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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陈耀武作恶小说:巴江剿匪记 作者:山木枝 更新时间:2021/6/9 0:04:19 黄迁还没有回到永丰乡,侯三已经第一个跑回来报告了樊赛花和白占彪。 侯三和莽六两人,这段时间都在凤来乡和北山乡之间活动,目的是打探**解放军的情况。在邓翠花和樊幺妹从凤来乡出发后,他们就又得到了线报。两人在路上发现邓翠花和樊幺妹后,由莽六抄近路回去报信,侯三则一路尾随。 黄迁带人朝樊幺妹而去。 果然,他们在路上截住了樊幺妹二人。 侯三躲在暗处眼见黄迁得手,正要现身时,突然看到了来接应的解放军,就躲着不动,哪里还敢出来?他见黄迁等人伤的伤死的死,连忙跑回去向樊赛花报信去了。 侯三急冲冲回到雷神庙,他知道白占彪在樊赛花房里,也顾不得有什么顾忌了,咚咚咚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才传来樊赛花不耐烦的声音,“谁呀?” “二——二当家的,我来给五爷报——信,北山那边出——事了,”侯三一紧张,口吃的毛病又犯了。 又过了一会儿,室内的灯亮了。门打开后,樊赛花披着头发,身穿红色夹袄出现在侯三面前,脸上露出厌烦的神色,“啥事?大半夜的,鬼追你呀?” “二——当家的,樊幺妹在北山被抓——住了,还有一个女——**——” “好!”樊赛花不等侯三说完,兴奋地说,“都给我押回来,老娘要亲自处置!” “二——当家——的,又让她们跑——掉了,”侯三哭丧着脸说。 “混账东西!”樊赛花骂道,“跑掉了?咋跑的?” “牛——”见樊赛花发火,侯三更加紧张。 “牛?”樊赛花问,“啥子牛?” “我听见是,是——牛,是蛮牛!”侯三想起来了,见樊赛花瞪着眼睛不知所以,侯三这才想起另一个人,“还有,肖——股长!” “快说!咋回事?”樊赛花喝道。 侯三这才结结巴巴地把看到的给樊赛花说了一遍。 樊赛花听明白了,她咬牙切齿地说,“又是这个肖剑!” “是,是,是他们!”侯三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说明白了。 “我的花姐姐,气大伤身嘞!”白占彪走了出来,“这可是你劝过我的!” 他朝侯三使了个眼色,侯三知趣地退出去了。 白占彪手里拿了件罩衣,他给樊赛花披上肩,樊赛花还阴沉着脸。 “我的花姐姐,也就跑了一个樊幺妹和女**,值得生恁大的气?”白占彪故作轻松地说。 “说得轻巧!还伤了我的人嘞!” “这是他们不会办事!不过,依我看,樊幺妹毕竟也算你的——” 樊赛花一眼瞪过来,白占彪马上闭了口,假装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该死,又惹花姐姐生气了!” 樊赛花却冷冷笑道,“白县长,该不是你那‘脚猪’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哪里敢!哪里敢!”白占彪忙赔不是。 “花姐姐,说正事呢,陈连长说国军纵队有消息,这次肖剑来北山的目的,是冲着我们永丰乡来的,既然他们早晚要来,那就——”白占彪做了个刀砍的手势,“让他们有来无回!” 樊赛花点点头,“让侯三和莽六盯紧点,我倒要看看,这个肖剑有三头六臂?是他厉害还是我的大刀厉害!” 正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喊叫声,紧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在破口大骂,“婊子!敢不依我!老子弄死你!”然后是一阵追逐的脚步声。 樊赛花和白占彪急忙跨出门外。 樊赛花看见,她的一个叫“菜花”的女随从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在前面跑,陈耀武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追,他好像喝醉了酒,边追边骂。 “菜花”慌不择路,见一间房里亮着灯,也顾不了这就是樊老太的住处,推开房门就逃了进去。 室内灯光暗淡,正厅墙上的香案上,青烟袅袅,下面一盆黄纸已经燃烧殆尽,黄红的火焰扑跳扑跳的,气氛十分怪异。 樊老太坐在案前的蒲团上,闭着眼睛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也不起身,依然呆若木鸡。 那陈耀武已经追到了门前,他**着上身,手里提着一只驳壳枪,醉态十足地跨上石阶刚要冲进去,被樊赛花和白占彪伸手拦住。 “让开!老子毙了你!”见有人敢拦他,陈耀武举枪吼道。 “陈连长,我看你是喝多了!”樊赛花并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 陈耀武这才看清了是樊赛花和白占彪,一时也不敢再造次,站在那里,口中骂骂咧咧。 白占彪走上前去,把陈耀武举枪的手往下按,“陈连长,是下人惹你生气了?” 陈连长见不能再撒野了,恨恨地说了句,“狗日的!”就气呼呼转身离去了。 樊赛花走进去,“菜花”正害怕地躲在暗处,拿眼睛看着她们,樊赛花吼一声,“出来!” “菜花”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了。 “啪”地一记耳光,樊赛花一扬手,打得她差点站立不住, “蠢货!”樊赛花骂道。 这个女娃委屈得只是哭。那樊老太倒像没发生事情一样,眼睛闭得更紧了。 到了第二天,院子里传来了整顿队伍的吆喝声。 白占彪推开房门一看,见陈耀武正在集合队伍,一排的人全副武装,看样子是要开拔的样子。 白占彪忙出去看个究竟,见陈耀武正在给队伍训话,上前问道,“陈连长,你这是——?” “是什么?老子不干了!”陈耀武瞪了他一眼。 白占彪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陪着笑说,“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嘛,” 陈耀武转过身来,“还商量什么?老子是国军,莫非还窝在这里受你们的气?”说着拔出枪来喊一声,“弟兄们,走起!” 一排人呐喊一声,队伍就要开走。 白占彪慌忙上前拦住,又对陈连长说,“陈连长,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见陈耀武停了下来,又说,“要不,我们进去商议商议?” 陈连长眼睛望着别处,并不回答。白占彪也心领神会,笑着做了个手势,“请!” 外面那一排人,由领队的又带回去了。 到了下午,“菜花”被叫到了樊赛花这里。 樊赛花一双毒眼直愣愣地盯着她,把她看得瘆得慌,她像做错了事似的低下了头。 “你个骚货!”樊赛花骂道。 “菜花”一脸的委屈,眼泪像决堤的水哗啦就下来了,她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泣。 “莫哭了!”樊赛花缓和了下语气,“我晓得,是那个‘陆扒壳’要强迫你嘞!” “菜花”哭着点点头。 “好了好了,还哭个屁!”樊赛花又有点不耐烦了, “莫装成个‘广广’(指不谙世故的受骗者)的样子,你平日里的‘妖劲’(指风**娆)到哪儿去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 又说,“既然陈连长对你有意,今天我做主了,以后他就是你男家!” “菜花”一听,连忙惊慌地摇头,“不!” “你敢!”樊赛花凶相毕露,“还敢反了你?老娘定了的事,别‘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堪(看)’!” “菜花”不敢说话了,眼泪又从红肿的眼眶里涌出来。 到了晚上,两个大刀队员押着“菜花”进了陈耀武的门。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夜里,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第二天一大早,陈耀武醉醺醺地醒来,没有发现身边的女人,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赫然发现一双女人惨白的双脚出现在他眼前。 这个女娃已经吊死在了他的房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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