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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残害

小说:少年英雄梦 作者:盛耀 更新时间:2020/12/12 10:24:52

辛碧君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穿好衣服,走出去,坐车奔向家。

她走进客厅,四处没有一点光线,所有窗帘被打下,只有灰暗和烟雾。何长利正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吸烟,幽深的眼里喷出火一样的目光。

这里是危机四伏的地方,辛碧君一向镇定自若的心开始突突直跳,不晓得该如何应付。她不敢想象何长利要把她如何处置,要知道,做为男人,第一大忌就是自己戴了绿帽子,这可是奇耻大辱,何况是何长利,阴狠而毒辣的混世魔王。然而,她毕竟是辛碧君,生来就有一颗无畏的心,又加之,这些年跟着何长利经过这么多大风大浪,所以她并没有被这气势压倒,她已然走近何长利。

何长利突然站起来,默视了她足足有三分钟,然后冷冷地说:“你去洗澡睡觉吧;我想,你现在正累呢。”

这异常的举动,使得辛碧君很为惊然,甚至有点不适应,她无法猜测何长利下一步将如何处置自己,呆然木然地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妈的,——妈的,我让你洗澡睡觉,难道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何长利发着狂,吼声几乎震破房顶,然后甩手踏上楼梯,一直走上最顶层。

辛碧君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嘴角才撇了一下,哼笑了一声,走进浴室,洗澡毕,躺在卧室的床上,默默地吸烟,脑子里不知思考什么。

突然从楼上传来阵阵惨叫声,这声音正是卢文辉的,辛碧君听的真真切切、历历在心,使她的心弦高度绷紧,两手紧紧抓住毛毯,脸上涔涔渗出汗珠。

一直到拂晓,何长利和他的手下玩着各种花样,把卢文辉折磨的奄奄一息。只见卢文辉耷拉着头,痛苦的肌肉不断抽搐,就象被宰割而临死的鸡。他已经到了极限,离死不过是一线之隔,他混沌的脑子里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坚毅、刚强的心支撑着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头抬起来,对着何长利吃力地说:“我……我、我……有一件事想……想告诉你,关系到你生死存亡,你……你、你想知道吗?”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长利走近他,“哼哼”笑了几声,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说吧。”

“哼——!”卢文辉尽量把话说的重、狠、刻骨铭心,“李——文——州,没有死,所以,你的死期也快到了!我在阴间等你,到时候我让你受尽阴间所有酷刑,打进九幽十八狱,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哈——”他大笑、狂笑了一阵,嘎然而止,头猛然耷拉下去,死就。

何长利一听到“李文州”三字,先是大吃一惊,然后,着了魔似的两手抱住卢文辉的头颅:“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何总,”他的手下极力拉住他,“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李文州早死了,他在骗我……哈哈,他妄想把我唬住!”说着,猛的一脚踢在尸体上,“妈的,妈的,我何长利不吃这一套!”突然转身,瞪的牛眼欲爆,对着手下疯也似的吼道:“李文州已经死了,是吗?”

吓得那手下哆嗦着退了几步:“是,是,是!李文州早已魂飞魄散,死了几年!”其他所有手下都点头称是。

何长利擦着脸上被惊出的汗珠,这些年来,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只要“李文州”三个字跳进他的脑海,就引起波澜大浪,难道李文州对自己形成的压力和影响真的永远不能摆脱吗?这个万死的李文州,死了也总是让自己不得安生,何长利咬着牙向那冉冉升起的红日看去。

辛碧君这一夜倍受煎熬,从楼上传下每一声卢文辉的惨叫,就如利刃在剜她的心。其实她是聪明绝顶的女人,那晚发现卢文辉在自己丈夫办公室时,尽管卢文辉表现的从容不迫和掩饰的滴水不漏,但凭她敏锐的感觉,晓得自己这个老同学肯定在**什么,这不由得使她想起卢文辉平常偶尔表现出来的异常行为;于是,从那时起,她就肯定自己最欣赏最看重的这个老同学绝对是个危险人物,至少对自己丈夫的事业有巨大的危害性,她究竟与丈夫在一条船上,一人死,满船之人皆死,所以她还是竭力维护丈夫及丈夫的事业;但她毕竟是辛碧君,不想草草把卢文辉处理掉,卢文辉可是自己多少年来梦寐以求的男人。她的计划是:等自己玩够了这个心爱的男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处理掉;如此,既维护了自己丈夫的事业,又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哼,自古最毒不过妇人心!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全不象她计划的那样,甚至变得糟糕透顶,不但让自己丈夫知道了他们偷情的事,而且经过这些天与卢文辉的肉体接触,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感情和强烈的依赖感,今夜听到他每一声惨叫,都象在割自己的肉。终于到了拂晓,楼上的声音渐渐消失,她也迷迷糊糊似要睡着。突然楼梯上传来嘈杂的声音,她猛然从床上惊起,跑出卧室看。

只见何长利的几个心腹正抬着一具尸体下来。再看这尸体,没穿一丝衣物,脸部被刀割的血肉模糊,眼睛被挖掉一只,极其恐怖;两条大腿血淋淋的红红一片。辛碧君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几乎晕倒在地,等她缓过神来,便发疯地扑在何长利的身上,连打带骂地道:“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没有人性!”

何长利把她推在一边,冷冷的眼里透出恶毒的目光:“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直这样以为!你现在依然是我的妻子,我更这样以为!希望你自珍自重,这次我做的,蛮对得起你做的事!”何长利在关健时候是理智大于情感的人,他不能因这件事与妻子辛碧君绝裂,尽管这件事对他的刺激不知有多大,辛碧君让自己多么不能容忍!毕竟辛碧君不同于一般女人,东亚之所以飞速发展,自己的事业之所以如日中天,与她的鼎力相助、出谋划策是分不开的;况且在自己遇到危机时,她总能解危困于万难,扶大厦于将倾,这样的妻子,对何长利是最切合的。

“你对得起我吗?问问你的良心,你在外面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我做的,不过是你的冰山一角,你有何面目来教训我!”辛碧君发疯地吼道。

何长利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厌烦地摆着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尸体抬走,并嘱道:“把他体面的处理了,他毕竟是我夫人的老同学!”然后严肃而低调地走出去。

整个房子里只剩下辛碧君在不断啜泣,脑海里时时浮现卢文辉惨死的景状,心里发出难以言状的疼痛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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