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章：刘际起兵

民妇继续：“听到消息，我家蕙妃娘娘一直伤心的哭。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知道一点也不能乱说。我们一起去‘意轩宫’拜祭。奴婢才发现‘意轩宫’一个旧人都没看到。三日后，王爷您赶了回来，奴婢发现您一直在找‘意轩宫’旧人。当时奴婢看到有人盯着您。就没把信给您，您为珠妃娘娘在‘意轩宫’守灵七七四十九日。奴婢也没机会把珠妃娘娘的遗书会给您。就这样奴婢好好的收着信。三年后奴婢出宫。奴婢家离越国太远，一出宫家里就把奴婢嫁了。这一等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刘际问：“那大嫂你为何到此？”

民妇说：“前两年，奴婢老家大旱。朝廷有赈灾，可灾民太多，奴婢就对奴婢当家的说，听说越国物产丰富好生活。就这样我们一家就逃难过来了。今年才到越国国都。一到国都，奴婢就打听越王府，没想到赶上世子大婚。”

“现以何谋生？”

“打柴。”

“何处？”

“城外南岭，有个茅草屋。”

“老铁，”刘际说，“给大嫂修善房屋，划本王府百良田给大嫂一家生活。”

铁索问：“师出何名？”

“感恩。”

“何恩？”

“你自己去想？”

“是。”铁索对民妇说，“大嫂回屋安歇吧，这事儿您也知道说不得。就想想王爷对您感什么恩？”

“知道。”民妇站起来对刘际谢恩，铁索就带她出了书房。没有什么别的交待。相信民妇什么也不会说，要说早二十年就说了。

刘际看着母亲二十年前的信在书房痛哭。

“丰儿大婚，王爷你这是？”薛燕来了。

刘际给她看信。刘际知道这件事必须得让薛燕知道，大力支持他。他才能报仇。

看完信后，薛燕叹了一口气坐下来，以她对刘际的了解，刘际会为母报仇的。她说：“王爷要做大事的话，还是听母妃的话。不能一举成功，就忍辱负重吧。要想得到其他人的支持。王爷把母妃这遗书给他们看。这样王爷会省了很多口舌。”

“燕儿说的是。”刘际收了信，问：“丰儿与汐儿还好？”

“臣妾哪里知道。”薛燕说，“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讲好不好。王爷以为都像我们。”

“我们安歇去吧。”刘际与薛燕回房。

之后的一年中，刘际常是十天半个月有时一个月的不在家。感恩民妇的房屋与田产，有铁索忙着他也不过问。

别人问民妇对王爷有什么恩。民妇告诉村里人：“有几年了，那日山上砍柴，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我就扶他起来喝了一口水。吃了点东西，他精神后上马就走了。那日上街卖柴，王爷街上视察民情，被王爷认了出来。”大家都夸民妇好心的好报。

刘丰与曹槿汐的第一个孩子出生。

刘际的大事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孩子过百日，请了很多宾朋，刘丰发现有些宾客对父王很敬畏。还见了几个一直都不认识的皇伯与皇叔。

一日，刘际把刘丰叫到书房，给儿子看了那封信。

“父王，”刘丰十分生气的问，“这屈辱您就忍下了？”

“父王这一年多来都在联系各旧部，还有你岳父与父王在京时的玩伴。他们有的持兵，有的在朝中为重臣。还有你的几个皇伯与皇叔。他们是国亲，有他们的支持父王一定成事。”

“他们同意与您一起起兵？”

“同意。父王给他们看了你奶奶的遗书，他们不为这样的皇帝效命尽忠。”

“边境各守将带兵回京勤王的话，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都联络好了，他们不会动。就是羽林军郝战统领说不上话。还有皇城与宫里的禁军也说不上话。”

“父王，您怎么做儿臣都支持。”

“你不动。父王要亲自宰了那畜生。父王带兵走后，你留在越王府看好你母亲，奶娘和妻儿。越国是我们的大本营。”

“儿臣明白。”

“要是为父战死，父王不要你报仇，你有父王的旧部支持，直接封国称帝。不与刘承那畜生为臣。”

“儿臣知道。”刘丰一下子觉得他肩上的担子很重，一但父王失败，他封国称帝，刘承一定会派大军杀过来。他越国的兵能抵抗多久？现在刘丰不去说这一些，让父王好好的去给奶奶报仇。他在家作好父王兵败的准备。

三日后，刘际带十万大军进京讨贼，也可以说是谋反。一路进京都没遇上阻击。有的地方兵知道事情的原因后还带兵主动加入。

到京城城外时，以达二十万之众。

羽林军统领郝战一马当先拦在了进京城大军前行。

刘际对曹德信说：“亲家，拿上本王母妃的遗书给郝统领看看去。以前一直说不上话，他没看过母妃这遗书。”

“末将领命。”曹德信放下兵器，拿着信打马前行。

“站住。”两丈远郝战伸枪阻止曹德信，“曹将军与越王是儿女亲家，这战事一起，曹将军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劝越王收兵回吧。”

“郝统领，”曹德信说，“当年珠妃薨的蹊跷。她留下一封遗书，去年越王才收到，您请看看。”曹德信就把信递了过去。

郝战骑马轻走了几步把枪伸过来，曹德信把信放到枪刃上。郝战收枪信就到了他的手上。

郝战看完信后放回信封飞了回来，曹德信一把接住。

郝战说：“回去对王爷说，别伤了京城百姓。皇城外，本统领守着。”高高举起手中的枪：“让！”

郝战一声让，阵守的羽林军将士就让出一条大道。城门也打开了。

曹德信把信还给刘际告诉他郝战的话。

“城外留守十万兵马。”刘际说，“通报下去，进城后，不要伤了城中百姓。没有反抗，直杀进皇宫。禁军阻击就杀。”

“是。”曹德信就去布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伤了城中百姓。

刘际进皇城，街上已经没有老百姓了。遇上刘承的禁军阻挡。刘际就一路拼杀带兵进了皇宫。刘际吩咐手下的将军们：“不要杀了那些无辜的宫人。他们要是反抗就杀。宫中的物件也不要打坏，不要独自收拿。本王还要用，明白吗？”

“明白！”将军们记住都吩咐下去。

刘承知道刘际杀进皇宫了，他跑到皇后的坤宁宫，刘承的儿孙都在这里。刘承颤抖的对皇后说：“刘际起兵杀进来了。不是朕的错，是那妖妃勾引朕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皇后很平静。她对她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们说，“今日之事，你们不要怪你们的皇叔，都是你们的父皇作的恶。当日他喝了两杯酒，到你们珠妃奶奶那里。华四那个狗奴才命令人看管了‘意轩宫’的宫女与太监，由你们的父亲任意妄为把珠妃奶奶给奸污了。你们皇爷爷又不管。你们皇奶奶还骂珠妃奶奶下贱。珠妃奶奶受不了这屈辱，自缢而亡。

你们的父皇一不做二不休，把‘意轩宫’的人全给毒死。对外称珠妃奶奶暴毙。开始母后也不知道，至珠妃奶奶去后，是你们这个畜生父皇是夜夜惊醒。一天半夜他在后花园焚香祷告。母后听见了才知道的。你们皇叔现在起兵，应该是才知道情况。让你们畜生父皇苟活了这些年。”

“畜生拿命来。”刘际杀了进来，他手臂上还中了一箭。

“越王，刘承死有余辜。”皇后带儿孙们跪下，“肯请五弟放过嫂嫂的几个孩子，孙子吧。他们当年还小，孙子也是这几年才出生的。可不知道刘承做的龌蹉之事。”

“本王今日杀了他们的父，明日他们不会杀了本王为父报仇？”

“皇叔，儿臣不会。有这样的畜生为父，是一生的耻辱，羞耻。要是他不死，我们也没有脸活着。”刘承的儿子们跪地求饶。

刘际拿着刀对刘承说：“看看你的儿子们。”

“五弟你就放过皇兄吧。这个皇帝朕让给你。”刘承跪地求饶，哭哭啼啼的趴在刘际面前。

刘际对皇后说：“嫂嫂带着你的孩子先去别院吧。”

“是。”皇后站起来带着她的儿子们离开。有两个副将跟了去保护。

“五弟，当时是你是母妃勾引皇兄所为。”刘承还在狡辩。

“越王，”曹德信擒了一个背着包袱的太监进来。“这就是华四。”

曹德信的到来，也表示刘际的兵马已经控制了皇宫与京城。

“越王饶命呀。”华四趴在地上，“当年太子对珠妃娘娘不怀好心以久。那日晚上，他故意往身上洒了些酒，做醉意去‘意轩宫’。做了那样的歹事来与老奴无关呀。”

“无关？”刘际提起华四，“那你把‘意轩宫’的人都给看管起来。还无关？！”

“老奴都是受当时太子之意呀，太子还让老奴吩咐门官，执‘意轩宫’腰牌的人不可出去。”

“去死吧。”刘际放下华四一刀劈了下去，华四命果。

刘承尿都吓出来了：“五弟，越王。不要杀皇兄，你母已死，你杀了皇兄她也活不过来了呀。”刘际不废话，一刀结果了刘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