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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四十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18 16:03:35

五帝正传第四十章

小共工用饮鸩止渴的方式阻止了颛顼大军的进攻,当时看起来效果好,因为颛顼的军队撤回了国内,无功而返了,他几乎没有动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但是作为想有作为的最高统治者,如此的短视,急功近利却是最大的弊病,他不知道在利益方面,永远存在着长远的利益和近期的利益,为了近期的利益而丢掉了长远的利益,最后只能是失败。

皇冠体育投注:历史上后来的许多事实都证明了民可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后来的黄巢,李自成都是这样失败的。他们开始的成功得意于民众的掩护,后来的失败是因为失去民心,因此像聪明的帝王如刘邦,李世民,朱元璋,即使走背字的时候也绝不祸害百姓,对百姓始终如一,因此都因为得到老百姓的真正拥护,最无一例外地都获得了巨大成功,建立了强大王朝。至于他们的后代之所以失去江山,就是违背了这一规律,背叛了先祖定下的国策。

凭小共工的素质当然看不了这样远,他手下也没有这样的大臣提醒他,所以做出了逆天的恶行是必然的。结果当颛顼大军撤走之后,小共工看不见的不良后果开始显然。开始的时候是后来归附他的部落民众纷纷逃亡,当然他们的逃亡不仅仅是因为田地被毁,庄稼没有办法种植,更主要的是对最高统治者的失望。当民众明白部落遇到危难的时候,他们的领主不会保护他们,反而会拿他们做牺牲品,这种意识带来的后果是绝望。就像一个家庭,当孩子明白父母非但不是他们的守护神,反而会时时地出卖他们,他们的信心就会崩溃,剩下的念头只能是逃走,寻找可以托付的靠山。国家和部族的民众也是这样的想法。随着归附部族人口的逃亡,是他本族的民众也开始了背叛。他们要是逃亡山林,荒野,那是为了找到吃的,事实不是,是逃向了颛顼的国家,就是说投入了敌国的怀抱,而颛顼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在京城,在他治理的区域内,给所有的官员下达了旨意:凡是来归附的民众,当地官员必须热情对待,帮助他们安家落户,给他们提供开荒的土地,为他们提供种子农具,因此这部分后来人很快就安定下来,心甘情愿地融入到了天朝的大家庭中。

就当时的经济状况而然,君王和头人,最大的产业就是人口,土地还在其次,因为属于国家的荒地山林很多,当时的自然状况是地多人少,所以衡量一个国家的实力,不是看你占有多大的土地,而是拥有多少人口。因为人口的不足,许多部落中是军民不分的,打仗的时候是军队,放下刀枪是农民。部落之所以不能供养专业军队,钱不是主要的,青壮劳动力缺少才是致命的。因此尽管小共工后来拿出国库库存的粮食救济灾民,效果并不明显,很多民众并不领情。如果不是小共工放水,他们凭借自己的劳动,根本就不需要救济,因此当小共工看见自己的亡羊补牢并没有效果,就下了一道连坐法的命令,是说一个人逃走,一家人逃走,全家被杀,左邻右舍被抓。这样一来的效果更加恶劣,导致了不再是是一个人逃走,一家人逃走,变成了一家人逃走,一村人逃走,面对这种局面,小共工只能是目瞪口呆,束手无策,他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派军队看管,也不敢真的大开杀戒,因为那样一来,可能引起内部的**,后果就会更严重。

在辉山县城下面的民众中,共工族的居民不是很多,但是别的部族子民并不少,他们的头人看见自己的部族人在不断地减少,当然急了。没有人口,他们就没有了头人可做,就没有了发号施令的对象,就不能够作威作福了,因此这些人都来找小共工,逼迫他想办法。小共工哪里有更好的办法,除了抓捕逃走的部民,把他们关进集中营,并没别的办法。惹的归附部族的头领怨气冲天,都在埋怨浮游给小共工出的馊主意,和浮游的关系开始紧张。但是浮游并不让步,认为自己没有错,因为事实证明,放水达到了军事目的,颛顼的大军退兵了。

这些信息陆陆续续进入到颛顼的耳朵里,颛顼当然高兴,就和湖鱼定水研究再一次进兵,湖鱼却对颛顼说:“大王,事情刚刚发酵,现在不是进军的时候。”

“在爱卿看来,什么时候是进军的时间?”颛顼问,感觉在重大的国事问题上,越来越离不开湖鱼了。不是湖鱼提出救助被洪水围困的百姓,共工族的民众也不知道天朝的军队是这样地仁义,天朝的君王是这样地善良,大度。这种意识的转变,有时候需要花几十年,十几年的时间,有时候就需要用一两件百姓可以看见的事情。没有这种强烈地对比,当地居民即使遭受灾殃也只能自哀自怨,绝不会逃亡天朝,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天下乌鸦一般黑,逃到哪里也是砧板上的肉。有了这种对比他们明白了,地球上还有和他们头人不一样地君王,所以最有利的武器不是看你说了什么,是看你怎么去做。湖鱼这个主意等于为颛顼收复了敌国的民心,这是十次胜仗也不能获得的收获。

“大王,明年春天最合适。”湖鱼说。

“道理呢?”颛顼问。

“今年的秋粮,被洪水袭击的地方都会颗粒不收。当然,小共工会拿出储存去接济灾民,但是到了明年春天的时候,小共工的粮食储存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而地里面是草木枯凋,百姓肯定会闹粮荒,没有饭吃,大家的怨气就会冲天,哪里有力气帮小共工打仗?小共工为了养活军队来对抗我们,也不会拿出大批粮食来救济灾民。如此一来民怨就可能沸腾,逃难的人就会更多。”湖鱼侃侃而谈地说,这些事情他的感觉一向很好,因此说出的话有理有据。

“其实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共工内部矛盾也会不断地发酵,他们的部族联盟本来就不牢固,有了这些意外因素,加上小共工自己在找死,我们的大军压境,到明年这个时候,就可能瓜熟蒂落了。”定水说,他和湖鱼的想法差不多。“没有外部压力,他们自己人之间就会争权夺利,因为这一次放水,受害最大的是别的氏族,如果这一带居住的居**要是共工族,共工是绝对不会放水的。这一点我们能够看出来,那些归附共工的部族首领自然也能够看出来。”

颛顼听见定水这样说,手下两个最有智慧的人是一个观点,看法一致,就说:“也好,就等上一年。”

颛顼这个人的最大优点是能够听明白道理,不该固执的时候绝不自以为是,所以在别人看来是“书生”的湖鱼能够如鱼得水般地在他的麾下出谋献策,发挥出自身最大潜力。

既然暂时不准备打仗,颛顼就把长仓,屠利等主要的参战军官找来,总结这次没有成功的得与失。在会上,长仓主动检讨了自己对小共工的能力估计不足,导致了小共工放水后,部队没有准备,因此损失巨大的过失,最后他的结论是,自己没有做到知彼知己,对于小共工的人品性格了解的不够,作为对敌的一方主帅应该是失职。颛顼则告诉长仓,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对己方估计过高,对敌方估计偏低,这是为将者的大忌。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样才可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长仓感觉颛顼说的很对。

随后是屠利发言,他是第一次真正带兵,第一次主掌一方兵权,如果不是小共工放水,他的部队可能最早接触小共工的部队,他的任务是截断小寨子对辉山县城的供粮渠道,因为经验不足,部队带的装备有欠缺,准备不够充分,后来幸亏及时撤退了,否则后果难料。但是也有收获,他对颛顼说:“大王,我们的部队士兵多数是冀州当地人,习惯于走平地,在平原作战。但是这一次来到河南,我发现了几点不足。”

听见屠利谈军事方面的具体问题,颛顼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作为大王,毕竟他亲手去做的具体事情不多,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部下,所以颛顼养成了倾听部下意见的习惯,然后加以梳理归纳,去伪存真,最后变成自己的决策。因此每一次部下提出不足的时候,他不是恼怒,是欣赏,因为颛顼明白,只有自己的态度能够被部下接受,他们才可能畅所欲言,毫无顾忌。看见屠利说到这打住了,明白他在看自己的态度,就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屠利。

“屠将军请继续说。”

屠利是第一次参与这种高级别的军事会议,紧张是必然的,因此虽然有想法,有见解,也不敢竹筒倒豆子,哗哗地往外扔,毕竟他要说的事情是琐碎的,有的领导者不喜欢听琐碎的事情。

“辉山县城有一面是大山,而我的部队属于偷袭,不敢走平地,基本上是翻山越岭,只有这样,才可能躲开敌人的探听,结果麻烦出现了。部队士兵穿的平底鞋不适合于走山路,还不如当地百姓穿的草鞋。”

颛顼也看见共工部队的士兵多数穿草鞋,以为是他们经济条件差,穿不起布鞋,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层原因,心说辛亏双方没有交火,真要打起来,脚下会出问题的。

“其次,走山路是容易出汗的,耗费的力气大于平地很多倍,我们的部队很少这方面的训练,也没有预备装水的工具,后来许多士兵就渴的受不了了。如果每个士兵拥有装水的猪吹泡,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平时也要多在山地训练,不然的话,遇见敌人没有了力气还如何作战?”

“这些问题你们做将军的可以做主解决。”颛顼说。

“如果在山地训练现有的服装不够用。”屠利回答。

颛顼听见屠利这样说才恍然大悟,原来屠利的目的是要增加衣服,物资的供给问题他当然解决不了,就对屠利说:“这个没有问题,你可以找土生,需要多少就领多少。”

土生是军需物品总管,按照今天的说法,就是总管后勤的,因为做为后勤的官油水太大,原来的官员是力牧家的亲属,**受贿数量巨大,被颛顼送到刑场宰了,因为对于土生的人品放心,颛顼就把这个差事交给土生了。

屠利是主动找到颛顼要求当军官的,经过交谈,颛顼认可了屠利的能力,因此属于颛顼发现后提拔的将军。随后屠利还提出士兵使用的武器长枪和长矛不适合于山地作战,由此引发了兵器历史上的一次变革,颛顼就指令兵器部专门研究这个问题,结果短小精悍的快刀问世了,快刀虽然不利于两军对垒,大兵团作战,尤其不适合于马上作战,但是却适合于贴身肉搏,近战歼敌,因为可以随身携带,灵便适用,适合于山地部队的使用,所以后世也把这种短刀称作颛顼刀。

颛顼颇有效益的会见,为下一次和小共工作战提供了物资基础和精神保证,因此第一次出征铩羽而归,并没有影响颛顼的信心,反而为战略,战术层面的改进提供了帮助,增加了下一次打击小共工的信心。

相反,小共工方面并没有因为放水获胜而增强部族之间的凝聚力和战胜颛顼的信心,反而使内部的矛盾加深了。小共工潜藏在内心深处对颛顼的忧虑非但没有释放,反而更强烈了,因为不止是小共工明白,颛顼不会因为这次失败而罢手,他的联盟里所有的当家头人都明白这一点。何况放水之后带来的后果正在一步步地显现,那些无家可归的子民,眼看秋收无望的子民在大批逃亡,毫无疑问,他们为这种不安,不满提供了火药。使得他们的当家人也开始怨气冲天,对小共工的信心飞速地流失。尽管在部族领导人会议上,小共工是如何夸大这一次胜利,声称他们用最小的代价,换来了最大的胜利,收效并不好。如何化解部落首领的怨气,不使他们离心离德是个艰苦细致的工程,而小共工并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因为他必须准备打垮颛顼的下一次攻击,这是有关部落能否生存的头等大事。

“浮游,柳相,你们说,颛顼会不会很快组织第二次攻击。”小共工问他的左膀右臂,他自己明白,虽然第一次战斗颛顼的部队损失不小,粮草消耗很大,但是天朝的国力在那摆着,这些消耗他们负担得起,因此小共工才拿不准颛顼是不是很快来进攻,报复第一次失败受到的耻辱。

“在秋天到来之前应该不会。”柳相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

共工没有回答柳相的话,却把询问的目光投在了浮游的脸上,浮游点点头说:“柳相说的没有错,在大水没有退尽,道路没有干透之前,颛顼不会行动。在我看来,他们最快的行动也要等明年开春之后。”

听见浮游也这样说,小共工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脸上浮现出一丝了欣慰。“如此说来我们还有一年时间去准备?”

“似的,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半年,时间并不充裕,因为我们要解决难民的问题,要让各家头人有信心跟我们一块干。”浮游又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共工问。

“颛顼大军远道而来攻打我们,最大的困难是粮草问题,我有一条绝户计,只要这条计策可以实施,打败甚至歼灭颛顼的大军问题不大。”浮游说。

“你说。”听说有这样的好计,小共工万分兴奋,所以着急地问。

“我的计策简单来说就是放水。”浮游回答。

小共工以为浮游有什么锦囊妙计,想不到还是老一套放水,不仅感觉失望。这一次放水虽然给颛顼制造了不少麻烦,逼得他们退军了。但是颛顼的军队并没有伤筋动骨,而他领导的部落的民众却损失巨大,尤其是大失民心让他感觉得不偿失。心里一直在后悔,因为他组建的联盟本来就不牢固,如果民心失去,收拾不回来,这个损失远比颛顼的损失要大很多。现在浮游还要放水,那不等于为渊驱鱼,最后很可能导致跟随他的部落众叛亲离。

看见共工一脸不快,浮游立刻猜到共工并不知道自己的放水真正地用意,就语气缓慢地问共工:“当家的。颛顼下一次攻打我们,目标是不是和上一次一样,要占领我们的辉山县城?”

“这个是一定的,”因为颛顼明白,辉山县城是他的全部家当的所在地。“我的主要部队,民众都驻扎在那里,拿下了县城就会彻底摧毁共工族的士气。所以颛顼一定会把攻打辉山县城当做首选。”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浮游点头说。“通向县城的路有两条,南面是大路,有开阔的原野。颛顼的部队人马众多,又有车骑兵,选择走南面是最适合的。因此我们一放水,破坏了南面的道路,田野也变成了沼泽,他们只能撤军。这说明他们不熟悉地里,其实他们可以走山后,就是北面,那里的道路虽然狭窄,但是并不是不能走。当然,走那条路还有一个不利的地方,就是要走一段山路,穿越峡谷谷地,会有风险。所以我的计策是,在南面制造无人区,逼使他们走北路。”

“这就是你说的再一次放水?”共工打断浮游的话,没有好气地说。如果说上一次放水还有阻挡敌军进军的理由,这一次还没有看见颛顼大军的时候,就平白无故放水,淹没田地,淹死人,不是逼着子民造反?这是什么馊主意?

“当家的,这只是第一步,和上一次放水的意义不同。”看见小共工脸上明显露出反对的神色,浮游也有些急了。

“你应该知道,上一次的放水,虽然逼退了颛顼的大军,但是也留下了很多麻烦,而且这些麻烦正在日益扩大。今年秋天的收成没有了,当地的百姓只能靠存粮过日子,但是到了明年春天的时候,他们中的某些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另讨生活,因为他们的存粮维持不到第二年。再一次地放水毁坏的就不是秋粮,是把熟田变成荒地,很多人连地种都没有了,不得不去重新开荒。你知道当这种情况出现后,他们的头人说话也不会管用了。”

小共工说到这打住了,看着浮游,似乎在说:你了解这个情况么?

“当家的,你说的的确是实情,但是事实已经如此,我们只能顾大头。如今第一要务是打败颛顼,保证共工族不被消灭。至于老百姓的事情必须服从大局。我的意见是,把水淹下游的百姓全部迁到辉山县城的上游去,虽然他们进入上游,土地种植面积会变小,但是不至于饿死,下游让它成为无人区,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随意地放水,用大水堵死南路颛顼大军,逼迫他们的部队只能走北路,然后我们在北路就可以大做文章,给颛顼的军队以毁灭性地打击。”浮游看见小共工没有理解自己说话的意图,就进一步展开自己的谋略思路来说服小共工。

“你一味强调颛顼的大军走北路,我明白你的用意,是想在北路设伏。但是北路地势那样地凶险,颛顼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上当?”小共工不满地说,心说这样的小儿科计策连一般人都骗不了,难道能够欺骗颛顼这种聪明人?如果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口迁走,激怒某些部落的头人,最后达不到战略目的,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麻杆打狼两头够不着?

“当家的,我们可以在北路的土家镇构筑工事,派出一支部队做出阻挡颛顼大军前进的姿态。当然,这支部队要真打,结果当然是打不过,然后他们不得已丢掉土家镇像辉山县城逃走,这个时候颛顼不会起疑心,会在后面追赶的,路过熊鸡岭的时候,那里有两条路,让逃走的部队顺着宽阔一点的路逃走,然后我们事先在熊鸡岭埋伏重兵。当颛顼大军全部进入熊鸡岭,我们就可以用火攻。熊鸡岭是两山夹一沟的地势,当两面山上往下射火箭,道路两旁的树木就会燃烧起来,颛顼的军队根本就无处可逃,只能拼命往外面冲。我们在前面最狭窄处预备好巨石树木堵塞路口,他们根本就逃不出去。就算最后有少部分人能够冲出路口,我们的部队是生力军可以进行堵截,此刻的他们已经焦头烂额,精疲力尽,根本就无力作战,除了投降,哪里会有出路?”

为了说服小共工,不得已,浮游索性把整条计策端了出来。连如何伏兵,如何放火的细节都对小共工说了,这是他连日来呕心沥血想出来的计策,因为浮游明白,只有利用他们熟悉地利的优势,才可能在兵力,战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打败颛顼的部队,如果任凭颛顼大军平平安安抵达辉山县城,浮游清楚,就算县城城墙坚固,总有一天也会被攻破的。如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进攻。如果这一仗打死了颛顼,天朝的进攻就彻底失败了。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没有了颛顼,天朝自己就会混乱起来,哪里还有心来对付他们?

看见浮游说的这样笃定,想想整个交战过程,小共工感觉有些道理。这才变成了另外一副面孔对浮游说:“你的话有点道理,但是也不能保证颛顼就一定上当。”

“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做欺骗工作,派出部队从后山出击,骚扰北路靠近边界地区,不停地烧杀抢掠,激怒颛顼。然后尽快地把南面的百姓迁徙到辉山县城的上游,可以明确地告诉他们,为了阻挡颛顼部队的进攻,这里必须变成无人区,泽国,这一次放水的水量是上次的几倍,凡是不走的,没有活路。我想这样的消息颛顼会早早得到,他们就不能不考虑,既然南面要变成无人区的泽国,车辆运输是不可能的,如果再一次攻打共工族,只能早做打算。加上我们的部队不住地在北面边界地区骚扰他们,他们当然会把重心转移到北面,派人了解那里的地势。后来会发现,北面地势虽然要走山路,但是并非不可能走,我们的部队就是从山路过去袭击他们边界的,因此他们会先入为主地制定计划,最后不能不按照我们设定好的路线进攻,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成功面至少有七层。”浮游一生说过的话,可能都没有这次说的多,为了说服小共工,算是下了血本了。

“好吧!我们仔细地斟酌斟酌,不能出现纰漏。”小共工最后算是被浮游说服了,决心按照计策行事,但是他必须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毕竟这次计谋能不能成功,关系到共工族能不能生存下去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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