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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铁血豪情>第十章 怀鬼胎各耍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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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怀鬼胎各耍心机

小说:铁血豪情 作者:庄言 更新时间:2020/10/30 11:40:14

下午三点钟刚过,王万堂派在河边等待杜祁阳一行回来的家丁,就回来向王万堂报告道:“报告老爷,还是没有见到杜祁阳他们的船回来。”

这已是这位家丁第二次回来向王万堂汇报了。而且这位家丁一汇报完,也就又回河边码头观望去了。

正在书房里屏气凝神写着他的所谓的书法的王万堂听了家丁这一次的汇报后,也就再也无法在他的书房里写他的什么所谓的书法了,也就紧张得在他的书房里转起圈子来了。

王万堂的字虽然写得张牙舞爪的非常难看,不过王万堂却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却一向认为他写的字笔锋独特别具一格非常好看,家里也到处都贴着挂着他写的条幅对联等。

勉强等到下午三点十分,王万堂也就焦急得再也无法在他的书房里待下去了,也就表面四平八稳,心里却紧张得打鼓一样地向他家的河边码头去了。根据王万堂的计算,杜祁阳一行十人所驾之船至迟也应该在下午三点之前就能回到家了,可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回来,王万堂这时也就感觉到了这是一个不祥之兆,就也觉得杜祁阳他们很可能已经出事了。

王万堂走到他家的河边码头后,就也站在他家河边码头上向着杜祁阳一行回来的河面上又眺望了一段时间。由于仍然一直不见杜祁阳一行十人所驾之船回来的踪影,这时王万堂也就从胸前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看,并且又咬着牙坚持等待了十分钟,在仍然没能见到杜祁阳一行十人所驾之船回来的影子的情况下,王万堂也就终于认定,前往何家老窑交接金条和枪支弹药的杜祁阳一行十人肯定是出事了。王万堂得出了这一结论后,便顿觉胸口紧缩,脑袋嗡嗡作响,梁脊处冷汗渗出,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汗珠子。

王万堂深知,这不仅仅是他这次几乎是倾其积蓄、花了十二根大金条购买的这三十五支步枪、五支手枪、和五百发手枪子弹、六千发步枪子弹、以及五箱手榴弹很可能已经失去了的问题;也不仅仅是杜祁阳一行十人是死是活的性命问题;而是如果这次他购买的这批武器弹药出了问题,没了,失去了,他不能得到这批枪支弹药了,那就是他的全家、他家的这个庄园土围子,他的整个家族和财产就将无法守卫、他的整个家族将会随之彻底完蛋的问题。

王万堂努力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勉强镇定地对他的儿子王翼衡道:“翼衡啊,不能再等了,杜祁阳他们多半是出问题了,你这就带几个人去找一找他们,接应他们一下。”

然而王翼衡却不以为然道:“不至于吧,咱们做了那么周密的布置,能出什么问题?即便出点问题,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吧,我们也不会吃亏吧。爸,你是不是太多心了,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

王翼衡说到这里,却见王万堂已经沉下了脸,一张一块块横肉的大脸已经挂满了沉重和严肃,王翼衡也就又立刻改口道:“好好好,知道了,我这就带人去接应他们。”

王万堂闻听儿子此言,不禁心里暗自叹道:养儿不如父,钱财算什么呀!不过嘴上却仍然只是心平气和地道:“你还是嫩啊,江湖险恶呀,谁知道卢锦程那王八蛋会怎样安排啊,谁知道卢锦程会安排多少兵力暗藏什么杀机、藏在何处耍什么阴谋诡计啊?卢锦程是胡文轩的属下,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这些兵匪,都不是善茬儿啊。这一路上,你也一定要小心谨慎,好好化一化装,不能让别人认出你来。”

“知道了。”王翼衡说完这话,也就带着两名家丁,也同样化装成了普通农民,然后就急匆匆地赶向何家老窑方向去了。

王翼衡带着两个家丁赶到何家老窑时,就已是日忽忽将暮时分了,天地间已是一片苍茫。三人在何家老窑及周围仔细查看了一遍,却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又由于此地及周边附近,尤其是在野鸭荡一带,都没有居民可以查问,天亦渐渐黑下来了,因此三人也就只得返回了。

然而谁知,也就在王翼衡一行三人返回途经葫芦颈东边的长港河河边时,他们却从河边居民的对话中意外地听说了这天上午有一条载着身穿灰色军装、头戴平顶大盖帽的军人的乌篷船经过过这里的消息。不用说,王翼衡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了,着这种军装的人,不是卢锦程的所派之人又能是谁?王翼衡想到这里,也就立即又去向说着这话的这两个人打听了一下,在确定了这一情况后,王翼衡也就回家把这一情况向王万堂作了汇报。

王万堂一听这话,霎时便气得咬牙切齿老泪纵横道:“奶奶的,卢锦程,你个挨千刀的龟孙王八蛋,你个狗日的也他妈的太黑了,你这可是要了我们老王家全家族的命了呀!你他妈的黑了我的武器弹药又吃了我的金条还不算,你还他妈的把我的十个家丁自卫队全杀了,你狗日的让我今后拿什么守卫我的这个家园呀?狗日的,老子跟你不共戴天,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个狗日的,老子跟你拼了!”

王翼衡不禁疑惑道:“爸,不会吧,你怎么就能确定杜祁阳他们已被卢锦程的人杀了呢?爸,我们当初也不是没做这方面的准备呀,杜祁阳他们也不是善茬子呀;再说,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卢锦程他就不怕咱们报复吗,卢锦程他就不怕咱们跟他拼命吗?”

王万堂听了儿子的这话,却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肥硕的大脑袋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杜祁阳的办事作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杜祁阳他们十人还没有一个人回来,也没有、哪怕是他们请的一个人回来报信,你想想,他们十个人还能会有活着的吗?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当地人都在长港河上看到保安团的官兵了,他们跑到长港河上来干什么,这不是卢锦程他们干的还能是谁?拼命,这些兵匪仗着他们是政府的军队,他们的兵力强大,他们哪里会把我们这种家族自卫队放在眼里呀!你忘了胡文轩王维仁那两个混账王八蛋,去年秋天在我们家干的那些事儿了?那叫什么事儿啊,他们他妈的哪里是人啊,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啊!”

王翼衡一听这话,就也立即就想起了他的老婆和他的妹妹都遭到了胡文轩侮辱的事,王翼衡这时也就霎时气得脸红脖子粗道:“妈妈的,卢锦程,你个狗日的,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我他妈的这就带人去灭了他全家!”

然而这时王万堂却擦了擦眼泪、又摇了摇脑袋道:“要报此仇,也不是现在,现在他狗日的还不早就作好防备了。而且,他的力量强大,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咱们眼下又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咱们现在哪有这个力量去报这个仇啊?况且,如果他家现在被袭,即便咱们不被他发现,他也一定会咬定是咱们干的,那咱这一大家子还能有个好吗?”王万堂又摇一摇头道:“这个时候,他家也一定早有准备了,到时候恐怕不仅碰不着他家的一根人毛,恐怕还反会落入他的圈套,到了那时咱们就有理就也变成没理了。再说,要干,咱们也不能明着跟他干,咱们也不能先干他的家庭。打蛇打七寸,要干,咱们也要先除掉卢锦程这个王八蛋……”接着,王万堂也就跟儿子王翼衡商量起如何暗杀卢锦程的具体措施。

卢锦程也是如此,这天下午,卢锦程虽然一直都在营部和操场之间来来去去地忙碌,但也一直都在牵挂和等待着赵克定一行五人的回营,而当卢锦程一直等到天黑也未见到赵克定一行五人回营时,卢锦程就也疑惑起来了。卢锦程自也深知,王万堂一向就心狠手黑,这又是一笔巨款,九根大黄鱼呀,王万堂那个王八蛋会不会为此铤而走险,就不好说了。不过卢锦程却又觉得,自己毕竟是个带兵的,手里有一个营的部队呢,按理说,王万堂也是不能不顾忌到这一点。然而,当卢锦程焦急又无奈地等待了一夜,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却仍然未见赵克定一行有人回来和仍然没有赵克定一行五人的消息之时,卢锦程也就焦急得再也等不下去了。卢锦程这时就也立即就安排了他的亲信陆天明和常怀庆、顾子晨等三人,让他们立即前往何家老窑一带查找去了。

陆天明和常怀庆、顾子晨三人在何家老窑一带查找了半天,不仅没能找到赵克定一行五人的一点点消息和踪迹,反却在红石河沿岸打听到了昨天上午有人看到在双柏荒荡一带的红石河上,有一条载着多名身穿黑色制服,带着黑色大盖帽,腿上绑着白色绑腿的乌鸦兵的乌篷船,在这段河面上行驶过。并且还有多人在双柏荒荡那一带见到过昨天上午有多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乌鸦兵,在双柏荒荡一带的河岸上活动过。

陆天明和常怀庆顾子晨一行三人把查到的情况回来向卢锦程一汇报,卢锦程就也霎时气得拍案大怒道:“王万堂,你个狗日的王八蛋,你也他妈的太胆大包天了,你心也太黑了,竟然、竟敢果然黑到老子头上来了!好啊王大头,竟敢跟老子玩阴的,你他妈的这是找死!”

然而,卢锦程跟王万堂偷卖偷买武器弹药的事,又须保密,又不能让他人知道,包括不能走漏消息,卢锦程又不能率领部队明目张胆地去收拾王万堂。况且,这件事卢锦程后来仔细想了一想,又仍然觉得王万堂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毕竟王万堂有一大家子住在那里是搬不走逃不了的。那会不会是他的那个管家肚脐眼儿从中搞的鬼呢?肚脐眼儿生得一副贼头贼脑的贼相,一看就是个贼胚亡命之徒,卢锦程想到这里,便觉得还是应该亲自跟王万堂核实一下情况再说。

不过呢,卢锦程又不可能亲自去找王万堂,这不仅未免冒险,也有失身份。但是,卢锦程在他现有的属下亲信中,却又没能找到一个适合去见王万堂的人,他也不能把容易让人怀疑和抓到证据的王万堂叫到他的军营里来见他。卢锦程并且还有另一个想法,这就是赵克定他们在完成任务后,会不会去了他的家,会不会在绕道途经他的家时被什么事耽搁了?

卢锦程的妈妈郭雅懿毕竟是赵克定的姨妈,他们的关系又特别亲密,这种情况以往也是有过的。虽然卢锦程也觉得这次发生这种情况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是卢锦程也还是怀此侥幸。况且如果赵克定他们真的失踪找不到了,他也须派人去把王万堂叫到他的家里去询问,他想他也应该让他家的管家李福堂去叫王万堂比较合适。考虑到这两个方面的因素,卢锦程这时也就立即打马扬鞭、回他的龙门村的卢府去了。

卢府的前院儿是客厅和用餐议事的地方,也有一部分家人居住在这个大院子里,这里是一家人活动的主要场所;卢府的中院儿是卢家另一部分人居住读书的地方,以及一部分重要库房的区域;卢府的后院儿则是家丁、伙计、包括磨坊碾坊杂物仓库及养牛养猪养鸡鸭鹅、以及偶尔也养一养马的人畜混居之地。卢锦程因是骑马而回,也就先去了后院儿。

卢锦程和他的坐骑走进后院时,正是时近中午,这一天的气温又特别的高,结果卢锦程一进后院儿,也就恰巧见到了卢锦秀跟林曦临都只穿着衬衣卷着袖子,二人都正蹲在磨坊前面的地下扎那个他们策划已久的大风筝。卢锦秀和林曦临的身边,自也正放着正在扎着的风筝骨架和用于扎风筝的芦杆、麻线、剪刀等。尤其是卢锦秀,胸口上面的衣扣还被解开了,还微胸半露,还正在跟林曦临忙得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卢锦秀原有的三只风筝一个是六角,一个是蝴蝶,一个是月亮,最大的六角也就只有不足一米高,这次卢锦秀跟林曦临正在制作的这个风筝,却是一个七星,取意七星高照。这只七星不仅体积比原先的那三个风筝合起来还要大得多,且有多处雕花一样的镂空,不仅漂亮,将来也一定能缀上大型响器和比较多的响器,届时声音一定会畅响长空。

卢锦程见林曦临不在干活儿,居然在扎风筝;尤其是妹妹卢锦秀,不仅跟一个下人在一起扎风筝,而且还微胸半露,袖管高卷,又跟林曦临这么亲热。对于卢锦秀跟林曦临的不羁行为,卢锦程也早有耳闻早已察觉,也早就想过应予制止。今天一见此情此景,卢锦程也就不禁怒道:“你们在干什么?”特别是对卢锦秀怒道:“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卢锦程一向都非常宠爱他的这个唯一的同母妹妹,从来都是只有卢锦秀教训他,卢锦程从来就没有跟卢锦秀发过脾气,故而这时卢锦秀也就大为惊讶大为意外道:“咦,我在扎风筝呀,我怎么了?我扎风筝碍着你什么事了?倒是你、你这是怎么了?”

林曦临则立即走去接过卢锦程手里的缰绳,同时道:“报告大少爷,我正在磨粮,小姐让我帮她扎一下风筝,我不能不做。不过,这并没有耽搁我磨粮。”

这要是在平常,卢锦程一定会教训林曦临一顿,或者搧他一个耳刮子:一个下人,竟敢跟他顶嘴!但是今天,卢锦程却没有这个心思。况且,磨坊里的牛也正在拉着石磨呼噜噜地在打转,漏斗里也有粮食正在正常下行,磨粮并没有受到影响,卢锦程见此情况也就只是吼道:“见到赵克定他们没有?”

林曦临立即道:“没有。”

卢锦秀也道:“谁见过你的什么赵克定了?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卢锦程刚才从他家门前河边经过时,也没有见到赵克定他们开去执行任务的那条乌篷船,其实这时卢锦程也已基本确定,赵克定一行五人应该没来他家,卢锦程这时的心情也就越发的不好了。卢锦程深知,这不仅是九根大黄鱼的巨资,而且还有五条人命,而且这五人还都是他的亲信和亲戚;尤其是这件事还是他的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由于这诸多的因素,卢锦程这时也就仍然只是莫名其妙地吼道:“女孩子家的,扎什么风筝!”然后便出了后院,急匆匆地向前院去了。

卢锦秀一听卢锦程如此莫名其妙地吼她,便气得对着卢锦程的背影大叫道:“咦,哥你发什么神经,女孩子扎风筝怎么了?你不帮我扎,我让小林子帮我扎一下碍着你什么事了?神经病吗!”

卢锦程走后,卢锦秀也就又对林曦临道:“咱们扎咱们的,甭理他。”

不过林曦临却先将马牵进了牛圈,栓好后又喂上了水和草料;然后,林曦临又去磨坊检查了一下漏斗里的粮食,又向漏斗里添了一些粮食,这才回来一边看着磨坊里磨粮的情况,一边跟卢锦秀一起继续扎起了风筝。

谁知卢锦程去不多长时间却又回来了,而且这次还不是他一个人返回的后院儿,而是带着卢府的管家李福堂一起返回的后院儿。

卢锦程返回后,也没理会卢锦秀跟林曦临又在扎风筝,却只是对林曦临道:“小林子,你这就骑马送一下李管家。”然后又转对管家李福堂道:“你不用怕,这马老实得很,小林子骑马的技术也不赖,挺稳当的,你只须坐在小林子的身后抱住小林子的腰就行了。你一定要叫王万堂那个老王八蛋现在就来见我,你告诉他,如若不来,可别怪我不讲情面翻脸不认人!”

李管家点着头道:“大少爷,我记住了。”

李福堂五十多岁,身材比较瘦小,但却一向老成持重,办事精明,说话得体切当。

此时,林曦临亦已卸下了磨粮的牛,并将牛牵进了牛屋栓好,然后又把马牵来了,并骑上马等着李管家上马。

李福堂虽然精明能干,也没有多少重量,但却不会骑马,也从没骑过马。由于不会骑马,却也爬不上马,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林曦临见此,也就立即又跳下马先将李管家扶上马后,自己才再次上马。

林曦临上了马后,李福堂也就抱住了林曦临的后腰,并将前胸贴在了林曦临的后背上。然后,李福堂也就和林曦临同骑一马出了卢府后院儿的西门,他们也就沿着卢府西面的小路,一路笃笃笃地向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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