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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二十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27 14:12:34

夏朝传说第二十五章,涂山大会之后,禹的个人威望达到顶峰,内心中不免有些膨胀,开始经常出游巡视,目的当然是给各地的新封诸侯和原有的诸侯传递信息。京城的事情名义上由伯益主持全局,具体的事情却是启在做,禹的目的当然是给启联络群臣,积攒功绩创造条件,因为在内心中,禹接受了联通的意见,内定了启是夏朝的接班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禹在巡视江浙一带茅山附近的时候,心脏病发做脾气变坏,在身体非常糟糕的情况下,命令各地诸侯汇聚茅山聆听训示,目的就是再一次考察诸侯对自己的忠诚。诸侯们自然不满,因为茅山地区虽然名义上归附了夏朝,其实很多地区还处于氏族部落时期,独立性比较强,加上这一地区经济不发达,道路情况糟糕,气候炎热潮湿,中原地区的诸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路途又远,自然环境,加上人文环境不好,导致很多诸侯延迟了到达时间。在等待诸侯到来的过程中,禹旧病复发,心脏病重了,就此一命呜呼,一代雄杰大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惨死它乡了。

禹的突然离世,按照规定,他制定的继承人伯益应该上位,伯益也的确做好了上位的准备,但是我们知道,华夏民族真正帝王制度的强权传承制度的实行是在周朝、周旦制定“周礼”之后的若干年,因为一种制度的形成被臣民的普遍认可,尤其是被精英阶层的认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绝不是因为某个法令的颁布就可以的。虽然禹在后期强化了这种制度的合法性,强化了大中华的统一性,但是因为时间不长禹就去世了,这种对新体制的认可远没有达到深入人心的地步,因此禹的离去导致朝政混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是必然的。

禹用强力手段建立了九州,下派了官员,但是原来的氏族首领并没有心悦诚服,某些氏族的力量仍旧强大,只是因为军事力量,政治力量没有能力和朝廷抗衡,加上对于禹个人的敬畏,才形成这种看起来的大一统,实质上服从是表面的,遇到了风吹草动就会兴风作浪。中华民族后来之所以屡经磨难而不倒,就是因为这种大一统形成的过程中几经反复,多次折腾,最后因为强势帝王的不断打压,融合,最后在文化趋同,信仰一致的情况下完成的。这个过程可以说是历经很多劫难,才铸就了中华民族这一强大的整体意识。通观世界各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经历过如此多的磨难,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将几百上千的民族进行融合,变成统一的民族,拥有共同的文化意识,风俗形态,这就是这个民族最不可能被撼动的根本原因。

按照尧舜禹留下的禅让制制度,禹的突然离去,伯益成为继承人无可厚非,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因为人心变了。当奴隶制出现之后,社会的经济文化发生了巨大变化,何况这种制度本身就是由下而上生发出来的。随着社会财富的增多,黄河的治理,来自于民间的精英最早看见了机会,也是他们最早抛弃了舜的德政和道德,这种抛弃是物资丰富的必然,因为相比于宗教般的道德,自我约束,对于财富,富裕生活追求的巨大动力根本就不是道德修行可以比拟的,因此下层的精英强烈要求社会制度进行变革,他们在个人奋斗,创造财富的过程中,历经劫难,最后能够成为大中地主,大中工厂主,大中商人,无不是人精,很自然的,这些人就成为了社会的主要支撑力量。由这些人主导的经济文化都强调强者,能者致胜的丛林法则。禹正是因为看见了这一点,因势利导,顺势而为,对于社会变革进行了宗法上的认同,建立了夏朝,宣布了原始社会的终结。

一个新制度的建立,一定要反复折腾。君不见,春秋战国很多诸侯国都进入了封建社会的前期,我们的大圣人孔子还在高叫“克己复礼,”足见一种制度的形成是必须经过血与火的考验,新兴阶级和保守势力必须要进行一场刀对刀,枪对枪的较量。禅让制和分封制同样如此。

作为奴隶制度的实际继承人,启从内心中就不认可禅让制的继续存在,因为这是统治者必须消灭的核心。不废除禅让制,奴隶制就不可能真正建立,因为奴隶制的核心是以父权代替公权的,而父权制度已经被中下层多数精英普通认可。

夏朝奴隶制王国是在原始公社制度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是由生产力的发展推动的必然产物。在原始公社制度逐渐解体的过程中,财富的增加,对于剩余物质的追求起到了催化作用,而父权家长制家庭就成为一种绝对的摧垮力量。奴隶制国家的世袭王权和世袭贵族,就是以父权家长制家庭为基础发展起来的。因此,当国家形成之后,各级贵族组织,新兴富裕阶层当然要保持旧有的血缘联系,严格区分姓氏,王室,而分封各部族。禹建立夏朝之后首先就进行了分封,土地改革上选择了公田和私田两种,公田是不准买卖的,属于氏族和国家的共有财产。贵族们除保持他们所由出生后带来的姓氏之外,又以封地建立新姓氏,官员士大夫以邑为氏。在各级贵族之间,依姓氏的区分建立了各自的宗族关系。这种宗族关系,虽然沿袭了旧的氏族组织的遗制,但是实际上是以父权家长制为核心,按其班辈高低和族属亲疏等关系来确定各级贵族的等级地位的。奴隶社会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国家法律公开承认等级制,而各个等级之间有着严格的区分,例如奴隶不能担任公职,不能拥有个人财富等等。

启如果想彻底摧毁禅让制,就不能承认伯益的大王地位,最后取而代之。从法律角度上来说,任何人这样做都是有难度的,但是启拥有先天的自然环境和人文准备。在夏朝时期,文化和经济中心在中原地区,尤其是经济条件,远远高于其它地区。这里的多数富户都是在大禹治水之后发展起来的,他们靠自己的独立打拼,积累了丰厚的家财,建立了以父权为代表的氏族家庭,从心理上对大禹是感谢的,对于奴隶制度是拥护的,因此在这些人的心理,启是能干的,是出色的领导人,何况他还是大禹的儿子,理所应该成为夏朝的当家人,因此对于禅让制是反感的,因为禅让制合法的本身就在说明,他们的父权很难得到世袭,如果他们死后,家里巨大的资产属于族里的非嫡系传人,这些人是不会忍受的,在他们来说,财产只有让儿子继承,自己才会闭上眼睛。那么以此类推,夏朝是大禹辛辛苦苦建立的,继承人就应该是启,而不是别人,这个新兴贵族集体数目庞大的惊人,启有了这群人的认可,等于有了经济上的保证,精神上的支持,这个条件是伯益不具备的。

第二个有利条件是,禹在心理上认定启是自己的继承人之后,就有意识地让启去做更多实际上的工作,用工作成绩点醒大臣,让他们耳闻目睹地看见启是多么能干,多么出色。启也在不断创造工作政绩地过程中,提拔和培养了大批年轻官员,这些官员的思想和启接近,富有朝气,能干,在中下层的民间拥有很高的威望。与此同时,伯益则被禹安排去主管驯兽的单一工作,虽然伯益在这个方面也取得了杰出成绩,但是工作过于单一,权利也就单一了,而在朝廷工作之中,驯兽工作并不是重要的工作,朝廷重要的工作首先是司法,吏治和军事,这些方面启无不涉略,也都做出了政绩,尤其在司法方面做出政绩其实很难。它要求启懂法,做事公正。在舜时期,因为强调道德,很多官员都认为有钱人是为富不仁的,因此在判定官司的胜负时候,是从感情出发的,从一开始就像穷人倾斜,给很多穷困潦倒的痞子,二流子,刁民制造了机会,让某些富裕的人有理输掉了官司,造成了富裕阶层的极大不满,但是每一次官司的最后打到舜那里,舜都是倾向穷人,久而久之就造成了很多地方官有法不依,判刑的依据不是法律本身,不是事实,是看你是不是穷人。

启在主管刑律之后,大刀阔斧地进行了纠正,提倡判刑必须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做依据,不准凭个人感情判刑。这样一来就纠正了很多冤假错案,在社会上造成了巨大影响,最后很多穷人也拥护启的决定。这样的功绩是影响巨大而深远的,由此启不但懂法,而且做事公正的美名传之于众,为他的政绩增添了很多分数,因此,几年下来使他不但在官员队伍里威望素著,在民间的口碑也非常不错。

第三点启本人情商高,特别会处理官员之间的关系,做事情都是有的放矢,从来不干沽名钓誉的小事情。例如益就喜欢在民众面前展示自己节俭,朴素,看见要饭的会周济,这样做固然会博得一部分下层民众的眼球,但是这些人本身在社会上没有地位,话语权就更谈不上了,帮不上真正的忙。启就不做这种无用功,他也帮助人,但是从来不帮助乞丐一类的穷人。例如他曾帮助过一家木器的作坊起死回生,后来这家木器作坊做大了,就在圈子里宣讲启的品德,而他参与活动的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和有势力的人有瓜葛,这样启就打开了另外一片天地,在中上层人群中拥有了威望,这些人虽然没有很大的话语权,但是因为有钱,还是可以做不少事情的。加上启在主管刑律的时候执法公正,救了相当一部分富人,他们也成为了启的免费宣传员,启的社会威望当然就提高了很多。

启还有一大臂助,这个人就是联通,联通是在启没有野心时候的第一个启蒙启的,因为发现了启在政治方面的敏感,做事情能力上的突出,联通最早在启耳边告诉他,他是大王接班人的最佳人选。也是联通最早在大禹耳边提醒禹,启具有当大王的潜质。还是联通告诉启,为了做大王,如何去做人做事。当禹突然离世之后,联通又是第一个止于悲痛,告诉启,眼下最重要的是团结大臣,获得大臣的支持,进而夺取大王的位置。至于祖上留下的规矩禅让制,在联通眼里就是狗屁,因为尧舜制定的所有规矩在联通眼里都是狗屁。他告诉启,一切利益只能自己争取,不要受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有了这样的老师,启就是想规规矩矩做个大臣都很难。只能选择做大王。

基于以上的优势,加上个人的政治野心,启当然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一方诸侯,在伯益麾下吃残羹剩饭。如此一来,一场龙争虎斗不可避免了。

按照前朝定下的规矩,王位的指定人在大王离世之后不能直接上位,要假做谦逊远离王宫,躲到河水一边去另起炉灶,把王宫让给大王的儿子入驻,但是朝廷的政务还是由继承人来处理,这样三年过后,做了三年孤家寡人大王的那个人,只能灰溜溜地让出龙椅,这样的戏已经上演了好几次。例如尧让位给舜的时候,舜就装模作样地把丹朱请回来,自己来到河对岸办公,大臣们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有事情都去河对岸找舜,这样舜就博得了让贤的好名声,什么事情也没有耽误,损失自然就谈不上了。

禹继位之后也依样画葫芦地照做了一遍,把王宫位置让给了商均,自己同样远离的王宫,在河对岸建立临时“办公室,”大臣们只能把演过的戏重演一遍,人人都知道这样做非常虚伪,但是不会有人点破。这种虚伪的方法传之后世,很多篡位的大王怕自己上位名不正来言不顺,就打开古人的墓穴,把上古时候的戏曲拿出来“古为今用,”最有名的是曹丕篡位和司马炎夺权。

伯益本来是个老实人,破坏规矩的事情当然不会做,结果就真的把自己的办公地点搬到了河对岸,然后等待大臣找他来办公。至于王宫朝廷正堂,自然让给了启来坐,只是他没有想到,启没有谦让,也没有虚情假意地不去办公,而是货真价实地做起大王来,多数大臣也没有按照旧规矩来做,而是把启当成了新主子,请示汇报一样不少,启的门前终日车水马龙,伯益的门前却冷冷清清。

益当然是气坏了,因为他绝对没有想到启敢于不去遵守前代帝王定下的规矩,没有想到启真的有野心来鸠占鹊巢,伯益做人虽然老实,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就是佛祖复生恐怕也不会无动于衷地主动退让的,更何况这不是他个人的事情。皋陶死去之后,伯益就成为涂氏一族的代表人物,伯益个人可以窝囊,可涂氏一族不能窝囊,那样一来,涂氏一族在夏朝就没有地位了,这就不仅仅涉及到脸面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很多的实际利益,因此伯益的外甥俊哲,现任涂氏的掌门人就找上门来。

“舅舅,您老真能安之若素啊!看看您的门前冷冷清清,您再去看看启的门前,门庭若市,您是禹王指定的继承人啊!”

“我当然知道,那又能怎么样?启是禹的儿子。”伯益摊开双手苦笑地说。

“舅舅,别说启是禹的儿子,他就是舅舅的亲儿子,大王的位置也不能让啊!”俊哲目光严厉地看着伯益说,他是个敢作敢为的中年人,在涂氏一族中威信很高,以做事**著称。

“我没有让啊!只是按照规矩去做的,但是没有想到大臣们并不遵守规矩,他们主动往启哪里跑,我又不能把启从王宫里撵出来。”伯益皱着眉头说。当然后面发生的事情才是让伯益苦恼的,是他束手无策的根本原因。

“舅舅,您太老实了,在我看来这件事整个就是阴谋,您被禹父子算计了,做了冤大头还不知道。”俊哲听伯益这样说,眼珠一转,立刻看出了里面的门道,提醒伯益说。

“你没有吃错药吧!禹会算计我?”伯益生气地说,在伯益的心理,禹是高大的神,神怎么可能会搞阴谋诡计?

“忠厚固然品德高尚,可是品德高尚是做不了大王的。大王百发百中的善于玩阴谋,阳煤,没有这两下子,他们的脑袋不知道会搬家多少次了,舅舅,您看来是个好人,不是合格的政治家。”俊哲叹息地说,有点“怒其不争”的愤怒,因此说出的话就带有讽刺的成分。顾不得谁大谁小了。

“你想让我怎么样?”伯益闷声闷气地问,感觉懊丧,自己本来够憋气的,对方还来讽刺自己,难道自己欠他什么?“做不做大王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

“舅舅说的不对,没有做大王的时候,舅舅是个臣子,当然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现在不一样了。如果舅舅只是做个名义上的大王,或者有一天,名义上的大王做不成了,那就是涂氏一族的耻辱,怎么能够是自己的事情?”俊哲进行了反驳,感觉伯益糊涂,心说难道他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坐在今天的位置上,仅仅是因为自己能干?没有涂山族做后盾,禹会重视他?在贫民队伍里,绝对不会缺少比他有才干的人,他们为什么不能上位?这个道理和一加一同样简单。

伯益一怔,感觉俊哲的话有道理,做不做大王还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自己身后有个涂山氏族啊!

“你说怎么办?”伯益的口气软了。

“给启下命令,让他老老实实地待在王宫里,不准和大臣来往,更不准对大臣下指令。”俊哲说。

“指令可以下,但是启不听怎么办?”伯益皱着眉头说,他当然知道启的性格和魄力,明白启不是个容易被人摆布的主。

“他敢?你是大王。如果他违反大王的命令就是忤逆,可以动用国家的法律对他进行制裁。最后实在不行,霸王硬上弓,强制处理。”

俊哲毫不迟疑地说,后面话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要动用强制手段,伯益听后有些迟疑没有回答。

“大王不用担心什么,涂山族是你的后盾,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准备什么伯益心理明白,一旦撕破脸,多年的关系就断裂了,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自己能够做到大王的位置上,和禹的提携是分不开的,这样做是不是无情无义,会不会被大臣们耻笑?如果俊哲知道伯益在这样地想问题,一定会绝望的,因为伯益不明白在王位的问题上,唯一重要的是位置,现在事情紧急了,伯益的脑海里却在想些鸡毛蒜皮的利益,这种人哪里配做大王?

看见伯益没有回话,俊哲认为伯益被自己说服了,就命令伯益的手下去王宫给启下命令,让他停止做大王才应该做的工作。

启会听从么?答案是否定的,启虽然比伯益年轻的多,但是就政治成熟来说,早就超过伯益不是一点半点,是好几个身位。有些人是天生的政治家,启就属于这种人。按理说,启受的教育。身处的环境并不好。出生之后很多年,过着有父亲,等于没有父亲的生活,因为大禹治水整整在外漂泊了十三年,这个时期启只在襁褓中,远远地看见过父亲一次,整个童年,青少年都是在母亲身边度过的,对于社会的冷暖和复杂知之不多,更不用说争权夺利了,真实地说,禹的出色政治能力并没有给启带来政治效应。但是当启来到京都,回到禹身边,很快就适应了官场氛围,就明白了社会是个什么样的学校,融入的非常快。当然,他后来的进步和联通的引导分不开,问题是,联通并不是个很有心术的政治家,他只是看问题一针见血,拥有战略远见。但是启却在复杂的社会里,发现了某些事情真谛。当联通告诉他人生的目标是什么,启就全盘接受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就不能不说是得益于天资了。因此当禹突然离世,启很快地擦干了眼泪,明白自己该挣什么了。因为联通不止一次地给他讲过,尧舜在自己离开之后,丹朱和商均生活的有多惨,落配凤凰不如鸡的感觉让启脑后冒凉风,启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走他们走过的老路,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因此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祖上留下的规矩,一定要拼命争得属于自己的地位。很显然,就这一点来说,他不但比伯益看的清楚,心智也远比伯益坚定。因此伯益让出王宫之后,他不是待在王宫混日子,做待宰的羔羊,而是主动出击。让手下人去通知大臣,他仍旧像过去一样在主政。

这个就得益于禹的安排了,因为禹在离开世界的后期,启在朝廷中,实际上的地位是在禹之下,在所有的大臣之上的,因为朝廷所有的重要工作,几乎都由启主持,伯益只是主管单一的驯兽工作。现在他告诉大臣,自己仍旧主管这些工作。大臣自然乐意服从,因为启的工作能力,做人的道德品质,大臣们早就领教了。尤其在许多大事情上,因为禹的放权,启的魄力让他在工作的时候打破了很多陈规旧俗,提出了不少新的见解,这些新的措施很得人心,尤其受到负责具体工作大臣的拥护,在官员队伍里建立了很高威望。如今启还是一如既往地行使权利,他们当然高兴。相比于启,伯益属于老派的,规规矩矩型的,不敢破坏旧规,而现实社会的变化,要求旧规被破除,但是益没有这个胆识。

一个出色领导人的权利,不是给他戴上高高的帽子就可以得到的,一个人真正想获得权利,必须表现出不同一般的领导能力,至少在王气霸气中应该有一样,启两种气都不缺,因此很多官员愿意配合启做事情,因为启绝对敢担当。要知道,当启打破旧规,要求属下做事情的时候,本身是有风险的,这个时候下属是缺少信心的,因此他们的领导者必须表现出敢于担当的勇气,而启在这个方面非常出色。即使错了,也是主动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从来不推诿下属,这样的领导人,怎么可能不得到官员的拥护?一个得到大部分官员拥护的领导者,又怎么可能不得到权利,因此当启打出招呼的时候,多数官员是欢呼雀跃的。

那么启不知道这样做有危险?因为在法理上伯益是未来的大王,他是在和大王唱对台戏,当然知道,但是启属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人。一个出色的领导者,就是看你在关键的时候有没有放手一搏的勇气,启不缺少这种气概,但是也不会蛮干,善于使用心机也是启的主要智慧之一。启的打法不是收敛,而是张扬,因为他的目的是激怒伯益,让伯益先出手,这样在道义上不会吃亏。如果自己先出手,在道义上就有忤逆的嫌疑,因此只能逼伯益先动手,虽然后出手被动,风险大,但是启还是决定冒风险。出于对伯益的了解,启知道不到一定程度,伯益是不会出手的,所以冒险也得冒,因此他每天从早忙到晚,不停地接待大臣和地方官员,安排他们去做事情,禹走后,朝廷的工作秩序一点没有乱,一切还是像过去那样井井有条。给外人的感觉是禹还活着,因为朝廷还是原来的朝廷,启还是那么勤奋,有条不紊地指导下属工作,朝廷的运行还是那么秩序井然。启做的越好,对伯益的刺激就越大,这一点启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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