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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铁血豪情>第六章 乡村革命烽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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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乡村革命烽火起

小说:铁血豪情 作者:庄言 更新时间:2020/10/28 11:19:09

这一年的夏末秋初,也就是一九二七年的夏末秋初,一场巨大的台风横扫了蓝城地区;与此同时,这场台风也还又在蓝城地区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这也就使得蓝城地区、尤其是地势低洼的芦长地区七个乡的玉米高粱棉花甚至包括水稻的倒伏和被淹,这也就导致了这一年这一地区的粮食棉花都遭受了严重的减产,其中不少农户几乎绝收。

可是这一年秋收之后,各乡各村的官员们和地主却仍然跟往年一样收缴农民的租税。尤其是芦长地区最大的两个大地主、也就是白甸乡四河村的王万堂和长堤乡冯庄村的冯冠西,却不仅不肯减少租税和让农民缓交租税,尤其是王万堂,并还利用他担任乡长的权力,却还派出了乡里的保安队和他家的管家杜祁阳带领的保安队和家丁自卫队,仍然一一挨家挨户地强收了他家佃农的全部租税。冯冠西家也是如此,冯冠西的儿子冯志尧也在王万堂的唆使和保安队的支持下,却也一一挨家挨户地强收了他家佃农的全部租税。

然而当杜祁阳带领的白甸乡的保安队和王万堂家的家丁自卫队收租收税收到东沟村农会组长杨有志家时,杨有志也就义正言辞地指出:根据我们农民协会的规定,今年的租税应该减少五成;凡是遭受了严重水灾的农户,应该一律免缴租税。根据我们农会的这个规定,我家、包括林长生、李世和、王世林、王世贵、朱兴南这六户家农户,今年就都应该免缴租税。

谁知杜祁阳包括他的随从在听了杨有志的话后却笑了,并且嗤之以鼻道:“什么他妈的农会,农会算个什么东西……”结果双方也就发生了争执,并且打起来了。又由于这地方的农户皆为散居,邻居之间相距较远难通消息,结果,杨有志家不仅被强收了全部租税,杨有志还被打伤当天夜里就死了,邻居和农会当天却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才由杨有志的的老婆去农会汇报,楚天泽他们才知道的这个消息。

发生了杨有志之死的事件后,也就激起了这一地区农民的极大愤慨,楚天泽沈逸群丁溪桥陆一焜胡石庵等主要革命党人因此决定:立即组织农民革命军攻打王万堂家的土围子!

然而当楚天泽跟沈逸群他们集合了农民革命军后,他们却又决定:首先攻打冯冠西家的土围子,而不是王万堂家的土围子。

对此楚天泽是这样解释的:“……王万堂家力量强大,我们目前的力量还不具备攻打王万堂家的土围子。我们只有先攻下了冯冠西家的土围子,夺取了冯冠西家的武器弹药和粮食物资后,我们才有能力攻打王万堂家土围子……”

然而,即便是冯冠西家的土围子,楚天泽、沈逸群、陆一焜、丁溪桥、胡石庵等人率领的农民革命军一连攻打了三天三夜,却也没能攻破冯冠西家的土围子。

楚天泽率领的近千人的农民革命军之所以久攻不下一个只有二十二名家丁自卫队守卫的冯氏庄园,这倒不是因为冯氏庄园的土围子有多坚固难攻,更重要的原因却是楚天泽率领的农民革命军一打冯冠西家的土围子,王万堂就率领着乡里的保安队和他家的家丁自卫队从农民革命军的背后攻打农民革命军,这就造成了农民革命军前后受敌,不得不一次次地撤出战斗。

王万堂在他家的发兵攻打农民革命军的动员会上是这样说的:“……这个时候我们如不出兵攻打**的农会乡党,这个时候我们如果不帮助冯冠西,不跟冯冠西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农会的武装,一旦**的农会乡党攻破占领了冯家庄园,夺去了冯冠西家的枪支弹药和粮食物资,他们的力量就壮大了。到了那时,**的农会乡党就一定会来攻打咱们。我可告诉你们,咱家的庄园一旦被**的农会乡党攻破,咱们就谁也别想活……”

不仅如此,到了第三天深夜,王万堂并还让他的儿子王翼衡带领着两个家丁偷偷地去了雉皋县县城,去向雉皋县保安团团长胡文轩报信搬求救兵去了。

雉皋县保安团团长名叫胡文轩,此人有三大特点:一是爱财,而且善于敛财;二是好色,家里虽然妻妾成群,在外面见了有点姿色的女人,他也还是喜新不弃旧,见好就收;三是心黑手狠,爱瞪眼睛,又生了一对深邃的鹰眼,常常莫名其妙地瞪眼睛。当然,瞪眼睛这是他个人的事,怎么瞪也是他的自由,问题是此人一向无视他人生命,一瞪眼睛就要杀人,人送外号胡疯子。

王万堂家距胡文轩的雉皋县保安团驻地也就七十多里,王翼衡凌晨四点就赶到了县城。王翼衡虽然凌晨四点就赶到了胡文轩的军营,但是王翼衡却深知这个胡疯子的脾气,却直到军营号响胡文轩起床之后,才敢去向胡文轩报告。哪知胡文轩一听王翼衡的报告,却立即就亲自率领率他的团部直属警备连、又让他的铁杆兄弟一营长王维仁率领着第一营的第一连,就直扑芦长地区的长堤乡冯庄村的冯家庄园来了。

胡文轩当然知道,王万堂和冯冠西两家皆为芦长地区最大的财主,两家皆家底殷实,每年收入丰厚;而他的保安团又是属于县政府辖管的地方部队,军费全由县政府提供,军费也就比较有限。无疑,部队到了王万堂冯冠西这两个大财主家后,敲他们一笔出兵费自不成问题;再说,他亲自率部去了之后,请他出兵的王万堂、冯冠西对他带去的部队,自也会好吃好喝好招待,这也就又省下了一笔他们住在军营里的吃喝开销。尤其是他们下乡之后,他们还可以借剿匪之名,让他的部队在那一带打家劫舍捞一笔外快。胡文轩尤其还想到了,王万堂冯冠西这两个财主都娶有众多的小老婆,他们两家的大院里,还都金屋**住着不少漂亮女人,这次去了自也要顺手牵羊逮几个肥羊慰劳慰劳。

对于王翼衡去搬救兵,对于胡文轩率部来袭,楚天泽、沈逸群、丁溪桥、陆一焜、胡石庵他们虽然事先不知,但也不可能没有防备。他们也早就安排了十多里的远程哨兵,他们在胡文轩的大军距此还有十多里的时候,楚天泽的远程哨兵就用在大树上挂旗的方法,就把消息传过来了。

楚天泽深知,他和沈逸群等人率领的农民革命军就连王万堂和冯冠西这两家的自卫队都对付不了,这些农民革命军又已连续作战了三天三夜疲惫不堪,他们现在又岂能是胡文轩所率保安团的对手呢?楚天泽、沈逸群、丁溪桥、陆一焜、胡石庵他们得知胡文轩率军而来的消息后,也就立即率部撤走了。

在芦长地区、尤其是在三墩乡、河口乡、盐灶乡、长堤乡那一片,不仅分布着大块小块的荒荡,尤其是在这几个乡的北部地区,也就是沿海地区,还有大片的没有人烟的荒野之地。

所谓荒荡,也就是野坟地,在蓝城地区的北部农村,每二三里内就会有一片或大或小的荒荡。这种荒荡小则三五亩,大则二三十亩,甚至更大;荒荡里野草杂树丛生,大小坟丘密布,终年罕有人至。所谓荒野之地,也就是常常淹水却又无法排水、遍地长满芦苇、自古就荒无人烟的半沼泽地。楚天泽率领的农民革命军在得知胡文轩这个疯子率领大军气势汹汹而来的消息后,他们也就立即动员和帮助当地农民携带着粮棉等物资逃离了家园,藏进了荒野之地。

胡文轩率领的两个连的大军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开到长堤乡的冯庄村时,远远就见冯家庄园的四外已皆空无一人,楚天泽、沈逸群、丁溪桥、陆一焜、胡石庵指挥的农民革命军早跑没影子了,只有王万堂和冯冠西率领的家丁保安队站在庄园码头外点头哈腰地迎接他们。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胡文轩率部走到王万堂冯冠西的面前后,便耀武扬威地举鞭横扫着眼前的天地不可一世地道:“怎么的,**呢?都跑了?”

王万堂和冯冠西立即点头哈腰道:“早吓跑了,胡团长神威……”

胡文轩立即哈哈大笑道:“妈拉个巴子,怎么的,老子还没打就撒丫子了,就跑得没影子了,他妈的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群乌合之众。哈……弟兄们,这些**乱匪一定是跑到农户家里去了,给我追,给我搜!”

这些胡文轩的官兵一听胡文轩下令让他们去附近农户搜查,立即心领神会,并都兴奋得如同一群见到了猎物、同时又受到主子嗾唆的狗一样,随即就都“噢噢儿”地欢叫着扑向了四周附近的农户打劫去了。尽管王万堂和冯冠西一再向胡文轩和王维仁说明,那些农民革命军并没有去老百姓家,而是去了荒野之地,并为胡文轩王维仁指明了方向,但是胡文轩和王维仁哪里会管这些,而是仍然放纵他们的属下抢劫去了。

然而,尽管楚天泽、沈逸群、丁溪桥、陆一焜、胡石庵率领着农民革命军已经通知帮助当地农民撤走了,这些农民的粮食棉花包括其它物资也被他们带走了,但也还是有一部分没有参加农协和农抗会的农民却心怀侥幸没有撤离。这部分农民却以为他们没有参加农协和农抗会,没有得罪王万堂和冯冠西,他们又已缴清了租税,王万堂和冯冠西叫来的官兵也就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可是,胡文轩所率的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哪里会理会这些,他们只知道见东西就抢,走到哪里抢到哪里,结果这些没有撤离的农户,也就无不遭到了保安团官兵的打劫,不少女人还也遭到了胡文轩的官兵的侮辱。

而且,又由于这些没有参加农会和农抗会、又没有撤离的农户毕竟很少,胡文轩的官兵又人数众多,这就导致了狼多肉少、许多官兵没能捞到什么油水的情况。这些官兵、尤其是胡文轩和王维仁这些当官的,这时也就把眼睛瞄上了王氏庄园和冯氏庄园这两个富庶又神秘的土围子。

胡文轩派出去的那些所谓的搜剿**乱匪的保安团官兵回来后,胡文轩也就率领着这些“凯旋而归”的官兵——胡文轩亲率着警备连就开进了王氏庄园,王维仁率领的一个连就也开进了冯家庄园。

胡文轩率领的这两个连分别开进了王冯两家庄园后,虽然没有像他们的属下在老百姓家那样搜查抢劫,但却住在王、冯两家不走了。胡文轩的这两个连一个连就有一百多人,他们又都是王万堂、冯冠西请来的“贵客”,王万堂和冯冠西自不敢怠慢,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鸡鸭鱼肉和老酒,每天都不能少。在这样的情况下,没几天时间,这些个吃货也就把王、冯两家吃得吃不消了。

当然,在此期间,王万堂和冯冠西也一直都在盼望胡文轩的大军能去追剿**领导的农民革命军,能把**的农民革命军消灭在野外。无疑,胡文轩他们如能把农民革命军消灭了,就不仅消除了他们两家的心头之患,胡文轩的队伍也就没有理由再不回军营了。可是,王万堂和冯冠西咬着牙一等再等、一忍再忍、一直坚持熬等了十天,也未见胡文轩的部队有采取任何行动的意向。到了这时,王万堂和冯冠西也就不指望他们去打什么**农会了。王万堂也就壮起胆子低眉弯腰地向胡文轩道:“胡长官,胡司令,现在**也已经被你们打跑了,也不敢回来了;你们城里也一定还有公务,公务繁忙,我们两家实在是不敢再耽误长官和贵军的宝贵时间了……”

冯冠西也在旁边不停地点头哈腰打边鼓道:“是啊……”

胡文轩和王维仁当然知道王万堂和冯冠西这是在赶他们走,嘴上不说却心里暗笑道:狗日的,怎么的,空口白牙就想把老子的队伍赶走哇,休想,没门儿!他妈的,老子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呢,老子还没有玩尽兴呢,老子的队伍又怎么可能白跑一趟就撤走呢?这自古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你们两个难道不懂?妈啦个巴子,想老子离开啊,拿钱来,还要让老子玩舒服玩尽兴了,否则,老子还就不走了,你们两个还能怎么的?

胡文轩和王维仁当然也知道,长堤乡、三墩乡、河口乡、盐灶乡这一带的荒荡众多,尤其是荒野之地面积巨大,且多为半沼泽地,地形极其复杂,又生长着漫天遍野的芦苇野草,里面又根本就没有路,胡文轩和王维仁便不免担心部队开进去了不仅找不到打不着农会**,却还反而会遭农会**的游击偷袭,胡文轩和王维仁也根本就没考虑过去那种地方追剿和攻打那些农民革命军。

不过胡文轩和王维仁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胡文轩却仍然开怀大笑道:“哈……没关系,城里的公务我们已有安排,有人负责。老子既然答应了你们前来帮助你们剿灭**乱党,不把这里的**乱党消灭,老子的队伍又怎么能走呢?万堂老兄,冠西老兄,二位放心,不把这一带的**乱匪消灭肃清,老子的队伍是不会离开回营的。”

王万堂和冯冠西听了这话,鼻子都气歪了,但还没法说,却只能牙疼一样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后来,还是王万堂壮了壮胆子又一次道:“可是、可是狡猾的**总是躲在那些荒野之地里不回来,贵军如果不进去搜查围剿,又怎么能消灭那些**乡党呢?”

胡文轩和王维仁仍然不露声色,胡文轩却仍然哈哈大笑道:“不用。他们藏在荒野之地里没吃的没喝的没住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熬不下去了,他们就会回来。一旦他们回来了,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们。”

王万堂和冯冠西、包括胡文轩和王维仁当然都知道,躲在荒野之地里的农民和农民革命军并不是没吃的,他们的粮食已经被他们带走了;那些农民和农民革命军也并不是无处可住,他们虽然藏在荒野之地,那里没有房子可住,但是他们却可以割下芦苇野草搭棚而居。尽管居住条件艰难,但是遮风避雨还是可以的。

王万堂听了这话气得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时也就又一次壮起胆子道:“胡长官,王营长,他们并不是没吃的,他们都带着粮食;他们也不是无处可住,他们可以割下芦苇和野草搭棚居住……”

冯冠西也在旁边摧眉折腰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并不是没吃的没住的……”。

谁知胡文轩刚刚听到这里,却瞬间变了脸,却忽然把脸一沉,鹰眼一瞪大怒道:“老子怎么知道他们藏在哪里,他们熟悉地形,老子的队伍不熟悉地形,那么大的荒野之地,你让老子的队伍哪里找去?怎么找?你们不懂军事,你们他妈的在这里瞎巴巴儿什么?老子的队伍守在这里,这叫做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战术。老子的队伍就守在这里死等,等他一个月他们不回来老子就等两个月,等他两个月不回来老子就等他三个月,等到天冷了地冻了下雪了,老子看他们还回不回来?老子冻死他们!老子冻不死他们,熬也熬死他们!王八蛋!”

王万堂和冯冠西也不知道胡文轩最后是骂谁王八蛋,自不敢计较,只是一见胡文轩发怒,就都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吱声了,就都气得五官挪位简直都要哭了。心里道:你们能等,可是我们不能等啊,我们等不起啊。你们两个连再加上指挥部就有二百二十多人,每天要吃要喝要开销,还要吃好的喝好的,稍不如意就骂骂咧咧摔盆子摔碗的,这谁受得了啊?我们怎么承受得起你们这么多人马的长期吃喝开销呀?但是这话二位还都没法说也不敢说。

不过这还不是让王万堂和冯冠西最痛苦最憋屈的,而尤其让这二位痛苦憋屈又难以启齿的,却是胡文轩和王维仁这二位,还每天晚上都要王万堂和冯冠西提供女人陪他们睡觉。特别是这个胡文轩胡疯子,还如刘备那厮一样视女人为衣服,喜欢换新鲜,看上谁就谁,不仅王万堂的九个姨太太已经全被他睡了,他家的那些小媳妇甚至佣人,这个胡疯子也没放过,而且现在这个疯子还又垂涎上了他的女儿,王万堂一想到这里,就气得简直吐血!

不过尽管如此,王万堂和冯冠西也还是不敢不从。王万堂和冯冠西咬咬牙又强忍着坚持熬等了五天,就连王万堂家里养的鸡鸭鹅猪牛羊也被杀光吃光了,就连王万堂的女儿也让胡文轩睡了,到了第十五天的晚上,王万堂又拿出了一千块大洋奉上,又装孙子又哭穷地说了一大堆好话,这才终于好不容易说动了胡文轩,胡文轩这才答应两天后部队开拔。当然,王维仁也是如此,王维仁在冯冠西家也睡遍了被他看上的所有冯冠西家的女人,也敲诈了冯冠西一千块大洋,这才松口说,城里有公务需要回去处理,准备率部回营。

第十七天吃过午饭之后,王万堂和冯冠西这才好不容易把胡文轩的队伍如送瘟神一样地打发走了。胡文轩的部队前脚刚走,王万堂就气得跳脚大骂道:“胡疯子你个狗日的土匪畜生王八蛋,简直比土匪还土匪,简直岂有此理?老子要去蓝城、不、老子要去省府告你,老子要杀了你……”

可是事实上,王万堂是既不能、也不敢去告胡文轩;更不敢、也杀不了胡文轩。王万堂如此大放马后炮,大不了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大不了也就是跟自己发发狠,说说狠话,过过嘴瘾;大不了也就是借此在家人面前挽回一点已被胡文轩践踏殆尽的男人的尊严,挽回一点点早已被踩烂在地还无地自容的所谓的脸面,出一出憋在胸中的那股晦气!

不过经历了这样一场屈辱的尴尬之事之后,王万堂却也接受了教训,却也在心里暗暗发誓道:妈妈的,今后再遇上农会**来攻来打,哪怕遇上再大的麻烦再大的危险,哪怕是死,老子也不跟这个胡疯子打交道了。

而且不久王万堂还跟冯冠西达成了共识:从此以后谁也别指望了,唯有靠自己,唯有发展自家的自卫队,唯有强大自己,唯有靠他们两家的协同作战,才能保住他们的庄园,才能保护他们的家人,才能保护他们的财产和土地,才能继续征收租税……这个政府已经**透顶,这个政府的军队已经不如土匪指望不上了,已经没有指望不敢指望了,已经令他们望而生畏一想就害怕了。

为此,王万堂和冯冠西并还定下了口头互援协议:如果再有农会乡党来攻,包括其它任何武装力量来攻,无论攻打的是哪一方,对方都必须全力以赴,出兵支援,联手对敌。

故而从此之后,王万堂和冯冠西也就都在偷偷地大肆购买武器弹药,发展他们的武装力量。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二位偷偷地大肆购买武器弹药,这才有了这次的王万堂不惜冒险、不惜巨资、偷偷地跟卢锦程拉上了关系,跟卢锦程谈成了这么一大笔军火生意。并且还令王万堂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管家杜祁阳在办理这件事的过程中,还恰巧被林曦临获知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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