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章：我懒得理她

顾仁朴走到姐姐顾文皎和顾兰皎的面前认真的说：“不羞的姐姐，妹妹一坨肉，好好玩的。要不你们也去看看。洗澡时给她浇水，她咯咯咯的笑，好好玩的。”

说这话时。顾仁朴看着自己的母亲。

秋儿说：“好，那就去吧。”她又对顾仁朴说，“这是你最后一次帮妹妹洗澡了。以后不可以了。”

“为什么？”

“朴儿长大了，是个大男孩子了。”

“好。那娘以后也不要叫我朴儿了，要像叫哥哥那样叫我仁朴。因为我长大了。”顾仁朴很懂事的说。听的大家很开心。秋儿带几个孩子去洗澡。

顾仁泽去书房念道一句：“小屁孩子洗个澡有什么好看的？”

封桂枝去饭店，一般晚上都有阿生看着，阿生没到也有顾绍安和顾绍全，但现在看顾绍全也抽不身。顾绍安还没回到家。现在顾仁泽和顾文皎两孩子也大了，她放心晚上不用照看，何况还有婆母呢。现在秋儿又回来了，她更放心。

顾绍全抱着孩子离开，吴妈在收拾厨房，顾老爷去书房，陈伯休息了。

大家都各自忙去了。没有人理阿桃，她站在那里很不自在。

李嫂抱着一个孩子说：“全少奶奶，您也要给孩子洗澡了。”“哦”阿桃应了一声，顺着李嫂给的台阶下坡。也离开回房去了。

洗澡间不断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

顾太太去看看：“洗个澡有什么好笑的？”

“奶奶，雪儿好好玩。”顾文皎给顾雪皎淋着水说，“您看她好开心。”

顾雪皎粉肉肉的坐在盆子里，拍打着洗澡水咔咔在开心的笑。

顾太太开心的笑说：“我看呀，你们的秋儿婶子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好好玩的娃娃了。”

“是的，是的。”顾兰皎开心的说。快乐的时光她忘了刚才那不愉快的瞬间。

秋儿用浴巾包起女儿：“洗好了，给她穿她衣服去。阿梅，你给仁朴洗吧。”

“哎。”阿梅就倒了盆子的水，重新倒上桶子的水。顾文皎和顾兰皎看顾仁朴脱衣服了，就跟着秋儿出来了，一起来到秋儿的房间。秋儿把女儿擦干水，放到床上，给她扑上菲子粉。

看着顾雪皎一身菲子粉的白，她小小的手脚在不停的动着。

“哈哈哈，这一下真像个雪儿了。”跟着来的顾太太说，“秋儿，刚才。”

“娘，您别说，我明白的”秋儿给女儿穿着衣服，“我懒得理她。您刚才那样一说，我想，以后她也许会自在些。”

“好，我不说了。来，让我抱抱雪儿。回来这会儿了，奶奶都还没抱过呢。”顾太太伸过手。顾雪皎向秋儿怀里躲。

秋儿说：“娘，刚回来，雪儿她认生。过两天就好了。”

“来，姐姐抱来。”顾文皎伸过手。顾雪皎蹦跳笑着也伸了手。

“你就对奶奶认生呀。”顾太太开心的逗了一下顾雪皎。顾雪皎笑着在秋儿腿上又跳了几下。

“娃儿就要娃儿伴。”秋儿不放手的把孩子让顾文皎抱了一下，又让顾兰皎抱了一下。

“她好重。”顾兰皎笑嘻嘻的说。

“你弟弟他们还重些。”秋儿抱回了女儿。

“她没抱过。自从有了两个弟弟后，兰儿她就没过个一天好日子。唉。”顾太太说，“成天的听她娘唤来唤去的。”

秋儿问：“兰皎小小的，做得什么呀？这么大点的孩子就是玩。”

“是做不得什么。可是她就要使唤。一开始她外婆还在这里帮忙带孩子。可是，唉。”顾太太又叹了一口气，“忍了几个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就回去了，走时对我说。亲家母，让你受累了，我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苦了兰儿。

外婆回去后，她对兰儿是变本加利的使唤。我很是过意不去，有好多次，我都想说来着，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毕尽是她的孩子，今天刚好借这个事我把兰儿要了过来。也狠狠的说她一下，要不，她也太过分了。以后她若果再使唤兰儿，我好说她了。秋儿，桂枝要忙着货栈和饭店的事，你以后也多照看着一下兰儿。”

“哎。”秋儿看着依偎在顾太太怀里流着泪的兰儿，很是怜爱她。

“秋儿姐，仁朴少爷的睡衣放那里。我在仁泽少爷那边没找到。”阿梅进来问。看到顾太太也在，喊了声：“伯娘。”

“在这里。”秋儿从床上拿给阿梅。

“那好吧，我带这两个孩子出去了。你们洗洗澡也睡了吧。话明天在说。”顾太太带两个孙女要离开。

秋儿抱着女儿孩子站了起：“娘，那您慢走。”

“雪儿，明天姐姐们在和你玩。”顾文皎的顾兰皎还要逗一下顾雪皎才离开。

第二天早饭过后，吴妈和阿梅下河洗衣服去了。封桂枝和顾绍全自然是到饭店货栈去。下午顾绍安和阿生就要回来了，管家陈伯跟着顾老爷也去货栈了。要秋收了，他的去看看粮仓。

秋儿把客厅边的一个空房子打扫一下，在地上铺上席子在从顾太太那里要来一床旧床单铺在上面，让孩子们到上面玩。

顾仁泽和顾文皎都放暑假了。大家一起玩的很是开心。她们现在不要秋儿讲故事了，就在那里逗顾雪皎玩。

李嫂也把顾仁良和顾仁和抱过来一起玩。阿桃没来过，顾太太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她倒也安静了些。

也一直都没与秋儿好好的说过话。秋儿也懒得理她，倒也自在。秋儿早上看到她，就叫她一声桃嫂子。 她也是爱答不理的。

顾太太说：“秋儿，你还真会想。这样一来，孩子开心，大人也放心，孩子不会磕着碰着了。又凉快。李嫂也空出手来了。”

秋儿笑说：“总的想着让孩子又安全又开心的玩。就想到这样了。在省城，我们是铺地毯的。孩子在上面学步可好了，回来时忘记拿了。”

“下次你哥他们进货时在去拿就是了。”顾太太看着一群孩子们开心的说。

秋儿在忙这些的时候，舅妈过来了。她得看看秋儿有什么要帮忙的。看到孩子们都好好的，她就陪着说说话，也让顾雪皎对她熟悉一下。

孩子多笑声不断。

午饭后，顾家的货船回来了，顾绍安叫两个伙计把那地毯先进搬回来，

秋儿把地毯放在院子里晒晒：“晚上在铺上。”

顾老爷说：“把那梅花放到后院去。等开春后，我要好好护理它，不能在让你们的舅舅搬回去了。”大家又一阵笑。

晚上孩子们都洗好澡睡去了，秋儿把席子和床单收起来，顾绍安和顾绍全兄弟两搬着那地毯进房铺好。

顾绍全看着地毯说：“孩子们在上面玩还真是好。”封桂枝笑说他没见过世面。

第二天顾绍安接到顾绍钧打来的电话。明天，他要与几个同事，把省城的资金送去香港，大概一个月后就回来。（这电话是这两年装的，本来是要装在家里的，可是顾老爷说，装在家里用处不大。这里用处更大一些。）明天这个时间让秋儿来接电话，顾绍钧与秋儿说说话。

顾绍安中午回来把这件事告诉了秋儿。

翌日早饭后，秋儿就带着两个孩子到顾绍安的办公室等电话，电话响了，顾绍安拿起电话：“好，在。”就把电话给了秋儿，他出去了。

秋儿接过电话的说：“绍钧，你几点上车？你路上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就没话说了。

顾绍钧在那边说：“秋儿，多说点。在路上有好久都通不了话，多说点。”

“我说什么呀。”秋儿说，“对你，各方面我都很放心。我说我和孩子们这几天来很是想你的，你听了就会流泪。

我说，你对我放心吧，我不会和桃嫂子发生争执的。你也是半信半疑，我还不如不说。

我说舅舅和舅妈，爹娘对我都很好，你会确的我说这话很多余。

绍钧，我带着孩子会好好的等你回来的。我爱你。”秋儿说完这句话时以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