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节：伸手必被抓

第十一章

1节：伸手必被抓

县长办公室里，振邦说：“有什么事尽管提出来，应该办的绝不推诿。”星航说：“我们村改造大棚的实验工作已经成功，想要分批的进行改造，我们统计了一下，还差一些钱，”“不用说了，把计划给我，剩下的事儿有我来完成。这下放心了吧。”星航长出了一口气。振邦问道：“你叹什么气呀？”星航回答道：“原以为你会骂我一顿，要是那样我反而到觉得安心，没想到非但不骂，还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心里有点失落感。”“还头一回听说有人不挨骂就不舒服。”这时候王副县长进来说：“这个喜欢骂人的县长是在全县出了名的，人们不听你骂几句，心里不踏实。”振邦心里想，怎么哪都有你，骂不骂人那要看是谁，有些是因为喜欢才骂，有的人是缺骂，他们把事情办砸了，不骂他能长记性吗。像这样的年轻人不骂他还脸红呢，你再骂他还让他活吗。真是的到哪儿都少不了你。

王副县长见振邦不理她，就自己找话题：“星航这次来找你师兄办的事，办成了吗？”星航问道：“王副，谁是师兄？”王副说：“你是老支书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他算你师傅吧，那你师傅的儿子你叫什么？这么明显的道理你就没想过吗？为什么唯独不骂你，难道你不清楚？”振邦说：“有事就快一点说没事就回你的办公室去吧。”“有事呀，下班了要找个蹭饭的地方不行啊。听说你师弟来了，怎么着也得管顿饭吧，

我作为副县长负责协助你的工作，顺便吃顿饭合情合理。”“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最硬吗，男人的胡子呀，你想啊男人的脸皮那么厚，它还能长出来，其实不对，脸皮最厚的是女人，那么硬的胡子都长不出来，那女人的脸皮得多厚哇。”王副县长说：“你听听，说着说着就又开始骂人了。而且还骂的非常文明。让你想还口都找不到词儿。”

马刨泉村改造大棚按照计划有步骤的进行。京城里超市的邹经理来电话：“星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的芹菜这一阵子卖的特别好，我准备涨涨价。”“涨多少？”“涨一倍吧，”星航坚定的说：“那不行，”“多挣点钱还不好吗？”“你现在的芹菜已经挣到了30%，这是比较正常的价格，一下子涨那么多老百姓一旦认为你的价钱太高了，就会不买你的帳，到时候要想在找那么多的顾客，是不是就难了。这样吧给你一个合理的理由，农村里劳动力的工资涨钱了，生产厂家提价，我们也没办法，少微的涨一点价，”“那卖多少钱呀，”“卖1。5元吧，把多出来的5毛钱按4/6开。”“我6你4呀？”“不，正相反，我6你4、”“不行、涨了半天全让你捞了。一家一半吧，这样总行了吧。”“好就按你说的下次进货就值执行。”商人以谋取最大利益为宗旨，但是也要适可而止，不能随意的乱涨价。

该造大棚的贷款批下来，大棚种植户正按着计划分批的改建，马刨泉旅游区建设的规划图纸已经邮寄过来，下一步就要按照原先订好的，进行工程建设的投招标工作，标的有县建委根据图纸预算，加上本地具体的建材价格做出来的。取回来的时候，村办公室里有村主任长安和治保员通晓两个人在，星航把它锁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里。说了一句：“我还有点事，先处理一下回来我们再商量招投标的事。”说完就急忙走出村委会办公室。

马刨泉修建旅游区工程招标的消息立刻传遍了全县，来竞标的建筑队不下十几家，当然有太小的工程队就当时取消了竞标资格。苏炳子让长安的表哥来找从村主任长安：“表弟听说这次招标的标的你知道。”“谁说的我知道。”“你想啊，在咱村里除来支书就是你村主任，要说你不知道谁也不相信。”“这一张银行卡里面有20万块钱，等正式重标以后，还有30万块钱，就是你的了。”“又是苏老板让你来的？”“是呀，只有苏老板才肯给你钱，”“他不是卖药材吗，什么时候又干起了工程？”“人家头脑灵活，什么挣钱就干什么呗。”

经过严格的筛选，留下的竞标的工程队5家，公开招标那天，人们觉得稀罕，都来看热闹，各家工程队当场把自己的预算密封了交上来，然后由村两委会根据个家的预算接近标的的算是中标。苏老板的工程队中标了，这个虽然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但事实是人家确实最接近标的，按照规定公示了几天，没有人提出不同意见。所以就正式开工，原则上还是按照原先定好的，建筑企业垫一点的原则，在合同上订好垫付工程款的30%。当年交工。

一层主体起来以后，县里工程质量监督部门来进行检查验收，在苏炳子的工地上，查出来多处有严重偷工减料的现象，和不复合验收标准的地方，县质监站立刻下了停工整顿的决定，并取样回去做进一步的检验。人们都在等着结果，苏老板更是一天一趟的跑着。结果出来了。“由于偷工减料严重的影响了房屋的安全性，拆除从新再盖。并停止使用这家工程队，由他们造成的经济损失按照工程预算做全部赔偿。”一个浪花拍过来，把苏炳子排在沙摊上。长安的表哥又找到长安：“你去说说还让我们干下去，找谁也是找，再说苏老板的钱不能白花呀，”长安找到星航说：“从新找施工队伍，对咱们的工期不利，再说找谁也是给钱，不如让他拆了从新再盖。以后加强管理也就行了。”星航说：“做出这个决定的不是我们，是县里的质监部门，最好是找找他们，只要他们说话我没有意见。”苏炳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还是难以改变现实。

正在关键的时刻，有人匿名举报了马刨泉村，村主任长安，说他在村里建设旅游区工程的投招标时，**数额巨大，县纪检委非常重视，立刻成立了专案小组，找长安谈话，第一次谈话是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是在干什么，“长安同志，这次你们村的旅游区建设投标工作，标的被泄露了，你谈谈当时的情况。”长安说：“标的是支书星航拿回来的，当场就锁在他的抽屉里，谁也没有看见。怎么就会出现标的泄露的事情呢？”纪检委的人说：“你是村里的比较老的干部，对国家的政策应该有些了解，不用我们讲一遍了吧？不说也没关系我们会找到让你说的证据。”

大多数的犯罪分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抱着侥幸心理，总认为可一蒙混过关，哪里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纪检委的人那都是专业的办案人员，对于犯罪嫌疑人的家庭出身，和受教育的程度，以及心理状态都有一个清楚的了解。现在虽然怀疑这个举报人的身份，好像有了明确的目标，但是在以事实为根据的办案理念的指道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先不要动他，看他有什么动静，除非你不伸手，伸手必被抓。

长安这一段时间有一个反常的动作，把翠兰家的房子从新翻盖了一遍，还置办了一些家电，和高档的家具，通过银行账户现示，都出自一个银行卡，专案组组长、权军说：“我们可有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走去银行，”几个人出示了工作证，银行工作人员问：“有什么事我们能帮上忙，”权军说：“把这张银行卡最近的消费记录打出来。”电脑总比人脑记忆力好，很快就打出来一长条数据，权军说：“谢谢，走我们回去再看。”这张银行卡的持有者是长安本人的，卡里的钱并不多，一个村干部只有村里给的那点不帖，那他着返修房屋的钱从哪里来的，他们家除了有一个小卖部，既没有种药材，又没有种大棚蔬菜，这么一大笔钱总的有个来的渠道吧。案情陷入了僵局。

纪检委组长权军说：“我们是不是从另一个方面去找线索，这个行贿的人一定是没有中标的人。这次投标的工程队有5家，只用了两家，剩下的三家都有可能去举报，查那三家工程队。”工程队的财务收支情况就复杂多了，每天都有大量的资金进出，不是买材料就是给工人开支，现金，支票转账都清清楚楚。这条线索看来也行不通。这时候组长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还有个情况苏炳子，他的工程队因为工程质量问题被罚出场了，极有可能怀着报复的心理举报他，”“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