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

2350年，全世界的冰川都已经融化，强烈的地质运动导致大量陆地沉入海底，全球陆地面积不足100万平方公里，大量人类生活在海洋上，他们常年依靠渔业为生，他们没有姓名全是代号，他们的一生都是生活在海上，海上出生，还上死亡。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呀，多少天都没有这样的好天气了零五快出来看看，别待在里面了，跟我一起吧网下上，过几天月圆了就要去吧鱼卖掉，”

“知道了爸爸”零五不情愿的从船舱里出来，零五是这家第5个孩子，他前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零三嫁人了，嫁给了一起卖鱼认识的男孩，独立成家的人会在母船领一个小的渔船，以后换大的需要用积攒的鱼去换。零一 零二在前几年一次暴风雨中死了，那场风暴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一次，他们家的半潜渔船都严重破损，要不是父亲技术过硬估计也不会保住，从那次回来后零四就不在和父亲说话了之后没几天在一次圆月交易日零四偷偷走了，在也没有回来。

那时候他在母船中，只有15岁以后才能回到自己家的船上，这段时间就在母船上学习一些海洋上生活的技巧，和打理一些船上的工作，15以后就不允许在登上母船了，谁也不知道母船是谁的，为什么在这里，大家都知道孩子降生后就送来这里不然就可能会死掉，这一切都是免费的，每月可以探望一次，在母船的探望区时间不超过一个白天。

零五顶着外面火辣辣的太阳，把各种渔网放进海里，零五经常潜水，而且水性极好经常潜到几十米深的地方抓贝壳，如果有幸得到一颗珍珠他们家就可以换一艘更大的船了，他们家的这个船已经在上一次暴风雨中受了伤，很多地方都不能用了，维修需要很多鱼，如果修不了只能换个小的，小的渔船只能在母船周围活动，那样得到的鱼就会少很多，那样就不够换粮食给家里人吃了，他们不能只吃鱼也需要换一些其他的粮食，具体粮食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

零五潜到水底，尽力的找到各种贝壳然后装起来，现在的海底贝壳已经不多了，珍珠这东西他的父母也没有见过，就知道在贝壳里有，当零五浮出水面的时候发现一个巨大的物体漂浮在天空，整个天空都被遮挡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东西，他急忙爬上船，他的父母也站在船上看着。

“爸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机械老师跟我说过 有一种漂浮在天空的城市，我当年以为是老师的幻想不知道是不这东西”零五的父亲看着这个巨大的物体说道，

零五的老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样物体，零五看着这个巨大的物体还在慢慢下降，他看见一个巨大的圆球下面有一个物体像一条船，慢慢的巨大的船碰到水面，漂浮在水面上，距离他们几百米远。

他们现在都看不见太阳了，整个天空只能看见白球，零五的父亲吧船下潜到水面附近，他们的船最大的优点就是能下潜几十米深，可以躲避很多恶劣天气，这也是零五父亲非常爱惜这条船的理由。

零五的内心非常的激动，他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去看看，他趁父母没有看他一个人偷偷的游走，向着那个巨大的物体游去，当他游到那个物体旁边才发现这东西的巨大，比他家的船不知道大多少倍，几乎要和母船一样大了，这是他除了母船见过最大的物体了。

零五围绕这这个船慢慢游着，这时候一个舱门打开了，一个小女孩偷偷摸摸的跑到舱门旁边，看着海水，显得很兴奋，小女孩穿着一身白色衣服，零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衣服，他只见过他姐姐的几件简单的衣服。小女孩头发散开，随着海风飘逸。零五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女孩，皮肤是那样的白净。小女孩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近舱门站在舱门的旁边，一双白净的小手紧紧的抓着舱门，看上去很紧张也很兴奋。

零五一个潜泳慢慢的靠近小女孩，他想看着在清楚一些，他感觉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过，他慢慢的浮出水面，在旁边看着小女孩，她试着用脚去碰水，但是舱门离水还有些距离，只要他松开手就能碰到海水了，她犹豫了，慢慢的他松开了手，他的脚第一次碰到了海水，小女孩非常兴奋，用脚划着水，突然一晃，小女孩掉进了水里，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零五一个潜泳过去吧小女孩抱起来推出水面，小女孩被突然有人抱她吓坏了，闭着眼睛拼命的打着叫着“啊 救命啊 啊 啊 ”零五没有动，人凭小女孩打着喊着，

不一会小女孩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一个棕色皮肤的人，头发遮住了脸，小女孩更是大叫起来“啊 ----”零五吧小女孩一托，托到舱门上，小女孩抓到了舱门把手也冷静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水里的零五，头发到脖子长得很帅也很瘦，棕色的皮肤细长的胳膊和腿有力的划着水，笑呵呵的看着她。

“谢谢你救了我”零五一听说的话和他们一样，没有区别，“不用谢，你好像不会游泳”

说着零五在水里一用力也跳上了舱门，小女孩一惊向旁边靠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零五吧装贝壳的包放到旁边“不会游泳一个人下海很危险的”

“我会游泳，就是第一次下海有点紧张”

“哦，这是什么呀，从来没见过”

“啊”小女孩很惊讶的看着零五，“这是平流层飞艇呀，你不是住在飞艇上面吗？”

“不是，我住船里，飞艇好玩么？”

“不好玩，无聊死了，大海好玩，你天天在海里真好”

零五有点惊讶，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船上好玩，

“你叫什么呀”小女孩问道“你救了我，我的感谢你”

“哦 我叫零五，不用谢的”

“零五 哈哈 好奇怪的名字”零五也傻傻的跟着笑着

“茉莉 茉莉 你在那”一群人疯狂的叫道，

“他们来找我了，我要走了”

零五灵巧的跳下海向远处游去，茉莉喊道“你的包”

“送你了”

这时候一群人到茉莉旁边，亲切的询问着有没有问题，飞艇上有人默默的看向零五的方向没有出声。

“没有事就好，没有事就好，吓是我了，以后不能独自到这来玩，以后不许下降到海面高度”一个穿着西服的人说道

“是”一群人回答道

飞艇慢慢升空了，零五看着慢慢升高的飞艇显得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无法言表的心情占据着他的大脑，这时候一个白色的物体从飞艇上掉下来，零五快速的游过去，是一个长三角形的白色的东西，零五不知道这东西叫丝巾，但是他见过茉莉戴在身上。零五拿着丝巾兴奋的游向他家的小船，飞艇很快看不见了，天空恢复了正常，父母看到零五从不明物体的方向游过来才发现原来零五刚才去了那个白色不明物体哪里。

零五到了船上没有理会父母的询问独自一人到了舱内反锁上门，松开了握着丝巾的手，一团洁白的丝巾在手里展开，上面仿佛还有茉莉的香味，茉莉 茉莉零五在内心一遍一遍的叫着，晚饭也没有吃就睡了，零五睡觉都微笑着，一定是梦到了让他高兴的事。

茉莉被父亲训斥了一顿，茉莉一点都没有生气，因为他根本没有听见父亲说了什么。他回到房间，拿着零五抓贝壳的包里面还有几个贝壳，急忙找来鱼缸吧贝壳放里面，大贝壳一下就占满了小鱼缸，不过茉莉的脸上还是非常高兴的，他要吧贝壳养着，一直养着，茉莉想着就很高兴。

第二天，贝壳死了，因为贝壳不能养在淡水里，茉莉是不知道，茉莉伤心的吧贝壳捞出来他要吧贝壳做成标本，这样就能一直保存着了，当她费力的打开一个贝壳的时候一颗红色的大大的珍珠暴露出来，直径足有一厘米，茉莉见过珍珠都是白色紫色而且直径都是几毫米的，前几天有人拿一个5毫米的珍珠就换了一张末等飞艇的船票，他第一次见到红色的珍珠还是这么大，零五不知道，即使这颗是白色的珍珠如此之大也能让他们全家都登上最好的飞艇，不过海洋上的人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珍珠的价值如此之高，因为海洋气候变化已经无法养殖珍珠了，也没有什么贝类了，珍珠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之一。

这颗珍珠如果交易给母船只能换一条最好的船而已，因为所有物品的价值都是母船的人定价，他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如果不交易最后只能因为没有各种物资和淡水死在海上。

零五这几天没精打采的，零五的父母也很紧张，担心飞艇哪里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零五每次都是回答没有遇到什么，那里就是一个会飞的大船而已，不安分的心占据了零五的内心，他要去找茉莉，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自己。零五坚定信心，计划着如何逃跑，逃跑他不是第一个，每过一段时间母船尾部的处决地就会悬挂这一具或者几具尸体，有人还没有死就被用绳子绑住双脚悬挂起来，直到另一个尸体接管这条绳子才会吧尸体扔进海里，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因为结果就是悬挂起来。慢慢的大家都习惯了，活下去才是大家的目标。零五偶尔用月圆的交易日去偷偷看过，一直没有看到他的哥哥，他不知道他的哥哥在那，反正这里没有就是最好的结果。

很快月圆之日到了，零五佯装和父亲一起卖鱼，卖力的干着，他的父亲看着卖力的零五非常高兴。所有想卖鱼的都在这里排着队，好几条队伍依次向前，很快就快到零五他家的船了，零五看着前面的船打开装鱼的舱门，各种大小的海鱼混合在一起，都被抽进一个半透明的大管子，没有人知道管子的那一头去到哪里。零五打开舱门，跟父亲说“我下去看看，别漏下一些鱼”零五的父亲同意了，零五非常紧张的下去，因为他要跟着鱼一起进母船，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机会，这也是很多人偷跑进母船的道路，母船的工作人员不在乎，因为没有人能逃离，进去的都死了，零五不知道结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船舱里的鱼进去一半的时候零五深吸一口气钻进了管道，巨大吸力一下吧他吸进去，零五看到一片黑暗，晃晃荡荡的向前走，鱼在他的身上**着，他的胳膊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非常痛，零五身体団缩着，用胳膊保护着头，他的一个小包一直护在胸口，那里面是茉莉的丝巾他要像生命一样保护着它。

很快他感觉在向下滑落，接着气温突然变得很低，他一直憋着气，感觉自己快憋不住的时候从管道里掉了下来。是一个巨大的水池，里面装了很多鱼，四外有明亮的灯光，零五迅速换了一口气，在水面附近向大水箱的角落移动，这时候他边在低温的水里慢慢的移动，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水箱上面有很密的铁栏杆，很难过去，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卫兵拿着枪到处巡逻，枪他在母船的时候见过，那是在母船的最后一天，他看着一群偷上母船的人被开枪打死然后倒挂在处决地，这是母船的最后一课，警告所有离开的人永远不要回来，零五当时心里想着在也不回来了，可是为了茉莉，为了那懵懂的爱情，他在次登上母船。

零五向前慢慢的游着，棕色的皮肤给了他完美的保护，岸上的人在各种各样的鱼里很难发现他，零五游着突然发现了一个尸体，年级和他差不多，应该也是和他一样偷跑进来的，应该在管道中窒息了，零五把他推开，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锋利的巨型鲨鱼牙齿，这个鲨鱼牙齿有10厘米长，非常尖锐，这样大的鲨鱼是非常难抓到的，也很少有人去抓他，毕竟活着才是主要的。

零五吧挂着的鲨鱼牙拿下来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很快他就靠到大水箱的一个边，他轻轻的靠在壁上鼻子以下尽量都在水里就露出眼睛观察这水面，水面的水波很大，很难发现他的位置，这时候他远远的看到一个人也向他这里游来，非常的谨慎这游着，一会潜到水里，一会慢慢的出来，慢慢的他们越来越近了，零五很紧张，生怕对方过来暴露他的位置，也不敢提醒对方自己在这里。很近的时候对方也发现了他，也显得非常惊讶，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靠了过来，

“我们在一起会被发现的，你去别的地方，这里我先来的”零五用非常小的声音生气的说，“我累了，游不动了要走你走，反正我不走”

零五没有办法，为了不暴露只能静静的等着。

“你叫什么”对方问道

“零五，你最好少说话”

“我问你在母船的名字”

零五迟疑了一下，他们在离开母船的时候已经被告诫不能在用哪个名字了“35423”

“哦”我叫“34526，现在叫鲸鱼，鲸鱼是我自己取的怎么样好不好”

零五没搭理他，鲸鱼继续说道“我发现了个很奇特的现象，我们母船的名字每一年前面的两个数字就加上一个，看数字我比你早一年离开母船，也就是说我比你大一岁”

鲸鱼的话引起了零五的注意，他没有时间的概念，就是月圆交易日他能记住，其他的就是白天黑天，而且他离开了母船后也很少见过其他的人。

水箱继续进这鱼声音很大，水面陆续提高，他现在离水面只有一米高了。鲸鱼没理这些继续说道“太阳的高度是不一样的，我在的最高时候开始计算，在回到最高我就它1年，而且这个和每年离开母船的人名能够符合上，说明我计算的不错”

“你怎么知道每年离开母船的人都叫什么”零五疑惑的问。

“我会修理船，很多人让我去修理船，这样我能接触更多的人，而且不用去捕鱼，我有更多的时间观察太阳的变化”

“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零五说的没错，私自修理船被抓到是要被杀死的，如果船坏了只能呼叫母船来人修理，而且要价很高，但是没有办法都这样就习惯了。

零五和鲸鱼慢慢的谈论着，主要是鲸鱼自己在说，也许他见得人多不说话不习惯。

零五的父亲在出售完鱼后发现零五不见了，他知道零五做了什么，他不敢说，如果他报告了他们的命可能都没有，零五的父亲开着船期下一个交换地吧卖鱼的积分换成一些生活用品和渔网等就急慢慢的走了。这里的渔民都是吧积分寄存在母船，需要就来兑换，没有就什么都换不了，只需要在一个屏幕上按一下手指就行，其他的都有人去做。

零五和鲸鱼的水箱马上就满了如果飘起来肯定被发现，他们都很紧张，鲸鱼紧张的不行，一个劲的向零五后面躲藏，零五知道发现一个和发现两个没有什么区别，零五在四周看了看，随后看向胸口的鲨鱼牙，他拿下鲨鱼牙看了一下对鲸鱼说，“抓两条大鱼吧鱼肚子挖开，我们躲进去”

“好主意，你真聪明我以为我要死了呢，你的鲨鱼牙真漂亮”

零五示意鲸鱼别说话虽然说话声音不大，鲸鱼闭嘴了他们慢慢的潜下水，迅速找到一条一米多长的鱼，这些鱼经过几次的折腾很多块死了，这是他们的机会，迅速的给鱼放血，这要在深水里才行，不然水面容易看到，零五吧这条鱼开膛刨肚，鲸鱼去找另一条合适的鱼

零五技术娴熟，一会就弄好了，鲸鱼也找到了另一条半死不活的鱼，活着的鱼不敢杀，怕鱼动起来引起注意，鲸鱼瘦小躲进了鱼腹，眼睛从鱼嘴的方向看去，零五用大鱼的瞟做成了装空气的呼吸器，这是他的拿手活，他的父亲做的都没有他的好。他俩藏进鱼腹不一会水面就静了，接着一群守卫开始围着水箱慢慢的转，应该是检查有没有人，零五和鲸鱼移动也不敢动，他们只听见砰砰的几声枪响和几声惨叫，他们知道有人被发现了，被发现的后果他们非常清楚，被倒着吊起来直到下一个人用到这根绳子。

他们不敢动偶尔吧鱼头抬起了换一下气在潜到水下，一直过了很久突然觉得水箱在晃动，一直晃了好几天饿了就吃鱼肉，他们的身体虽然经常接触海水但是泡在水里已经好几天了，身体上已经吃不消了，他们不敢出来，只能浮出水面通过鱼嘴看到对方，偶尔小声说几句。

这一天鲸鱼用脚踢了一下零五，他们吧鱼嘴对着鲸鱼已经非常疲惫了，鲸鱼说道“我们出去吧在不出去我就要死了”

零五也非常的难受，缺水让他嗓音沙哑了“怎么出去，上面的铁网太密了，根本出不去”

“在不出去我可能就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想回去”鲸鱼边说边哭，

“这个网格肯定有打开的地方，我们等等灯光暗下来后我们就去找找”

“好的好的，我真后悔来到这，我只想上母船看看，没想到现在出不去了”悲伤的情绪一直围绕这鲸鱼，零五还好，毕竟独自一人的时间很多，性格上能很快适应现在的环境，鲸鱼不行，这几天在海水里泡着加上没有淡水还不能说话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零五握着鲨鱼牙齿看着鲸鱼，如果鲸鱼不配合他他也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

鲸鱼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举动，就是眼睛总不时的看着零五。灯光很快昏暗下来，他们丢下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大鱼慢慢的贴着水箱边缘游动，周围灯光昏暗但是几个红灯很明显的亮着，顾不了太多了，鲸鱼边游一边清洗着身体，零五没有在意这些，他看着水箱上面的铁网，想找到出去的口，突然他发现有一处不太一样，急忙拍了一下正在洗身体的鲸鱼，鲸鱼一惊抬头顺着零五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突然闪烁出来了光芒，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眼泪也不自觉的流出，还好他没有喊出来，

他们二人加快划水的速度，几下就到了铁网门的下方，一把锁锁着呢，零五用手轻轻晃了几下，哗啦哗啦几声，门并没有开，鲸鱼兴奋的过去在手腕下拿出一个铁丝，原来鲸鱼身上穿着一件紧贴皮肤的衣服，很难看出来，“这是我在海上捡的，连体的，裤子坏了，我就吧衣服割下来穿着，平常不注意都看出来，还很结实”鲸鱼边用铁丝弄着锁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零五也感觉很惊奇，他们也经常在海上捡到很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用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零五在看到飞艇后猜测是飞艇上掉下来的，也只是猜。

咔的一声，锁开了，鲸鱼熟练的打开锁，轻轻的打开门，慢慢的吧头伸出来观察这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问题后手脚一起用力，灵巧的窜了上去，接着向旁边一趴，隐藏在黑暗中，

零五惊奇的看着鲸鱼的表现，发觉鲸鱼干这事应该不少第一次了，零五也没有多想，模仿着鲸鱼的动作也窜了上去，鲸鱼示意零五关上门后灵巧的跑到了墙边，零五只能跟着，鲸鱼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很快找到了门，轻易的打开了门锁，他们正想着去那躲着的时候前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应该很远，零五显得很紧张，鲸鱼则很镇静，迅速打开旁边的门闪了进去，零五也跟着进去，外面的人也转了过来，声音阴影约约的传来“终于还有3天就到了，我最不喜欢运鱼了，天天晃来晃去的烦死了”

“在船上还行，我上次去2**号船运鱼发现10多个偷渡的，你不知道血都吧水箱染红了，真不想开枪，可是我们不开枪就有人像我们开枪，这就是命吧，谁让他们是低等人呢”

声音慢慢变小了 其他的也听不清楚了，但是零五和鲸鱼在短暂的对话中知道他们的母船只是众多母船中的一个，偷渡的也不止他们，还有三天才能到目的地。

鲸鱼示意零五进到里面，二人这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很大的仓库里，什么都有，二人很高兴，找到水大口的喝着，鲸鱼拿着水桶就像身上浇，浑身的鱼腥味连他都受够了。吃饱了也喝饱了还找了两件巡逻队的衣服换上，二人找个角落好好的睡了一觉。他们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醒了就吃喝，然后接着睡，期间也有人进来过，他们处理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嘟---嘟---嘟--”汽笛响了三声，也惊醒了鲸鱼和零五，门外的脚步声和对话声也渐渐地多了起来，看样子是应该快靠岸了，零五和鲸鱼不干大意，通过门缝看到门外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没有异常也压低帽子悄悄出去跟着他们一起走着，也不知道向哪里走，只要是向上的楼梯他们就过去，一路没有什么危险，很快就到了甲板，眼前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陆地，和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