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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零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24 17:35:33

五帝正传第一百零五章,舜在位期间,最大的贡献是夯实了中华民族道德文化的根基,准确地定位了法律为主,道德为辅的治国方略,这一方法对后世国家真正的形成和治理,起到了主导性作用,为奴隶社会的形成,打下了坚实基础。只是在这个纲领形成的过程中,皋陶起的作用仅次于舜,属于中流砥柱的作用,从这个角度来说,舜首先应该感谢尧,是尧的慧眼识英,给他留下了皋陶这样的英才,因此在舜执政的过程中,一直到皋陶死去,舜都是对皋陶信任有加,甚至早早就制定了他是自己王位的继承人,而不是把位置留给唯一的嫡系儿子商均。就大公无私,继承尧的禅让衣钵上,舜是皇冠体育投注: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的君王,因此才得到后世的极力赞美。

季军的告御状在朝野反响很大,因为谁也没有想到,告状的季军非但没有被舜照顾,反而把案子发回到京兆尹那重新审理,这一次京兆尹没有客气,直接就给予季军刑拘三个月的处罚,理由是生子不养,养子不教,对于某些只顾自己享乐的父母是个极大的震慑,因为官家的判案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判罚,这让某些对子女不负责任的父母,知道了天朝刑罚的威严。

舜也没有想到京兆尹会找出这样的理由判罚季军,和皋陶沟通后,皋陶对京兆尹的做法大加赞赏,舜才知道,京兆尹是个人才,立刻提拔到了朝廷上层,做皋陶副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舜对人才是高度重视的。他自己当然也这样认为,但是他却不知道,因为经验主义,他险些耽误了一个大才,这个人就是战神。

未歇在得到舜的授权之后,派出手下的副将宇顺率领两千军队,浩浩荡荡地杀向了三苗之地,一路上锣鼓喧天,旌旗曜日,整齐的部伍,全新的服装,队前引导的车奇兵,看起来的确气势不凡。在宇顺的想法是先给丹朱一个信号,让他们知难而退,从而收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只是他不知道,丹朱不是被吓大的,好歹也做过几天大王,做过多年王太子,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因此在得知朝廷发兵的准确消息之后,就把洪水和抑郁找来商量是如何迎敌。

“两位当家的,天朝已经发兵,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二位有什么高见,请说。”丹朱说完目光呆滞地低下头去,他没有想到舜这个“面瓜”这一次要玩真的,并没有派人来谈判,和他预想的不同。另外,他派出的联络官员的特使带回来的消息也很不好,和他们设想的差距巨大。某些被处置的官员氏族虽然对舜有意见,但是说到加入反叛阵营,在内地给朝廷添乱,居然没有一个答应的。他们的理由是朝廷监视的严,只怕没等动手就被送进牢狱了,看来都是胆小鬼。他们是得不到内应官员的支持了,只能孤军奋战。丹朱这个时候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了,感觉考虑事情过于简单,冒冒失失地竖起了反旗,现在骑虎难下,因此信心有些不足。

“大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可怕的,来了就打呗,我们的部族心劲很足,不会吃亏的。”或许是看出来丹朱心劲不足,洪水抢先发言给丹朱打气。“只要我们筹划好,利用好这里的地理条件,打败朝廷的军队不是问题。”

“你们没有和天朝的军队做过战,不知道和正规军打仗是什么滋味。他们的武器装备太好了,军队又训练有素,我曾经跟着父王去征战过,感觉这个地球上,没有一家部队是天朝军队的对手。”丹朱有气无力地说,他到不是故意夸大天朝的部队,是对朝廷部队太了解了,就因为了解,所以恐惧。

“战争胜负的因素很多,武器好的军队不一定能够打胜仗。”洪水生气地说。眼看战争就要开始,作为三军主将的丹朱如此没有信心,这样的仗如何去打?因此洪水特别生气,就怂起了丹朱。

“太子殿下不用气馁,在我看来,这一仗我们肯定能赢。”抑郁也说,他虽然不满意丹朱对于战争的态度,但是明白此刻不是计较这些问题的时候,因此说出的话就比较婉转。

听说肯定会赢,丹朱眼睛亮了,他倒是不怕打仗,是担心打不赢。如果能够打赢,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说理由。”丹朱问。

“很简单,打仗第一看三军主帅。舜这个人我们都知道,一脑袋高粱花子农民出身,因为运气好,得到了先王的赏识,坐上了大王的宝座。但是他不用说没有打过仗,连军队是什么样的,恐怕都不是很清楚,还不是将军们怎么说,他就会怎么做。天朝的军队装备好不假,但是殿下你想想,天朝军队多少年没有打仗了?至少有十几年了,是不是?”抑郁说到这,话题做了停顿,眼睛看着丹朱。

丹朱低头想想,果然如此。父王当政后半程,因为国家安定,部队就没有打过仗。“你说的不错,是这样的。”

“十几年没有打过仗的部队,就算天天训练,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不打仗,士兵军官就没有提升的机会,士兵军官没有机会提升,部队就没有士气,大家还不是都混吃等死,白白浪费朝廷的俸禄?所以看看朝廷带兵的军官就知道了,主将未歇胡子一大把了,都可以做祖太爷了,能够上战场?恐怕走路都需要人去扶,所以他自己没有来,只是派来个副将宇顺。这个宇顺根本没有打过仗,做人却很狂妄。带着部队一路走来一路招摇,很怕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战场上的突然性是不准备要了,我料定这样的将军是个银样镴枪头。再看看他带来的士兵,清一色换上了新军服,看着是够威武的。但是他们忘了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相亲的,穿上漂亮的衣服怎么打仗?花架子摆的太足,其实是绣花枕头。”

抑郁对于朝廷军队战斗力的分析真真假假,但是逻辑清楚,看不出明显漏洞,因此丹朱听的是眉飞色舞,刚才像泄气的皮球,此刻又变成充足气的皮球了。

“抑郁当家的,说的好,看来舜这个面瓜真是不懂军事,派来这样的狂妄之徒做指挥官,该着我们露脸了,如果打败了朝廷军队,我们就提出谈判。”

“提出谈判?为什么?”这一次轮到他们不明白丹朱心思了,因此不约而同地问。

“打仗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造反的目的是逼迫舜乖乖地退位,既然他的正规部队打不过我们,当然就应该退位了。”丹朱一脸得意地说。他到不希望朝廷的军队过多地损失,因为在他看来,朝廷的大王早晚是自己来坐,损失的部队是自己的士兵,损失多了会减少国家的力量,不利于他后来管理。

洪水和抑郁互相看看,眼里都是苦笑,心说这个公子哥把事情看的过于简单了,哪个人会因为部队遭受了一点挫折就会让出王位?但是两个人不会说破,丹朱愿意做梦让他做好了,现在他们需要丹朱。

“殿下说的没有错,只要朝廷军队败了,就会知道我们联军的厉害。”抑郁恭维地说。

“殿下说的有道理,但是目前我们需要研究的,是如何打好第一仗,这对打击朝廷的士气,提高联军的士气非常有用。”洪水说,他到不大愿意恭维丹朱,因为骨子里瞧不起丹朱。

“这个是必然?你们谁有好主意?说,”丹朱信服洪水的话,随后问。

“朝廷的部队战斗力强于我们,我的意思是,不采取硬碰硬的方式,斗智不斗勇。”抑郁说。

“具体说说,怎么个斗智不斗勇?”丹朱不喜欢抑郁的话说一半留一半,故作高深的风格。

“我们可以利用地势熟悉的便利,把朝廷的军队引入到三苗的腹地,然后分别切割。因为朝廷大军一旦进入腹地,后勤补给就跟不上了。再强大的部队失去了粮草也会出现混乱,这个时候我们的机会就到了。一股一股地吃掉他们。”抑郁胸有成竹地说,因为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很久了。他知道和朝廷军队硬碰硬去打,不一定能够打赢不说,就是暂时占了便宜也没有多少用,因为天朝国力强大,他们的后续部队会源源不断地涌来,最后联军还是会失败,因此最好的办法是让舜的大军知难而退,让他们害怕,恐惧,这样一来,就会军无战心,会影响舜的决策,最终双方会坐下来谈判,那时候主动权就握在他们手里了。

丹朱听后没有说话,知道抑郁的总体说法是正确的。联军和朝廷军力对比过于弱小,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也玩不起。但是面对宇顺率领的部队,丹朱感觉是一块肥肉,不想让他们活着回去,他已经有了消灭这支部队的妙计。

“你的话虽然有道理,那是后面要做的事情,我的计策是要首先消灭面前出现的这股军队,给舜一个眼罩戴戴。”

“消灭?”两个人听见这个词,吃了一惊,朝廷的军队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单兵作战能力,集群作战能力,不是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打败已经很难,丹朱居然说要消灭对方,莫非丹朱又在做梦?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疑问。

“对呀,就是消灭。”这一次丹朱是 用严肃的口气回答的。

“不知道殿下有什么妙计可以做到这一点?”抑郁小心翼翼地说。

“当然就要利用地形地势了。”丹朱说到这,得意地打住了话头,似乎在吊两个人的胃口。看见两个人疑惑不解的表情,丹朱大笑起来。“二位为什么困惑?”

“殿下说的利用地形地势,道理我们都懂,就是不知道如何利用?”洪水抢先回答说。

丹朱并没有立刻回答洪水的提问,而是故作娴雅地端起茶杯喝起茶水来,似乎在磨两个人的性子,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们不是本地人,舜也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里地势的奇妙,我早就看好了这里的地势,就等他们自投罗网呢?”

丹朱这一次没有吹牛,因为喜欢打猎,游走,丹朱对于三苗之地前后左右上百万平方米的地形地势熟悉至极。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比本地人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朝廷大军要想进入三苗之地,第一站歇脚的地方一定是铜锣镇,因为再往前,就是几十里荒无人烟的山岭和草甸子,那里不用说没有人家,连像样的庄稼地也不多。走过这片荒无人烟的大山,草地,就可以看见三苗之地了。进入三苗之地有两条必经之路,一条是在草甸子中间开辟出的大路,这条路两边都是长满荒草的野地。但是中间的大路平坦宽阔,在丹朱看来朝廷的大军,因为有车奇兵的原因,十有八九会走这条路。另外一条就是在两山之间自然形成的小路,虽然也可以走车,但是只能走单车,路面高低不平。丹朱的想法是:破坏大路,逼使宇顺的军队走小路,他们的人马在小路两边的山上埋伏,事先准备好滚木雷石,燃火之物,用火烤**猪的方法攻击对方,因为山路狭窄,丹朱料定,宇顺的大军遭到突然攻击,就会变成没头苍蝇,不战自乱。到时候联军士兵突然杀出,大获全胜是一定的,最后说不定真的会给予对方全歼。

丹朱说出他的计策之后,洪水和抑郁认为是好计,都没有想到这个善于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还有这一手,当然是刮目相看了,就分头去准备了,能够看见胜利,对于打胜仗的信心提升是关键的。

就在丹朱率领的联军全力准备给予朝廷军队迎头痛击的时候,宇顺率领的军队已经逼近了铜锣镇。宇顺虽然没有真正地打过大仗,但也不是白痴,否则未歇不会放心让他做平叛的前线指挥官。到了铜锣镇之后,军队并没有贸然出击,宇顺命令探子前往侦查地形,地势和丹朱联军的准备情况。很快探子就送回了情报,告诉宇顺铜锣镇去往三苗镇有两条路,大路被丹朱的人破坏,步兵勉强可以行走,车奇兵和辎重车很难前行。至于三苗镇里面,大部分人口早就走光了。宇顺因此判断,丹朱的联军不敢和朝廷的部队正面作战,因此事先逃走了,留下的百姓也肯定是老弱妇孺,就让探子继续侦查,要求他们找到丹朱联军主力。因为宇顺明白,只有消灭了联军的主力部队,俘获或者杀死丹朱,洪水抑郁等人,才算真正地完成任务。至于部队前进走哪条路,部队没有了选择,只能走山路,和联军主力决战,只靠步兵宇顺感觉没有绝对把握。再说粮草辎重必须跟上,丹朱的人马既然撤走,不可能给他们留下粮食。他们是朝廷的正规军,也不可能靠抢劫百姓粮食来充饥。

那么走山路会不会遭到丹朱大军的伏击,宇顺想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会,因为丹朱连老巢三苗镇都放弃了,说明他们没有了战心,一支没有战心的部队怎么可能会设伏?

就正常情况下,宇顺的分析不能说是没有道理,但是他忘记了战场上有句话,叫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是说打仗的时候,情况随时随地都可能变化,因此就算你饱读兵书,不能因时而动也只能成为赵括,马谡一类的人物。丹朱是个纨绔子弟不假,但是并非没有大脑,尤其是在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上,会分清哪头重,哪头轻。宇顺看轻丹朱。最致命的地方是忘记了对方会变。

丹朱听到探子来报,宇顺的大军已经到达铜锣镇,就和洪水抑郁一道,率领伏兵进入了山区,为了迷惑宇顺,丹朱在抑郁的建议下,撤走了三苗镇的全部人马。因为道路的熟悉,丹朱大军进入伏击地点根本没有惊动百姓,因此宇顺派出的探子,也不可能搞清楚丹朱部队去了哪里,这就给宇顺的判断提供了错误信号,宇顺就认为丹朱联军因为惧战事先逃走了,所以命令部队进入山路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有多大危险。

站在密林里的丹朱等人居高临下,看着宇顺的大军进入了他设计好的伏击圈,脸上露出了笑容,清楚这次自己赌赢了。在丹朱人生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做过出彩的事情,如果这次能够打败宇顺的部队,毫无疑问,会给他平淡的人生添上重重一笔,因此脸上堆满了骄傲的笑容是正常的。但是他毕竟没有真正的大才,也不是对军事过于通晓。如果是一个成熟的军事家,既然设定了伏击圈,就不可能给对方留下后路。如果丹朱派出奇兵,秘密地抄宇顺大军的后路,宇顺的部队就会成为瓮中之鳖,本人都可能成为俘虏。可惜丹朱和洪水抑郁都缺少谋略算计,这才功亏一篑。

宇顺的部队行进是这样安排的,步兵走在最前面,中间是车奇兵,最后是运输粮草的辎重部队。如果丹朱他们通晓军事,应该集中力量攻击辎重部队,因为辎重队没有战斗力,只要它们一乱,就把退路封死了。但是丹朱的打法是先攻击走在中间的车奇兵,他认为打仗的时候,车奇兵的战斗力最为强悍,杀伤力最大,只是这样一来,车奇兵是遭到了重创,但是在车奇兵后面的辎重队没有受到伤害,可以逃走。丹朱这个打法洪水是不同意的,问题是丹朱是现场的主将,他不同意没有用,因此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最后在丹朱的命令下,当宇顺的车奇兵进入伏击的中心区,山上准备好的巨石,滚木和燃烧的柴草同时落入到队伍之中,车奇兵受到惊吓,尽管是训练有素的战马,也不能不炸营,因为地势狭窄,战马带着战车乱蹦乱跳,四处撞击的时候,最倒霉的当然是前后左右的步兵,他们即使想逃走也无处可逃,逼使部分聪明的步兵只有努力像两边的山丘躲避,但是居高临下扔下来的滚木雷石还是要了很多士兵的性命。

宇顺开始的时候被这突然降临的攻击打蒙了。一块砸在车上的石头蹦出,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幸亏他反应机警,石头擦着头皮飞了出去,保住了一条性命。眼看着道路上烈焰腾飞,巨石滚木从天而降,兄弟们死伤累累,心如刀绞是不用说了,幸好宇顺混乱的大脑很快地清醒过来,对四下乱串的人群大声地喊叫起来,用意就是告诉他们:找地方躲起来,越是乱跑越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随后他自己蹲伏在砸死的马车旁边做示范。果然有部分士兵稳定下来,躲在了马车的架子底下,这样一来,混乱的部队情绪,多少有些稳定了,受伤害的程度也就轻了很多。此刻宇顺最怕的,是丹朱的部队趁他们混乱发起攻击,因此他冒着被乱石攻击,烟火烧灼的危险,从前面跑到后队,因为他发现,后面的辎重队并没有受到攻击,看护辎重队还有一队士兵,应该是完好无损的。如果对方攻击过来,就要靠这一队士兵抵抗了,因此必须掌握好这支重要的武装力量。

因为宇顺稳定了情绪,部队才没有遭到全军覆灭的厄运。来到后队之后,宇顺做的第一件事是指挥部队有秩序地掩护辎重队撤离。宇顺的想法是没错的,只是此刻的丹朱已经醒悟,发现自己犯了大错误,没有在宇顺部队混乱的时候趁机杀出,作为补救,派出步兵来堵截了。两队人马就在狭窄的山路上厮杀起来。论部队人数,丹朱的人马远远多于宇顺的人马。但是狭窄的山路帮了宇顺的大忙,因为人数多的一方在这里也没有办法施展,战斗只能在小规模的范围内进行,这样一来宇顺的部队劣势就不十分明显了,因为他的士兵训练有素,单兵作战能力优于对方。对方的优势是人数众多,前面士兵死去后,立刻就有人补位上来,而宇顺的士兵是死一个少一个,因此时间长了,体力首先会出现问题。

宇顺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之后,心理明白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时候到了,再这样缠斗下去,即使不被对方杀死,也会累死,就咬咬牙,挺着托天三股叉,带头像出口冲去。宇顺本身武功不差,这一玩命,挡在他面前的丹朱士兵就遭罪了,遇到就死,碰到就亡,硬生生地被他杀出一条血路,带着部分部队冲了出去。当然,他率领的绝大部分士兵不是战死就是被俘,至于车奇兵就更惨了几乎全军覆灭,没有一匹马活着走出来。

就在宇顺带领小部分部队杀出重围不久,丹朱带着洪水和抑郁来到山下,虽然没有全歼宇顺的部队,但是歼灭了宇顺部队大部分主力,对于联军来说,是了不起的胜利了,因此丹朱有理由骄傲,眼睛里就展现出不可一世的神色。

“怎么样?舜这一次可要祷告上天了。”丹朱回身对洪水和抑郁说。

“太子殿下好身手,好手段,在下佩服。”抑郁知道丹朱想听见什么话,就恭维地说。

“舜吃了这样的大亏,不会善罢甘休的。”洪水并没有恭维丹朱,反而满脸忧虑地说。他当然知道宇顺的大军为什么失败,是因为骄傲,如果丹朱打了胜仗也骄傲,今天的故事就会重复,所以才故意警示丹朱。

“不甘休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来多少被我们灭掉多少?”丹朱不屑一顾地说,眉毛胡子都要翘起来,感觉他就是天生的军事家。

“殿下,如果舜下一次派大军前来,殿下是不是还准备和朝廷的军队硬碰硬?”洪水受不了丹朱的傲气,继续说着丹朱不喜欢听的话。

“哪有下一次?这一次他的部队几乎全军覆灭,朝廷内部一定会震动。我准备派人去谈判,让舜知难而退。”丹朱趾高气扬地说,根本就不理会洪水的提醒。

“在我看来,舜不会谈判的。”洪水硬邦邦地说。

“为什么?”丹朱不解地问。“难道舜不怕朝廷大臣造反?”

“大臣造反?”洪水怀疑地摇摇头,他看不出来朝廷大臣有什么理由必须造反,感觉丹朱又在做梦了,就想反驳他的话,但是看见抑郁在给他使眼色,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殿下,我们可以多准备几手。例如舜如果不肯谈判,我们就再揍他们一次,只要把朝廷打疼了,不愁他们不谈判。”抑郁说。

丹朱点点头,因为抑郁的话合乎心意,就说:“好,我们就预备两手,准备再一次打败朝廷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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