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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三十四章小说:夏朝传说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5/17 12:57:42 夏朝传说第一百三十四章,向坤突然接到季柕的指令去京城,虽然不知道季柕让他去京城干什么,还是第一时间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匆匆忙忙地来到了京城。这些日子虽然忙碌,但是洛阳地区筹款工作已经落地,其它地区在洛阳榜样的引导下,效果也不错,今年冬天加固大堤的工作,全面展开已经没有悬念了,几年来压在心中的大山算是清除了,心态变的轻松了。这些日子,老天爷已经有了变天的显示,因此他指示有钱的地区立刻着手加固大堤的工作,向坤害怕钱到手了,还没有等加固工作开始,暴雨降临黄河开始闹水,那就可能是养大的孩子被猫叼去了。 到了京城和季柕见面后,季柕开始问的事情当然是筹款和加固大堤的准备工作,在治水这个问题上,他的关注度和向坤是一样的,现在听说一切工作都在进行,而且主要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心理的石头落了地,因为少康临死的时候,交代的几件大事中,就有治理黄河这件事。说完治水的事情,季柕并没有进入主题,而是像向坤询问,在朝廷内忧外困的今天,如何治理国家,哪些事情是应该首先着手的,他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考察向坤治理国家的能力,因为他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个人坐在宰相的位置上。 向坤以为季柕之所以询问这些事情,是因为季柕治事能力不够,经验不足,因此在像他讨教,就敞开了胸怀,毫无保留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季柕是个能够听进真话的大王,也是个有抱负的大王,这在洛阳期间的接触中,向坤已经体味到了。 “大王,在臣下看来,朝廷的工作虽然是千头万绪,繁杂而庞大,但是只要思路清晰,抓住主要矛盾,夏朝帝国的未来是大有可为的。” “爱卿所说的主要矛盾是指什么?”季柕问,他不喜欢听空泛的理论,一向认为,真正的人才应该是实干家。至于治国理论,懂自然好,不懂可以学习,但是实干却能够体现出一个人的品质和真实工作能力。 “当然是解决好人的问题。”向坤回答说。 “具体说说。”向坤不置可否地问,作为最高统治者,他不会不明白人在社会治理中的关键作用,但是他需要治理人,使用人的具体办法。 “是如何获得官员和普通老百姓信任的问题。”向坤回答说。话说完后看见季柕没有反应,知道季柕想知道具体内容,就接着刚才的话说:“国家的兴旺首先在于大王和官吏,不过官吏信任大王是有条件的。例如官员看见的,是个朝气蓬勃,勤奋能干,执法严明,一心为公,能够带领大家走上富裕,发达的大王,他们就会觉得跟这样的大王干有希望,有前途,自然就有了荣誉和幸福感,如果大王手里有了这样的队伍,做起事情来当然是事半功倍,国家治理的效率也会提高。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朝廷给予的好处要由官吏来具体体现,如果官吏队伍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甚至以流氓恶霸,贪官污吏为主,就算朝廷出台再多的惠民政策,百姓也体会不到,这时候的百姓不仅仅会骂官吏,而是会把更多的账算在朝廷身上,朝廷自然就会失去民心,因此治国先治吏,只有治好了官吏,才可能获得人心,才能赢得普通人的信任。” “向爱卿说的好。”听到这,季柕忍不住打断了向坤的话,满脸兴奋地说,因为向坤的说法和孤鸿的遗言吻合。“还有么?” “有。”向坤看见季柕肯定了自己的提议,就用坚定地语气回答了,随后说:“普通百姓要求不高,也容易满足。但是在寒浞父子统治时期,国家贫弱,民不聊生的情况比比皆是。新朝应该大力发展经济,给百姓富裕生活创造条件,至少让大家都能填饱肚子,精神上,不过度受到压抑,不生活在恐惧之中,这样就容易赢得普通人的拥护,民心自然就有了。” “发展经济,让大家吃饱饭,这个提议很好。”季柕点头说。“只是在爱卿看来,那些事情先做,能够立竿见影?” “当然是治吏。在寒浞统治时期,官员们从最基层到上层,合格的不多,朝廷中枢清一色是寒浞家族的人担任,而这些人不是庸碌无能之辈,就是收刮民脂民膏之徒,如果不是有个酸秀才真心实意为寒浞做事,寒浞的统治早就垮了。外族官员进入不了朝廷中枢,他们就靠请客送礼去贿赂朝廷中,掌握权利的大臣,如此一来,在朝廷的中下级官员中,充斥着**的官员,这些官员哪里会为朝廷做事,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损公肥私,中饱私囊,如此一来,各行各业的百姓就遭罪了,因此清理不合格的官员成为当务之急,只有把这些人渣清理掉,换上一批清廉的,能够做事,勇于任事的官员,才能够赢得人心,发展经济,让社会结构走上良性轨道。” 听见季柕的说法,和伯靡,孤鸿的临终遗言有很多吻合的地方,季柕心理有数了,感觉葛飞的举荐不错,向坤的确是个治国人才。“向爱卿,目前的朝廷既有内忧,又有外患,在爱卿看来,哪一个才是重中之重?” “臣知道大王说的外患是东夷不肯臣服,周边有些部族在蠢蠢欲动,骚扰国家。只是在臣看来,他们很难成气候,也不容易掀翻朝廷的统治,关键还是内忧。只要大王把官吏的事情解决好了,民众的心归附了,国家经济强大了,国库充裕了,外患是容易解决的。部族和国家之间的战争胜负,说到底是在拼实力,实力强大的一方一定是胜者。凭我华夏大国的底蕴,只要有几年太平日子,修养生息,恢复国力就是弹指间的事情。有了国力,百姓拥戴,那个时候大王想南征北伐,扩大疆土,一统华夏,可以做到随心所欲。” 向坤之所以把这些事情说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楚,和他平时注重国事,勤于思考有关系。否则凭他是一个州的牧正,就没有必要为黄河可能的泛滥,到处奔走呼号,屡次对朝廷进言。他只要管好治理下的州郡就可以了,就是因为他知道黄河泛滥,不仅仅是给河南地区带来灾难,而会给整个国家带来灾难,因此才不遗余力去对朝廷大王进言。 季柕听见了这样的分析,见地,心理就拿定了主意,笑着对向坤说:“向爱卿目光远大,深通治国要术,孤王身边就缺少向爱卿这样的人,爱卿可否来到京城,帮助孤王治理国家?” “大王要微臣进京,是不是准备任命微臣做京城的牧正?”向坤问。 “不!是做宰相。”季柕回答。 向坤的确没有想到季柕让他来京城是委以这样大的重任,一时间怔住了,因为他的确没有想到。多年来一直在地方执政,从来也没有想过进京,这次季柕不但让他进京,而且直接给了宰相的高位,当然感觉突然,因此就沉思了一会对季柕说:“大王如果相信臣可以干好宰相,臣当然不会推辞,只是臣需要一个主管刑律的助手。” “向爱卿为什么单单提出主管刑律的官员?”季柕感觉奇怪,因为宰相要做的工作很多。 “如果臣就任宰相,第一件事情就是整顿吏治,这件事拖不得了,而吏治整顿在所有工作中是最难做的,因此没有一个铁面无私敢于对贪官污吏,庸吏亮剑的好官,事情就不容易进行,更谈不上做好了,而吏治问题不解决,民心归附,发展经济就是空话,所以臣才提出这个要求。”向坤回答说。 “向爱卿这样说,心目中是不是有了人选?不妨说说。”季柕这话等于答应了向坤的要求,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因为在朝廷中枢的大臣之中,主管刑律的官员一向位高权重,非同小可,季柕当然要谨慎。 “屈也。”向坤回答说。 “为什么是他?”季柕皱起了眉头,因为屈也是寒浞亲外甥,在寒浞当政的时候就主管刑律。少康消灭寒浞之后,寒浞的直系亲属官员,很多人不但被撤职查办,还有部分人掉了脑袋,只有这个屈也因为为官清正,口碑很好,没有受到惩处,但是因为他担任的职务过于重要,少康不放心,最后被少康赶出了京城,如今在偏远县域做县令一类的小官。 屈也这个官员的确与众不同,尤其是嫉恶如仇的特性使他几次都差点被寒浞罢免,只是因为在寒浞落难的时候,屈也的父母多次帮助过寒浞,寒浞不想落下忘恩负义的恶名,才一次次地放过了屈也。屈也却没有因此收手,照旧还是执法如山,经他手里杀掉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地方恶霸有几百人之多,寒浞的朝廷如果不是还有屈也这样的官员在镇妖,更是漆黑一团,因此朝野上下就给他起了一个绰号:魔神。 “大王,臣之所以要启用屈也这样的官员,是因为真正做好吏治这个手术,没有利刃不行。屈也六亲不认,不畏强权,是真正的利刃,这一点在臣认识的官员中,没有人能够做到,就是臣也做不到。”为了进一步说服季柕,向坤开始了进一步的说服工作。因为他知道,吏治之难就难在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尤其是涉及到王族内部的犯罪案件,一般人只能是望而却步,但是屈也可以做到不徇私情。“不能够真正整顿吏治,后面的工作做的再多也是抱薪救火。” “孤王知道这个人,知道他秉性刚正,是个好官。只是他和寒浞的血亲过于近了,所以父王才外放他,让他去下面做个小官。如果孤王重新启用他,朝野上下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季柕的确感觉为难,他是个出名的孝王,也的确崇拜少康,现在少康尸骨未寒,就启用屈也,等于说少康做错了,他比少康更圣明,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结果。 “大王,做大事不拘小节,英明的帝王一定可以迈过情感这道关卡,如果不是确实需要,只凭着个人的好恶,或者被某些习惯所束缚就不敢去做正确的事情,历史会给大王的个人履历抹上污点的,大王!”向坤后面的话近乎哀求了,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看见向坤不屈不挠的神情,季柕有些感动了,因为他毕竟太需要好宰相了,就点点头说:“让孤王想想,会给爱卿满意的答复。” 二 季柕虽然是个出色的军事家,但是在没有治好内忧之前,自然没有精力整治外患,只是不处理好外患对朝廷的威胁,又不敢放开手来整治内忧,这是个恶循环,看起来是个死结,可他又必须解开,处理不好两者之间的关系,新朝很难强大起来。 一个伟大的政治家之所以能够诞生,除了自己拥有一流的政治素质和出色的治世能力之外,还必须拥有一流的团队。季柕是幸运的,少康,包括孤鸿和伯靡,临终之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镇国至宝,奉送给了季柕,因此他的大脑一直保持着清醒,加上拥有了一流的谋臣葛飞和一流的治世大臣向坤,这才揭开了夏朝历史崭新的一页。把寒浞父子搞乱的江山扶上了正轨,也让季柕在夏朝历史上,留下了重重一笔。后世经常说到的“少康中兴,”其实应该加上季柕王朝的贡献才是完整的。 在战略选择上,经过和葛飞,向坤的商议,季柕果断地派出部分部队加强靠近东夷反叛的州郡进行防御,因为派出的三支部队人数不多,占据的位置是东夷东出必进之路,战略意图就比较明显:他们是来防守的,没有对东夷进攻的打算,等于给东夷三家吃了定心丸,告诉他们,朝廷没有吞并他们的计划。如此一来释放的信号就是和平。在东夷三家中,厨艺指挥的青州九黎族最为强大,厨艺本人也最想三家一统,建国,自己做大王,然后东出攻城略地,扩大版图。如果战争气氛浓厚,他的目的就容易达到,可是季柕给出的信号是朝廷不想打仗,东夷可以过上安宁日子,前提是:不要犯我华夏。 厨艺的军师疏狂最先看明白季柕的用意是在麻痹三家,目的当然是在延缓,破坏三家联合,因此就建议厨艺召集三家领导人开会,揭破季柕的阴谋。三家领导人虽然如约到会,只是任凭疏狂舌绽兰花,苦口婆心,大道和木桩却一直迟迟疑疑,这当然和近一个时期街谈巷议有关系。葛飞的离间小组在南飞手下剑侠的保护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街坊酒肆,到处宣传厨艺是个野心家,要通过建国的方式吞并其余两家氏族。而大道和木桩身边的近臣,因为收到了大批金银,不时地在他们耳朵边散布这样的街谈巷议,时间一长,功效就显现出来了,弄得他们疑神疑鬼了。如果这个时候季柕对东夷采取高压政策,大兵压境,这种谣言就不攻自破,偏偏季柕传达的信息是各自自扫门前雪,东夷不打朝廷,朝廷不会主动进攻,如此一来,谣言坐实了真实性。既然朝廷没有消灭东夷三家的意图,当然还是不联合的好,联合后由主人变成臣子,自动降格,谁会从心理愿意? 季柕的阳谋加上葛飞的阴谋,造就了东夷三家的麻痹思想,联合的事情就此拖了下来。既然不联合,靠青州九黎族一家的力量去东出和朝廷打仗,那是自找没趣,因此就算厨艺心雄万丈,只能望洋兴叹,总不能拿鸡蛋碰石头吧! 东夷三家联合如蜗牛般的进展迟缓,这就是季柕需要的,只要给他三年时间,他相信,新朝会大变样,因此季柕可以集中精力处理内忧,搞好吏治,加强经济建设。 向坤上任宰相之后,首先成立了秘密的官员调查处,以京城为中心,对京城周边一千里之内的州郡进行调查,既然要进行吏治整顿,就不能无的放矢。不能大开杀戒,也不能不痛不痒,该出手的时候还是要出手,对于某些罪大恶极的贪官恶霸,必须杀掉一批的时候杀,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就行,由此揭开了“打虎”序幕。因为朝廷中枢的主要官员,都是少康复国后遴选的,原来寒浞的亲信大臣,要么被罢免,要么杀掉,还有部分降职使用,由此这次“打虎”其实是指州郡一级的侯爵,伯爵和牧正,并没有绝对难缠的朝廷重臣,由此工作开展起来,阻力不是很大。向坤的秘密调查组经过半年的调查,就在最靠近京城的五个州郡坐实了部分贪官污吏的名单,交给了向坤。向坤转手交给了屈也,因为屈也是主管刑律的第一主官,是这次“打虎”的先锋官。 随后出现的事情是向坤,包括季柕没有料到的,这次判决屈也采用定罪的限度是最高等级,就是说,在刑律规定的高中低三个等级的选择上,屈也的判决都是最高等级,一次**给向坤判定死刑的人数就超过百人,这不用说在夏朝历史上没有先例,就是在寒浞统治时期也没有过,而寒浞的统治是以残暴出名的。 “大人,是不是杀的人有点多了?”作为丞相,向坤首先想到的是政治影响,他知道,一次性处决百人,就算他们都该死,但是也会在朝野引起巨大震动,因为新朝给民众的感觉是个宽刑的朝廷,不是暴虐的朝廷。可是当你一次性处决这样多的人,在很多人心里除了会产生恐惧,还有就是叛逆心里,某些民众是不会管这些人是不是该死,他们的眼睛只会盯着死亡的数字。就目前的夏朝民众的素质,他们没有能力分清是非。 “不多,安照刑律,他们就应该被处决?”屈也寸步不让地说。除了本性对于贪官污吏,土豪恶霸的嫌恶之外,屈也也是法律的忠实捍卫者。这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中,很多人早就恶行昭彰,在寒浞时期就罪恶累累,应该被处死,因为寒浞自己龌龊,亲信官员没有几个干净的,当然不会批准对他们动刀子,因此每一次屈也上报抓捕和判处死刑的名单上报之后,寒浞只是画龙点睛般的批准极少几个,屈也的奏折自然是一次次地被驳回,这让他非常气闷,就一次次地和寒浞顶牛,告诉寒浞,不铲除这些蛀虫,民众心理的怨气难平,民心会丧失,朝廷将处在危险之中。寒浞对于这样的判断自然是嗤之以鼻,感觉屈也在夸大其词,制造恐慌,因为寒浞制定刑律主要处置对象是对朝廷不满的人,就是今天说的政治犯。作为主管刑律的第一主官,杀人的权利被剥夺,严格执法的权利成为画饼,屈也当然一肚子不满,但是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失败的总是他,最后他却成为这些罪犯眼里的第一大恶人,弄得贪官污吏都想杀他,如果不是他身边有几个武功绝顶,对他忠心的护卫,早就惨死在这些人之手了。 屈也嫉恶如仇的性格,虽然得罪了很多贪官污吏,甚至引起了寒浞父子的不满,但是在民众心理他却是顶级清官,是大家的依靠,因此引起了某些江湖游侠的敬仰,他身边的几个一等一的护卫,都是江湖游侠自动来到身边保护他的。就是他最倒霉的时候,去做县令,这几个人也是对他不离不弃,这或许是因祸得福吧! 看见说不服屈也,向坤没有办法,因为屈也是他举荐的,总不能因为罪犯的事情弄得两个人之间掰生,心存芥蒂,向坤就把皮球踢给了季柕,如果季柕支持,自己当然无话可说,如果季柕驳回,屈也就不会把怨气撒向自己。 季柕看见死刑的名单果然震惊了,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屈也的手居然如此之黑,一次性就要杀掉一百个贪官污吏,土豪恶霸,这可是破天荒的纪录,整个夏朝的历史上不是说没有,也根本没有听说过。但是季柕并没有简单地驳回,如果那样做,他和寒浞就没有区别了。因此他把屈也招进内宫,私下交谈,季柕知道屈也脾气倔强,如果在朝堂上讨论此事,他很可能连自己的面子也不会给,因为他的官不是自己要来的,是朝廷把他请回来的。一个人不贪恋官位,无欲无求是最可怕的,也是最硬的,季柕拿他没有办法,这或许就是人们说的,“无欲则刚”的道理。 “屈爱卿,这些人果真都该死?”屈也进宫后,季柕问。 “当然,他们早就该死。”虽然面对的是大王,屈也并没有改变开始的主张。 季柕听见屈也使用了“早就该死”这个词,感觉奇怪,心说什么叫“早就该死,”如果是那样,他们为什么没有死。“屈爱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在寒浞主政的时候就该死。”屈也回答说,腰板挺的笔直,眼睛里射出的是一副好斗的目光。 “如果你说的有道理,他们为什么没有死?”季柕感觉屈也回答的有趣,故意问。 “很简单,他们虽然和寒浞不一定沾亲带故,也不都是伯明氏的人,但是都是贪官污吏,他们的官是花钱买来的,做官的目的很卑鄙。因此坐上官位之后,要以百倍的价格赚回来。臣那个时候就负责刑律,数次要把他们绳之以法,可是因为有后台,朝廷中枢要人给他们说话,寒浞大王一次次地被他们蒙蔽,因此这些人每一次都安然无恙,而新朝建立之后,他们恶行不改,照旧**索贿,所以臣才说,他们早就该死。” 听见屈也这样说,季柕被震动了,觉得这些人的确该死。只是想到一次性地处决百名罪犯,还是觉得有些过了。 “是不是对于某些人,可以考虑宽松处理,例如流放,终身监禁?”季柕用试探的口气对屈也说,因为宽松处置的理由有悖刑律,季柕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坚决。 “不行,法律就是法律,如果法律是儿戏,就没有人惧怕法律。再说了,流放看起来很严厉,可是生命还在,他们来到流放的地方也不会改恶从善,照旧会祸害当地的民众,这些人是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至于终身监禁也不行,他们会浪费朝廷的粮食,朝廷还要派出衙役去监管,衙役是吃俸禄的,这是对朝廷的浪费。如果朝廷那一天出了巨奸大恶蛊惑大王,说不定大王就可能给予特赦,他们就可能死灰复燃。” 屈也后面的话算是对季柕大不敬了,是在说,有一天季柕变成昏君,这些该死之人就可能花银子去贿赂,最后被奸臣救出来。 季柕听后目瞪口呆,脸上发热,眼睛里明显出现了怒气,因为屈也胆大包天,居然敢这样臆测他的未来。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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