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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许连长率队打伏击 尚文兴只身求计策

小说:日升东海 作者:老车夫 更新时间:2022/1/13 10:59:20

   第二十三回 许连长率队打伏击 尚文兴只身求计策

红军战士回到战壕里,准备新一轮战斗。许连长利用战斗的空隙时机,命令红军战士们,在红军阵地前沿,埋了许多用竹子削成的竹钉子,防止敌人的攻击。

敌军集中了三个团的兵力,又开始新的一轮进攻了,战斗一打响,他们对一面坡展开凌厉了攻势,枪声炮声紧接着密集起来。红军在山上,居高临下,敌人在山下,虽是仰攻,但,由于敌人装备精良,敌兵训练有素,人数又多,又有机枪掩护,攻击力比较强。

面对敌人的攻击,红军战士打得十分顽强,凭借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英勇阻击敌人。恶战从上午一直打到黄昏,红军有两个排长都先后牺牲,战斗成胶着状态,有一段时间,国民军的士兵冲进了红军的战壕,红军战士用大刀与敌军展开肉搏战,硬是把敌军打了回去。

正在战斗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指挥部的一个通讯员带着枪伤,跌跌撞撞地跑到战壕里,找到了许连长,他捂着胸,气喘吁吁地说:“许连长,邹…邹参谋长有令,你们连队务必…必坚持到夜晚八点钟,一定防止…止敌军上山,邹参谋长率领…领山上主力部队…队准备向荆木山西南突围。”这个通讯员勉强地说完话,闭上了眼睛,心脏停止了呼吸,牺牲了。

许连长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钟,离晚上八点钟还有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的阻击战,肯定是艰苦的,他立即命令战士们:“同志们!清点子弹和手榴弹,准备继续战斗,一定要坚持到晚上八点钟,要牢牢守住阵地,掩护主力部队安全突围。”

许连长的话音刚落,敌人的进攻又开始了,成群成群的敌军士兵端着枪往山上冲。红军战士们在掩体里,等着许连长的号令,为了节省子弹,战士们在等待关键时候开枪。敌军士兵见红军阵地上,无人开枪,还认为红军是胆怯了,不敢开枪呢,也就大胆地往前冲,冲到离红军战壕有三十米的地方时,敌我双方相互之间,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许连长还没有下命令开枪,阵地前,只能听到敌军的枪声,红军战士都拿着手中的枪,焦急等待连长的命令,敌军已经冲到二十米了,许连长一声令下:“打!狠狠地打!”

红军战士开始还击,前面的敌军士兵一排排倒下,后面的士兵有一些胆怯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许连长抓住这个机会,高喊:“同志们冲呀!”红军战士本来手中弹药不足,听到连长命令,迅速离开掩体,纷纷冲向敌军,敌军被这种突然的冲锋吓蒙了头,掉头就跑,武器弹药扔了一地,红军战士马上捡起敌军扔下的枪支弹药,又回到了掩体里,红军战士有了枪支弹药,又开始顽强抵抗敌军的进攻,一直坚持到晚上六点钟,阵地前的枪炮声停息了,红军战士得到了暂时的休息,可是,战士们饿了一天,没水没饭,饥饿难忍,天气又冷,战士们真是难以忍受,许连长看出了大家的心思,说道:“同志们!我们要坚持住,再坚持两个小时,我们就向西南方向撤退,吃的问题,我们会解决的。”

战士们三一群,五一伙,背靠背,坚守着阵地,等呀,等呀,终于到了晚上八点钟了,不见敌人的进攻,许连长大手一挥:“同志们!按照上级的指示,我们的阻击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开始有秩序地撤退,天亮之前,撤出红冈山。”

天亮之前,许连长带领着这些红军战士,往西南方向的羊肠小道上继续撤退,这时,隐隐约约发现盘山大道上,有一支敌军运货物的部队,许连长停住脚步,拿着望远镜,细心地望了望,他看得清楚,那确实是敌人的运输队,是用马匹运货物的,许连长心里乐了,暗想:我们红军历来是“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没有吃没有穿,敌人给我们送。”,敌人把武器送上门来了,那还能便宜他们吗?他把手枪一挥,命令部队急行军,快速赶到前面盘山道口,立即埋伏起来,准备打伏击。

听说要截获敌军的运输队,红军战士精神头来了,他们纷纷寻找掩体,埋伏在山道上,把枪口朝下,对准了盘山道,耐心地等着敌军的运输队,钻进伏击圈。过了一会儿,敌军的运输队慢慢腾腾地走过来,他们散漫极了,背大枪的国民党兵能有三十多个人,在马车的一侧,列成一字长队,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十多辆马车驼载着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可能是由于长途奔波,马匹显得十分疲劳,在车夫的马鞭催促下,慢慢往前游动。有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在后面还一个劲地嚷嚷:“弟兄们!快进红冈山了,大家留点心,别被共军劫了,都听好了,再走一段路程,我们就要到了。”

这些国民党兵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还是慢腾腾地往前走。

这支国民党军的运输队,已经进入了红军的伏击圈,许连长手里拎着手枪,一看敌人上了圈套,对战士们高喊一声:“冲呀!”

红军战士势如猛虎,冲下了山,敌人还没有反过味来呢,就成了红军的俘虏,一个个国民党兵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投降了。那个队长模样的人,急忙扔下了手枪,怯生生地跑到了许连长面前,陪着笑脸,结结巴巴地说:“长…长官长官,饶命,小人…人是国民党三十五军的运输队…队小队长,姓苟,别人都…都称呼我是苟队长,长官,只要饶…饶命,什么都好说,贵军…军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

戚瑛在一旁喝道:“你姓苟,平时尽办狗事了吧,今天,我要你的性命,你也给吗?”

这个苟队长赶紧说:“哪里…里哪里,我的命就一条,还是请红军大老爷…爷饶命。”

戚瑛又说:“饶你的命可以,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听话,千万不要玩花招。”

苟队长低着头:“那是那是那是,一点花招…招也不敢玩呀,玩了花招,我的脑袋就会搬家的。”

许连长命令说:“你们这些人赶紧把军装脱下来,都蹲在地上不准乱动。”

嘎子和几个红军战士,把敌人脱下来的军装都收集起来,其余的红军战士,开始清点缴获的军用物资。

经查,这些物质,是国民党军指挥部为了鼓励“围剿军”,送给“围剿”红冈山的国民党军队,现在,被红军给截获了,东西很全,有枪支弹药,有鱼肉、牛肉、猪肉罐头,有上百袋大米,有包装好的成箱面包,还有一箱外国产的白兰地酒,许连长看到这些战利品,确实很高兴,他命令红军战士轮流看押敌人,轮流吃饭。红军战士一天都没有吃饭了,饿坏了,听说可以吃饭了,大家就把成箱的面包搬过来,取出面包,又拿来各种肉罐头,大吃起来,饱餐一顿。这时,嘎子咬着一大口面包,一边吃着,一边把目光瞥向那个装白兰地酒的箱子,许连长看见了,他懂得嘎子的心意,走过去,拍了拍嘎子的肩膀:“嘎子,馋了吗?想喝酒吗?这个时候不能喝酒,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再喝。”

嘎子确实想酒喝了,忙问:“什么地方喝酒?才算是合适地方?”

许连长笑着说:“马桥村呀,我们到那里建立根据地,因为,我们对马桥村很熟悉,那是我和你的老家,回老家干革命,有良好的群众基础,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嘎子也觉的是这个理,会心地笑了。

红军又上路了,这次上路,红军都换上了国民党的军服,并号称自己是国民党湘军三十五军特务连,那些国民党军的俘虏,都被迫穿上了老百姓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成了红军运输队的劳力,许连长装扮成国民党军官,手带雪白手套,还弄了副密镜带上,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活神活现一个国民党军官模样,他带领着队伍,大摇大摆地在大道上行进,再也不怕被敌军的困扰。

红军队伍正在行进途中,忽见一队国民党军人马,大约有一个营的队伍,从对面开过来,戚瑛问许连长:“怎么办?是打?还是不打?”

许连长:“我们不用理睬他们,我们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果真,那支国民党部队与红军部队擦肩而过,没有提出任何疑问。正当许连长他们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从正面走过来的国民党军队身上的时候,那个刚刚截获的运输队苟队长,趁人不注意,“呲溜”钻进了路旁的小树林里,跑了。当许连长发现了这个情况后,现追是来不及了,只好对俘虏过来的运输队国民党兵说道:“你们这些当兵的,也都是穷苦人出身,干脆,投靠红军算了。”

那些当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吱声,等了一会,一个大个子,勇敢地站了出来,大声地说:“红军长官,我看,行,我表示愿意当红军。”

这些俘虏兵看到有人表态了,又站出来五、六个人,表示愿意当红军,紧接着一窝蜂,所有的俘虏兵,受到从众心理的影响,都纷纷表示愿意当红军,至此,他们这些人,也就正式成为了红军一员了。

红军部队壮大了,他们在许连长的带领下,继续向北行进。

许连长带领红军,安全地撤出阵地,撤出了红冈山,那么,攻打一面坡的国民党军是一个什么形景呢?在第二天清晨,国民党军的三个团的人马,看见红军阵地没有声响,以为红军没有能力抵抗了呢,胆子大了起来,于是,枪炮声大作,一窝蜂地冲上了阵地,可是,他们到了阵地一看,白了白,红军的阵地上,空无一人,就是一个红军的伤员都没看见,他们扑了一个空,一个个垂头丧气,言不由衷,耷拉着脑袋,扛着枪,撤回下山了,尽管如此,他们当官的,不知从那里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精神头,急急忙忙地在电台里,自我吹嘘,向国民党军部谎报军情,满嘴谎话,胡说:“经国军浴血奋战,胜利地占领了一面坡,消灭了守山的**,完成了预计的围剿任务……等等。”,不过,在这次围剿红军的战斗中,尚文兴是倒了霉了,他在首次带领部队打冲锋时,部队损失了三分之二,对此,国军团长极为不满,对他进行了严厉的训示,并做出了撤职反省的决定,多亏他应变能力很强,说自己是何建军长的干儿子,还拿出了证据,好说歹说,这才把他留在团部里当副官,可他哪里肯当这个副官呢?他随着部队回到长沙后,就请了假,急急忙忙来到了马桥村,找他的大伯尚玉璟,商讨自己的前程。

在尚家的上房里,大夫人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尚玉璟躺在床上,吸大烟,三个姨太围着他,在一旁忙活,有按摩的、有捶肩的、还有不停给点大烟泡的,他那无肉的苍白脸上,闭着双眼,“咕噜咕噜”不停地吸着大烟,嘴角的黄色胡须也随之而动,由于他吸大烟养成了习惯,身体受到很大的摧残,整个身体比以前瘦多了,其实,他也知道大烟对人的害处,但已经形成恶习,没法去改,也只好随它去了,任其发展,毫无克制之意。

“哧溜”一声门响,尚文兴进了屋。有人来,尚玉璟微微睁开那双老鼠眼睛,一看,是自己的侄子来了,他把大烟枪放在二姨太的怀里,慢慢地坐了起来,拉着长调说:“文兴呀,听说,你在前线打仗,怎么跑回来了呢?”

尚文兴哭丧着脸说:“大伯,我有话要对你讲。”

“那就说吧。”

尚文兴看了几眼他身边的三个姨太太,嫌他们碍事,没有说话。

尚玉璟抬起手,说道:“你们几个人到下房去吧,我有话对侄子讲。”

三个姨太太蹑手蹑脚,离开了上房。

尚玉璟又对大夫人说:“你也到别的屋,歇息吧。”

大夫人不满意地瞥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推开房门走了。

屋里就剩下尚文兴和他的大伯了,尚文兴说:“大伯,在攻打红冈山的战斗中,我损兵折将,团长把我的职务给撤了,亏得我把何健军长这个招牌,亮了出来,团长才给我了一个面子,让我到团部当副官,副官副官,放屁都不响,哪有一连之长权大呀。”

尚玉璟那张苍白的脸露出了笑纹,说:“侄儿,你到了团长的身边当差,还愁没官做吗?”

尚文兴:“此话怎讲?”

尚玉璟:“军队和地方都差不多,要想当官,都靠这个。”尚玉璟举起手指,高过头顶,比划了一下。

尚文兴不明其意,问:“这是什么意思?”

尚玉璟:“一个字,‘钱’,把钱递上去,比你打仗勇敢管用,打仗勇敢,那只能被人利用,一旦死在战场,一切都是白了白,也就是白送死,那是傻人才干的事情,我们是有钱人,有钱人,天生的就应该做官,拿钱买官做,是几千年遗留下来的发迹法则,天经地义,岂能改变,在地方拿钱买官,可以欺压百姓,剥削百姓,在军队一样,拿钱买官,作威作福,那些没钱的穷人,只能为你卖命啦。”

尚文兴豁然开朗:“听大伯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我怎样去买通长官呢?”

“这好办,我给你拿三条‘小黄鱼’,这可是纯金的,把它送给你们的团长,你就放心等待吧,不用多久,你就会有官位了,吃香的喝辣的,还能玩女人,不用愁呀。”说完话,尚玉璟动起真格来,他从床上,穿好了衣服,下了地,打开柜橱下面的一个小盒子,拿出了三根金条,又说道:“就用这个,好使,当官的见到这个,就会笑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好使呀。”

尚文兴嘿嘿一笑:“谢谢大伯的点拨,我茅塞顿开。”

“好啦,你不用着急,今天在我这里吃顿好饭,再陪我喝点美酒,明天,你就依计而行,保管没错。”尚玉璟说完,也嘿嘿笑了两声。

这一天,尚文兴在他的大伯家吃的饭,又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天明,回到长沙,把那三根金条送给团长,果真灵验,不久,他就当上了一个营的副营长,团长也会用人,觉得让尚文兴当军事主官,可他没有那个军事才干,会误事,只好给他一个副营长干干,还是比较妥当的。尚文兴接到这个任职书,当然高兴,他突然懂得一个道理,只要有钱,就是打败仗了,没关系,只要能把钱送上去,不仅不会降职,而且还能升官,真有意思,真开眼界,他弄懂了国民党军队与金钱的关系,这样的军队真好,拿钱就能买官,有钱就可以做官,确实好呀,“钱”这东西可真好呀,可他却忘记了,拿钱就能买官的军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这样的军队能取得胜利吗?他弄不懂这个关键词,他压根就不想考虑这个关键词,他只能品味“钱”的作用,在“铜臭味”里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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