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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一百零六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4/19 11:42:33

夏朝传说第一百零六章,这件事说来有些滑稽,到不是寒浇不懂军情紧急,是纯狐逼迫干的。原来寒浞走后,纯狐心里不落地,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知道自己任性的过头了,寒浞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不再军营里,凭着寒浞做事的习惯,他没有绝对把握,不可能来军营“捉奸,”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大家知道儿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这样一分析,纯狐明白这次寒浞不可能放过自己,就寒浞那个狠毒劲,说不定活活刮了自己,既然自己风流日子到头了,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利用最后的时间,再风流快活一把,因此,尽管寒浇不愿意,她还是逼迫寒浇带自己去了密室。少康带人包围密室的时候,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玩心正浓,女艾就调皮地告诉少康,派几个人,分头用扎枪挑起帐篷视角,干脆来个大揭盖,结果周围的人就看见了两个全裸的男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因为惧怕寒浇的武艺,已经准备好弓弩的士兵,不由分说,把密密麻麻的的雕翎箭射向寒浇。根本不给寒浇反抗的机会,可怜寒浇一身功夫,没等施展,就被射成了刺猬,保护寒浇的卫兵刚刚冲向少康,就被少康和他手下的士兵打翻在地。本来应该势均力敌的决斗,结果少康没有费吹灰之力就杀死了寒浇,消灭了卫兵,随后就控制了过城,这个结果不仅孤鸿没有料到,伯靡也没有料到,因此当少康带着兵马出现在孤鸿面前的时候,孤鸿明白自己的设想可以实现了。孤鸿就简单地对少康说了说自己的打算,少康当然同意,随后带着原班人马去了去城。

再说四彪和四虎看见孤鸿来了援军,知道寒浇马失前蹄被杀死,过城丢了,哪里还有战心,命令士兵纷纷放下武器,黄泥镇的伏击战就此结束。

那么寒戏率领的援军如何了?他们刚刚走到半路,一个叫茅草岗子的山丘下就被孤鸿的伏兵杀了个落花流水,寒戏依仗功夫不错,最后杀出重围,捡了条命。或许是作恶太多,寒戏本来已经逃脱了,半路上偏偏遇到了赶往去城的少康,这就叫天堂有路他不走,地域无门硬是要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人就此上演了一出单打独斗的擂台赛。老实说,开始寒戏还忌惮少康他们人多,后来看见少康约束部下,自己越众而出,顿时有了信心,在这个世界上,单打独斗他除了惧怕寒浇之外,还没有遇到过对手,既然少康自己找死,就别怪他寒戏不肯手下留情了。寒戏狞笑着扔下开场白,随后就是一招泰山压顶。他使用的兵器叫铁门栓,类似棍棒,分量重,少康现在已经是武艺上的行家,虽然没有和使用这样家伙的人交过手,但是看见寒戏出手的架势,知道分量不轻,本来是准备架隔的,只是招数使到一半突然变招了,改架隔为刺,而且目标是对方的眼睛,因为少康轻功厉害,身子腾空而起发出的这一招,寒戏哪里见过这样的招数,顿时大骇,冷汗顺脸颊就滚落下来,看见寒戏手忙脚乱,少康当然不会给寒戏**时间,由刚才的苍鹰搏兔,变成了白蛇吐信,然后又是怪蠎翻身,少康的武功招式层出不穷,变化多端,寒戏虽然力大无穷,却是水牛掉井里,有力气无处用,因为少康不和他硬碰硬,所以他的铁门栓,几次用尽全力都砸在地上,少康偶尔扫视地面的深坑,明白寒戏力气果然大,不用说被铁门栓打中,就是被刮碰一下,恐怕都要筋折骨裂,寒戏如此,寒浇当然更不得了了,幸亏他没有逞能,和对方单打独斗。而是把寒浇射成了刺猬。

却说少康攻打去城的时候,去城守将一点准备也没有,守城部队被少康部队一个冲锋,就风流云散作鸟兽散了。占领去城之后,少康马不停蹄地带着获胜兵马去了戈邑。戈邑守将是寒师,此刻已经得到了过城丢失的信息,知道了寒浇和寒戏战死的消息,此刻看见少康率领大队人马来攻打戈邑,他本身功夫就不如两个哥哥,戈邑驻守的士兵又少于过城和去城,不用说,抵抗的下场会输的比寒浇和寒戏还惨除非他想做寒浞的忠臣,他当然不会这样傻,在三兄弟中,他是最不受寒浞待见的,因此当时心里就在想,如其糊里糊涂的战死,不如保全生命来的实惠,这样一想,就把手下的主要将官召集起来,问计于他们。既然主将寒师没有战心,别人当然更不想战死,因此,寒师就派出主要助手,出城找少康谈判。少康看见对方有投城的意思,又知道,对比寒浇寒戏,寒师作恶少很多,他也不一定非要寒师的命,再说不用攻城能够少死人,怎么可能不同意,就这样,少康兵不血刃拿下了戈邑,到此为止,寒浞在京城外围布下的三座卫星城全部归属了少康,战事如此顺利是少康出兵时候没有想到的,当然也是寒浞没有预料到的

当这些消息传到京城,寒浞眼睛直了,明白好日子到头了,随后开始反思。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反而认为落到今天这个结果,都是因为纯狐祸乱朝政,就把主要大臣,将军找到王宫,宣布了京城就要沦陷的消息,随后告诉大家,今天的灾难,都是拜纯狐所赐,是这个女人葬送了孤的江山。随后命令纯狐被五花大绑出现在众人面前,又命令卫士在宫廷外面架起了青铜鼎,下面架起了柴火,鼎里放满热水,大臣和将军虽然讨厌纯狐,但是想到白皮细嫩的王后要被寒浞活活煮死,很多人还是感到不忍,闭上了眼睛不看。寒浞又怒了,认为这些人是在贪恋纯狐的美色。纯狐则对着走下台阶的几个将军露出了笑容,一个中年男子,似乎受不了纯狐的诱惑,走到青铜鼎旁大喊一声:卫士们,王后没有罪,大家用力掀翻铜鼎,就在寒浞感到瞠目结舌之时,真的走过来一群人和中年男子一道,掀翻了青铜鼎。纯狐看见这个情景,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此刻,只见一个士兵发疯般地冲到纯狐身边,不顾一切的去解捆绑纯狐的绳子,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臣看见这个情景,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朝廷有这样的王后,不亡国没有天理,更多的大臣不想看这出闹剧,就纷纷像寒浞告辞,离去了。

寒浞则命令贴身太监去调部队,愤怒到极点的寒浞,当军队士兵堵住宫门之后,干了件震惊天地的恶事,非但命令重新架起了青铜鼎,这次不但要活煮了纯狐,就是刚才被纯狐诱惑的将军和士兵一个也没有放过,事后,寒浞的穷凶极恶成为京师人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也成为埋葬寒浞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京城的民众都说寒浞疯了,既然大王疯了,就不配做他们的大王了,江山原来是谁的,就应该还给谁,这种谣言一旦兴起,朝廷在大家心目中,当然不会再有分量。所以寒浞也没有办法制止,只能说:天要亡我。

然而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就在这个时候,毒抗又来报丧了,看见毒抗灰败的脸色,寒浞明白,又来祸事了,就说: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大王,臣奉命召集几家奴隶大户,人已经聚集好了,谁知道,狐猴来了,带头把他家的奴隶领走,别的贵族当然就跟着学了,臣好容易召集的一万人马,顷刻间就鸟兽散了。”

“狐猴好大的胆子,你带领的衙役是吃干饭的?为什么不把狐猴抓起来?”听到这,寒浞眼睛蓝了,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臣是这样做的,但是狐猴并不听朝廷的,他自己反抗不说,还命令家奴殴打臣带去的衙役,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最后吃了大亏。召集的奴隶都散了。”

“狐候想干什么?要造反?”寒浞恶狠狠地说。

“臣也是这样质问他的,结果狐候真的告诉臣,他就是要造反,早就想造反了。”毒抗回答说。

寒浞明白现在到了墙倒众人推的时候,自己生气也没有用。就命令毒抗去兵营调兵,灭了狐候。

原来这个狐候是纯狐的父亲。当初大羿抢走纯狐,破坏婚姻,寒浞就是帮凶,这口气一直忍着因为实力不济,所以气归气,却没有勇气造反。现在寒浞已经四面楚歌,少康的大军就要攻城,感觉机会到了,怎么可能愿意家里的奴隶给寒浞当炮灰去守城,所以来到临时兵营,召回家里的奴隶是必须的,因为他不用害怕寒浞了。把毒抗等人打跑之后,狐候知道寒浞一定会恼羞成怒,掉军队来报复,因此,回到侯府,命令所有家人,奴隶都拿起兵器,等候寒浞派来的士兵到来,和他们厮杀。不但如此,他还给没有做成的亲家美候送了信。当初,美候听说没有过门的儿媳被寒浞活活煮了,就要起兵造反,害怕人单势孤,打不过朝廷军队,这才没有起兵,现在接到狐猴信息知道狐猴要造反约自己一块行动,哪里会迟疑。于是,少康军队还没有攻城,城内自己人先闹起来了。如此情况下,京城如何能够保住?寒浞气的后脑勺冒火光,可以没有办法。

此时不说寒浞王朝在往死里闹腾,却说少康听说了这件事好不开心,对孤鸿说:京城百姓常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寒浞闹腾到头了。孤已经拿下了护卫京城的三个卫星城,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京城了,我们还没有动手,他们自己先闹起来。孤鸿听后大笑起来。

少康一时之间的确不敢下这个决心。问题主要是豫南方面敢氏联盟态度不明确,敢氏氏族原来就是大氏族,大羿,和寒浞做大王的时候就不大听话,算是氏族中比较特立独行那种国中之国,少康也曾派孤鸿去联络过,只是对方的当家人态度一直不明确,既不说拥护寒浞,也不说反对寒浞,偏偏敢氏氏族又非常有实力,尤其是当家人敢牛是老当家唯一的儿子后来继承父亲职位做了当家人,他本身武功高强,仗义疏财,在氏族里一言九鼎,按照孤鸿的分析,这是个不会轻易臣服别人有野心的人,敢氏子弟兵则被称做“白杆兵,”作战勇猛。当家人自身有不少传奇故事,据说出生之后,因为母亲没有奶水,正巧这个时候,族人出去捕猎,活捉了一头野母牛,据说敢牛是吃野牛奶水长大的,少年时期就力大如牛,经常惹是生非,**后一方面有老当家关照,一方面武功出色,力大如牛,在氏族内没有对手,因此当老当家退位后,就得到了族民一致推举,做了当家人。执掌敢氏族十年后,不断打仗先后吞并了一些中小氏族,当寒浞变的昏庸之后,第一个在氏族中拒绝听朝廷指挥。少康担心,身后有这样一头不明的猛虎,在他们攻打京城,两败俱伤的时候,如果被敢牛带人抄了后路,就可能变成了猴挖山洞虎做窝,孤鸿也有这个担心,所以迟迟不能下定攻打京城的决心,虽然少康知道,拖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却也不能下决心。伯靡当然着急,因为女艾从京城送来的消息说:“寒浞在招兵,给京城居民下达的旨意是不管贵族还是贫民十六岁到五十岁,身体健壮的男人必须参军,如果拒绝朝廷旨意抓住后下油锅。”京城居民看见寒浞敢把王后活煮了,谁不害怕,因此短短几天,寒浞就组建了五万新兵集团按照这个势头发展,最后寒浞能招来十五万人是可能的,因此伯靡责怪少康的迟疑,是在给寒浞争取时间,少康虽然委屈却没有话来辩驳只能是苦笑,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半个月过去了,这天下午少康一身尘土,从校场回到中军大帐,一眼看见满脸笑容的孤鸿和女艾在等自己,心理明白好事来了,按照常理来说,女艾没有特殊事情是不能进入中军大帐的,如今她不但来了,还和孤鸿并排坐着,这件事就不同寻常了。

“小王爷,猜猜有什么好事?”女艾调皮地先开口说话,孤鸿则笑眯眯地看着少康。

“当然是有好事了,而且和女艾有关系。”少康同样笑着回答。

“什么好事,为什么和我有关系?”女艾没有回少康的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少康回答不出就把目光落在了孤鸿脸上。孤鸿却一脸肃容地说,小王爷迟迟不敢下令攻打京城,无非担心,敢牛抄后路,女艾准备劝说毒抗对寒浞进言,让他对敢牛封官许愿,如**牛不接受寒浞的封赏,他们之间就会闹别扭,说不定会反目成仇。听见孤鸿这样说,少康没有接话,感觉这个想法像似在做梦。第一,女艾如何接近毒抗,第二毒抗怎么可能被女艾说动,要知道女艾还是个孩子,而且是女子。

或许看出了少康心理的怀疑,孤鸿就说:“小王爷不要小瞧了女艾,这些年为了搞到重要情报,他和寒浞身边的不少重要人物建立了关系。小王爷不知道吧,毒抗的大儿子一直在追求女艾,现在的她进入相府如走平地,真能够和毒抗说上话。”

“师傅,就算女艾能够和毒抗说上话,毒抗又怎么会接受女艾的意见?”少康还是认为这件事不可行。

“这个就要看女艾的本事了,我们不妨演练一番,看看女艾怎么说,我来扮演毒抗,女艾敢不敢试一试?”孤鸿虽然是用戏谑的口吻说的这番话,但是射向女艾的目光是充满信任的。

“当然敢,”女艾看懂了孤鸿的目光,回话的口气充满了自信。“相国大人,您既然担心京城守不住,何不像大王建议把敢牛的氏族兵招来敢氏的白杆兵天下闻名,战斗力绝对不一般。”

“白杆兵打仗厉害,这个老夫知道,过去大王也曾想过收编他们,但是敢牛不买账,现在少康大军就要兵临城下,他们不会淌这趟浑水。”孤鸿说完这段话眼睛看着女艾。

“相国错矣,天下的事情敌不过利益,小生知道,敢牛一直想得到豫南候这个爵位,有了这样一顶帽子,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压迫豫南一带的氏族,堂而皇之做豫南一带的老大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偷鸡摸狗一般,今天打这个氏族,明天欺负那个氏族只要朝廷给敢牛帽子,问题不大。”

听见这样的回答,不但孤鸿叫好,就是少康也认为女艾回答的得体。

“小王爷,你觉得怎么样?”看见少康在笑,孤鸿知道他和女艾的双簧成功了,所以故意问少康的感觉。

“这顶豫南候的帽子敢牛一旦真接受了白杆兵真的归附了寒浞,我们岂不是平白无故增添了一个劲敌?”少康虽然认为他们的表演成功,却由此想到了另外的问题,问孤鸿道。

“小王爷,这个不用担心。如**牛的胃口这样小,头脑如此简单,眼睛高度近视,早就归附我们了,如果我的预料不错,敢牛不会接受寒浞封赏,因此会激怒寒浞。”

“说说道理,师傅?”

“敢牛可能会想,寒浞过去为什么不理自己,现在局势危险了,想到敢氏族了。可以赌一把。”

少康想想,在自己没有更好招数的时候,不妨可以试一试,同时感觉孤鸿的话有一定道理,就没有回话,只是眼睛里狐疑的光泽仍旧浓郁。孤鸿看出了少康在担心什么,就说:“我抽空去敢氏一趟,从敢牛那里摸到底牌。”

听见孤鸿要去敢牛那里探听虚实,少康嘴角漾出了一丝微笑,目光里的狐疑被大风吹走一般,瞬间脸上阳光灿烂了。

孤鸿做事情从来不拖泥带水,为了早早去掉少康的疑虑,没有吃晚饭,骑上快马就去了豫南半夜时分走进了敢牛的帅帐。

这个时候的敢牛并没有休息,眼前局势的变化,让他不能不考虑敢氏的出路,眼见着寒浞的江山像似四面漏风的破房子,只要外面的人重重地踹上一脚,立刻就会倒塌,只是他有些遗憾,那个踹上一脚的人不会是敢氏,虽然他有这个雄心,也不缺少胆量,但是他明白凭敢氏一家的力量,不是寒浞朝廷的对手,除非敢氏起兵后,各路诸侯响应,但是敢牛没有这个把握。自己在豫南虽然有些号召力,但是不大,因为自己祖祖辈辈做的最大的官就是氏族当家人,和王家血统不沾亲,不带故,这样一来就可能陷入师出无名的尴尬境地,眼前看来,最适合起兵踹房子的人,应该是少康,虽然论军事力量,少康不见得比敢氏强多少,但是少康是货真价实的王室后裔,讨伐寒浞名正言顺,对民众的号召力是他不能比的。正因为把局势看的太明白,不能确定下面的路怎么走,所以才感觉心烦,后来听家丁说孤鸿求见,大吃一惊,这样晚了少康师傅造访,肯定有重要的事情。他要想一想如何应对?就命令把二当家敢病喊来,帮自己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绝对不能走错路。在整个敢氏氏族里,敢病是出名的智多星,大家有解不开的困惑一定要求教于他,包括敢牛也是,当然敢病也是当仁不让的自诩高人一等,见敢牛问孤鸿的来意,敢病笑了。“大当家的这件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此话怎讲?”敢牛并没有理解敢病的话,更不喜欢他在故作高深逞强,说出话的口气并不友善。

当今朝廷上的大王昏聩无能,加上左膀右臂战死,眼看江山不保,但是寒浞是不会轻易交出王权的,如今天下有三股势力,朝廷算一股,少康的力量算一股,我们敢氏当然也算一股,他们两家都希望我们帮他们,因此日子最好过的是我们敢氏一族,我们倾向谁,谁的赢面就大,听说少康已经做好了攻打京城的准备,孤鸿这时候深夜造访,当然是做说客来的,如果我的预料不差,用不了多久,朝廷那边也会来人。

“你说的不错,在你看来,我们应该帮谁?”敢病讲的这个道理,敢牛岂有不明白的?所以才有这一问。

依小弟的意思,局势没有彻底明朗之前,我们坐山观虎头,谁也不帮,最好等他们两家打得筋疲力尽,两败俱伤,我们再做决定。

“按照你的说法,朝廷还有力量和少康斗?”敢牛问,随后又道:寒浇和寒戏早就战死了,京城外面的卫星城归了少康,少康的军队可以直达京城南门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的,但也不能说寒浞就输定了,大当家的知道京城常驻人口多少?据不完全统计,有三十万之多。刨去老弱病残,妇女儿童,至少还有十万左右的青壮年,要是这些人都拿起武器,和少康统领的全部人口比也不遑多让。

“这个不可能,这个时候京城人谁愿意帮寒浞打仗?”敢牛讥诮地说,认为敢病说的没有道理。

“大当家的说的是自愿,寒浞这个大王没有他不敢使用的招数,不管他用什么办法,绝对不会看着大批生力军没有事情做的”

“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寒浞可以用强。”敢牛后来想明白了,就赞同了敢病的分析。

两个人正说的热闹,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孤鸿等不及了硬往会客厅闯,几个把风的仆人哪里拦得住他,只能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往里面闯。敢牛苦笑地对敢病丢了个眼色,无奈地说:“二当家的,咱们的事情先放一放,招待客人吧。”

“敢氏当家人好大的架子,贵客进门不去迎接,反而拒之门外,是何道理?”刚刚看见敢牛,孤鸿就不客气地发出了诘问。

“原来是孤鸿师傅,欢迎欢迎。”敢牛讪笑地回应,这个时候再不理孤鸿,未免太不近情理了,所以敢牛飞快地接过了孤鸿的话,随后又道:“不知道孤鸿师傅有何要事?”

“老朽一路访友过来,心想,既然来到了敢氏当家人的驻地,不来拜访,有失礼数,所以就冒昧前来,幸好当家人还没有歇息。当然,除了拜访敢氏当家人,也想告诉当家人,京城刚刚发生的一件趣事。”

“果然是京城里的趣事,在下到被勾起了好奇心,请孤鸿师傅说出来听听。”

“如此说来,当家的真没有听说这件事?”孤鸿看见自己的话引起了敢牛兴趣,倒是不着急说了。

“师傅请不要考验在下的耐性,请直说。”

“京城狐美二候带领府上的家人和奴隶,和毒抗带领的军队打起来了。”

听说是这样的爆炸新闻。敢牛和敢病都张大了嘴。

“此事当真?”敢牛瞪圆了眼睛问。“因为什么?”

“你们没有听说,寒浞把纯狐活活煮了。”

“这件事早就听说了。”

“纯狐是狐候的女儿,是美候没有过门的儿媳妇。”

“阿,是这样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似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和寒浞过不去,要造反了。”

“既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们两个候,早干什么了,才想造反?”敢牛想了一会问孤鸿。

“你以为他们没有想过?当然是实力不够,现在的寒浞内外交困,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机会正好。”孤鸿回答说。

敢牛想了想,知道孤鸿说的命运错,如果不是寒浞往死里闹,凭他们两个候的力量,绝对不是朝廷的对手,“既然有这样的好消息,我们敢氏就不应该做看客,加上一把火,让寒浞死的痛快些。”

“如此说来,当家的要率领敢氏子弟出兵京城了?”孤鸿大吃一惊地问,后悔把消息透露给敢牛。

“怎么。看孤鸿师傅的脸色,我们敢氏不应该趁火打劫?”

“那里,只是我家小王爷,已经下达旨意了,明天早晨大军就像京城进军了,如**氏愿意和我们姒氏联手,我们当然欢迎。”孤鸿笑着说。

敢牛听到这话就看看敢病,敢病轻轻地摇摇头。

“联手到没有必要,寒浞已经是死老虎了。”敢牛同样笑着回答。

“如此说来,当家的是要和我们争江山了?”孤鸿目光大变地说,说话的口气有些严厉。

“江山是天下人的江山,他姒氏可以坐,我们敢氏不能够做?”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家主人原本就是黄帝后裔,又是禹王和启的嫡传子孙,江山本来就是姒氏的,名正言顺拿回来。请问敢氏凭什么?”既然话不投机,孤鸿就决定不再给敢牛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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