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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脱险小说:精忠无悔 作者:六元堂主 更新时间:2023/12/19 12:53:09 曾经是敌特谍报组织里的精英女郎,如今已是赤色组织重庆特别潜伏组特工的三个美丽姑娘,她们依依不舍围绕守候着秦扬,三人间心意相同,久久的不愿离去,而此时秦扬的心里却很清醒,他明白现在绝不是和美女们卿卿我我缠绵的时候。 重庆蒋家嫡系的情治部门军统局方面一定不会对这一件发生在他们特殊机构里的重大情报泄密事件轻易罢休,他们发狠的下了决心,想要挖出着埋在内部的赤色分子‘暗钉’。即便军统局的下属部门大西北区长安区站不下功夫继续追究此事,但是,恰恰就在此时,蒋系情治部门的另一个情报系统,重庆方面隶归政组系‘中统蓝衣社’特务机构,下属的电讯监测的部门监测到了一组奇怪的秘密电台信号。 这种可疑的秘密电波已经表明,在向军统西北长安站发密令电文的那一天,重庆的天空中就有出现过这种间断发出的不明密码电波出现,很可能就是这样,造成了重大的机密情报被赤色组织获得后,迅速的发往了陕北延城的赤色特科部门掌握的无线电台。 当这件事隐蔽的在重庆军政有关部门小范围传开后,很快的引起重庆其它情报机构的注意,尤其是蒋系的嫡系军统机构不能允许自己的心脏要害机密部门存在着赤色特科潜伏人员,很快的就又一次的严密排查配备了无线电台的各单位,他们相信会很快的查到。 鉴于出现了这种危机情况,针对着敌特组织的疯狂严查侦破手段,秦扬领导的赤色特别行动潜伏组高度的警惕,秦扬紧急下令,要求张萍,刘青,彭绵竹,三人谍报核心情报组,以及其他外围十五名已经被策反的军统甲室谍报一室女子谍报员一律采取静默行动。 尤其是要她们密切的关注沈处长的动向,这个军统局长戴某人手下的心腹大将沈处长虽然年轻,但是在处理事关军统的内外事务时,其心思和手段极为老练圆滑,下手迅猛果断狠辣,所以,秦扬再三的向张萍等人提出了警示:对沈处长这个阴狠的特务头子一定要有高度的提防之心。 正因为如此,秦扬的警觉性高度紧绷,他考虑再三,又专门的抽出了时间,分别单独的和张萍,刘青,彭锦竹这三个谍报女郎进行了谈话,叮嘱她们:危险随时会出现,当务之急是妥善的保护好自身安全。严格执行赤色特科的潜伏纪律,暂停一切搜集情报的活动,不论大小事,必须通过特殊的安全方式上报给秦扬,不经批准,绝对不允许擅自行动。平常的日常生活中必须谨言慎行,不久前出现的,此类多人争先恐后擅自发送电波的行为,绝不能再次出现。 对于陕北延城赤色特科上级组织,对秦扬的批评与处分这件事,张萍刘青彭绵竹三人也知道秦扬是替她们承担了责任,她们在知晓由于她们的不经请示,大胆采取了多人在白天向陕北赤色特科发报,露出了踪迹,引起敌特机构的怀疑和注意,此事也让陕北赤色特科为了她们的安危,专门发来指示严厉的批评了潜伏组长秦扬,着三个姑娘心情内疚的同时,也十分感谢秦扬对她们的爱护和帮助。 很快,重庆曾家岩方面的赤色核心组织通过交通联络站,送来了高层负责人新的指示,在军统局甲室以张萍刘青彭锦竹三人为核心成立一个单独的特别谍报小组,之处理特别重大的情报工作,特派员为特别潜伏组组长秦东兼任。其余的十五名女子谍报员为特别谍报二组,在工作生上不与特别谍报小组发生联系,具体工作由秦扬和秦东共同领导,这也是对秦扬工作的一个制约警示。对此,秦扬也心服口服的欣然接受,也能避免今后在下达指令时出现考虑不周的失误。 而综合目前的情况,秦扬近期活动频繁,他的身份目标,容易引起敌特方面怀疑的成分较大,赤色组织负责人认为,秦扬应在已经往称了对军统内部机要秘密部门谍报人员的策反,组织上认为:策反敌特心脏既要秘密部门谍报人员的重大任务,秦扬的特别潜伏小组已经是胜利的圆满完成了! 为了避免犯下‘画蛇添足’的失误,更好的保护这一支战斗在敌特心脏的女子谍报潜伏组,秦扬领导的特别潜伏行动组不适继续留在重庆了。应尽快选择时机撤离重庆,但是应陕北央直西北局特科二处的要求:秦扬离开重庆后,依然通过秘密无线电台,单独联络指挥军统局甲室张萍刘青彭锦竹的特别谍报一组。 考虑到潜伏工作的连续性和对敌斗争的残酷性,上级组织决定秦东同志暂留重庆,把观音岩药铺作为单线联系的地下交通站,负责军统甲室女子特别谍报二组与曾家岩赤色核心组织之间的联络。 尽快的做好善后安排后,秦扬和秦震一起返回陕北,另有工作安排。 得到这份曾家岩赤色组织传来的高层负责人指令,面对情况变化之快,秦扬在心里其实早有准备。而且他对上级组织的指令也无法反对,他在心中虽有对张萍刘青彭锦竹三个姑娘十分留恋,还有对亲如兄长般的秦东那一份难舍的战友情份,作为特科战士,他必须坚决服从组织纪律,于是。。。。于是他也只能是坚决的服从。 近日,秦扬一直在焦急的思考,怎样才能在不露声**形下的离开重庆,而不被军统特务部门发现,绝不能因为他的勿忙撤离观音岩药铺,而致秦东,张萍刘青彭锦竹他(她)们的潜伏地下交通站和女子谍报潜伏小组出现破绽,被敌特分子侦破。 就在秦扬晕头昏脑焦急失措的情况下,事情突然的有了转机。 一天下午,秦震匆匆的从山城朝天门码头赶回,说是有一位川东袍哥**派人到重庆山城与本地帮会的一位袍哥**联系,要用两百根金条购买一大批奇缺的医疗器械,药品,和军火物资。如果是有烟?料土此类的特别商品,他们还会加价购买。 秦扬一听,这可是一个绝佳的让他有了不引人怀疑的撤退机会。于是秦扬赶紧带着十根金条,去罗家湾十九号军统局甲室找到沈处长,两个人躲在房间里密议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在秦扬的蛊惑下,二百根金条的巨大财富诱惑,让沈处长一向以情廉自居的人,也着实的抵抗不住。况且在今天秦扬把十根金条作为定金向他手里一放时,那沉甸甸的感觉,让沈处长就像是七月流火时呑了一口冰水似的爽快。 他在想,局座戴老板快从武汉回重庆了,这几船药品和军火的买卖应当抢在戴老板返回重庆之前搞成,钱呐,还能咬手不成?!这一次机会难得! 于是沈处长和秦扬商量,为了办事牢稳,他希望这一次的大买卖由秦扬亲自押船送货进行交易。 秦扬装做犹豫了一下,提出了请求:“沈处长,去川东送货我倒是不怕,但是我要带上我手下的那个秦震,这小子枪法好,学过武功。而且他有朋友在川东一带做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事,沾了一点儿匪情。除此之外,秦震他还在袍哥势力以及三教九流之间很有点人缘儿,万一我们的船在路途上有磕跘麻烦,他还能出把力。你看如何?” 沈处长一听,反而挺高兴的答道:“这是好事,你有这么个帮手,让我放心不少,只要他好好干,以后亏不了他。” 和沈处长分开后,秦扬借口要去给张萍送点野味熟食,到了甲室机要部门找到张萍,让她请了两个小时的事假,领着她悄悄的回到了她的宿舍里,把近时相关的一些情况向张萍做了通报。 张萍一听秦扬要被沈青处长派去执行所谓的任务,实际是坐船去送货到川东,她的心里面十分担忧秦扬此行的安全,不忿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们军统的正式人员,沈青凭什么给你派任务?” 秦扬急忙捂住了张萍的嘴,小声地说道:“沈青处长和我一起做走私军火还有医药品的生意,为了方便,经他上报,把我列入了你们军统秘密军情调查组的序列,给了一个川东特派员的名义,所以自然他有权给我布置任务。”张萍一听此话,愕然发呆,这也行? 而秦扬却绝对不能对张萍明言,他这一去哪里是什么川东,而是借此机会在重庆山城消失,撤回到陕北延安去。 强忍着心中的不舍,秦扬和张萍两个人在房间里拥吻摸索翻腾的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缠绵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秦扬起身穿衣叮嘱张萍道:“萍姐,你现在不比以往了,如今你是赤色特科组织秘密情报小组的组长了,你的安危不仅是你个人的事,而是关联到军统局内赤色组织上下线数人的安危和赤色组织的事业。希望在我出去执行任务的这一时期,有事和秦东多商量,非上级组织有特别指令,不得涉及普通的情报搜集。” 秦扬此刻加重了语气说道:“记住我的话,只有特急特大的机密情报,才能在紧急情况下不经请示发出。记住,要保护好你自己和姐妹们的安全!” 按照沈青的要求,两天后,秦扬带着秦震和几名军统小特务持军统局特别通行证押运着两条机帆船从朝天门码头出发。 在出行前的头一天晚间,秦扬通过地下交通站,向曾家岩赤色组织负责人做了汇报,希望赤色组织立即派人扮成劫匪在水路上劫下这两条机帆船,可以获得大批的紧缺医药品和军火,同时造成秦扬和秦震死亡的假象。 几天后,重庆山城军统局秘书处的沈处长正在处理公务,院门警卫室的守卫打来内部电话报告,军统局二处行动队的一名队员前来求见,是否放他进来? 沈青一听是二处行动队的人,觉得可能是与这一次派秦扬押运的走私医药品和军火有关,难不成出了什么差疪不成? 就算是上峰知道我倒卖了军火和医药,我也可以推说是特别任务的需要蒙混过去。只是船上有上千两的烟?料土,这怎么交待?不过也无妨,我就死活不认账,谁还敢和我这个军统处长过不去?只是秦扬和秦震这两人千万别被扣留,尤其是秦扬,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这是个麻烦事! 等到二处那个行动队员一进到沈青的办公室,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出事了,这个行动队员正是他以执行特别任务的名义从军统二处行动队调用的一个姓刘的中尉小军官,当时还觉得这个刘姓中尉行动队员强壮干练,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模样?脸上有瘀伤不说,还从胳膊上缠满了纱布吊挂在脖子上,显出一副颓废的狼狈形象。 沈处长见到此状,自己并未有丝毫的紧张,而是吩咐来人为这个中尉军衔的军统局二处行动队员沏了一杯茶,让勤务兵守在楼梯口不许别人靠近,这才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秦先生为什么不来?” 刘中尉丧气的说,报告沈处长,我们沿着嘉陵江出发,当天无事,第二天的傍晚就有人操控着一条平底木船故意撞了我们的一条船,虽然是被撞的船损毁不严重,却是有些漏水。秦先生说两条船不可以分开,所以我们就把两条船先停靠在岸边,准备次日把被撞的船修缮一下。因为我们觉得每条船上都有一个武装小组,都是我们二处行动队的军士,而且上过战场有战斗力,又有您签发咱们军统特别通行证,谁敢动我们? 所以秦先生和我们就大意了,第二天夜里就真的有人袭击了我们,对方深谙夜战手段,措手不及之下,他们把我们全部抓住捆了起来。对方有四条船,除了摇走我们一条未受伤的船,还把我们损毁的另一条船上的医药品如烟…料土也收缴了。” 沈青这时才恼怒起来,追问对方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竟敢公然打劫军统的船只,附近的驻军有无出动救援? 刘中尉苦笑的说,对方从秦先生身上搜出了特别通行证,和您下达的去川东执行特别任务的手令,然后堵住我们的嘴,拿着从我们身上搜出的证件对前来救援的当地驻军说,他们是军统特务队出来执行抓捕任务的,任何人不得干涉,蒙哄走了救援的驻军,就把船开到江心,开始把我们一个一个沉江。” 沈处长听到这里大惊失色,惊愕道:“啊。。。胆子不小,你是怎么逃脱的?其他的人呢?秦扬和那个秦震都被沉江了?” 刘中尉摇摇头接着说道:“这时秦先生趁他们不注意,摸出他从身上隐藏的一把修脚刀割开了我的绳索。不料被对方发现,秦先生为救我,自己一头撞向对方,双双沉到江里,我趁机跳入江中潜游,好在我水性好,趁着夜色躲避了枪弹,我游到了远处,听后面足足响了数分钟密集枪声,我顺水游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敢上岸。 天明以后,我找到附近驻军,告知他们我的身份,让他们和我一起去被劫杀的事发地点查找失散人员,只在岸边见到那条破船和岸边两具受伤死亡的行动队队员的尸身,秦先生和另一位他的助手,还有我们另外七名队员都不知去向。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个人逃回来向你报告!我深度怀疑,这个事件是不是交易的另一方黑吃黑?” 沈青拉开了他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二十根金条递给刘中尉,你自己留两根,其余给那九个行动队员的家属,就说是执行任务阵亡了,军统局会按规定发予抚恤金的,这每人两根金条是这次执行任务的特别表彰费。 还有,你从这里出去回到你们二处以后,把你的把嘴封上,不许把此次的行动说出去,如有半个字泄露,后果自负。 等到房内只剩了沈处长一个人,他沉思了良久,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经济上损失不大,要货方应付的医药和军火物资费用二百根金条,还有上千两的烟?料土费用那一百根金条,已在货物装船时全部收进。 今天拿出二十根安抚一下刘中尉和死亡的九名队员,再拿三十根金条打发一下军统局二处处长和行动队长,就可以平息了此事。 只是秦扬秦震二人死了,让这件事有点烦心,秦震死了就算了,秦扬死了,这张萍肯定会哭哭啼啼的,毕竟是她表哥,看来要多破费点儿才行。 还有,本来指望秦扬押船过去后,再拉两船蜀锦回来多挣点外快,没想到遇上了打劫,这事也落空了,这些劫匪胆子也太大了! 就在军统局秘书处沈青处长,一个人在办公室内生闷气的时候,秦扬和秦震已经顺利的把军火和医药品在赤色地下组织川东游击队的帮助下顺利的交付到了赤色组织上级指定的地点,圆满完成了组织上交付的任务。 随后,他们二人进到了成都城,凭着秦扬手里的军统局特别通行证,和沈处长为他和秦震办理的军统局工作证件,两个人决定走绵阳去广元,然后通过汉中进入陕西,再择机北上陕北延城回归自己的组织! 让秦扬感到为难的是,他们两个人随身携带的三百多两的烟?料土怎么办?这些东西很特殊,可以把它们用在为战场上负了重伤的战士止痛,也可用在为受伤的将士做手术时进行止痛,还可以在赤色特科部门执行特别任务时使用。 最后,秦扬没有同意秦震将这一批特殊的货物变换为金条的意见,而是执意由俩人各自身负一百五十两返回陕北。要知道这些货物作为药品使用,可拯救多少战友的生命啊! 从成都雇了一辆骡车,两个人开始了长途跋涉,走绵阳还好,基本顺利,就是到了广元一带路途极为凶险,秦扬和秦震这一路几乎是三天两头在杀人,主要是一些零散劫匪,后来秦扬才发现,两个人身上背负的特殊货物的强烈味道,让那些瘾君子老远就能嗅觉到,这才给他们带来了许多次的危险遇袭。 于是秦扬想了一个很龌龊的办法,他买了一卷油布撕开,分别包扎了他和秦震身负的特殊货物,在路上捡拾了几块狗屎抹在油布包上,开始了臭气哄哄的路途,虽然此行为避开了瘾君子劫匪的骚扰,却使得沿途一些客栈和行脚小店拒绝他们进入,他们只好每到腹饿时,便一人看守货物,一人去买食品。 秦扬和秦震两个人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陕西汉中,他们二人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进到城里洗沐了一番,凭着两人虚假的军统人员身份,搭乘了一辆军用运输车走了一天一夜,赶到了咸阳,秦扬和秦震商量了一下,决定不进长安城,这两人可不敢进长安城,那里的危险性太大了。 他们准备次日从咸阳出发转道三原再去铜川,然后就可以放心的途经洛川北上延城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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