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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利欲熏心,绑架柳氏(第2节)小说:孝子牌坊娘的泪 作者:挑战宏 更新时间:2022/7/12 10:35:45 管家和二位少爷忙的出外迎,管家一见孙祖稀就说:“哎哟,姑爷,我总算把您盼来了。” 二位堂弟招呼着:“姐夫,快进屋坐。” 进了屋,管家端杯水递给孙祖稀说:“姑爷,先喝水。” 孙祖稀一碗水喝完,大堂弟说:“姐夫,您来得太及时了,我们大家现在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绑匪来信要今天傍晚在姑子庙树林叉路口,也就是丁字路赎人,要带五千大洋,只允许一个人去。眼前还有我二婶从妹子被绑走,天天以泪洗面,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已经不行了。” “娘现在在哪里。” 孙祖稀起身就要去看老太太,于是几个人陪孙祖稀来到老太太的房间,孙祖稀喊:“娘,我回来了。” 又站在床前晃动二下膀子说:“娘,我是祖稀,我回来了。” 老太太也没有丝毫反应,孙祖稀顿时眼泪汪汪,管家说:“姑爷,我们回客厅谈吧。” 大家一同回到客厅,管家把绑匪的信递给孙祖稀看,孙祖稀详细看完信说:“要求五千大洋,一个人去,那我只能骑马去。” 二堂弟说:“姐夫,你决定自己去?” “这样的事必须我去,做为丈夫,要担当丈夫的责任,还能让别人去吗?” 又问管家:“大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我想了解一下姑子庙的地形。” 柳家大堂弟很快接话说:“那边地形没有哪个人有我熟了,姑子庙离我们柳家老宅很近,一个院子,几间房子,是我们太爷爷留下的。长期没有人住,房顶坍塌了。五年前,我和大哥去翻盖了一层草,姑子庙早已没人住,只剩下那几间破房子,房顶漏亮,都快要倒了。然后,还有一片小树林,姑子庙、我家老宅,和小树林基本形成一个三角形。” 孙祖稀听完大堂弟的介绍,很有把握的断定说:“你姐百分之百在你老宅子里,不会在姑子庙,因为姑子庙房顶漏亮,破烂不堪,随时有可能倒塌。” 孙祖稀又问:“大堂弟,你把行走的路线描述一下。” “这条路很简单,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一条大路,当快到我家时,往北还是一条大路,当您拐弯的时候发没发现,往西有一条很小的窄路,人拉木板车将就能过去。一直往西走,当您看见左边有一个很大的池塘的时候,就看见我们家的老宅。绑匪信上写得很清楚,在丁字路**赎金,丁字路口离小树林有二、三截地远。” 孙祖稀断定地说:“我知道了,绑匪逃脱地也就是那个小树林。” 柳家二堂弟看见都议得差不多了,提出自己的意见:“姐夫提大洋赎姐,最好我去,我比较了解那边的情况。二年前路过时,我还进去老宅看过,因为围墙很矮,我手一扒就翻过去了,还是我去比较合适。绑匪要得不就是钱吗?把钱交给他们,再把人带回来就完事了。我想绑匪的目的要得是钱,不会伤人的,这一点我不会猜错。” 此时,孙祖稀非常感动二堂弟的举动,充分说明危难时刻见真情,感动地说:“谢谢二弟,你有这份心意,我孙祖稀从心里感激,但你别和我争,你姐是我孩子的娘,就是拿我的命去换她的命都是应该的。” 孙祖稀对管家说:“叔,您把大洋准备好,马饮好水、喂饱,我要吃点饭。” 管家手拍头说:“哎哟,你看我这个脑子,光顾着说话了,不知道安排姑爷吃饭。你们先喝点水,饭马上就来。” 很快,烧饭的吴妈端着一碗面和鸡蛋给孙祖稀吃,孙祖稀边吃边问:“从这去姑子庙,还有别的路吗?” 二位堂弟都摇摇头,大堂弟说:“据我所知,就这一条路。” 孙祖稀又说自己的想法:“告诉二位堂弟,如果是大匪,现在门口就有人监视,小混混绑架不一定会考虑这么多,我们要往好处想也要往坏处想,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大意。” 二位堂弟赞同地说:“姐夫,你说得对,不能放松警惕,掉意轻心。” 孙祖稀又接着说:“但愿是小混混,破财消灾吧,你们俩多辛苦一下,我要睡一会。” 孙祖稀来到柳语含的房间,头一倒很快就睡着了,好像在做恶梦,有人死了,一片鲜血,给他惊吓醒了。正好到午饭时,二个堂弟、管家和孙祖稀聚在一块,商量下午如何去救柳氏。 孙祖稀问管家:“准备了吗?” “已经备好了。” “绑匪这个时间,应该在门口左右走动了。吃过饭,管家出去一趟,在门口扫地时看一下,绑匪安排了几个人在我们这监视。我三点出发,监视我们的人只要见我出发,他肯定要走在我前面去报信我们这的情况,等绑匪都撤了,你们再出发。二位弟弟,你们吃过饭后,回去备好马车,在离我们家远一点的地方等着。” 二弟说:“我们就在茶庄喝茶,你如果走必须路过茶庄,我们看到你过去,半个时辰后我们就动身。” 孙祖稀又说:“你们在姑子庙前大概2、3里的地方等我,不管成功或者失败,都不能靠得太近。” 管家说:“那你们抓紧时间吃饭,我出去打探一下。” 管家在门口大扫除,出门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在卖糖葫芦,还有一个人好像不是卖菜,以前从来没见过在我们家门口卖过菜,管家简单的扫了一下地,就回院子。把外面的情况告诉二位堂弟和孙祖稀,按照孙祖稀的布置,大家各就各位。 到下午三点,管家牵着马从后门来到前门,买菜的和买糖葫芦的仍然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晃悠。孙祖稀手拎着皮箱,从大门里出来,看起来皮箱很沉重。这时绑匪监视放开噪门喊:“卖糖葫芦了。”给前面绑匪的暗号。 孙祖稀上马时,管家说:“姑爷,你一定要小心。” 孙祖稀路过茶庄大声喊:“驾。” 暗示二位堂弟我出发了。孙祖稀提前几分钟到达姑子庙,停下来四周都看一下,没有任何动静,又仔细看一下,往北500米有一个丁字路口。丁字路口边有一个大草堆,紧贴着就是小树林。孙祖稀心想,看样子就是这里了,用手抖了一下马绳,马又往前走去,快到草堆时从草堆的侧面走出来一个蒙面人大声说:“站住。” 孙祖稀顿时让马停住,那个蒙面人问:“大洋带来了吗?” 孙祖稀坐在马身上,用手拍一拍箱子说:“带来了,五千大洋在这里。” 大个蒙面人说:“把箱子扔过来。” “你们都是江湖人士,道理都应该懂,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我带五千大洋准点来这里,那我也要看到我的人是否完好无损的,我才能把大洋交给你们。” 那个蒙面人又回到草堆去,不知说了什么话,4个蒙面人押着柳氏的两只膀子,连柳氏也蒙着面,用刀押着柳氏。走道路中间,有一个蒙面人说:“人已经给你带来了,可以把大洋扔过来了。” “她蒙着头,我怎么知道是谁。”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可以揭开她的面具,但有一个条件,你把大洋放大我指定的地点,我们的人过去看一下,确认后,我们揭开她的面具,你就离开大洋。” “你们揭开面具后,就让她走过来。” “那行,孙祖稀,你不要耍花招。” “只要人平安,钱不是问题。” “那现在就把大洋放在那块石头上,打开给我们看一下。” 这时孙祖稀跳下马,一手提着皮箱一手拉着马走到大石头前,用脚踩着手中的马绳,两手打开箱子给他们看,有一个蒙面人想上前拎着皮箱,孙祖稀说:“止步,等我妻子揭开蒙面看一下。” 那个蒙面人把柳氏的蒙面揭开,孙祖稀一看说:“语含。” 柳氏摘掉面具,眼猛一见光,有一点看不清,眼前一片模糊,一下看到孙祖稀喊着:“老爷。” 往孙祖稀那边跑,柳氏刚跑到孙祖稀的怀里,孙祖稀搂着柳氏,只见着那四个蒙面人拎着箱子往树林方向跑去。孙祖稀松开柳氏上前追,手朝后腰一掏,砰砰二枪打到提皮箱的蒙面人。二声枪响,另外三个蒙面人直奔树林,那个蒙面人两腿鲜血直流,孙祖稀跑到跟前说:“你的胆子不小,你也不看一看绑的是谁,你想钱已经想疯了。” 这时柳氏也跑到蒙面人面前,孙祖稀把蒙面布一揭,孙祖稀和柳氏同时惊呼:“哥,怎么是你。” 管家和柳氏的两堂弟听到枪声,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到来一看全都傻了,大堂弟问:“这是怎么回事?” 孙祖稀说:“不要说了,赶快把他架上马车,快去医院。” 柳氏哭着说:“谁都不要救他,就叫他死在这里。” 孙祖稀把柳氏拉过来说:“语含,我知道你有气,但她毕竟是你大哥。我在开枪之前不知道是大哥,我也没想要他命,如果我想要他的命的话,就不只是打腿了。” 语含听丈夫这一番话,气下去一半,也就没说什么了。孙祖稀看到柳氏还是有点心疼哥哥,便说:“你们把他抬到马车上,一点都不要耽误,马上送去医院。” 孙祖稀带着柳氏和大洋直接回家去,一路上两口子坐在马身上,孙祖稀没对柳氏讲娘不行的事。柳氏坐在孙祖稀的前面,孙祖稀一手搂着柳氏,一手捞着马绳,柳氏和孙祖稀结婚好几年了,从来没有感到像今天这么幸福,自己的身体紧靠着孙祖稀说:“老爷,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大胆量,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枪的?” “是我几个把兄弟,我每次去那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他们都是很严谨的人,我从来没有看到他们去赌场妓院,更不抽大烟,生意空闲的时候就去打打猎,放松放松自己。所以我每次去,只要他们有空,基本上我们几个兄弟都会聚到一块练练枪法。” 孙祖稀和柳氏刚进家门口,把马拴到门口的树上,就听到佣人在喊:“快来人呀,老太太不行了。” 两人听到喊声直奔老太太的房里,柳氏跑到娘的床前,一看娘的嘴和被子上都是血,双手摸着娘的脸,连喊:“娘,娘。” 娘没有丝毫反应,柳语含说:“娘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回事?” 站在旁边的丫鬟说:“自从小姐出事后,老太太这几天不能吃不能睡,天天都在哭。郎中来看过,说老太太急火攻心,老太太已经昏迷两天了,我端来的药汤都喂不下去。” 这时,柳语含趴在娘的身上嚎啕大哭,孙祖稀拉着柳氏说:“节哀吧。” 柳氏一直在哭,柳氏哭着说:“娘,你到死都不知道是谁绑架我的,是你的宝贝大儿子,也是他把你害死的。平日里您惯着他,要多少钱就给他多少,他拿着大烟当饭吃,一叫他戒烟,你就怕他受罪,护着他。这下好了,害死你的是你的宝贝,你的亲生儿子。” 柳氏顿时不哭了,擦擦眼泪站起来,手朝孙祖稀的腰掏去,孙祖稀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护着枪,身子一转说:“你干什么?” 柳氏一边抢枪一边说:“我要把那个大烟鬼打死。” 孙祖稀捞起柳氏的手说:“你现在就是把他打死,娘能活过来吗?” 两口子在争执期间,大堂弟和管家回来了,孙祖稀对他们说:“娘已经走了。” 大堂弟上前看了一下老夫人说:“语含,你现在也不要哭了,眼下看如何处理二婶的后事,能不能通知柳勇?” 孙祖稀说:“不能等柳勇回来,写信最快也要半个月,慢的30多天。这样吧,大弟你陪着语含,管家和我一起去定一口棺材。” 孙祖稀订做棺材后,回来就操办灵堂,一切操办就绪。亲朋好友来了很多人来祭奠,按当地规矩,亡人三天下葬。 第二天傍晚,家族里的长辈都来了,商量谁来摔老盆,谁来打幡。有位长房大爷说:“我们柳家几百年留下的规矩,往下按顺序排儿子,如果亡人没有儿子摔老盆打幡,就由其他房的侄子来摔这个老盆,老盆一响,黄金万两,也就是说亡人的家产由摔盆人分一半。” 另外几位长辈都说:“对,对,对,这是祖上的规矩。” 柳语含一听感觉到不对,站起来说:“长房大爷,我问您,您老人家讲的这一番话,我有一点听不懂,不管你们哪一房出来一个男人摔这个老盆,我家的家产就要分他一半。” 长房大爷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理。” “这样吧,你们大家现在都知道,我爹现在连床都不能起,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小弟不在家,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对于摔盆子打幡这件事,就不劳烦各房了,我来摔老盆打幡。” 大家一听,议论纷纷。 “那,那哪行,自古以来,我们柳氏家族也没有女孩子摔盆的。” 大家都说不行,这时柳语含的大堂弟站起来说:“语含姐,你看用这样办法折中一下行不行,不管哪个摔老盆,不要说家产的一半,你们这一房布庄、茶庄有好几个,就拿一个茶庄出来,大家看行不行。” 大房三爷又说:“摔老盆的人同意就行。” “大堂弟,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从小到大都非常尊敬你,你虽说是我堂弟,我一直看你比我弟重,但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 大堂弟当时就生气,“柳语含,你不要这么狂,再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妥当。” “不用商量,就我来摔老盆。” 大家纷纷表示不同意,远房大爷发怒了,手中拐杖往地下直捣说:“你这样做,外人来看,是我们柳家的男人都死完了吗。” 大堂弟看老人家气成这样,又再次对柳语含小声说:“语含姐,你不能这样拗下去,你摔老盆是行不通的,你还把二位老爷子气成这样,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别人帮你家摔老盆,你一点东西都不拿出来,讲得过去吗?” 孙祖稀坐在那里喝茶,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柳语含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不屈服的女人,霸气在她身上占多数,有一种女爷们的气势,不管和谁争执,都必须要占上风的那种。 她来回走在中间,用手指着他们所有的人说:“你们刚刚都听清楚大堂弟讲的话了吧,不管谁来我家摔老盆,我都应该拿出银两。既然帮我家摔老盆,那我家的老盆我说了算,我让谁摔谁就摔,我不让任何人来摔,我家的事我自己说了算,我柳语含自己摔老盆。”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 “那怎么可能,外人会说我们柳家没人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出现。” 大爷对所有人说:“你们大家都听着,说客气一点,她是亡人的女儿,和她商量是尊重她,说难听点,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说了不算。” 柳氏哈哈大笑说:“我和我爹多少年来创造的财富家产,你们看我哥不成气,小弟年纪小在外读书,你们想方设法夺我家的家产,说我是泼出去的水。这些家产是我精心的管理,这些钱是我柳语含挣的,你们想钱想疯了,编那些荒唐的理由,目的就是分割我的家产,你们做梦去吧。” 大家有人说“语含反了,柳氏家族就叫柳语含搞完蛋了。” 大爷拿着拐杖,指着那几个侄儿说:“你们几个拿个绳子先把这个丫头绑起来再说。” 那几个侄子为了想得到家产,忙得就去拿绳子来绑语含,他们刚走到语含面前想动手,孙祖稀站起来一个健步飞过来,砰砰二拳把柳氏的二个堂弟打倒在地。 大爷说:“孙祖稀你算哪根葱,这是我们柳家,你们都给我上,把孙祖稀的腿打断。” 又上来两个年轻人朝孙祖稀过去,和孙祖稀打了起来。柳氏急得在旁边直转,两个小子又被孙祖稀打倒在地,孙祖稀瞬间把枪从腰里掏了出来往两个小子的腿上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有几个人自动离开。 孙祖稀说:“大爷,你这个老家伙,你如果想让你的儿子和侄子都死在这,你就接着闹,如果还想要命,就快点滚蛋。” 孙祖稀的话一落,所有人都纷纷跑走,就连几个老爷子也走了,老爷子边走边骂:“没想到我们柳家叫一个杂种来管事。” 他们人都走完了,孙祖稀把枪一收说:“语含,我支持你,将来皇冠体育投注:的女性都像你这样就行了,明天你把老盆摔响一点,叫他们看一看,柳语含就是儿子,也可以干惊天动地的事。” 柳语含的母亲按正常人家一样下葬,八个人抬棺,摔老盆打幡都由柳语含自己干。当送葬队伍走到大街上时,路人有很多人指指点点,说这家没有后了,女人到坟地去,下辈人弱,下辈子生不出男孩等等。 另外还有柳家的一些老头、老太太在旁边骂那些脏话,柳语含为了让母亲顺顺当当的下葬,一直抹着眼泪,一声不吭。孙祖稀和柳语含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谩骂中,终于将老母亲送下地。 从墓地回来,柳氏一进家门就嚎啕大哭,嫂子劝柳氏:“别哭了,要注意身体,这个家还要指望你。你哥是个废人,我又没本事,你如果哭坏身体,别人会看笑话。” 嫂子对两个孩子说:“快把你姑拉起来,地上凉。” 两个孩子一起将柳氏拉了起来,柳语含坐在凳子上,嫂子同时端了两杯水,选递一杯给孙祖稀,说:“姑爷,喝杯水吧。” 然后又递给柳语含说:“语含,喝杯水歇歇。” 喝完水后,柳语含说:“孙祖稀,你陪我去看一下爹。” 于是,嫂子和侄女一起陪她来到爹的房间,见到爹柳语含无声的哭泣,对爹说:“娘已经走了。” 爹心里有数但说不出话,爹的眼泪已经往下掉,语含的眼泪也往下掉,嫂子用毛巾给语含擦泪,又去给公公擦。 孙祖稀说:“语含,回房休息吧,你在这坐着,爹心里更难过。” 侄女们也说:“姑,回房休息吧。” 侄女们拉着柳语含,语含刚起来走,身子一歪,晕过去了。孙祖稀和大嫂上去搂住柳语含,孙祖稀说:“大嫂,快叫人跑快一点去叫郎中,我把她抱回房间去。” 孙祖稀抱着柳语含边走边喊:“语含,语含。” 抱进屋后,语含还是没有反应,孙祖稀感觉到非常害怕,他虽然说和柳氏没什么感情,但她毕竟是孩子的娘,深怕柳氏会出什么不测。孙祖稀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有一丝红润,这时边上有人说:“郎中来了。” 孙祖稀去迎郎中说:“请进。” 郎中给柳氏把脉说:“柳氏的身体太虚弱,有可能是太疲劳,是疲劳过度造成的,我开一个药方,去一个人跟我去拿药,回来后抓紧时间慢慢喂,让她快一点醒过来。” 孙祖稀送郎中出去时问:“老先生,像她这样将来会不会有大碍。” “不会有什么大碍,醒过来后,这几个月要好好调理身体,不要劳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把郎中送出门,孙祖稀说:“辛苦了,慢走。” 所有人都走了,现在只有孙祖稀在柳氏的身边。**把药端过来后,孙祖稀很细心的一勺一勺的喂,喂了几勺基本都流了出来,孙祖稀很有耐心,擦了再喂,就这样看守在柳氏的身边。 当柳语含醒来时,感觉有一只手拉着自己的手,歪头一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孙祖稀,柳语含特别感动。这样的事对孙祖稀来说很少见,孙祖稀是一个不善于用语言和行为表达的人,对生意他非常细心,对儿女情长,平日里心粗,但是在生活中,柳氏对孙祖稀关心很少,孙祖稀在柳氏身上感受不到关心,两人的感情越走越远,柳氏也同样感受不到孙祖稀的爱。这次柳氏病倒,孙祖稀能守在柳氏身边,柳氏特别感动,坐起来扑到孙祖稀的怀里,柳氏第一次出现小女人味,眼泪哗哗地流着,孙祖稀搂着柳氏说:“又光顾说话了,我让厨房做点粥给你吃。” 孙祖稀在柳氏娘家,边照顾柳氏边打理生意。过了一段时间,寿州那边送信,家里的山货断缺,需要孙祖稀回去解决。临走时不放心柳氏的身体,对管家说:“我不在期间,您老多操操心,少让语含过问生意。” 又向大嫂道歉说:”大嫂请原谅,我不是诚心打伤大哥的腿,对不起。”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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