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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三个老孟小说:斩妖劫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4/2/27 16:39:50 第二日晌午时分,谯忠明吃了饭,试试那妖法还在禁锢着一方天地,不由得焦躁起来,直把桌上的碟儿碗儿都丢到地上去,只听得嗤嗤乱响,都摔成了碎片,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索性掀翻了桌子,摔破了凳子。正在一通乱骂,忽地门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只见这人,身子矮矮的,嘴脸突出,脚板豁大,谯忠明一下子认出了面前这个人,他不就是飞鹰帮里面那个叫做母狗的人吗?就是他绑走了俪莲菏。其实,当时看到他绑走了俪莲菏,谯忠明心里是感慨万分,望月教和飞鹰帮都有可能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自己为了查明情况,投身在望月教里做事,到底是要认真地为他们卖力,还是敷衍地应付了事,谯忠明一时拿捏不定分寸。倘若望月教真的是杀害自己父亲的真凶,那么自己铁定要马上和他们翻脸,但是万一他们不是真凶,而是另有隐情,那又该如何?所以看到母狗绑走了俪莲菏,谯忠明一方面暗自窃喜,一方面却又担忧俪莲菏那么一个姑娘,万一被人侵犯了,岂非显得太可怜了? 此时,看到母狗一走进来,谯忠明的恻隐之心顿时站了上风,大声喝道:“你这个母狗,你说,你把俪姑娘绑到哪里去了?” 母狗笑起来:“你担忧她干什么?女人嘛,都是一样货色。” 听得敲忠明心里一惊,说:“你把她怎么样了?”母狗笑着说:“当时我精虫上脑、怒火中烧,我确实是想把她怎么样。问题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怎么样,她就被人抢走了。”谯忠明说:“你说,她被谁抢走了?”母狗阴笑着说:“只要你答应和崂山三友交换,我就告诉你她被谁弄走了。” 谯忠明瞪他一眼说:“你做梦!”母狗说:“那么你就永远不知道她落到谁的手里了。”谯忠明变得冷冷地说:“她落到谁的手里,关我屁事。”母狗诧异地说:“关你屁事?你不是望月教的一个堂主吗?” 谯忠明说:“是堂主如何?不是堂主又如何?”忽然想起了什么。谯忠明说:“哦,你被飞鹰帮发出的五路追杀令追杀,不得已。逃到这崂山来避祸。”听得敲忠明这么一说,母狗脸上顿时尴尬起来。 谯忠明看了他脸色尴尬,知道他现在没有多大的去处,压低声音说:“干脆你来投靠我们望月教,保你至少当一个堂主。” 母狗说:“这崂山三友,是我的亲戚长辈。所以逃到这里来暂避一时。”谯忠明说:“相见易得好,久住难为人。你这样长期在这里白吃白喝,自己好意思吗?” 母狗听得这一句,脸色里似乎夹杂着一丝心酸,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当天夜里,母狗马涛江忽然来喊谯忠明出去看夜景。 两个走出屋子。 来到一处空旷的场地之间。 只见这里生着一堆篝火。几人正在往那火堆里添加柴禾,这几人之间,就有那日冒充小二,用假血手吓跑风月双煞,又用棍子敲昏谯忠明的那个家伙。一看见他,谯忠明就从心底里一股火气冒起来。但是这到底是在崂山,自己纵是愤怒,却又能如何呢?这堆篝火周遭,坐着三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不用说正是崂山三友。只见他们三人个个举着一把宝剑,剑尖朝着夜空中,他们手里各自粘着一张黄纸,夜色之中,看不清楚黄纸上画着写着什么,大概是符咒之类的吧。因为崂山三友是专门画符驱邪的驱魔师。至少他们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母狗站住了,老家伙在搞什么鬼,他一站住,谯忠明自然也跟着站住。 再一注意篝火堆那边,那里居然有三个瓦罐。那三个瓦罐极大,一个瓦罐可以装得下三个人来。那瓦罐上面封着盖子。不知道这瓦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三个道士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把手一举,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只公鸡。这公鸡飞到这火堆上面,就在那里定住了似的,不飞走也不落下来。 三个道士举着剑朝着公鸡指指点点,那公鸡的脑袋忽地会动了,一只鸡脑壳在上下一点一点的,似乎和三个道士好得很,在悄悄地讨论什么似的。 孟老大忽地喝了一声,他手里的宝剑忽然脱手飞了起来,那宝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嗖地朝着公鸡飞了过去,哧地一下子,把公鸡的脑壳割了下来。鸡脖子那里,一腔血喷了出来。那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朝着那些瓦罐喷了过去,就喷在那些盖子上。盖子下面的瓦罐里忽然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来,瓦罐也跟着摇晃了起来,不知那瓦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看这个三个道士如此这般地装神弄鬼,瓦罐里面肯定没有什么好东西,装的肯定是什么妖怪之类。 过了一会儿,那瓦罐里面,嘤嘤嗡嗡的声音忽然停止了。 接着,几个道士都把手里的符咒抛向那些瓦罐。那些符咒稳稳地飞过去,贴在了那些瓦罐的上面。 三个道士方才收起宝剑,收起手脚,似乎是一堂法事做完了一样。 那个孟老三哈哈大笑说:“再这样炼得九夜,我们就可以去向老熊婆挑战了,一雪我们以前的耻辱。” 孟老大说:“我们先干趴老熊婆,再去干趴空目桑,以后在这个驱魔方面,就唯我独尊了。” 孟老三说:“要加紧逼迫那小子,只要把他老爹的秘诀套到手,以后我们就称王称霸了,他们两大门派都要毕恭毕敬地来请我们。到时候,我们崂山三友要雨得雨要风得风,世间的荣华富贵任我们享受。” 孟**搓着手说:“可惜那小子居然没有把那些珠宝和美女都看在眼里,看来不好拿翻他。”孟老大瞪眼说:“他敢?他如果真要顽固到底,那就把他也装进这些瓦罐,炼做我们手里的杀人狂魔。”听到这里,谯忠明心里一紧,方始明白这些瓦罐里面装的,只怕是这崂山三友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人,要被他们这样用妖法修炼成无魂无魄的杀人狂魔。 母狗斜眼看了谯忠明一眼,谯忠明看他的脸色,明白今夜这个景色,是崂山三友特地安排母狗带他来看的,意思如果他瞧忠明不交出秘诀,就要一样变成这样无知无觉的杀人狂魔。 这一夜,谯忠明没有睡好。一会儿梦到自己被变成了无知无觉的杀人干尸,一会儿梦到自己找到了杀父的仇人。可惜那仇人蒙着脸,在梦里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谁。 第二天,母狗又来了,又在劝说谯忠明和崂山三友交换,并且开导他说:“人生在世,图个吃喝玩乐,其他的都是浮云。” 谯忠明说:“你以为我是你?” 两个正说之间,只听得外面吵嚷的声音,两个走出屋子一看。 只见是两个青衣劲装的男女在和崂山三友吵嚷。 那青衣劲装的正是风月双煞杨子俞和全风智。全风智说:“谯家小子本来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被你的手下拿个假的血手来唬走了,今天我们既然找来,如何不揪出来带走?” 孟老大说:“他谯家小子,又不固定是哪个的,如何就是你们的了?就像天上的大雁,落到哪家就是哪家的。” 杨子俞说:“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俗话说先到为君后到为臣,难道你们不依照规矩来?” 孟**说:“什么规矩不规矩?这是我们崂山三友的地盘,你们来到这里,最好还是规矩一点,识相一点,别人怕你们风月双煞,我们崂山三友却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 母狗对谯忠明说:“看不出你的价值还高得很呢,个个都争着要你。”谯忠明说:“我姓谯的,走得正,行得端,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吃得开,个个都来好酒好肉的供着。”母狗撇嘴说:“供着?球!还不是你老爹留下的那点资本,不然,鬼大二爷看得起你。” 那边吵嚷的声音越发大了,看来就要打起来了。 谯忠明也乐得看热闹,对母狗说:“你看,他们三个对两个,哪一方赢?” 母狗却仿佛在考虑什么心思,没有回答谯忠明的话。 谯忠正要问他什么,那母狗却压低声音说:“你想逃走不?现在正是好机会。” 听得谯忠明好生诧异,不信任地看着母狗。 母狗急忙说:“真的,如果你想逃走,我现在可以帮你。” 谯忠明狐疑地说:“你想帮我逃走?他们是你的亲戚呀?” 母狗满脸不悦地说:“亲戚又如何?我在这里,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你以为这种日子好过?况且我把你弄出去,以后他们问起,我就说是你把我劫持了出去的。这个借口还可以吧?” 谯忠明说:“你真有头脑。” 母狗急切地说:“你好歹是望月教的一个堂主,现在我被飞鹰帮下了五路追杀令,无处可走,想跟着你去望月教讨个一官半职。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时间长了,像你说的,亲戚的脸色真不好看。” 谯忠明说:“哦,这样哦。好得很呀!到我们望月教里去,那里树大好歇凉。”乐呵过去,谯忠明的担忧浮上脸来,说:“这里被他们施了妖法,如何走得脱?” 母狗说:“这种隔窗把门的法术,我倒是会的。” 谯忠明大喜,急忙说:“那就快走。” 这时,那边,风月双煞和崂山三友已经打了起来。崂山三友的手下都涌了过去,看样子是要准备在情况不对之时发动群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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