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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检查站首长被捕 车马店商量营救小说:唐哼囔传奇 作者:易室居者 更新时间:2021/6/21 15:21:31 唐哼囔传奇27 第二十七回检查站首长被捕车马店商量营救 抗日战争胜利后,陕北革**据地的一位负责人,带着**的指示,到关中各区县检查督促正在进行的“隐蔽、站稳、爬高”的布点工作。他风尘仆仆地来往于蒲城、富平、白水之间,穿梭于临潼、黄龙、旬邑之中。 这天晚上,他来到蒲城荆姚地下党联络站,见到了蒲城地下党许维善与几位负责人,询问了布点工作进展情况,地下党几位负责人向他汇报了当前布点工作,听完汇报,他传达了西北局有关当前工作指示精神。会议结束以后,几位负责人分头离开了,首长与许维善当晚歇息在交通站,二人挤在一个土炕上,夜深了,首长与许维善都没有睡意,二人进行着彻夜的长谈。 二人从大革命谈起,谈到了国共合作,谈到了“四一二”,谈到了南昌起义,首长询问起义以后的情况。 许维善说:“部队退出南昌城,被国民党围追堵截,损失很大,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各级指挥员率领各部边撤边打,人员伤亡不断增加,没有外援,部队被冲散了,敌人搜捕起义分子,我们寻找不到部队。”说到这里,许维善脸上显示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首长接着问:“找不着,后来呢?” 许维善接着说:“当时到处是白色恐怖,无处安身,我只好找到一位同情革命的农人,弄了一身农民衣着,经过一个多月跋涉,回到了陕西,找到了党组织。”说到这里,许维善喝了一口茶,接着说:“接到上级指示,我们又在渭华地区进行武装**,由于准备不足,敌我力量悬殊过大,**又失利了。敌人通缉追捕起义领导人员,自己也在抓捕之列,无法躲藏,自己只好回到家乡,寻找组织,这时的蒲城党组织处于瘫痪状态。蒲城的革命者有的被敌人杀害了,有的被捕了,有的自动脱离了组织,个别的叛变投敌了,到处是白色恐怖。” 首长听了道:“在白色恐怖笼罩下,我们真正的**人并没有被吓到,正如我们的领袖毛**说的,‘他们从地下爬起来,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了同伴的尸体,他们又开始了新的战斗。’” 说到这儿,首长停住了,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在监狱与敌人斗争的经历,在监狱被接收入党的过程。然后接着对许维善道:“在这中严重的白色恐怖下,我们党在陕北,在刘志丹等人等领导下,进行多次武装起义,创立了陕甘边陕北革**据地。” 首长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又说:“当我们扩大革**据地,取得一定成果的时候,党内出现了极左主义,他们掌握了领导权,在革命队伍内部搞肃反扩大化,把陕北革命的骨干力量都打成右倾,逮捕关押,处死,活埋了二百多人。刘志丹等一大批领导人也被关押,受到非人的严刑拷打,残酷折磨,活埋的坑已经挖好了。” 许维善听了,眼眶湿润了。 首长继续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幸亏**红军长征到达陕北,了解到根据地的严重形势后,**一声‘刀下留人’‘停止捕人’。我们这些人才幸免于难,避免了活埋,要不是**及时到达,我们早已见了马克思了。” 许维善听了说:“革命不容易,革命者随时都有被捕的危险,随时都有献出生命的可能。” 首长说:“是啊,这些牺牲,有来自外部的,也有来自内部的,好多同志,没有死在敌人的刀枪下,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这时多么沉痛的教训呀!现在好了,在毛**领导下,我们取得了一个接一个的胜利,眼下,就是要贯彻**指示精神,储备力量,为迎接全国解放做好准备。”二人谈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黎明,交通员送来通知,首长要到洛川参加一个重要会议。许维善安排交通员申三虎与首长同行,负责把首长送到白水红区。他们从荆姚出发,为了安全之间,首长与交通员申三虎,装扮成做生意的主仆二人。他们进入旌士坊地界,来到旌士坊街口一个国民党地方设立的检查站附近,二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交通员走在前边,朝前检查站走去。 担任国民党这一检查站的站长是保公所的季本金。 这个季本金长着一对阴阳眼,脸上横着肌肉,为人心黑刁蛮,他善于投机钻营,阿谀奉承,用金钱买通当局,谋了个站长。他在辖区内设立检查站,检查过往行人,明里是检查,实际是敲诈勒索过往商客,发不义之财。 他们对一般行人检查较松,对那些游走江湖的商贩、郎中、道士,算命先生等特别警惕。因为他们知道,**游击队的要人、探子最爱装扮成这类人。 当他们来到检查站时,一个端枪的团丁拦住他们,另一个看了一下交通员缩头缩脑的样子,翻了一下背着的背篓,用双手摸了一下交通员的衣着,摆了一下手,交通员过去了。 走在交通员身后的一个穿着整齐的男子从衣袋掏出两枚大洋,硬塞到小头目手里道:“老总,买盒烟抽……”小头目接了光洋,右手一摆,那人过去了。 几丈以外的首长看到了这一幕,右手伸进腰里,在衣兜一摸,空的,只好从容不迫地走到岗哨前打了一声招呼:“老总辛苦!”径直地来到团丁跟前。 “干什么的?”团丁厉喝问。 “做买卖的。”首长不紧不慢地说。 “做生意的。举起手来,接受检查。”他知道这是例行公事,慢慢地举起双手。另一个团丁把端着的枪往栽着的木桩一靠,伸出双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他身上摸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向检查站一个头目报告说:“报告,没有发现什么。”头目摆手准备放行的时候,站长季本金到了,看到首长气宇昂昂的派头,面有点生,马上对首长道:“站住!” 听到来人的喊声,首长停住了,季本金来到首长面前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首长回答说:“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的?”季本金又问。 “布匹。”首长稳重地回答。 “做生意怎么没有货物。”季本金反问一句。 “我这次是洽谈买卖价钱的。”首长不慌不忙地回答。 季本金阴阳眼一斜道:“谈价钱?”说罢,围在首长转了一圈说道:“我看你就不象做生意的?”季本金认为来人来路不明,怀疑是嫌疑分子,双眼盯着首长,又在首长身边转了一圈,右手呼啦一声,把腰里的盒子枪一抽,对着首长头部大声喝问:“说,到底是干什么的?”妄图用恐吓的手段来威慑首长。 首长不紧不慢地说:“我已经说了,做生意的。” 季本金又问:“你到底是哪里人?” 首长操作浓重的富平口音说:“你听不出来是富平的口音吗?” “既然是富平的,你到这里找谁?”季本金接着问。 “富平与蒲城连畔种地,三朋四友多了,来一趟就得看望一下几个朋友。”首长作了巧妙的回答。 狡诈的季本金怒了:“我看你像个**分子。” “凭什么?”首长反问。 “凭什么,凭这个。”季本金拍了拍腰里的枪,对身边的团丁下命令道:“给我拿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团丁,立即把他大绑起来,季本金吼道:“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不然把你交到县政府,看你还硬不硬。”被绑的首长还是那句话。季本金见问不出什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烟瘾又犯了,就对几个团丁说:“把他先绑在老爷庙的柱子上,好生看管,别叫跑了,明天交到县上。”然后回去过瘾去了。 已经过了检查站的申三虎,没有远离,看到首长被捕一幕,立刻来到地下党的秘密联络站,找到了联络员,把路上发生的情况给联络员说了。首长被捕,关系重大,联络员立即报告给地下党负责人许维善。 许维善一听非常着急,立即召集几位地下党人商量,研究对策,进行解救工作。一位急躁的同志提出了明天早晨组织力量武装解救的方案。一位长期在敌占区工作对敌斗争经验丰富的负责刘同志认为,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庙里实施搭救成功的可能性非常渺茫,或者说简直就不可能。 另一位同志说白天不行不如今晚行动,从庙中救人。刘同志认为晚上却比白天要好行动一些,似乎要容易一些,但难免动起枪支开火,担心季本金狗急跳墙,枪伤首长。讨论结果大家认为,动用现有武装力量,武力解救首长,风险太大,不太安全,甚至会弄巧成拙,还得尽快想别办法。有人提出最好的办法是不动武力,用钱来赎人,只不过多出一些钱罢了。经过反复讨论,大家一致认为,动用社会力量出钱进行解救比较安全。 一说社会力量,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开车马店的唐哼囔,此人在渭北这一带黑白两道都通,人脉广大,朋友众多,说一不二,可以通过他来解救首长。 许维善听了大家的分析,对大家说了自己的看法,自己与唐哼囔的交往深厚,自己去找唐哼囔比较有把握。 商量好以后,大家分头行动。 深秋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一闪一闪,远处的村庄,灯火熙熙攘攘,忽明忽暗。劳作一天的人们,已经歇息了,远近的村庄不时地传来狗的“汪汪”叫声,许维善打扮一下,望了一下天空,迈着脚步向唐哼囔的车马大店走去。 夜深人静,唐哼囔正坐在放着茶壶茶碗方桌子边,喝了几口茶,从桌子上拿起旱烟袋,一手抹了一下嘴巴,然后把烟袋锅子伸进了旱烟袋子,装满一锅子烟沫,抽出烟锅,把烟锅子送进嘴里,一手拿着火柴盒子,一手用两根指头掏出一根火柴一划,点燃烟沫,猛吸一口,随机吐出烟雾,吧哒一下烟嘴子一明,吧哒一下,烟嘴子一闪,一张口,嘴里冒出一团烟雾,吸了一阵,烟袋锅子上的烟沫红了,嘴巴离开了烟嘴子,把烟袋锅子往鞋底一磕,磕出了烟锅子的烟灰,准备装下一锅子烟。他抬起头,见一个头戴礼帽,眼挂墨镜,身穿西服的高个子走了进来,唐哼囔礼貌站起来招呼说:“客官歇息吗?”来人并不答话,举起左手慢慢地卸下帽子,伸出右手摘下了架在鼻子上墨镜,眼睛望了一下唐哼囔。 唐哼囔这才看清来人的面目,原来是老朋友许维善,急忙上前,握住双手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许维善示意关门。唐哼囔把门半掩着,把他让进里间急切地问:“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么晚了,你来到本店,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许维善不紧不慢地道:“有件事情,想让你来办。” 唐哼囔带着疑虑问“多大的事情,还等不到明天吗?” “不瞒你说,我有一个朋友,今天路过检查站,被季本金逮捕了,关在老爷庙里。我深夜到你这里来,就是求你想办法,必须把人弄出来。” 唐哼囔听了,感到被关的人身份重大,不然老朋友许老板不会三更半夜来到店里,不会说出“必须”二字的,于是慷慨地说:“要我怎么做,你尽管吩咐。” 许维善伸出几个指头说:“你看得多少?” 唐哼囔知道许老板的意思,得拿多少赎金,立即道:“说的什么话,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旌士坊一带,我唐哼囔不管是到官府,还是到黑道去要人,从来还没有出过赎金的。” 听了唐哼囔的话,许维善说“为了以防万一,我看还是带上比较保险些。”说罢,拍了一下腰里装钱的布袋说:“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唐哼囔带着不高兴的神情说:“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耐,还是看不起我的为人。” 许维善听了,连忙解释道:“我绝没有这种意思,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才说这话的。” 唐哼囔道:“办这种事情,你就不知道了,带上赎金反而会引起季本金的怀疑,弄不好反而把事情弄糟,赤手空拳,才引不起季本金的怀疑,才容易把事情办成。” 许维善还想说,唐哼囔摆了摆手说:“别说了,明天一早,我一个人去庙里要人,我想,这点面子,季本金总会给的。” 许维善听了道:“那就拜托你了。” 接着二人研究了具体对策,可能遇到的麻烦以及补救的方法,唐哼囔叫了秋郎,让他连夜通知了帮会一些骨干,做好第二套营救方案,秋郎立即去了。 如何解救人质,请看下文28老爷庙唐哼囔解人根据地游侠辞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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