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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七十二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15 11:11:25

夏朝传说第七十二章,对于伯因和武罗的联袂造访,寒浞虽然笑脸相迎,但是心里是非常吃惊的,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私下来往的经历,除了寒浞建好新房请客的那次,这次是两个人第二次进入寒浞府邸,当然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了。

明知如此,寒浞脸上的表现却是热情的,这是他对人情世故的高度理解,绝不会把恩怨情仇表现在脸上,即使很快就要对方的命,但是在动手的前一刻,他的脸上还是会带有笑容的,这份功夫是伯因永远学不来的。因此寒浞热情地把他们让到椅子上,命令女仆沏上茶水,一切做完之后,才面带笑容地问:“二位大人怎么有雅兴驾临寒门?”

“我们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望左相大人不要觉得在下来的唐突。”伯因抢先说话,他讨厌卖弄客套,也没有心情寒暄,因此就直截了当地做了回答。

寒浞并没有回答伯因的话,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到武罗脸上。

“右相说的没有错,我们贸然造访左相府邸,自然是有事相求。”武罗看见伯因一下子就暴露了此来的意图,知道无法掩藏,只能做了同样的回答。

看见两个人不约而同开门见山地表达了来意,寒浞一肚子寒暄的客套话只能收回到肚子里,也只能认可对方的说话。“二位大人有话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左相大人当然知道,帝喾的儿子帝挚和启的儿子太康如何丢的江山,最后都没有得到好死?”照例是伯因先说话,他本来不喜欢寒浞,当然没有闲情逸致和寒浞说闲话,联络感情,因此只能是直奔主题。

寒浞当然明白伯因为什么提到这两个荒唐帝王,都因为不问国事,生活腐化,奢侈,最后丢掉江山,伯因既然开门见山地点出这两个人,当然在暗示大弈正在走他们的老路,因此故意装作不解地问:“右相大人何以提起两个亡国之君?”

“大人难道没有看见,大王正在走他们走过的路?”伯因不管寒浞是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一竿子插到底,不容寒浞兜圈子。

“大王不过是在品味本来属于大王的享受,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右相何有此说?”寒浞故作不解地说。

“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任何一个大王的堕落都不是一就而就的,帝挚如此,太康也是如此。美酒腐蚀身体,美人歌舞腐蚀精神,大王整日沉醉在这些毒品里,那里还有心思去想朝廷的大事?长此以往必然精神涣散,身体腐朽,请问左相到了那时,夏朝将往何处去?我们又将往何处去?”

“武大人也是这样看的?”寒浞没有回答伯因的提问,反而询问武罗的态度。

“在下有同感。左相应该知道,得江山不易,失江山却容易的多。强大的夏氏王朝,就因为太康的荒唐误国,短短的三年就丢掉了禹和启花费百年时间建立的王朝,教训是深刻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左相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武罗明确无误地表明了和伯因相同的态度。

“两位大人说的当然有道理,在下也有同感,只是在下有个问题需要请教二位大人。大王能够听进这样的责诘么?”寒浞说着话,目光炯炯地射向武罗伯因两个人。

“如果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去劝说大王,大王当然不会听从,但是我们几个重臣一块去劝说,大王会考虑的。”这次先说话的是武罗,因为拽寒浞加入,是他的主意。“大王做太师的时候,有些事情也是不愿意做的,但是最后听从了左相的劝告都去做了,这才赢得了民心,才有了驱赶相出境,大王进入王位这样的事,因此只要左相出头,大王仍旧会听从的。”

寒浞听见武罗这样说,心理暗笑,心说给我一顶空帽子,我就会去当冲锋陷阵的死士?未免太小看本大人了,但是嘴上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原物奉还地说:“二位大人忧国忧民的心境让在下感动,朝廷有二位这样的大夫怎么可能会消亡?在下愿意追随二位大人去对大王进言。”

伯因没有想到劝说寒浞加入,真的成功了,顿时脸上笑容满面地说:“有左相大人这个态度,大王会回心转意的。在下和武大人打扰左相多时了,影响了左相休息,告辞。”

本来武罗还想对寒浞多说几句话,联络双方的感情,但是既然伯因已经说出告辞的话,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就和伯因一同站了起来,走出了寒浞府邸。

送走他们,寒浞回到客厅,一边喝茶,一边想着一起去见大弈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样表现,包括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隔壁屋子里旁听的酸秀才走进了客厅。

“大人准备回应他们的邀请?”酸秀才开门见山地说。

“为什么不?”寒浞感觉奇怪地问。

“大人以为大王会听你们的劝告?”酸秀才又问。

“当然不会。”寒浞回答,随后笑了。“帝挚和太康身边都有忠臣,他们并没有阻止大王的荒唐行为,最后还是做了无用功。”

“大人既然知道是无用功,为什么要加入?”酸秀才不解了,在他看来,寒浞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既然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去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世界上有一种力,叫做反作用力,大王此刻正在玩乐的兴头上,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这个时候任何人阻挡他去享乐,破坏他的幸福,他都会勃然大怒的。我们几个朝廷重臣组团去劝谏,你想大王会怎么样?不理,不可能,毕竟朝廷的工作要靠我们几个来做,听从劝告?当然也不可能,因为享受本身是有瘾的,一旦上了船,想下船非常困难,因此大王只有一种办法可以选择:敷衍我们,但是事后会觉得生气,认为大臣组团劝告是在逼宫。大王的性格本身就是说一不二的,怎么可能愿意受制于人?因此由恼怒就可能变成嫉恨,那么这几个大臣既然不愿意听从招呼,走马换将就是了。如果我没有判断错,大王最后一定会走这条道路。”

寒浞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盯着酸秀才看,当然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理解了自己这样做的用意。

酸秀才听见寒浞这样说,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词:“借刀杀人,”他知道寒浞最大的对手就是大弈手下的四大亲信,除了熊麂已经战死,伯因等三个人都在朝廷占有重要位置,寒浞一直想除掉他们,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因为他们和大弈的交往都有几十年了,这种感情不是靠阴谋诡计就可以破坏的。最主要的是那样干,弄不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看来因为大王的转变,在思想上,他和伯因,武罗等人产生了隔阂,寒浞是想利用这种机会,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最好让他们之间因为正见不同,反目成仇,这样,他就可以手上不沾血地除掉了最大的对手。计策的确是好计,只是寒浞既然也加入了反对大王的队伍里,大王会不会同样迁怒于他?

“大人,计策虽然不错,但是奴才不知道大人如何全身而退?”

“这个世界上,像我们出身一般的人,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重大靠山,要想获得重大利益,适当地冒险是必须的。他们两个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加入劝阻大王阵营。因为联合起来力量强大,很可能导致大王不能不听从。如果我不同意加入,以武罗的个性,也许会打退堂鼓,这不是我希望看见的。因此这个险必须冒,当然,在劝说的当场,我会见机行事的,让大王感觉到,我之所以加入他们的阵营,是受到了他们的挟持。这样一来,大王就会把怒火集中在他们身上,这就是我答应他们加入的原因。”

在酸秀才面前,寒浞是可以无话不说的,酸秀才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吐露心声的人,因为他明白,酸秀才虽然是奴隶出身,但却是不甘于做人下人的人,而他想出人头地,必须依靠自己,所以寒浞从不担心酸秀才会背叛自己,出卖自己。更为关键的是,酸秀才是个有用的人才,许多谋略不再自己之下,这样的人必须是心腹。而想让对方成为心腹,只是给予物资利益是不够的,让他在精神上依附自己才是必须的,因此要给予酸秀才最大的信任,这样,他才可能死心塌地地依附自己。

“当然,计策可能会成功,只是奴才担心,如果大王身边的忠臣都没有了,会变本加厉地荒唐下去,江山很可能不保。在夏国,很多地方诸侯是有势力的,谁也不会保证这些诸侯没有野心,如果大王完蛋,江山变色,只怕鱼塘着火会殃及鱼池。”酸秀才说着,目光忧郁地看着寒浞。在他看来,寒浞已经成为除了弈之外最有权势的人,一个流浪汉做到了今天的高位是非常难得的,如果江山没有了,大弈完蛋了,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因小失大。

“你说的这个可能当然会有,我也知道不少诸侯的眼睛盯着大王的位置,问题是,别人可以做的事情,本大人同样可以做。”

寒浞这话就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酸秀才,自己也有做大王的野心,因此并不怕大弈做下更荒唐的事情,酸秀才听见寒浞这番话之后大惊失色,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一手得到大弈提拔的寒浞,心理会存在这样狂妄的想法。但是随后却欣喜万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寒浞一柱擎天,自己就有可能堂而皇之地走进朝廷高官的行例,封侯拜相不是不可能。

当初酸秀才之所以成为奴隶,不是因为贫穷,他的父亲原来是侯爵,后来依附涂山氏,涂山氏兵败之后,全家被启俘获,父亲被杀,母亲和姊妹都被罚做官奴,这样才做了奴隶。但是骨子里的贵族血液并没有消失,只是在等待机会而已。被寒浞发现重用后,机遇出现了,因此酸秀才明白,这一次绝对不能失去机会。

大弈登上大王之位这些日子,终于感觉到了什么是神仙似的人生,也才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即使冒着灭九族的风险,也要拼死争当大王,原来当上大王的享受赛过神仙。

单说美食一项就让他惊叹不已,过去的大弈,喜欢的是大口的喝酒,大块吃肉,现在才明白,那种吃法简直是在暴殄天物,说下作也不过分,真正的美食当然不仅仅是吃肉,即使是吃肉,里面的讲究也非常多,王宫里面有美食专家,他们会把每一道菜做成艺术品,烧菜的方法都是精做,其样式精美,味道独特,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还有美酒,经过王宫大师酿造的美酒,那才是甘霖,玉液琼浆,这样的酒进入肚子,绝对不会烧坏大脑,却能让你感到熏熏欲醉,如登仙界。还有,吃饭喝酒的餐具都是金光闪烁的金银器皿,吃什么食物用什么餐具是非常讲究的,不能马虎,原来真正的上等人是这样生活的,就连最简单的吃饭喝酒都有那么多说法,他大弈当了几年的太师,虽然也曾权倾朝野,却没有享受到真正的贵族生活,说出来简直是耻辱。

当然,除了品味美食,穿衣行走都必须改变,王者要有王者的风范,做了大王才可以享受到王者才能够享受的精美服装,举止仪态,看来一切都要重新学起。好在王宫里专门有这样的人做老师,只要你喜欢学,他们是会免费教的。王宫后院美女众多,除了仲康,相留下的妃子,还有众多的宫女,这些女人非但漂亮,举止优雅,风度翩翩,各个有沉鱼落雁之容,行为举止优雅,婀娜多姿那里是农家美妇可以相提并论的,就是不上床,天天看着也是大饱眼福啊!

就连开始欣赏不了的风雅歌舞,在王宫乐师的指导下,大弈也进入了情景之中,这让他非常意外,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骨血里居然有音乐细胞,可以接受高雅的音乐,现在大弈的感觉是,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像个真正地大王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就在他弈**,品味真正的大王感觉,乐不思蜀的时候,迎来了当头棒喝,伯因出现了。他居然胆大包天,来到后宫教训自己如何做大王,这让大弈感觉可气,又可笑,他让自己像做太师时候那样管理国家,亲力亲为,真是岂有此理,如果做大王像做太师那样的辛苦操劳,他犯得上费劲心力去抢夺大王的位置?要知道,为了夺得大王这个位置,争取民心,他抑制个人欲望达数年之久,这里面吃了多少辛苦,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伯因居然让自己走回头路,这当然是岂有此理,训斥他是必然的。

本来大弈以为经过训斥的伯因应该明白了怎样去做个臣子,又一个没有想到出现了,这一次不是伯因自己来声讨他,他居然组织了众多朝廷的重臣像自己发难,这就不是让大弈生气那么简单了,还有的就是惊恐,因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可以指挥朝廷重臣。就大王的统治而然,他们从来不怕大臣之间争权夺利,争斗不休,因为只要他们闹内讧,自己这个裁判就拥有最高权力,龙椅就会坐的踏实,如果大臣之间团结**,就会形成强大的震慑,就可以制约大王的权利,这是每一个做大王都害怕的。因此在历朝历代臣工争斗,派系林立的时候,聪明的大王绝对不会支持某一个派别。让这个派别独领朝纲,出现强势的大臣,那样一来,大王会感觉坐卧不安,后脊梁冒凉气。

弈尤其惊讶的,是寒浞也和伯因他们一块来了,因为寒浞自始至终和伯因等人就不是一个派系的,如果他们两个派系合二为一,架空他这个大王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因此在伯因等人声讨他做大王后的荒唐举动,弈并没有采取反击的策略,他知道自己这个大王是怎么上位的,如果没有眼前这些人的帮助,他不可能坐上大王的宝座,因此也不敢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因此伯因他们走后,大弈立刻派人把寒浞找回来,在这些人中,他认为最不应该对自己攻击的人就是寒浞,能力最强的人也是寒浞,他必须知道寒浞的真实想法,他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弈派人叫寒浞的那一刻,寒浞知道自己的谋略成功了,他之所以愿意加入伯因的劝谏队伍,就是希望大弈对伯因等人产生了疑心,这样自己的离间计就可以继续进行了,因此走进大弈的后宫,表面上装的诚惶诚恐,心理却在暗笑。

“寒爱卿,你要给本王一个解释,为什么会和伯爱卿一起前来逼宫?”大弈脸色阴郁地说,犀利的目光看起来可以杀人。

看见这样的目光,寒浞知道大弈是真正地生气了,而且大弈使用了“逼宫”这样的字眼,这说明他不再认为伯因等人的劝谏是出于善意。

“大王,臣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伯大夫和武大夫来到臣家,明明白白地告诉臣,如果不和他们一块入宫,从今以后,朝廷的事情他们不会配合臣去做。大王知道,臣虽然身为左相,但是朝廷重臣一多半出自有穷氏,他们本来就不大听从臣的话,对于伯大夫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如果他们不再配合臣的工作,以后朝廷的事情臣就做不了了。出于工作的需要,臣只能委曲求全,还望大王体谅。”

面对的是大弈一个人,寒浞当然不在乎给伯因等人下眼药了,这本来就是他想做的,只是在大弈没有对于伯因有缝隙的时候,这种眼药是不敢随意下的,弄不好会伤到自己。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寒浞哪里肯放过?

“哦!伯因是这样说的?”大弈当然闻出了味道,如果伯因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可以逼迫大臣之首的左相,不等于说,伯因已经控制了全部大臣。“他为什么这样做?仅仅是为了阻止本王的吃喝玩乐?”

“大王,有些话臣不能说,也不敢说。”寒浞装作害怕的样子,一脸惊恐地说。

“本王命令你说,不说就是对本王不忠。”大弈厉声地说。

“大王如果逼臣说,臣就说了,只是臣说错了,大王不能够怪罪于臣。”寒浞装出欲言又止的神情说。

“说,本王不会怪你。”大弈回答。

“大王,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钱财,有人喜欢珠宝,也有人喜欢美女,但是我想问大王,以大王对伯大夫的了解,知道伯大夫喜欢什么么?”寒浞问完就不再说话了,而是停下话音等待大弈的回答。

大弈没有想到寒浞提出的是这样的问题,当时怔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因此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说:“寒爱卿说的这几个喜欢,好像和伯大夫都没有关系。”

“那么大王能不能够告诉臣,伯大夫喜欢什么?做人总该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看见大弈没有想起来,寒浞进一步启发弈,如果是大弈想出来当然最好,这样他就可以不露声色地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如果大弈的确想不起来,那也只能自己说了。

大弈想了好一会,还没有想出答案,只能又一次摇头。

看见大弈的确想不起来,寒浞虽然感觉失望,但是明白,今天是最好的机会,即使容易引起大弈的猜疑,也只能冒险了,因此就说:“伯大夫只喜欢一样东西:权利。”

“权利?”大弈反问道,随后又说:“他已经是右相了,权利还小?”

“大王,说一点犯忌的话,大王当太师的时候,不是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什么还要做大王?”寒浞这话虽然犯有对大王的不敬之罪,但是他顾不得了,因为只有以己之矛,刺己之盾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因此冒犯大弈的天威也顾不得了。

“你是说??????”大弈怵然一惊,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因为他不相信伯因会觊觎自己的位置,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寒浞。

寒浞心中一凛,明白大弈的确起疑心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此刻任何迟疑,都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因此只能继续刚才的话往下说:“伯大夫没有做右相的时候,有穷氏的官员中,武罗,熊麂等人的官都比他大,但是真正说话有分量的,是伯大夫。在有穷氏的民众之中,除了大王,伯大夫是最有话语权的。”

寒浞这段话非常厉害,因为事实是如此,大弈过去也知道,只是没有去想有什么不好,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因为他居然可以利用自己右相的地位,率领群臣来逼宫,连左相寒浞都不敢不服从他,这个威胁大了,说明伯因的野心绝不仅仅是做个右相,在夏朝,只有自己的地位,权利是高于伯因的。如果事实真像寒浞说的那样,那么自己演过的戏,伯因当然可以复制。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伯大夫的野心?”

“是。”寒浞故意底下头说,装作不敢看大弈的样子。

“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如果我今天不问,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说?”大弈厉声地问。随即狠狠地跺了下脚。“平日里你口口声声地说忠于本王,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如果不能给本王个满意地答复,本王就要以大不敬之罪惩处你。”

“大王冤枉微臣了,伯大夫和大王都是有穷氏的老班底,感情深厚,这种话没有证据如何敢说,今天如果不是伯大夫带人逼宫,大王问起,微臣是不会说的。大王应该知道,到今天为止,有穷氏的很多人还是认为微臣是外人,因此有些话,微臣只能憋在肚子里。”寒浞一脸委屈地说。

大弈想想,感觉寒浞说的没有错,如果没有伯因带人逼宫这种事,任何人说起伯因的不是,他都不会相信的,还会把对方的脑袋砍了。现在看来,是自己眼瞎,看错人了,把伯因这只中山狼当成绵羊了。

“嗯!你的解释还算合理。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伯大夫的野心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大弈感觉寒浞的话的确能够自圆其说,态度和缓下来,开始问计于寒浞了。

“大王,臣的意见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趁伯大夫还没有发觉大王洞悉了他的野心,尽早下手。”寒浞回答,心高兴的差一点跳出嗓子。

“好的,孤王立刻起草诏书。”大弈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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