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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第五章

小说:夏朝传说:第一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4/1/6 15:15:29

夏朝传说第五章有的人有时候看起来在胡说八道,却不知在他的胡说中蕴含着真理,这种人就是老天造就的天才。

大禹和伯益主张发善心,把先遣队的粮食一多半留给了难民,当时遭到了联通的激烈反对,看起来他的反对不合情理,甚至过于情绪化,包括禹在内的多数人都不以为然。因为就人的天性而然,同情弱者是娘胎里带来的,偏偏联通认为不该接济这些人。他的理由是接济了他们,只能解一时之困,最后他们还会饿死。再说前面都是黄泛区,购买粮食是困难的,一旦买不到粮食,这近两百人的先遣队就可能挨饿,会耽误队伍的行程。那就等于祖坟不哭,在哭乱坟岗子。他们的任务是治水,不是做慈善。

队伍里多数人都认为联通毫无人性的在胡说八道,其实就是说他心里变态,否则他自己也是穷苦人出身,为什么如此讨厌穷苦人?

结果这个胡说八道的人又料准了事情的后果,当他们走了两天之后,粮食没有了,派人去购买,集市上卖人的络绎不绝,卖粮食的则凤毛麟角,偶尔遇到一份卖粮食的,价格比黄金还贵。当采买人两手空空回到队里,所有的人眼睛都直了,当地的官员也走光了,没有人想到情形会是这样的结局,对此,大禹也只能干瞪着眼睛,因为买不到粮食,队伍就不能走路,他们又不是土匪,不能去抢劫。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联通又冒话了。

“做善人的感觉很好是不是?感觉能不能当饭吃?”

这样的风凉话,最先受到打击的是伯益,因为是伯益最先提出的主张。当时两个人为此还发生了争论,结果联通又预料对了,面对就要挨饿的现实,伯益必须拿出办法。

这时候联通又说话了。“虽然这个地方闹水非常厉害,也不可能都没有粮食吃,至少官家和富户家里会有存粮,只不过是他们在发国难财就是了。我们虽然有于飞将军指挥的部队,可是不能明抢,有部队也没有用,眼下只有一个办法管用。”

“你说,什么办法管用?”禹听说有办法,当然要问了,如果队伍不能前进,最后倒霉的是他,因为他是总指挥,负有全责。

“找衙门啊!衙门里面的官员一定有吃的,当地的富户不敢不给他们面子。这个活非伯益大夫出马不可,祸是他惹出来的,因为他要做善人。”联通的话仍旧说的难听,当然话里面含有另外一层意思。伯益是朝廷有数的高官,在官场上名声又好,可以软也可以硬,他出马地方官员不敢不给面子,但是他就是不把好听的话说出来,反而把最难听的话挂在了外面,故意**伯益的神经。

大禹是个聪明人,看明白了联通的用意,生怕伯益脸上挂不住,就替联通说出了他没有说出的话。伯益本来被气的直翻白眼,想狠狠地训斥联通一顿,让他知道谁大谁小,懂得文明礼貌。但是伯益毕竟有涵养,听完了禹的解释,决定不跟联通一般见识,真的就带着于飞手下的几个士兵出发了。

队伍里的人看见联通把伯益都不放在眼里,想斥责谁就斥责谁,哪个还敢多话,就都关起了嘴巴。在群体中,有时候鬼怕恶人也是道理,知道联通是个刺头,谁愿意**他呢?

联通看见没有人说话,很是得意,揪下一根草棍吹起了口哨,就像小孩子占了便宜后的洋洋得意。禹差一点笑出声来,最后算是憋住了,他也搞不明白,老天爷怎么造就出这样一个活宝来。说他蠢吧!不通事务是抬举他了,因为他干的某些事是孩子都做不出来的。但是在有些事情上,他又聪明的让人不可思议,简直就是天才和蠢材的复合体,幸亏当初见大王的时候没有带他去觐见,如果在大王舜面前他也这样放肆地表演,肯定会把事情搞砸。

片刻后禹把联通叫到路边的树下,用责备地口气说:“伯益大夫是个修养极高的官员,如果换做另外一个人,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那时候我也帮不了你。你这性子不改,以后如何进入官场?”

“谁告诉你我要进入官场了?”联通瞪圆了眼睛说。

“治水成功了,大王会犒赏我们,封官是肯定的,你当然跑不了了?”大禹认真地说。

“那好办,我就告诉大王,乌纱帽不要,折算成银子给我。”联通回答说。

“亏你想的出来,拿乌纱帽换银子,古往今来有过这种事情?”禹终于憋不住,被联通的“奇思妙想”逗笑了。

“过去没有的事情多的是,不都是后人创造的,别人可以创造,我当然也可以发明了。”联通不以为然地说。

看见联通把这种事叫做发明,禹又想大笑了,感觉这个哥们的神经的确与众不同,错乱的思维对于他来说,看来是正常的。任何违反常理的事情,落到他的身上都是合理合规的。

“我在和你说正经话。”

“我并没有开玩笑啊!”

禹无语了,只能自认倒霉,遇到这个不通情理的怪物。

“你别用乖乖地眼神看着我,我这样做也不是有意识地为难伯益大夫,其实是在为后面的麻烦铺路。”看见禹不说话,联通又说。

“后面的麻烦?后面又有什么麻烦?”禹奇怪了,他知道联通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因此不想费力去猜他的神经跳到哪里去了,直接开问。

“我们越往西走,天气是不是越冷?再过十天半个月的,我们还能睡在野地里?”联通说。

“当然不能。”禹用肯定的口气回答,但是不明白这个问题和伯益有什么关系,就用迷茫的目光看着联通。

“那么我们就需要住在屋子里,请你告诉我,没有当地政府官员的协助,我们这样多的人,上哪里去找房子?”联通目光笔直地盯着禹。

“这个自然,我们当然要找当地的官员协助了?”禹回答。

“谁去和他们联络?是你还是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去不一定管用。越往西北去,离京城越远,山高皇帝远,这些地方的官员非常霸道,你就是拿着大王的手令也不一定好使,因为他们就是当地的大王。”

“你是说,这种事情交给伯益大夫去做?”禹终于明白了联通想说什么,打断他的话说。“就是说,你今天故意激怒伯益大夫的?在给他下套?”

联通没有否认,得意地笑了,随后又开始了吹口哨。

“你的用意虽然不错,只是方法过于粗野了。”禹苦笑地说,虽然他认为联通的做法不无道理,但是伯益毕竟是舜手下的重臣,应该有的恭敬还是不能少的,不择手段地做事也必须看对待谁。幸亏伯益的涵养高于一般人,如果换个涵养稍稍差的大臣,一甩袖子走了,回到朝廷对舜奏本,他们就惨了。官场上最怕的不是君子,是小人,这种人做糖不甜,做醋肯定是酸的。“以后不能对伯益大夫使用这样的招数,那会招来大祸的。我们这支队伍里,正因为有了伯益大夫才减少了许多麻烦,他这样地能干,你没有看见,从我们出发后,朝廷对我们的事情从来都不过问?这不是你我的功劳,是伯益大夫的功劳,因为大王对益百分之百地信任。”

联通听到这眨眨眼睛没有说话,禹讲的这个道理他是不明白的,也不想明白,他这个人,只做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只想他认为应该想的问题,官场的蝇营狗苟,帝王和大臣之间的猜忌和内斗,他是不会感兴趣的,所以就没有琢磨的必要。

联通没有接话,禹就认为联通听懂了,自然不再往下说,但是联通对伯益使用的激将法却让禹不能不深思了,联通认为外交的事情伯益的能量大于自己,其实就是肯定地说,他在官场的名声地位还差的很远,这是个严肃的课题,因为禹是有野心的人,这样的局面对于未来是不利的,要想继续往前走,官场必须有他的一席之地,那么如何让官场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这件事现在就必须着手。自己担任治水总指挥的位置,其实是个很好的舞台,因为蓝图绘制好之后,到了具体治理的时候,需要大批的人力物力,必须得到地方官员的支持,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和所有的地方官员建立联系,有些感情投资是必须的。尤其是边远地区的官员,正像联通说的,他们在当地都是土霸王,大王对他们中的某些人也是是敬而远之,为了朝廷的安定,给他们的话语权是很大的。如果这些人认可自己,对自己拥戴,这是一股谁也不敢小看的力量。路过安徽之后,就要进入甘肃青海,这些地方都是朝廷鞭长莫及的区域,当地官员的权利非常大,一定要和他们建立起必要的关系。

“联通,你说边远地区的官员最怕什么?最喜欢什么?”

大禹突然没头没脑地扔出了这样地一句话,正在吹口哨的联通被问愣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类的问题,因此只能干瞪眼,回答不出。禹提出的问题,超出了他的智商活动区域。

“我想他们最怕被大王猜忌,如此一来,他们的末日就到了,因为远离京城,权柄太重,独立性强,和朝廷沟通困难,这种猜忌是容易产生的。”禹看见联通没有说话,就自问自答地说,随后看着联通,这样的问题他也只有敢对联通说,因为联通对于官场没有兴趣,也没有做大官的野心。

联通还是没有回话,只是用目光对着禹。禹知道联通在听,这就足够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听众。

“最喜欢的,当然是大王相信他们对大王忠心,尽管他们中的某些人对大王并不是非常忠心。”

“但是你可以做信使,替他们传递这样的信任。”联通说,他虽然讨厌官场,但是太聪明,只要用脑袋去想,哪怕是最不感兴趣的事情也会想明白,问题是多数时候,他宁愿让大脑休息,也不开动机关。

禹听联通这样说,开心地笑了,明白联通理解了自己的想法,支持自己的想法,那就只管去做好了。

因为决心去做“信使,”禹从此一改常态,路过的所有的州郡都主动去拜会那儿的官员,态度谦恭,当然有时也侃侃而谈,显示自己的博学多才,一句话,不遗余力地在地方官员队伍里去刷存在感,虽然这不是他擅长的,但是他在努力去做,后来自然做的很好了。

增加官场的知名度,首先要知道的是,这些地方上的土皇帝愿意不愿意交往,接纳。如果是秦始皇之后的国家,地方官巴结朝中官员还来不及,当然不存在不愿意交往这种事情,但是当时,帝王对朝中高官地方官员的威慑程度,远不能和秦朝之后的朝代相比。到了秦始皇时代,皇帝的话是一言九鼎,权威赫赫。而在奴隶社会建成之前,朝廷大王的很多权利只有象征意义,尤其是远离朝廷的地方区域,多数处于地方自治的状态,属于所谓的“听调不听宣”的那种,因此某些地方官员并不愿意和朝廷高官来往,对于朝廷大王的话也是有利者听之,不利者漠视。当然,这也是某些朝中官员下到地方一脸严肃,居高临下造成的,朝廷当然知道这种现象,只是因为路途遥远,多多少少有鞭长莫及的困惑,因此多数大王对于他们在当地的独断专行,藐视朝廷的行为,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如果有某个大臣在这些边远地区的官员中拥有威信,大王也只能在忌惮的同时刮目相看,这是当时特殊的历史时期形成的特殊的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明知道他们的某些行为是游离于朝廷的,介于独立半独立之间,你就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朝廷当然可以免去这样官员的职务,只是没有人敢担保新换上来的官员就能够和朝廷彻底一条心。

当禹发现这个问题已经严重威胁到**的权威之后,就开始在潜移默化地进行改进,将原始社会的制度管理,权利管理像奴隶社会转化。到了禹的儿子启当上大王的时候,干脆废除了原始社会的管理制度,真正开始了王权归一和奴隶主当家作主的模式,因此,第一个奴隶主国家由启建立,其实奠基者是大禹,这是由当时的社会环境造成的。因为奴隶社会的野蛮和残忍,后世的史学家都不愿意把禹和它们牵扯在一起,以免禹的高大形象遭受贬损,其实这种认识是肤浅的,也是唯心的,不客观的。相比于原始社会,奴隶社会王权的加强有着自身巨大优势,加速了生产力的发展,为封建社会的形成,奠定了雄厚的物资基础和文化储备。

此刻的禹要想在地方诸侯之间获得知名度还有一个障碍:就是朝廷的猜忌。因为他的职责是治水,官位虽然不小,品级也够,但是这种官位属于技术类型的,具有专一的领导属性,就是说,禹只是在治水方面权利巨大,行政方面,尤其是涉及到地方政务,他是没有多少发言权的,而一旦禹在这个方面投入过大,容易给人拥有野心,不安分本职工作的感觉,朝廷对于这样的官员是会加强权利限制的,即使舜想不到这一点,别的大臣也会提醒他,因此禹想达到这个目标,就必须寻找到合适的理由。当然,凭禹的聪明,这个理由不可能找不到,但是他找到的理由能不能被朝廷认可,而且不产生疑心,这个就不是他可以做主的,因此禹就想到了利用伯益,因为伯益在舜的心目中是忠臣加重臣,他的话,舜是不大会怀疑的。

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之所以能够优秀,主要的品质就是会用人,善于和人打交道,借力打力。从伯益来到身边,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这是因为在做人上,在道德品质上,在治国理政上,两个人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因此共性的东西比较多。伯益做事勤恳,虽然原则性强,但是不过分,该通融的地方不会一成不变。对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从天子身边下来的重臣就颐指气使。禹则对伯益保持着足够的尊重和友善,差不多的事情都和伯益商量,非原则的问题则做到礼让,给予伯益足够的自尊,在官场政治问题上虚心求教,伯益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在原则问题上,禹又行事果决,表现出了霸道的一面,这后一条让伯益看出了禹拥有出色的领导人的霸气,这个霸气是他和很多朝廷重臣所没有的。

方案虽然有了,但是禹信心并不是很足,其实就是需要有人鼓劲,或者提供参考意见,伯益当然是最理想的人,但是禹对伯益的信任度是不够的,因此确定伯益可以不可以帮助自己,同样是个难题。解决这个难题的方法是寻找另外一个人进言作为自己对伯益信任的参考,这个人自然就是联通了。禹在联通面前可以是透明的,对别人不能说的话,在他面前可以知无不言,根据自然是联通胸无城府,没有野心,对自己高度信任。

谈话是在走出安徽开始的,因为越往前,距离京城越远,相对独立的部落官员越多,当地领导人强悍的也越多,这是由当时的民族特性决定的。在这片以牧牛放马为主要区域的地区,游牧民族是最有特色的民族,而马上民族都具有好斗的性格,在这样的地方做官,没有血性是做不好的。

“我们这一路上,能够吃饱饭,有地方睡觉,多亏了伯益大夫。”禹和联通的谈话是从表扬伯益开始的。当然,这种表扬名如其实,伯益是这支队伍主管后勤的,如果购买不到粮食,找不到居住的房屋,都是伯益找当地的官员进行交涉,当然了,官员们多数知道伯益这个人,没有人不卖他的面子。伯益也不辞辛苦,任劳任怨,放下身段去做,这是由他品格高尚的特性决定的。

“伯益大夫的确不错,肯做事,会做事,就是有时候太讲规矩,这一点让人讨厌。其实世界上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当然应该由人来打碎。”联通皱着眉头说,他不喜欢伯益做事情过于讲究礼仪,讨厌一切看起来规规矩矩,有些风雅的行为,认为这种做法虚伪,木讷。

“你就是那个打破规矩的人?”禹指着联通的脑袋嘲笑地说。

“我当然想,只是我的权利太小,如果是你和伯益大夫这样做就完美了。”联通并没有听出禹话中的嘲笑味道,反倒进一步做了注脚。

“我要是像你这样脑后有反骨,官场大门都进不了,还谈什么打碎礼俗的权利?”禹继续嘲笑地说。

“这到也是。”联通想想,知道禹说的话是正确的,点点头说。随后又道:“我知道你也不是很喜欢大王制定的这些礼节,但是因为你有野心,不得不委曲求全,装作喜欢罢了。”

“为什么这样说我?”禹惊愕了,不明白自己何以给联通留下这个印象。

“道理当然简单,如果你和他们是一类人,早就把我赶跑了,我在大家的眼里就是最不懂礼貌,不通世俗的人。”联通回答。

禹没有想到联通会这样剖析自己,有点哭笑不得。“其实你并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去做。你特别讨厌世俗规矩,是因为多数百姓把这些规矩当做金科玉律。你认为自己比他们高明太多,既然普通人都认可的事情,当然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不屑于去做了。”

“看来还是你看明白了我,简直比我自己更看明白了自己。”联通对于禹的分析心悦诚服。

“旁观者清,这个并不奇怪。”禹回答说。

“我也是旁观者,所以我看出你有很大的野心。”联通说,这样的话一般人是不会当面说出来的,他却没有忌讳就往外扔,不明白窥破别人内心世界是危险的。

“你认为有野心不好?”禹在联通面前当然不会否认,也不敢否认,因为这个看起来有时候愚笨至极的人,偏偏又聪明无比,否认事实存在的东西,他会扒下你的画皮,让你下不来台,因此就采用了以进为退的方式进行反攻。

“我没有说不好,坐上大王宝座的人都有野心,没有野心的人就是宝座放在脚下,他也不敢上去坐,你当然不是后一种人。问题是,一个人只有野心是不够的,还要有谋略,很多时候谋略比野心重要。”联通滔滔不绝地说,好像他不是政治上的痴呆,早就是官场上的油条了。

“那你就猜猜我的野心是什么?”禹用逗弄的口气问。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方法去实现野心,你并没有找到这个方法,因此只怕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联通后面的话扎心了,禹听后浑身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实现自己的野心?讲不出道理我就抽你的耳刮子。”

“这个你不用吓唬我,我也不是被吓大的。”联通撇撇嘴,蔑视地说。“就算你的野心是做大王也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你能不能够找到做大王的条件。大王虽然给了你治水的舞台,但是不会给你做大王进行铺垫,因为你的老爹是鲧,他杀了你老爹,反过来扶你做大王?这叫引狼入室,没有人会这样做的,因此一切都必须靠自己。但是你在官场这个舞台上没有位置,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地方官员,认识你的不多,恭敬你的更少了,没有官员这个群体给你抬轿子,就是天朝所有的百姓都认为你应该做大王,也是零。”

联通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他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却没有想到他的话,句句是匕首,扎的禹心理在流血,因为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对官场一窍不通的痴呆,居然把事情看的通透明白。尤其他说“抬轿子”这个词,算是一针见血,说到了痛处,禹的身边确缺少这样的人,这样的条件只有自己去找,创造,没有人可以帮自己。

“联通,看来我是小看了你,你并不是对政治不明白,是不想介入。”

“没错。凭我的大脑,只要我愿意想的事情,就没有想不明白的。只要我愿意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好的,关键是要看我愿意不愿意。”

这样的话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说,禹会认为对方在吹牛皮,但是他领略了联通不少的神奇,自然不会这样认为了。

“你的大脑的确不一般。现在就帮我做个判断,我想使用伯益大夫来帮我,是不是可行?”

“当然可行,而且是最合适的人选。”联通斩钉截铁地说。

“你是这样地认为?”联通的回答是给禹最大的惊喜,或许正像联通说的,伯益是最好的抬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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