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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六十四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7 13:22:45

夏朝传说第六十四章,因为檐候杀死了钦差大臣。因此原来反对出兵修理东羌族的官员,此刻也转了风头,大臣们一致认为,檐候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反叛,按照朝廷的法律,是要灭九族的,因此就算同情檐候的伯靡等人,都开始了反转。他们认为,檐候就是有一千条理由对朝廷不满,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杀死钦差大臣,这种对朝廷**裸地蔑视和背叛,是任何夏朝的大臣都无法接受的,因此当大弈提出朝廷出兵剿灭叛贼,获得了超乎寻常地支持。

看见大臣们没有异议,弈的心理舒服了很多,虽然牺牲了心腹呼伦,但是换来了朝廷官员之间的空前团结,是利大于弊的,因此大弈感觉气血顺畅是正常的。他在争得仲康的同意之后,当庭点将,命令熊麂出任剿灭叛贼的大将军,择日出兵,目标,东羌族的老巢日撒。

熊麂看见新朝廷建立之后第一次动用军队,就由自己挂帅,当然是兴奋异常,感觉这是个立功受奖的好机会,他相信,凭借朝廷正规军的战斗力,去剿灭基本由边民组成的东羌族兵团,没有不胜的道理,就武器装备,训练强度,士兵素质来说,他感觉这次出征就是铁锤砸西瓜,一准会把檐候的东羌族砸个稀巴烂。部队临走的时候,大弈亲自送行,告诉熊麂,不用对东羌族的人手软,只要不投降的就杀无赦。

熊麂知道大弈之所以给他下达如此残酷命令,是因为檐候的行为深深地侮辱了大弈,弈是从心理恨上了檐候,是想借用朝廷这支部队,把东羌族在地图上抹去,就对大弈说:“我不会对他们手软的。”

其实就季节而然,夏天即将结束,寒冷的秋季逼近,地面上枯黄的草木遍地都是,此刻并不适宜于动兵,大弈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哪里有耐心等到第二年春暖花开,何况大臣和百姓的眼睛在看着他,反击的时间拖的越长,朝野上下的怪话就会越多,因为多数官员和百姓,并不知道战争对于季节的要求是苛刻的,他们只是需要看见朝廷有没有动作,动作的结果是如何,就够了。

熊麂也知道季节不对,但是心理感觉问题不大,因为部队刚刚换穿了棉军装,士气正盛。自从大弈来到京城之后,对于军队的重视和关照,和太康比较起来,不可同日而语,要物资给物资,要钱给钱,要人招人,所以大家对于新朝廷还是感冒的。因为军费充足了,伙食得到了极大地改善。当兵吃粮已经没有问题了,那么朝廷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当然不应该讲条件,所以士兵的心劲还是不错的。

离开京城之后,一路走来,沿途的州县纷纷提供食宿,谈不上风餐露宿,和在京城差不多。刚刚走出京城的时候,熊麂还担心沿途供给不及时,会打击部队的士气,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多余的,寒浞提前安排的不错,所路过的州县也听话,粮草供给丰富,而部队因为不用带太多的粮草同行,负担轻了不少。走到离日撒县城最近的州郡,熊麂命令部队就地休息三天,养精蓄锐准备战斗,因为他知道,前面已经到了百里的无人区,要找好向导,备好干粮。过了无人区,就是东羌族居住的区域,就是说,他们要进入“敌占区”了,战斗随时都可能开始。对他们最不利的,是地形不熟悉。还有,战斗要尽快结束,因为他们不可能带着太多粮草。故此他命令州郡官员,给他们准备一定数量的民夫和马车,因为他不可能让士兵背着沉重的辎重去打仗。而战争一旦不能按照自己设想的那样快速结束,粮草就可能成为最大的问题,因此他告诉州郡官员,除了他们带走的粮草,还要额外准备一周的粮草,只要他的信使到来,就必须随时随地派人送过去。从这些部署上来看,熊麂不是个莽撞的将军,很多工作做在了前面。

向导找来之后,熊麂亲自像他咨询了百里无人区的状况。

“将军大爷,这个百里无人区是指的方圆百里没有人居住,因为这一片地区到处是高山峡谷,中间平原地带还有沼泽,那里是野兽出没的天堂,几乎没有现成的道路。”向导说。

“你们这里的人去日撒怎么去?”听说几乎没有路,熊麂感觉奇怪,因为这里的人不可能和日撒地区的人没有联系,而且日撒地区的人也不可能不往外出,除非他们在本地区生活,一切东西都能够自给自足?如果是这样也太神话了。

“我们这里去往边界日撒的人是很少的,倒是日撒那块的人出来的比较多,所以相对来说,他们哪里的人对这片无人区比我们熟悉。”向导回答,他是城里的猎户,算是进出无人区次数比较多的人。

熊麂感觉向导描述的无人区情况过于简单,希望他能够说的详细一些,偏偏向导没有文化,语言叙述能力弱,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也要绕来绕去的说半天,弄的熊麂头都大了,不得不匆匆忙忙结束了询问。命令卫兵再去找几个能够把话说明白的向导来。结果卫兵去了半天,倒是找来了说话利索的向导,可是他们有的进到无人区十里左右就没有敢继续深入,有的到是走过了无人区,但是次数太少,谈不上对无人区有多熟悉,还有个向导提到无人区就脸色巨变,告诉熊麂,无人区里猛兽太多,尤其可怕的是有狼群。

熊麂感觉可笑,就告诉向导,他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三五只狼,狼在食肉动物里,实在算不上可怕动物,让他不必害怕。对方却固执地对熊麂说:无人区里最可怕的猛兽不是豹子,土狗,是狼群,因为狼群是个有组织的野兽群,如果被狼群盯上了,多好的功夫也没有用。看见这个得了恐狼症的向导,熊麂明白很难打消对方的恐惧,就让对方走了,因为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做向导。结果选来选去,还是最先来到的猎户向导对无人区里面的情况最熟悉,熊麂也只能让他做第一向导了。

向导的问题虽然不让熊麂满意,可是他又找不到更好的,长期等下去会导致军心涣散,天气也越来越冷,因此熊麂还是决定行动。

就在熊麂大军接近日撒的时候,檐子安排在城里的探子已经探听到了有关朝廷大军的消息,提前就把消息送到了日撒县城的檐子指挥部。檐子那天一怒之下斩杀了钦差大臣,当然知道惹下了滔天大祸,心理明白朝廷不会善罢甘休,战争肯定会到来的,但是檐子并不怕战争,他知道自己指挥的氏族军队优势并不比朝廷军队少。首先,日撒地区他来到的时候,是不毛之地,是他用强力手段建起了村镇,然后按照中原地区的管理形式,建设了必不能少的机构和法规,随后开始教导本地流民如何耕种,如何进行简单的手工业操作,如何进行以物易物的贸易交换,也就是市场运作,没有这一整套管理机构的构建,这里的人只能过着野人一般的贫困生活。不仅如此,在当地百姓建设家园,从事生产的时候,他带来的军队成为免费保护者。经过他数十年的努力,这片原本的荒凉之地,变成了有规模的城镇,很多百姓脱离了极度贫困,基本上可以吃饱饭了,除了狩猎之外,他们中多数人拥有了一技之长,或者会种地,会做简单的手工。随着经济的发展,富裕阶层出现了,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来自于一个人:檐子。

一个人给一个地区创造幸福生活,这个人想不成为神都难,有了民众的绝对支持,就是原来再谦逊的人,也会慢慢地骄傲起来,这是由人性的本身决定的。还有一点也是檐子骄傲的资本,他给大家带来了安宁,富裕,自己和家人并不是多么富有,这种清廉的官风也是容易得到别人赞颂的,因此民众给予他的崇敬和敬爱,让他渐渐地养成了唯我独尊的秉性,其实就是帝王般的专横,这样一个人,哪里能够接受任何人的侮辱和蔑视,因此呼伦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但是檐子明白,仅仅有民众支持是抵御不住朝廷军队进攻的,战场上讲究的是硬碰硬,是真刀真枪的较量,没有强大的军队就不能够打胜仗,但是檐子领导的地区的确没有,不是他不想建立,是没有条件。本地区的经济虽然照比过去是日新月异,但是人口不足是个重大缺陷,这些年他一直致力于生产建设,官员队伍建设,就是想靠这些建设的成功吸引更多的流民来这里居住。但是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流民来到的并不是很多,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檐子在幕僚的建议下,采用了强迫的方法来增加人口,那就是男女结婚的法定年龄提前,用行政命令,强迫性地提高两年,这一招看来虽然不能尽快提高人口基数,后来事实证明比较见效,人口相应地提高了不少,但是照比中原人口的密集程度还是有很大差距,因此为了弥补战争时候的兵员不足,檐子就把成年男性进行登记,除了少数职业军人,多数成年男人每个人都必须加入到军队预备役当中,不定期的举行军事训练,因此檐子指挥的职业部队人数虽然很少,可是一旦打仗,兵力会突然增加几倍,甚至更多,因此外界对于东羌族真正的军事力量的了解,其实是不全面的。当然,这和檐子故意掩盖其军事实力有关系。就因为摸不准东羌族的真实军事实力,犬戎的部族屡次因为误判而每每吃亏。

现在就要打仗,增加军队的数量,加紧训练是必须的,因为檐子清楚,和朝廷这一仗不可避免,只是靠手中现有的职业军人,不可能和朝廷对抗。檐子就命令快速组建左右兵团,召集预备役部队迅速集结,加紧备战,左兵团由大儿子黑子率领,右兵团由二儿子白子率领,后勤储备,粮草供应负责的则是小儿子截住,就是说,整个集团的军事力量都掌握在家人手里,这样一来,军事指挥的高度凝聚力就有了保障,不用担心有人会敷衍了事,战争的准备就这样全面的铺开了。

朝廷,包括熊麂本人,对于东羌族的真实军力并不了解,因此大弈和寒浞才不约而同地感觉到,熊麂带的部队足够用了。这些年来,朝廷的军队也不断地和氏族势力的军队交过手,按照单兵作战能力,基本上是一比二以上,如果是集团作战能力,很多时候超过一比五,因为朝廷的部队不但装备好,训练程度高,还拥有高度的组织能力和协调性,这一点是氏族部队不具备的。

檐子虽然征战一生,打了很多仗,但是他的对手都是氏族部落军队,严格一点说,部落军队不是真正的军队,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而这一次的对手是朝廷的真正部队。檐子本来就是朝廷部队里的将军,封侯之后被启派来驻守边疆的,因此对朝廷部队的装备,战斗力比一般人了解,清楚这一次的对手是真正地对手。

檐子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傲气十足,那是因为他掌握着日撒地区的全部权利,是多年的尊崇造成的,但是打仗的时候脑袋还是冷静的,不该狂妄自大的时候能够做到实事求是。当他得知朝廷派兵前来,就把三个儿子找来商量对策,这个时候他没有玩独断专行那一套,因为他明白,靠以往的荣誉是打不赢敌人的。几个儿子都在是本地长大的,应该说,他们对于朝廷军队战斗力的强大,没有深刻印象,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让他们知道,然后大家共同商量,拿出可行的方针打好这一仗,因为输赢关系到东羌族这个氏族是不是还能够存在,认真应对是必须的。

“这一次我们面对的对手,不是犬戎部落的散兵游勇可以比的,他们又是带着雪耻心理而来,战斗会非常惨烈,事关东羌氏族的存亡,必须严肃对待。”

开始讲这番话的时候,檐子的表情是严肃的,因此说出的话给别人的感觉有些沉重。黑子听出了檐子话里的弦外之音,因此接过话说:“父亲是不是有些后悔?”

檐子知道黑子说的是他因为控制不住怒火而擅杀了钦差大臣这件事,脸上不免感觉发热,因为黑子的话戳痛了他的心。他当然后悔,事后就后悔了,知道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给整个日撒地区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这个地区能够有今天的规模,是他用一生心血打造的,就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最后毁掉了一切,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问题是,祸已经惹下了,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了,现在需要研究的是,如何能够保住胜利果实,打退朝廷军队的进攻,后悔当然没有用。

“冲动是魔鬼,只是大祸闯下了,后悔不能解决问题,现在需要做的是,用我们的战斗力来弥补损失,或者说,把损失降低到最低程度。”

“父亲,除了战争,没有第二种方法化解危机了?”小儿子截住檐子的话说,他是不喜欢战争的,因此平日做的最多的工作都和打仗没有关系,用檐子的话说,白子性格中檐子的东西最少,性子偏软。

“如果是别的事情或许朝廷看在为父驻守边疆多年的辛苦份上,或许能够开恩,但是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因为父亲杀死的是钦差大臣,这是直接打朝廷的脸,在外人看来,是公开的反叛,尽管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会背叛朝廷,但是没有用的解释不清的。”檐子说到这做了停顿,暗暗地叹息了一声,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性格有时候为什么这样地爆裂,年龄一大把了,就是做不到老成,遇到事情点火就着。

“父亲,朝廷的军队有那么可怕么?”黑子问,他不想让父亲因为做错事内疚,甚至难过,因为那样做于事无补,要紧的是父亲心里健康,因为在日撒地区,父亲是神,是所有军民的主心骨,如果主心骨软了,战争不可能取得胜利,东羌族就离覆灭不远了,所以他飞快地转换了话题。

“非常强大,要知道,这支军队的根基太厚实了,整个管理体系,治军方式是黄帝他老人家创建的,黄帝就是靠着这支军队打败了九黎族联盟首领蚩尤。要知道,蚩尤本身也是了不得的战将,他的联盟人数又多于黄帝率领的国家,就是因为军队的整体战斗力不如黄帝指挥的军队,所以被打败了。后来在颛顼大王统治时期,这支军队在颛顼大王的管理之下,战斗力又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因此在颛顼大王南征北讨,开疆扩土之中,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或许是想到了要和最仰慕的两个帝王英雄创建的军队交手,檐子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伤感之色,因为这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因为冲动,惹下了无可更改的灾难,内疚是一定的。

“父亲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那是老黄历了,在太康大王执政时期,这支军队并没有任何作为,现在虽然换了主人大弈,但是大弈看起来没有黄帝和颛顼大王的英明,那么今天的朝廷部队不一定像黄帝和颛顼领导下那样的威武。”

黑子显然并不认可檐子对朝廷军队的赞誉,在他看来,一支部队的战斗力,主要取决于部队的统帅,仲康肯定是采货,大弈也不过是枭雄罢了,有这样的领导人,朝廷军队就不一定是多么可怕。

“你这话也有道理。”黑子的话给了檐子相当的安慰,因此表扬黑子说,随后把目光投到白子身上,他不明白,白子今天为什么这样的沉默,到现在为止没有说一句话。

看见了檐子射来的目光,白子笑了笑,明白檐子希望自己说话,在众兄弟当中,白子属于愿意动脑筋的那种人。

“父亲,朝廷的军队最大的优势是不是武器装备好,相互之间的配合好,利于大兵团正面作战?”

“正面作战,朝廷的车骑兵天下无敌。”檐子点点头说。

“父亲经常教导我们,打仗是发挥自己的长处,找到对方的短处,扬长避短就是致胜之道。我们既然了解朝廷军队的优势,当然也应该知道他们的短处,这样才可以对症下药,是不是这样?”白子说着意味深长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但是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檐子听见白子这样说话,眼睛里电光石火般地猛然一亮,立刻猜到了白子在想什么。“这样说,你已经发现了官军的弱点?”

白子点点头笑了,随后说:“他们人地生疏,对地形不熟,这是其一,其二,当地的百姓多年被朝廷冷落,所有造福百姓的事情都是我们做的,因此在多数民众心理,我们檐家就是朝廷,而官军则成了入侵者,可以说,我们占有了绝对的民心。第三,朝廷对我们不了解,根据已知的情报,官军判断我们的军队只有千人左右,因此朝廷才派出了两千人的部队,他们认为是我们军队的倍数,却不知道,我们一千人的部队是职业部队,而我们的预备队可以召集的人数是五千人以上,如此一来,是我们的部队人数多于对方两三倍,因为判断失误,对方的排兵布阵容易犯错误,如果他们因为小瞧我们,分兵进攻,打败他们就易如反掌。所以就战争的态势而然,具体到某个战役我们在总体实力上并不吃亏,甚至还优于官军。”

檐子听见白子这样的分析,大笑起来。“妙极了,想不到我檐家出了个战术大师。”

听见这样的表扬,白子涨红了脸,感觉浑身不自在,因为檐子生平只是批评他们,管理严格,根本就没有进行过表扬和鼓励,因此檐子突然间来了这一手,白子受不了了,脸上发热是一定的。

黑子和截住听见檐子表扬白子,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当然从心理上认可白子的分析。

“白子,看出来你已经在用心打这一仗了,那就说说这一仗怎么打?”檐子感觉到了白子的分量,不再搞一锤定音了。

“父亲,儿子是有想法,说出来后请父亲和兄长,三弟一块拿主意。”白子说到这看看檐子,见檐子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说:“第一种打法是把官军放进来,我们派人守住日撒县城,以县城为中心,拖住官军,只要我们能够守住县城,官军兵临城下,会因为粮草接济不上不能不撤退,当他们撤退的时候,我们随后追击。当然,这里有个前提,就是我们必须能够守住县城。第二种打法是,我们在县城里驻守少量的部队,在城外部署大军,当官军攻城的时候,城外的部队在外面骚扰,让他们不能专心攻城,如此可以拖延战争的时间,时间长了对官军不利,还是老问题,他们的粮草会接济不上。这两种打法就是要避免和官军在野地里正面对决,因为我们的部队挡不住官军的车骑兵。”

“我看第二种方法不行,在城里部署少量部队,根本挡不住官军攻击,我们的城墙并不坚固,容易被官军攻陷。”黑子听到这打断白子的话,摇摇头说。

“我们固守县城,官军就算一时拿不下县城,粮草也不一定会困住他们,官军可以抢城外百姓家里的粮草。”截住抢过话头说,因为官军只要有粮草,就不会退军。

“让白子把话说完。”檐子瞪了黑子和截住一眼,严厉地说。

“我的另外一个打法就是据敌人与国门之外。”白子并没有回答黑子和截住的疑虑,又说出了另外一种打法。

“如何据敌人与国门之外?”檐子怀疑地问。

“父亲忘了,在我们的防区之外,有一百多里的无人区,哪里地形复杂,就是本地人也没有几个能真正了解那里的地势,官军肯定不会熟悉,他们要走过这一百里无人区,只能靠向导,只要我们事先知道他们的行踪,让向导为我们服务,向导就可以把官军领进我们需要的地区里,我们事先设伏。就算我们不能说服向导为我们服务也不要紧,可以派部队进入无人区,截住官军大队后面的粮草,然后烧毁,或者先干掉向导,让官军成为无头苍蝇,这样一来,战争的主动权就会落在我们手里,我们可以和官军在无人区里兜圈子,把他们搞的人困马乏之后再下手。现在天气凉了,官军不能尽快走出无人区,晚上睡觉会成为最大的问题。山里的众多野兽也会让他们不得安宁。”

“这个想法不错,你们哥俩怎么看?”檐子听见白子的这个办法立刻来了兴趣,如果能够阻敌于无人区,东羌族居住的地区就不会遭受战火蹂躏,经济上的损失自然就小。檐子的目的是要挡住官军蹂躏根据地,而不是杀死多少官军,因为官军士兵是国家的士兵,檐子并不想背叛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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