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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十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16 12:34:09

夏朝传说第十五章,禹治水结束,进入朝廷中枢之后,主要的帮手仍是伯益,通过多年和禹的合作,伯益对于禹的能力,前途和做人非常看好,因此心甘情愿做禹的下属,因此告诫禹,朝廷中枢的官场和下面的官场有很大的不同,这里是舜德政思想主要的卖场,如果想在中枢立足脚跟,顺从主要思想的风向是必须的,这里并不仅仅是为了依附舜的需要,也是为了赢得朝廷重臣支持的需要,所以开始阶段一定要掩饰锋芒,藏拙于内,搞好同僚之间的关系,至于他自己的思想方面传播需要慢慢地渗透,让大臣们慢慢去领略,一旦他们感觉和自己的切身利益挂钩,转向是可能的。

禹感觉伯益的建议算得上是老谋深算,深谙官场之道,因此几乎就是按照伯益的提议去做的,因此几年下来,禹和朝廷多数大臣的关系还算融洽,和舜的主政思想也没有发生正面冲突,尽管禹心理明白,这种冲突早晚要出现的,但是在禹来说,延迟的时间越久,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就越会稳固,只有地位稳固了,获得真实的权利,自己的思想才有实施的可能。

从根本来上说,禹是反对舜的某些德政治国的方法的,例如平均主义,这和多年来他经常和中下层官员打交道有关系,下面的官员一多半都不喜欢舜的德政治国,也不同意舜的平均主义,因为他们生活的周围都在验证一个事实,少数精英是不会把小富即安当做生活目标的,他们希望财富无限地扩大,生活的质量无限地提高,要有富裕的银子去养活创造性的人才,去雇佣企业的管理者,而不是每件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早早跳出小农经济的桎梏,做些大一点的事情,而想实现这些理想,没有经济的积累是不可能做到的,就是说,财产要集中在有志向的人手里,才可能大力发展生产,为社会去做善事,做公益。这些人的思想对于地方官员的影响是巨大的,道理很简单,地方上的主要税收,天灾人祸需要的钱财,只能在他们身上出。如果一个地区富户少而穷人多,这个地方的官员日子就非常不好过,不仅仅是税收征收困难,官员们想给本地区进行人文治理,自然界的治理的金钱投入都只能是空想,而为官一任造福地方和百姓,是多数官员的想法,因此他们明白,没有富户精英的支撑,一切都是虚幻的,因为穷人指望不上。这不仅是他们兜子里没有钱,主要是观念落后,眼皮薄,这些人生活的目标就是为自己攫取眼前的微小利益,如果你跟他们说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情,百分之百的百姓都不会同意,因为未来跟他们本人是没有关系的。因此多数地方官员和当地富户的关系都非常融洽,富户要求扩展生产,积累财富的需求,其实是在拉大贫富之间的差距,对于这一点地方官员是同意的。

禹治水这些年,主要接触的官员队伍就是他们,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问题不仅仅是影响,而是他看见了这股需求力量的强大,如果朝廷长期忽视这部分人的需求,国家的稳定就会出现大问题,伯益常年和禹在一起,哪里不明白禹的想法,因为害怕他过早地暴露自己对现行体制的不满,才做了上述劝导。禹是聪明人,知道伯益的话是对的,因为当你不掌握朝廷权利的时候,想实现自己的理政变革是不可能的。

每个出色的领袖都是政治家和思想家,他们最了不起的地方就是审时度势,禹在这个方面本身就拥有先天的优势,又加上常年在地方上处理实际政务,接触社会精英,了解他们的真实需求,对于改变现行制度的思想成熟的快,意志坚定。禹之所以在治水上特立独行,力排众议,就是因为目光深远。因为他已经看见,天朝帝国体制运行的年代越久,形成的影响力也就越大,天朝周边很多大部落已经开始进行联盟制了,其实就是在学习天朝的国家制度,禹估计用不了多久,地球上,很多部落都会实行国家制度的运行,到了那时候,天朝和部落联盟体制上的优势将荡然无存,就会形成国家和国家之间的竞争、对抗,这个时候天朝要想独树一帜,傲视天下,首要的是经济发达,国家富裕,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可以看见政治强大的结果,而国家想富强,离开精英阶层的创造和进取是不可能做到的,因此顺应他们的需求是必须的。只是他明白自己独有这种认识是远远不够的,至少应该让朝廷的重臣之中,多数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才可能让他们的思想和自己的思想一致。

既然目标明确了,禹在和朝廷重臣交往,闲谈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把真实的社会状况,精英阶层的想法对他们进行渗透,用事实说话,纠正官员们脑海中的平均主义,大家一块富裕的思想。就当时的社会生产力状况,人们创造的财富来说,让大家一块富裕的想法本身就是唯心主义,脱离社会现实的。禹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当财富不能储备在部分社会精英手里,社会是很难向前发展的,国家的富裕也只能是空话,居安思危是必须的,因为地球上很快会出现更多的国家。

禹后面的想法对于多数官员能够起到震慑作用,这些人的官位能够做到朝廷中枢,智商没有问题,当然会明白天朝强大的根本原因在于**,因为她是独有的,如果天朝四周的多数部落都实行了这样的体制,这个独有就不存在了,这是很多官员们过去没有想过的事情,是他们没有看见的危险,所以禹的提示有黄钟大吕般的警示作用,他们不可能不往心里去。既然思想会产生波动,就会对舜所进行的德政治国产生质疑,到底是靠道德治国,还是靠经济治国,这是务虚和务实的分水岭。是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还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大是大非的问题。

禹做这种传播工作开始是谨慎的,不着痕迹的,但是不久之后他就发现,他的谨慎有些过头了,因为某些重臣虽然没有他对社会就要产生的变局认识的这样清醒,并不是一无所知,也不是没有需求,只是这些官员太过于熟悉官场的规矩,习惯了以大王的意志为意志,故意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思想。这个发现让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明多数大臣并不糊涂。他们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思想。因此禹在和他们交流的时候,不再把话说的过于隐晦,而是越加敢于释放自己的思想了。

当然了,社会的快速变化也给禹提供了这样的土壤。因为黄河之水得到彻底治理,几年过去后,国家经济的变化首先体现出来,河水得到治理,大片被洪水吞噬的土地回归了家园,耕地面积得到大幅度地提升,这导致了更多的人回归到土地上,流民大批量地减少,地方朝廷首先受益。农业收入大幅度地提高,各种经济作物丰富起来,人均消费能力得到了提升,土地的回归带动了手工业,商业,纺织业的快速发展。只有几年时间,发展带来的财富效应就像发酵的面饼一般地膨胀起来,人们追求经济效益,追求富裕美好生活的愿望是出于原始的本能,那些原本就有些原始积累的富户,地主和官员,当然要借助春风大兴土木,大肆购买土地和作坊,制造业的发展导致带有科技含量的机械被大量需求。拥有资本的地主,资本家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发财机会,各个作坊主奴隶主搜罗制造业的创业人才是必须的,有了人才,各种各样的手工机械不断地被推出,而这些人才带来的经济效益是明睁眼漏的,这也就形成了自然界的良性循环,使社会的财富急剧增长。社会财富的增长,让更大一部分人过上了富裕,甚至是奢侈的生活,这就形成了新的阶级基础——奴隶主阶层。

当然官员也不是跳出三界外的超人,对于富裕的生活比普通人的需求只会更强烈,尤其是很多地方官员,可以不受朝廷的道德制约,一方面吃着皇粮,掌握着权利,享受着体制带来的便利,另外一个方面可以进入商业市场进行敛财,或者购买土地雇人管理耕种,经济的快速发展其实为原始社会挖下了坟墓,成为新阶层形成的催化剂,舜所指定的道德标准,生活准则,现有的刑律等等,都不能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相比于富裕的物资追求,道德的完善是苍白无力的,因为前者符合人性,而后者只能在物资生活得到极大发展之后,部分有更高追求的人,希望在精神世界里寻找栖息之地,是小众的目标,不可能成为大众的目标,舜是希望道德完美成为大众目标的,说明他的思想境界严重地脱离了现实。尽管他是大王,但是也不可能有力量扭转社会发展的大方向。

当农业,商业,手工业进入旺盛发展的轨道,国家经济变革就成为必然,而经济变革一定要催生出新的社会制度来适应它。即使是权利如大王的舜,不能顺应这一发展趋势,最后也只能成为孤家寡人。在当时,有一个现象非常突出,就是劳动力的短缺,技术工种变得高贵,稀少。随着大地主,大作坊主和大商家的数目越来越多,他们人数和财富增长的速度加快,技术型的人力资源就显得非常可贵,但是现行的社会制度可以让懒惰者有维持生命的衣食,这就导致了很多平庸不愿意动脑劳动,不肯吃苦的人变成流民,这部分不创造劳动成果的人成为社会负担,社会劳动力自然就不足,因此当他们出现自己解决不了生活中的大灾难,最后只能靠出卖自己或者家人来维持生命的时候,那些大地主,大工厂主和大商人,就会借此机会和他们签订卖身契约,这些人就形成了社会中另外一个阶层:奴隶阶层。

开始的时候这个阶层是弱小的,但是后来一步步地壮大,这里有一个根本性的原因,就是做了奴隶的人们,时间长了,把自己变成了只会劳动的工具,大脑残废了,离开了主人根本就没有生存能力,因为从他们出卖自己那一天开始,在主人眼里就是活动的工具,每天的工作生活都是主人安排好的,包括后来的婚丧嫁娶也是,久而久之,原来的自主思想死亡了,因此让他们离开主人,他们根本就不会思想。一个人当思想死亡的时候,其实就是活动工具了。

禹对于社会这个变化是洞悉最早的官员之一,只是因为他是朝廷的重臣,开始并没有准备适应这个变化,因为不想和舜的思想发生冲突,暂时委屈自己去适应官场。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他改变了原定的时间节奏,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是启带给他的,当然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是他并没有躲避,这就是禹高明的地方了。

当启给禹讲述葛平官司的时候,禹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主要因为启在禹的心理还是孩子。但是随后出现的事情就让禹对启不能不刮目相看了。状告父亲官司因为县令的推诿,官司一直无法立案,状告人就来大王府邸击鼓,禹是负责刑事案子的当家人。当状告人叙述完案件之后,禹因为事先已经听见启说了这个官司的背景,就命令状告人的父亲说话,禹问话的要点主要是,签订卖地契约是不是自己主动的,对方回答是。禹就对状告人说,朝廷一直提倡德政治国,德政的主要观点之一,就是孝道,状告父亲是不孝的。

可对方不是白痴,立即回答说,虽然自己的行为触动了孝道,但是国家法律规定,土地不能买卖,父亲首先违法,而他的不孝是在维护朝廷的法律,从根本上说并没有过错。

禹这才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因为对方说的没有错。但是禹打心理就不想受理这件案子,就问状告人,如果让对方退回土地,你有没有银子退回对方的损失?状告人回答说没有。禹随后又问,既然你不能退回对方买地的银子,却想收回卖出的土地,这就等于说,你要白白占有对方的银子,你觉得这样做合理合法么?对方却狡辩地说:“我并不是想占有对方的银子,只是想收回家里的土地,因为对方也应该知道,土地不得买卖,是朝廷明文规定的,还要这样做,就是知法犯法,责任当然要自负。”

“如果衙门按照你说的那样做,你不拿出银子,你父亲就必须拿出,你父亲如果也赖银子,你们父子就是在欺骗,按照朝廷的法律,欺骗别人要处以流放的刑律,你是不是要亲眼看见你父亲流放你才会开心?”

“父亲流放是他个人的事情,可是土地是全家人的**子,没有土地我们只能租种别人的田地,不能为了父亲不被流放,全家人跟着受苦。”

“你这是混账话。”禹生气地怒斥对方说。“没有你父亲,你是怎么来到世界上的?买地的葛平凭什么不要银子退回你家的土地?除非他自己愿意这样做,如果朝廷做主让他退回,那不等于朝廷在帮助你抢劫对方的银子?做人诚信是根本,有了契约就得遵守,这是诚信,孝道也必不可少,你既不尽孝道,又在逼迫朝廷破坏诚信,强占别人的银子,简直是刁民,拉下去,重打二十板子。”

结果状告人被打了二十板子,禹随后却把这件事忘记了,因为每天都会处理民事案子,,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状告人非但是个滚刀肉,还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他之所以敢于一次次地对簿公堂,就是抓住了朝廷的法律规定上,土地不能买卖的漏洞,想吞并了葛平收买土地的银子。如果换做糊涂一点的官员,他的阴谋还真的可以得逞,因为父亲卖出土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说话,因为他的打算就是想白得银子。只是让他意外的,禹也是这样的态度,承认地方契约。可是对他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板子既然吃了,官司就一定要打下去。因此他就来到王府击鼓了,这样一来,舜就知道了整个案件。

舜对于民间的土地私下买卖并不是全然不知情,只是采取的方式是民不举官不究。这种事情在民间不知道有多少,既然没有人告状,他当然不会主动派官员去查,因为舜知道,就是查也禁止不了,最后落个朝廷没有办法的印象。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人告状了,他就不能再装聋作哑。在舜看来,这件事的违规首先在葛平和状告人的父亲身上,他们明知道朝廷不允许土地私下交易,还故意这样做,就是知法犯法,就应该接受惩罚,因此把禹叫了过去,摆明了自己的态度,等于把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如果禹刚刚来到朝廷,绝对不会逆舜的意思去做事,因为那时候翅膀不硬,还因为不知道大臣们的真实思想,怕自己落下个孤家寡人。但是几年时间过去后,禹站稳了脚跟,在大臣之间拥有了巨大的威信和市场,这件事是自己处理过的,如果推到了重来,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其次,禹认为自己没有错,如果委曲求全,顺从了舜的权威,那么自己和别的大臣就没有分别了,因此禹没有顺从舜,而是对舜说:把事件交给大臣讨论,如果大臣都认为自己处理错了,甘愿受罚。舜当然没有想到一向对他顺从的禹,为了这件事突然硬气了,很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最后无奈之下同意了禹的提议,因为在舜看来,自己在朝堂上是一言九鼎的,别说自己有道理,就是没有道理,大臣们也一定会站在自己方面的。

如此一来热闹了,一个状告人的小人物,居然挑动了朝廷两个巨人的肉搏,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到的。或许这就是历史,一件意外事情发生就可能改变了历史进程。

事件交给大臣之后,朝廷的官员分成了两派。一派说他们是既然违反了朝廷的法律,就必须受到严惩。另外一派说:既然这种现象在民间普遍,就说明朝廷当初制定的法律不合时宜了,应该借助这件事进行修改。何况这个状告人严重地违反了孝道,朝廷也没有权利帮助穷人抢夺富人的银子。

最后事情争论的焦点,由案子本身转移到了修改法律,如何看待道德的事情上,这样一来问题大了,深刻了,这个是舜没有预料到的,而更叫舜没有预料到的,多数大臣同意对状告人进行严惩,理由是这个人钻法律的空子,是个刁民,对于刁民必须严肃处理,而不是保护他的利益,尽管他是穷人,但是也不可以宽宥。

舜之所以想帮助状告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是穷人,而买地的葛平是个富人,他认为穷人从富人那里弄点银子花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事后舜的感觉却是心里拔凉拔凉的,知道在不知不觉间,一个政治对手出现了,这个人就是禹,禹不但难缠还非常强悍,初次出马和他对垒,就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拥戴,这在过去是绝对没有的。舜知道,知道老了,到了交出座椅的时候了,否则为什么会耳不聪,目不明,失去应有的警惕?为什么没有任何大臣提醒自己?如果不是禹主动跳出来挑战他的权威,是不是直到自己走进坟墓那天,还被蒙在毂里?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舜明白此刻的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禹斗下去,那样一来,胜负先不说,朝廷的平静没有了,国家的安宁也就不存在了。刚刚恢复元气的国家,就可能走进动荡之中,这是舜最不想看见的,因为在舜的心理,他是尧的继承人,必须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两强相斗不会是他的选择,那就只剩下一条路,早早让位给禹,像尧一样去周游世界,做个闲云野鹤。

像以往一样,有些事情舜感到困惑就会去找长春因子,因此他又秘密地来到了长春因子做观主的道观。

“大王遇到麻烦了?”看见一脸灰色的舜走了进来,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长春因子感到诧异,因为舜每次来到道观都是遇到难解的事情,但是如此灰败的脸色还是第一次,吃惊是一定的。

舜叹了口气,直接把和禹对垒后失败的结果对长春因子说了,说完后苦笑地补充道:“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结果,道长,这件事是不是在说,我的历史使命完成了,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长春因子当然能够看出舜说出这段话后,忧伤和失落已经到了极致,这是所有强势人物感觉落伍后的忧郁和绝望,如果舜能够明白道家的真谛,弄懂自然界运行的盛衰规律,就不会悲观了。如果他稍稍想一想,当年尧让位于他,心理同样是失落的,就会知道天道自然,没有人可以逆天而行,而道家所说的这个天,就是宇宙运行的规律。只是此时给舜讲深刻的哲理,舜未必能够领会,说不定会以为他在卖弄道家的玄学,因此长春因子并没有说话,而是略微沉思了好一会,突然间精光四射,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作揖地说:“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舜听见长春因子的话,第一是感觉长春因子吃错药了,自己遭遇了大难,他非但不给予宽解,反而发出喜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脸色瞬间阴沉的像似锅底。

“道长在讥诮孤家么?”

“非也,非也,大王并没有理解贫道的用意。贫道来问大王,大王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长春因子说完看着舜。

“世界上哪有长生不老的人,孤家自然也不能。”舜疑惑地回答,因为他不明白,长春因子为什么要问离题**的事情。

“大王圣明,因为这是自然规律。那么大王在衰老之前,一定会寻找传人是不是?据说大王早就任命皋陶做传人了,只是他福源不够,先于大王撒手西归。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是个悬念?”

“道长说的没有错,孤家一直在找这样的人。”舜点点头说。

“那么贫道说贺喜大王就没有错啊!”长春因子微笑地说。

“道长是说,让大禹做接班人?”舜的脸上又一次地惊诧了,因为在他的感觉里,越来越不喜欢大禹,因为大禹的思想和他的思想越来越远。既然选择接班人,当然是要选择和自己思想一致的。

“如果大王没有忘记,当初让大禹治水的时候,贫道说过,如果天意让大禹治水成功,那么就不可以逆天而行。”

舜当然不会忘记当初的谈话,那个时候他就担心禹有了权利之后,会和自己过不去,现在听见长春因子重提这件事,当然明白了长春因子说这段话的用意。

“道长是说,天意属意大禹?”

“不是贫道说,是事实在说。否则他这个陌生人,进入朝廷中枢的日子不长,为什么会得到朝中多数大臣的拥戴?”长春因子回答,差点说出“为什么可以和你分庭抗礼?”

舜沉默了,感觉到了长春因子这番话的分量,心理意识到,如果真是天意,自己只能顺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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