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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都市>再入轮回之生如夏花>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韩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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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韩求救

小说:再入轮回之生如夏花 作者:家在南极 更新时间:2022/3/19 11:18:29

运动会定在四月十五号前后,因为天气问题,不能确定具体日期。

奖项问题由大家讨论产生,奖金池只有一万块,最低评出一百名获奖者,平均一百块,相当于一个月工资了。但还有个奖项差,一等奖和三等奖肯定不一样吧!这个额度,由大家商量着办。

林场开始育苗圃西瓜营养钵,包家伦要在家指导看着。

大棚外面的空地上,来了十几个村民帮忙,那里倒了大堆的营养钵专用土。所有人都在装小纸袋,装进一个一公斤大小的降解纸袋,拍压实在后交给下一流程处理。

这种土壤的来历不一般,以前在千岛之国原始森林里采取的鸟粪,混合当地腐殖熟化土壤,经过粗加工处理的营养土,经过多次使用,效果得到检验,品质良好。

本地也有种西瓜的,都是一种大笨瓜,圆圆的厚皮大籽,一个能长几十斤,糖度和口感较差,沙瓤的很少见。

包家伦不准备种太多,一盒瓜种也就三千多粒,按照一亩八百棵,除掉损耗一部分,计划栽上三亩就够了。

现在的西瓜很便宜,五分八分钱一斤,不会超过一毛。而且,街上卖瓜的是切开卖的,很少有人话两块钱买整个的,更不像后世村民那样豪横,一下就买上三五个一化肥袋子,甚至买上半三轮车。

潘荷花和二婶几个在安放种子,一个小木棍上钉着限位木片,种子不能埋得太深,不然出苗憋得弯弯曲曲不旺。包达容包宏明和周老爹柳老爹几个在做最后一道工序,把营养钵移到大棚里摆好,然后喷雾浇水。

大棚周围中午时掀开两头薄膜通风降温,早晚还得拉下来保温,这不是三两个人能干下来的,周家老两口,柳家老两口,都是这里的长工。有时人手紧张,林场大晒场上的灯杆上,就升起一面红旗,北边张小利的妈,南边高中化的妈,还有包宏明的妈、包达容的妈,看见了就赶来帮忙干活儿。

这个是临时工,按天付钱,干满天是四块钱,中午一起吃大锅饭。有时是半天,或者家里有事要走,那就是两块钱。至于周家柳家,那是长工,他们就经常在这里吃一顿饭,一月最低是一百块钱,还可以拿走一些卖不完的蔬菜。

两家人的承包地就在猪圈西边的大沟外面,他们不想绕路,在沟上搭了两根并着的木杆,拄着根竹竿,就从上面进进出出。

这个自作主张的行为肯定令包家伦不满了,考虑到外侧几十亩地都是他们家的,那里还有晒场菜园,老两口也住在简易窝棚里,平时也很少有人到别人地里互相乱窜,又是来给自己干活,就没有强制拆除。

包达容早上去村里找人的时候,小韩婶子就央求着来,说找伦子有事要说。

包达容当然知道他和包守阳之间的龌龊,就没答应。小韩几乎要哭出来了,坚持跟着来了,就见到了包家伦。

她现在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四五岁了,一个儿子刚刚两岁。这个是寸步不能离开的,就拉一个背一个,慢慢的跟着大家来到林场。

包家伦看见她,叹息一下:可怜的女人啊!

就上前喊着:“韩花娘,怎么有时间来林场转转啊?”

花娘是对新婚的婶子一种称呼,意思是称赞她貌美如花,即便这个婶子生儿育女以后,甚至到老了,有的人还是尊称她花娘。

虽说是第一次见面,包达容介绍下就离开了,包家伦对她的未来了如指掌。

他们一家去年夏收后来村里落户,住在那三间牛屋里,门口离东西大路有五十米左右,那是全村的以前的出头路,也是拴牛的地方,人流不断踩踏,地面就逐渐变低,和西南的塘角连为一体,道路和烂泥塘的交界很不清晰。

他家出门后,就像是在下山坡一样的路面。这还不算,门口还遗留有两口原来的大粪坑,一左一右很对称。

东边隔一家就是包守阳的家,包守阳家门口对着一口小水塘,他又别出心裁,分地以后,在塘角又开了一口小粪坑,这个粪坑却是正对着西边隔壁邻居包景章的大门。

包景章有两个女儿,一个兄弟和包家伦二叔一样,还没娶到老婆。他的小女儿被老婆带着跑了,大女儿比包家伦大两岁,初中毕业,目前在服装厂上班。

为人懦弱的包景章没有儿子,包守阳是他堂叔,人家儿子多,做事过分了,也忍气吞声没有阻止。自己找先生看过阳宅后,在两边偏房前面拉了道围墙,盖个院子,门头上挂块镜子抵挡凶煞。

包家伦修路时,西段是从池塘里取土垫高的,到了这里,还要继续挖土,就被包守阳阻止了。但那时他肯定不知道二儿子会回来定居,或者说老谋深算,就是想占据村里的牛屋来安置二儿子,却没考虑到这个房子是个凶宅。

小韩长着个圆脸,齐耳短发,又是二十三四岁,女人最美好的岁月。

包景昆回来后,她带着两个儿女跟着回来,没想到丈夫触景生情,得了心理疾病。

去年冬天,包守阳从外地找来个神棍,在家里这样那样压胜驱魔,那个骗钱组合三人组在他家吃喝几天,给包景昆喝了许多符水,然后拿着钱走了。包景昆神智清明一阵,也就是三五天时间,然后就变得更严重了。

韩花娘叙述他现在的情况,就是食欲减退,甚至不知道刚才吃的是什么。夜里失眠,甚至整夜不睡觉,也不点灯,摸黑在屋里转来转去。动作乖张,还爱胡言乱语,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

有时抱着儿子怜爱的亲来亲去,有时半夜坐在小韩床头,盯着她等着她醒来。这种情况能把很正常的人吓得半死,屋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本身就很吓人了,睁开眼再看见他模糊的面孔,胡子拉碴的亲过来,这谁能受得了。

包家伦记不清是哪一年,应该是夏收夏种一个多月后,村里要求村民去叫公粮,这种办法持续很久了,同一个村的人集中交售爱国粮,都是熟人,可以相互帮忙扛袋子进仓。

这个得提前一天晾晒一下麦子。包景昆帮着小韩用架子车把几袋麦子送到柏油路上晒开,然后回来就上吊了。

小韩晒粮回来一看,他已经死翘翘了。邻居帮忙给处理后事,转眼不见,他的小儿子又不见了。包守阳以为小孩子不定钻谁家里玩,说不定就睡着了,就组织人满村子挨家挨户寻找,也没有找到。

学生们放学了,也满村子到处找,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还能跑多远呢?

小孩子眼睛尖,就有人在包景章门口的那个粪坑里发现了一个玩具,一个竹子做的小风车。

粪坑里有大半坑水,上面堆积着包守阳倒进去的一层麦糠,农家肥离不开这些垃圾,麦糠泡水后沉底,过了伏天到秋后就是优质腐殖肥。包守阳一钉耙下去,就把目前唯一的孙子挠了上来。

小韩死了丈夫,还没有太悲伤,丈夫病情严重,死了也就解脱了。可孩子是她的精神支柱,儿子死了,她彻底崩溃了,哭喊着就往村外走,上了公路就往南跑了。

三天后,这边儿子孙子下葬了,有人在南沙河下游渡槽附近找到了小韩,浑身一丝不挂的泡得很大了。

他们的女儿,后来长大了,嫁到南边五里地外,也有两个孩子,生第二个孩子时,难产母子都死了。第一个孩子有爷奶照顾,那时道路重修过,沙河上建起了大桥,车辆日夜不息,那孩子拿着五毛钱,到马路对面小卖部去买零食,遭遇车祸。肇事车逃逸,包景昆一脉从此彻底剧终了。

包家伦看着韩花娘,心情很复杂,她肯定是背着公公来找自己的,这事儿也就变得复杂起来。

其实这事儿很简单,换个环境,再做些心理暗示,有份挣钱的工作转移注意力就好了。他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一个是挨打受到委屈,这点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猜想这事儿肯定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偷盗集体的东西,有种自毁个人品质道德的挫败感,被人家戳脊梁骨,抬不起头被笑话的忧虑。

等自己能挣钱,有了成就感,被关注重视,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包家伦能说吗?说什么呢?即使为他们指点迷津,有包守阳在,他们会相信吗?凭着对包守阳性格的了解,你说个正确的解决办法,他肯定认为实在坑害他,必定要反其道而行的。

想了一会儿,包家伦说:“花娘!因为这事儿来找我,你想得到什么帮助呢?”

小韩的眼泪就流下来,说:“我听邻居说了你和姑父他们的事儿,也听说你的本事大,给包福伦的绝症都治好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别和姑父他一般见识,我就想求你给你叔扎一针,让他清醒过来。”

她说的姑父就是包守阳。小韩是包景昆舅舅家女儿,两人是姑表做亲。

“花娘!你可高看我了,我还是个学生,哪懂得医术?给人看病呢?别说包守阳在时刻盯着我挑刺找毛病了,我就是给你出个主意,他能相信吗?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估计你拿回去,他等会儿就会让你送回来。”

小韩福至心灵,听出话音儿来了,急切地问:“大侄子,你给出个主意吧!在这样下去,你景昆叔就疯了!”

包家伦想了下,说:“我和景平叔以前是同学玩伴儿,关系很好,就是因为招工时,用了村里好几个伙伴没有用他,守阳三爷就生气了,没有时间去沟通,这矛盾积累越来越厚,唉!算了!不说它了。你这样吧!你家的地分在北坡,你尽快请人,在地里搭个老周那样的菜园棚子,一家人搬进去,那个牛屋就不要住了。地里做个晒场,离水沟远点,千万不要挖粪坑。”

“景昆叔的病,也很麻烦,我这样说,有点儿挑拨你们一家人关系矛盾的嫌疑,你叫包守阳不要再胡乱折腾了,他找谁来压胜都没用。唉!你脸色不好,我给你写个平安符篆,谁都不能看,夜里人睡定后,在屋里关门烧了,纸灰收起来压碎成细面,冲一碗水,一家人都要喝上两口,可以保证三个月内一家平静。”

说着,手指间出现一张十厘米宽,二十厘米长的黄纸,他伸手在上面虚画几下,纸上就出现一溜红色符文,随即就隐没不见了,他把纸片叠了个奇怪的形状,递给小韩。

小韩花娘看得傻掉了,果然是有神通的人啊!就千恩万谢,说回家就照办,问这个符篆需要多少钱?

包家伦沉吟一下,说:“师傅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免费,你随便给吧!”

小韩从衣兜里掏出几张钞票,犹豫许久,选择了个最大的两元绿钞票。

包家伦接过钱,叫阿绣过来,给两个孩子拿来一兜糖果零食,每个小孩给了十块钱。说:“景昆叔多年不在家,婚礼满月酒都没在老家办,这是给小弟妹妹的见面礼!一定得收着!达容!过来一下!背着孩子,送小韩花娘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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