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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十九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3/2 14:19:16

夏朝传说第五十九章,大弈听完寒浞的汇报当时就火了。“你脑子长虫子了?大爷费尽心机抢来的王位,难道拱手相让?”

寒浞料到大弈会发火,并不生气,慢条斯理地回话说:“大王是要夏朝的江山,还是要一把王位的空椅子?如果夏朝的臣子都不来捧大王,试问夏朝的江山谁来治理?大王的位子能够得到谁的承认?没有大臣贵族的认可,百姓怎么可能认新大王?这里面的孰轻孰重请大王详查。”寒浞这番话非常有分量,一个得不到大臣,贵族和普通百姓认可的大王,显然就是空架子,大羿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虽然感觉寒浞讲的有道理,大羿还是嘴硬,不狡辩几句当然不行,因此就说:“本候爷不信,没有了张屠夫,就一定吃带毛猪?我们有穷氏许多人都愿意做官,让他们来站班就是了。”大弈几乎是咬牙瞪眼地说,当然是心里感觉憋气,心里说,好不容易抢来的江山,就因为夏朝的臣子不配合,要拱手相让,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强盗自己做了,分赃的时候大头归了别人,这不是典型的赔本买卖?

“有穷氏的人当然愿意做官,只是大王想一想,这些人中谁懂得朝廷的规矩政务管理,国家的法纪条条框框?当然还有邦交。再说了,如果官员都是有穷氏的人,别人会认为这不是朝廷,是有穷氏独家氏族在办公,所不同的是有穷氏把办公室搬到王宫罢了,各个府州的官员不会前来参拜的,也不会听从当家人的领导,到了那个时候,当家的该怎么办?”寒浞不慌不忙地说,分析的有条有理,头头是道,这样充满逻辑的思维,的确是大弈手下其它官员所不具备的。

大弈虽然不喜欢听从寒浞的分析,但是形势比人强,只能认账,因为他明白,自己之所以造反,不是为了做有穷氏的头领,因为他早就是有穷氏的当家人了。可是寒浞已经把未来的道道划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按照这个道道行走,结果就会适得其反。

看见大弈不说话,寒浞知道大弈被自己的理由说动了,就进一步说:“当家的,不管谁来做大王,实际掌控朝廷的一定是您,这个绝对不能有异议。我早就为当家的想好了,假如仲康做大王,当家的就做太师,名义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真正说话管用的还是当家的,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等到朝廷彻底稳定了,一切走入轨道,几年之后,不论是大臣,还是百姓,都会忘记了原来的朝廷,习惯了新朝廷的管理和统治,那个时候,大家早就明白谁是朝廷的实际领导者,当家的不愿意仲康做大王,把他踢下王位就是了。”

听见寒浞后面的话,大弈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因为这是他愿意听见的高见,就点点头说:“左司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仲康这个人怎么样,愿意不愿意做大王?听说在启的五个儿子中,仲康是最没有野心,最没有出息的一个,如果他不愿意做大王,我们总不能把他捆绑到大王的位置上。”

“当家的顾虑的极是,正因为他没有野心和志向,才适合做傀儡大王,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也必须出山,因为我们需要这张牌。”寒浞口气坚决地说,目光是冰冷的,大弈能否控制住朝廷,这次造反是不是真正地成功,关系到他以后的命运和前途,因此他必须按照自己设计好的渠道去进行,任何人在他需要的时候都必须听从安排,否则就是杀无赦。“末将会亲自登门去请,来不来不是他说的算的。”

“好,那就由你全权处理了。”大弈听见寒浞这样说,高悬的心放下了,他相信寒浞有能力把事情做好。当初寒浞来投靠他的时候,因为是被本族族长驱逐的,名声不好,有穷氏的三老都反对接纳这样的人,怕是一条臭鱼腥了满锅汤,是他在和寒浞交谈之后,感觉到了寒浞的聪明和不一般,寒浞的阅历,聪明正是他需要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弈正在筹备未来造反计划,心理清楚要建立自己的朝廷,没有人才支撑是不可以的,寒浞虽然口碑不好,但是是个难得的人才,而有穷氏缺少的就是人才,所以力排众议把寒浞留下了,事实证明他的决断是正确的,寒浞也根本不是外面传闻的那样的人,能文能武,不久之后就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当然大弈不会知道,外面的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寒浞来到大弈手里之所以没有暴露劣等品质,是社会这所大学教会了他如何处理人际关系,教会了他什么时候需要伪装和怎么样去伪装。更主要的是,经过社会的历练,他从一个顽劣的少年,进化成为有志向的青年了,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不过分。为了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他需要平台,而找到这个平台之后,就是如何站住脚了,他知道,像过去那样做人,做事,肯定难溶于有穷氏,根本站不住脚,因此改弦更张是必须的。

像所有的聪明人一样,无论寒浞的过去是多么差劲,只要他认识到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如何去实现这样的未来,就不可能继续胡闹下去,把过去推到,一切从来是必须做的,也是能够做到的。忍忍一辈子不可能,忍忍一时对于聪明人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寒浞结束和大弈的谈话后,立刻带人去了仲康住的侯府。

仲康因为没有野心,加上身体不好,所以在兄弟五个争权夺利,闹得你死我活的恶劣环境下,完好无损地生存下来,在别人看来是个奇迹,其实符合生活的道理。正因为他的无欲无求,对任何兄弟构不成威胁,当然就没有人想到要除去他,当然也谈不上拉拢他,因为在他身上花费力气是没有回报的,是吃力不讨好的,世界上没有人会去做这样赔本的事情,因此他把自己封闭在侯府这个“世外桃源”里,过着“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生活,到也乐哉乐哉,很是知足。因为不参与争权夺利,几个兄弟对他倒是另眼相看,经常赏赐一些物品给他,包括太康上位之后,赏赐都没有间断过,因此他什么也不做,日子却过得衣食无忧,外面世界经历了巨大的变化,在他那里却波澜不惊,算是顶级没有心肝的人了。

仲康这个人在生活上属于顶级享受型的,只要不需要他做事,他就可以安然地过着饭来张口,水来伸手的日子,连家里的琐碎管理都不插手,交给大儿子相来打理,他每天的生活就是饿了吃,困了睡,有感觉的时候玩玩美女,因为是侯爷,除了正妻之外,还有三个妃子,只是因为身体糟糕,只有他感觉好的时候才去亲近他们。当然他没有想到,侯府并不是世外桃源,他不想惹事,事情会来找他,因为大弈需要个傀儡做大王,而他偏偏是启剩下的唯一儿子,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天寒浞带人进入侯府的时候,他刚刚吃过饭,正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看见寒浞带人走进,下了一跳,因为他知道太康被大羿杀死了,大弈率领的有穷氏占领了王宫。但是他不会过问,因为王宫失去不失去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他唯一关心的是自己居住的侯府。现在,大弈派人来,他有了不详的感觉,所以惊慌失措,因为他不知道大弈派来的人是不是会要他的命。

“侯爷,下官这厢有礼了。”似乎害怕吓坏了仲康,寒浞说话的态度温和,这是寒浞的聪明之处,他不会在不需要的时候,摆出凶神恶煞的面孔。

“寒大夫请坐。”仲康看见寒浞没有恶意,心神算是安定下来,掀动一下身子说,因为过于肥胖,仲康活动身子的时候很是费力。

“侯爷,下官奉命请侯爷出山,做朝廷的大王。”寒浞把随从赶出屋子之后,在仲康对面的炕上坐了下来,随后说。

估计仲康就是听见启复活也没有听见这样的消息另他震惊,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就是家里的奴隶成为大王,也不会有自己的份,因此在思维里,做梦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因此在惊骇过后,有些口吃地说:“寒大夫是说让我去做大王?”

“是的。”寒浞点点头说。

“不行的。”说完这句话,仲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感觉这个玩笑开大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大王?

“侯爷,这不是开玩笑,是我家主人真诚邀请的。”似乎怕仲康不相信,寒浞一脸认真地说。

“不行就是不行,我连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儿子管理,哪里可以管理朝廷的事情。”仲康一口回绝了,脸上气色同样是认真的。

“不需要侯爷管事,管事有当家的,侯爷只需要坐在大王的位置上就可以了。”看见仲康在认真推辞,寒浞有些急了,如果仲康不接任大王的位置,朝廷就没有办法开张,因为伯靡等大臣不肯上岗。“不仅仅是我家主人,还有伯靡大夫也邀请侯爷出山。”

寒浞只能假传圣旨了,反正伯靡不再现场。

“伯大夫?”仲康感觉不解了,他当然知道伯靡是何许人也,但是伯靡为什么推荐他去做大王?他们之间很少来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朝的正宗王子除了侯爷,没有别人了,侯爷不坐这个位置,就只能让给外姓人坐了,侯爷难道愿意让你们家的江山给外姓人坐?”寒浞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如果这样的话都不能打动仲康,那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强制绑架仲康去上位。

“哦,原来是这样。”仲康说完沉思下来,他平庸不假,但是并没有到傻的程度,夏朝的江山是他父亲和爷爷打下来的,送给别人显然是大逆不道。“这个,让我想想,和家里人商量商量,然后给你答复,给我几天的时间好不好?”

这个世界上,为了王位父子不认,兄弟反目,朋友成为仇家的比比皆是,但是不想做大王的人少而又少,仲康偏偏就是这里面的一个,可是当他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他说的不算了,因此在寒浞到达侯府的一星期之后,仲康只能上任了,自打太康死去,一直关闭的夏朝朝廷终于重新开张了。

重组的朝廷当然由大弈一手把持,他让仲康命令他为太师,寒浞为左相,伯靡为右相,主管军事,农业,司法的官员都出自有穷氏一族,当然,大弈也没有做的太绝,把主管百工和教育的官员交给了原来朝廷官员,这样重要的大臣算是配齐了,可以重新鸣罗开张了,但是因为仲康是个摆设,所有的朝廷大事都必须经过朝臣讨论,这种情况在启执政后早就消失了,而一个朝廷,两套人马,这样的讨论是很难达到**一致的。

作为重建王朝的第一功臣大弈,既然不能住进王宫,身为百官之首的他,就必须有自己的行宫,在大弈来说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因为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享受任何待遇都是合理合法的。但是以伯靡为首的旧臣不会这样想,在他们看来,新的朝廷不追究大弈是乱臣贼子已经是宽容了,他哪里是功臣?再说从禹建立夏朝开始,就没有为大臣建立行宫的说法,别说是大臣,就是侯爵也没有啊!既然新朝廷还叫夏朝,这个规矩就不能破,因此为了给大弈建行宫这件事,一开始朝堂上就火药味十足,新派,旧派大臣争的面红耳赤,互不相让。按理说,双方争持不下的时候,需要大王一锤定音了,但是仲康这个大王是牌位,他既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时地把目光投向大弈,看他如何表达,因为继位之前,寒浞交代最多的,就是国事听太师裁决。仲康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为了脑袋能够在自己脖子上不掉下来,必须遵守条约。

大弈也是第一次参与朝会,尽管手中权力巨大,但是还不太会用。按照性格,他当然想独断专行,但是心理明白,刚刚建立的朝廷是脆弱的,如果一开始他就独揽超纲,唯我独尊,恐怕立刻就会闹出罢朝的笑话来,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以伯靡为首的旧臣是忠于旧朝廷的,更主要的是这些人属于一根筋的,不怕死。大弈清楚,世界上最难对付的人就是不怕死的,因为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么你所有的威胁利诱都不可能起作用,更为关键是朝廷具体工作离不开他们,没有这些人撑门面,刚刚开张的朝廷就成了有穷氏一家的独门店铺,这样的朝廷不用说难以服众,说出去也是笑话,因此面对这种各行其是的争执局面,他还真的不敢随便表态,因此初次朝会的局面就这样僵持住了。

最后还是寒浞有办法,寒浞对伯靡等人说:过去的朝廷的确没有这样的规矩,那时朝廷的重臣都是大王身边的人,本来在京城就有住的地方,至于居住条件不好的臣僚,朝廷拨出部分银子,重新修缮房子就可以了。但是太师不同,他的家不在京城,在京城没有房子了,现在也只是暂时借住王宫的部分房子住,如果不给太师造行宫,难道让太师一直借住王宫居住?至于给太师建的行宫是多大的规模,可以适当地缩小。至于究竟多大,这个大家可以商量,但是行宫是必须建的,这一点大家不应该有异议。

寒浞这番话既有给大弈建行宫的道理,也隐含着对伯靡等人的威胁,如果大弈没有地方住,那就可能懒在王宫不走了,你们谁有能力逼迫大弈搬家?

伯靡当然听明白了寒浞的威胁,在对方强大势力威胁之下,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不可以不在乎仲康等人的生命,一旦大弈霸占王宫不走,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要知道,王宫里有很多太康留下来的妃子和宫女,如果大弈把王宫当成淫宫,王家的脸面就算丢尽了。虽然仲康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但是有他这个牌位在,大弈就不可能改变夏朝的称呼,这才是最重要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该退的时候也只能退了。因此伯靡最后同意了寒浞的提议,修建太师府,只是他提出,规模照比原来的设计减少一半,伯靡的理由是,国库没有钱了。这的确是事实,因为国库的钱,几年来被太康挥霍光了。这件事情总算是画上了句号,由此给大弈传递一个信号:朝廷的事情他还不能一手遮天,至少暂时不能,因为如何处理朝廷的事情,他基本上是门外汉,加紧学习是必须的,否则别说做大王,就是太师也做不好。今天的争论最后能够得出结果,还是有了寒浞,这个家伙真是鬼才,似乎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弄不明白的。

但是让大弈没有想到的是,朝廷的外争刚刚止息,内争随后就来了。大弈的手下有穷氏的主要大臣,如:武罗,伯因,熊髧,尨?都不高兴了,因为大弈没有得到巨大的利益,自然会影响到自己的位置,他们同样在京城没有房子住,因此都把目标对准了寒浞,一致认为是寒浞的软弱,和稀泥,才导致了这个结果,就抱团来到大弈的住处,一起对寒浞发难。

“当家的,你当初跟我们说,造反夺权后,当家的做大王,我们也都会封侯,可以跟大人一块享受荣华富贵,可是一转眼怎么都变了?我们辛辛苦苦地夺得江山,让给了呆子做大王,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呆子是启的儿子,我们想不明白,也不高兴,请当家的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最先说话的是武罗,他是大弈手下资格最老,能力最强的将军,也是最早赞成大弈整军经武,反叛朝廷的重要人物,因此他的话,大弈是不敢忽视的。

大弈当然也不愿意有现在的结果,这个结果和他当初设想的剧本根本不一样,但是他毕竟比这些人有大脑,不会完全受情绪左右,对当今的现实有着清醒认识,因此就对武罗说:“武将军,你刚才说的,的确是我们当初设立的目标,现在我也没有改变目标,可是有些事情是我们事先没有想到的。如果我们来到京城,抢了夏朝江山,大臣们肯臣服,一切问题就不存在了,那时候我当然是大王,你们都可以封侯了。可是你们不知道,启的后人的确没有像样的,也是肯臣服的,但是夏朝的官员不肯臣服,如果没有启的后人出来做大王,他们都不会参与我们的朝廷,我们就不能建立新的朝廷,如果不能建立新的朝廷,夏国土地那么大,地方州郡那么多,他们就不会听从我们的管理,最后的结果就是:虽然我们占领了京城,实际能够管辖的地方就是在京城附近,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个傀儡大王坐在哪里,有他在,夏朝的旧臣就进来了,我们也可以对下面发号施令了朝廷也就像个朝廷了。”

大弈这番话基本是寒浞讲过的道理,他只是用自己的语言复述出来,因为他没有更有说服力的官话,只能使用寒浞所说的理由了。说完之后就看着武罗等人,希望这些话可以打动他们。

“当家的,夏朝的旧臣不来参与新朝的工作没什么打紧的,我们有穷氏不缺人,那就由我们自己人来做朝臣好了,干嘛去求他们来?结果当家的看见了,在很多事情上,他们和我们的意见并不一致,尽给我们捣乱。”伯因说,他原本就是有穷氏二当家的,在有穷氏部族中,威望很高。因此为有穷氏的利益争取最大化,自觉不自觉地就成为他的使命了。

“我觉得二当家的说的对,我们不需要他们来撑门面的,他们不愿意来不来好了,夏朝的江山本来就是我们抢来的。”伯因的话音刚落,就被熊髧接过话去,他是有穷氏里有名的猛将,平时深得大弈信任,对弈是忠心不二。

“我看一切都是左司马在捣鬼,是他把仲康请回来做大王的,结果我们都没有得到好处,只有他没有损失,还坐上了左相的高位。”尨悻愤愤地说,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寒浞,感觉寒浞心眼太多,但是因为大弈喜欢,寒浞非但没有受到限制,官却越做越大,大弈对他的依靠也是越来越厉害,现在他的职务已经超过了有穷氏的所有老人,因此从心理感到不忿。“他并不是我们有穷氏的人,当然不会和我们一条心,在我看来他就是小人。”

看见自己手下的四大干将都对寒浞不满,大弈不高兴了,因为他不这样的认为,一直感觉寒浞是有穷氏里面少有的人才,得到他对有穷氏的发展是有利的,而且事实证明,很多事情有穷氏的官员做不好,最后都是寒浞完成的。或许就是因为太能干了,因此遭到了大家的妒忌,他再不帮寒浞撑腰,寒浞和手下干将的矛盾就会越来越大,如果弄到不可收拾,受伤的是自己的事业,是有穷氏的利益。

“你们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有寒浞,许多事情我们都做不好。做人不要鼠目寸光,只看眼前。我们想在京城站住脚跟,不是大军进了城,占据了王宫就可以的。如果没有夏朝旧臣的认可,京城百姓的信任,我们能够做什么?谁会听我们的?要知道,夏朝的土地大部分在京城外面,那些州郡的官员都不听我们的,我们在京城就待不住了。至于大家的利益、需要,我心理有数,等到机会合适了,你们这些功臣都会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眼下时候不到先忍耐一下,不要牢骚太多,更不可以和左司马把关系搞僵。”

看见大弈在全力维护寒浞,大家虽然感觉不满,但是不敢和大弈对着干,只是心里认为大弈被寒浞欺骗了,一时猪油蒙了心,但是大弈自己不醒悟,别人就没有办法,毕竟大弈是他们的头人,是有穷氏的主杆,没有了大弈,他们就成了飘零的落叶,不知道会飘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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