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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失踪的窦宪德小说:斩妖劫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4/2/3 16:21:15 看见两个大名鼎鼎的帮派护法即将动手,那个老妪似乎也不再顾得惹谯忠明了,也跟着出来看看热闹。其他人也呼啦一下全都出来了,就连那个掌柜和小二也顾不得做生意了,跟着出来看热闹。 外面比起店里,宽敞得多了,正好适合动手。 两个隔着七八米的距离,都注意着对手。 只见佘段鑫随手一拉,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拉出了一把小纸人,他拿起那堆捏得乱七八糟的纸人,拿在嘴边,对着那些纸人吹了一口气,接着把那些纸人朝着空中一抛,那些纸人顿时沸沸扬扬地飞了起来。在空中宛如一只只小风筝一样,忽地有了生命似的,径直朝着仇谷贵飞来过去。 仇谷贵看了,不敢怠慢,左手一比划,左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把剑,他把那剑尖朝着空中一挥,顿时出现了无数的剑尖,明晃晃地朝着那些纸人飞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睁大着眼睛看着。 只见纸人和剑尖在空中周旋,飞来飞去,纸人上下闪烁,剑尖也在跟着闪烁。只听得嗤嗤有声。 不一时,那些纸人纷纷落了下来。 那个佘段鑫看了,脸上颤了一下。嘴里哇地一声吼,把手一张,那手变得又黑又大,霍地腾身而起,朝着仇谷贵飞了过来,看他动作,又快又狠,意思要一掌把个仇谷贵击毙在这里。 仇谷贵也不甘示弱,手腕一扭,顿时化手为掌,那掌也变得大了几倍,霍地跃身而起,朝着佘段鑫迎面扑去。两个看看就要打在了一起,那个佘段鑫忽然身子一扭,把自己的背迎了上去。 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仇谷贵来不及反应。只见佘段鑫的一个背,瞬间化作一个背篓壳,那壳上,坑坑洼洼,斑斑点点,好像癞蛤蟆的一个背一样,坑坑洼洼之间,似乎还有什么液体在**一样,那些液体是黄的绿的颜色都有,看起来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仇谷贵抽掌不及,一掌顿时打在了那个背篓壳上,顿时掌心沾上了那些粘液。撤不掉,抽不回。那掌心火辣辣的疼。 谯忠明大惊,赶紧飞刀上前,从前面夹击佘段鑫。佘段鑫虽然背上黏着仇谷贵,双手却依旧灵活,在胸前搅做一团花似的,瞬间就夹住了谯忠明的刀,谯忠明抽刀抽不出,急得大叫。 手下那些士兵,纷纷抽刀往前冲。佘段鑫的手下们也纷纷挺刀上前,双方噼噼啪啪地打做一堆。 那个老妪看着谯忠明急得大叫,似乎她很开心了,指着谯忠明说:“你小子,真是活该,堂堂的佘护法的龟手大法是你惹的起呢?除非你学了你老爹的那套玩意。”正说之间,只见从旁边不知道哪里飞出一个黑衣人来,手里一柄飞剑直取谯忠明。眼见得那谯忠明即将死在这柄飞剑之下。 这生死一刻,那黑衣人忽然被什么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一颤,从空中掉落下来。只见老妪在收回两个手指。脸上也不知道她是哭是笑,表情甚是复杂。 那谯忠明挣不回刀,只得丢了刀,猛地飞起一脚,狠踢面前这个佘段鑫。佘段鑫看他飞脚踢来,也不闪避,挺起一个大肚子往前一耸,谯忠明往后一跤跌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佘段鑫把个身子旋风似地在空中一转,带着这个左护法仇谷贵在空中也来了一个滴溜溜地转,转了一个昏天黑地、头晕眼花。啪地一声,仇谷贵摔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那个佘段鑫嘿嘿一笑,提起一只脚来,就要照着仇谷贵的脑袋给踩来了。眼见得这佘段鑫这一脚,只怕有千斤之力,倘若真个踩在抽古贵的脑袋上,只怕仇谷贵就会丢掉这条性命了。 这关键时刻,谯忠明又飞起一脚,猛地朝着佘段鑫踹了出去。佘段鑫单腿之地,那条提起的腿一下子向着谯忠明旋了过来。 这佘段鑫这一腿看起来凌厉无比,两腿相撞,只怕谯忠明的腿就此要残废。 危急时刻,只见得那老妪手又抖了一下,那佘段鑫的那条腿顿时犹如碰到一坨大石头一般,猛地往后退了退,一个支撑不住,扑地倒在了地上。 那个老妪嘶嚎起来:“你怎么可以动他?只有我才能动他。” 佘段鑫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指着老妪惊愕地说:“你、你就是老熊婆?”老熊婆冷笑说:“你现在才认出我来?”老熊婆冷笑过后,又呵呵地笑起来,仰头大笑起来:“我竟然会帮他!我竟然会帮他!”笑得是满面泪流,笑声是凄楚无比。复又用手去抓扯自己的头发,犹如马上要疯了似的。接着,又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自己的脸上。 此时,两边的士兵已死了大半,受伤了的那些惨叫不已。 谯忠明爬了起来,带着那些受伤的士兵,把个仇谷贵扶了起来,几个人架着他,一瘸一拐地搀扶着往回走。 谯忠明看看那老熊婆,欲待上前去对她说一声谢谢,那老熊婆似乎不领他的情,带着几个女孩,飞一样地去了,一溜烟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谯忠明看了满地的狼藉,叹了一口气,和那些伤残士兵一起往回走。走了没有多远,就听见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 谯忠明们急忙一看,前面是两帮人马在厮杀,一帮是望月教的支援队伍,一律是青衣劲装。另一帮却是黑衣劲装,看起来应该是飞鹰帮的人马。 打得正是激烈。双方似乎难解难分,受伤倒地的,当场死了的,无不残膊断肢、血流满地、惨叫声声,真是惨不忍睹。 谯忠明正看之间,陡然一个女孩喝道:“我来了!”那女孩正是俪莲菏,当今望月教教主的女儿。 只见她抖着一柄秀剑,嘴里咿呀叫着冲了过来,还没有等他冲到混战的两拨队伍之前,蓦地里,一个影子从灌木之后忽然飞了出来,不等落地,就一只手擒住了这个俪莲菏。吓得她啊呀惊叫,脸色都白了,那柄秀剑当哐一声掉落在地上。 捉住她的那个人正是飞鹰帮的马涛江,只见他身子矮矮的,嘴脸突出,脚板豁大,外号叫做母狗。他虽然身材矮,脸嘴难看,却是一个善于隐蔽和善于奔跑的角色,他的隐匿功夫,不低于一只狡兔,他的奔跑本领,略高于一只野狼。所以这次较量,飞鹰帮特意让他隐匿于此,关键时刻跳出来擒住了俪莲菏。 那夜,俪莲菏接到的那张纸条,上面就写了这次会面的时间地点,就是要诱使俪莲菏来上这个当,从而好抓住她,可惜俪莲菏不精江湖事、难懂人心恶,懵懵懂懂、随随便便地就上了当。 马涛江喝道:“望月教住手!你们看我手里是哪个!” 望月教的人听了,急忙一看,个个都傻了眼,自己教里的公主,如何就落入了对手的手里?人人顿时只感觉到沮丧,浑身的劲都泄了。 望月教这里领头的正是赖金山。他看到小姐落入对手之手,不敢再怎么动,唯恐对手会伤了小姐,赶紧喝道:“你们飞鹰帮是一个堂堂大帮,如何拿住一个弱小女孩当把柄,传出去,岂非让江湖同道耻笑?” 那母狗马涛江喝道:“我们如何没有脸面?是她要歹毒地偷袭我们,我们难道任她砍杀吗?” 赖金山说:“你们有种,就放开她,我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厮杀。” 母狗马涛江说:“我本来就号称母狗,什么有种无种,你们敢乱来,我就一爪捏死她得了,然后再还你们一具尸体。 赖金山看他脸皮厚,只得说:“你们要怎么办才肯放人?” 那马涛江说:“等我回去禀报我们帮主,再来和你协商这个事情,看看该如何交换。” 赖金山无可奈何,只得撂下一句狠话说:“如果你敢伤害我们小姐一根汗毛,我们一定踏平你们飞鹰帮。” 马涛江嘿嘿地笑了几声,一纵身,把个郦莲菏抗在了肩膀上,三纵两纵,顿时就窜得无影无踪了。 他一走,其他飞鹰帮的人马,都跟着撤退了,赖金山们眼睁睁地看着,只有叹气的份。 赖金山和谯忠明合兵一处,闷闷不乐地回到了烂坝。向教主和右护法汇报了情况。看见左护法昏蒙不醒,又听说俪莲菏被飞鹰帮的的母狗马涛江捉去了,教主唉咦地叫了一声,急得用手在桌上乱锤。一众属下看了不敢吱声。 等到教主火气渐歇,右护法戴子珠说:“教主,看来这次飞鹰帮的真正目的是要活捉小姐,好让我们有所忌惮,好在谈判时对他们做出让步。” 教主叹息一声,说:“被他们捉去,即便生还,都只怕贞洁不保,唉,我望月教丢脸真是丢到家了。” 右护法说:“他们的目的是迫使我们让步,应该不会对小姐做出什么来。” 俪教主说:“他们的帮主应该还英明,就是担心他们的属下,只怕会背着帮主乱来。”右护法说:“那我赶紧通知我们安插在他们内部的线人,抓紧打探情况。必要时安排人手去潜入搭救。”俪教主无可奈何,默默地点头。一滴酸涩的泪,从他的眼眶里滚落而出。 等其他人走后,俪教主对右护法悄悄说:“那这次用得着我们手里的那个人质了。” 右护法戴子珠说:“嗯,还是教主有远见,早就抓了一个把柄握在手里。”当下,两个走出庭室,来到后花园里,到了假山之处,看看四周无人,就轻轻地扣动那坨石头,打开石头,露出了地道,然后钻了进去,再回身关了石门。 两个在漆黑的地道里,点着火石走了一阵,到了一个拐弯处,走到铁栅栏那里。那里关着那个人。他看见火把亮起,也赖得理睬,照旧坐在那里。 两个走到铁栅栏边,俪教主说:“窦老头,别来无恙乎?”那老头扭头说:“哟呵,俪教主,你还记得来看我?”俪道海说:“如何不记得?怎么能忘了关心你呢?” 那窦老头说:“你真会做人,你既和我儿子协同去攻打唬牙帮,却又暗地里把我关在这里,你的心肠真好啊。”俪教主说:“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虽然我们望月教和你们飞鹰帮合作去攻打唬牙帮,但是迟早总有一天,我们望月教会和你们飞鹰帮闹翻脸而争夺天下,这是必然的,我只不过早做了一点准备而已,你怎么能怪我呢?” 这个老头正是飞鹰帮帮主的父亲窦宪德,被望月教悄悄地关在这里,已经有整整三年的时间了,这件事请,只有俪教主和右护法戴子珠两个知道,就连左护法仇谷贵都不知道。实在属于是望月教的最高机密。 直至今日,飞鹰帮还一直以为是唬牙帮杀害了他的父亲。 窦宪德说:“既然你说是应该的,那么今晚上什么风,把你吹来到这里了?” 俪教主说:“你们的母狗,把我女儿捉去了,如今,我要拿你去交换。” 窦宪德听了,顿时大笑起来,把两手一拍说:“好得很,你姓俪的也有今天。你的女儿年轻,我一个糟老头子,顶她值得了。这么说来,还是你姓俪的吃亏了。哈哈。” 右护法打开那铁栅栏走了进去,里面关着的窦宪德,坐在地上,身上拴着铁链,身上尽是臭味,跳蚤乱跳。 那个窦老头试着站起来。 右护法走了过去,假意扶他,一把箍住他的手腕,从他手上摘下了一个手镯。 那窦老头奇怪地说:“你摘我的手镯干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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