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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悬疑>嫡疑>第五十七章 癞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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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癞蛄子

小说:嫡疑 作者:李正友 更新时间:2020/5/28 11:19:11

坐在教室里的李小贝听到笑声后走出来看看,正好看到李小珠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学狗叫,眼睛盯着刘来银手里的饼,嘴角流着口水。

李小贝气极了,想冲上去狠狠地揍刘来银几拳,可是他父母的忠告又在耳边响起。

他飞快地走上前一把揪住李小珠的衣领,想把他拖回教室里去。

李小珠哭闹着要吃饼,气得李小贝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李小珠突然把李小贝扑倒在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被李小珠压在身下的李小贝,恨刘来银用那种方式羞辱别人,更恨自己的弟弟太不争气。

他用尽力气想推开李小珠,无奈李小珠笨重的身体死死地压着他。他急得满头是汗:“小珠,你放开我!”

李小贝气急了,用自己的脑袋磕着李小珠的脑袋。

“哈哈哈……”刘来银在一旁大笑着,“真好玩!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哈哈哈……”

听着刘来银的狂笑,李小贝肺都要气炸了。他向刘来银投去凶狠的目光,心中暗暗发狠:

“刘来银,你这个**养的,不得好死!不要得意得太早,我早晚会让你好看的,你就等着瞧吧!”突然,他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李小珠,你二哥都晕了。赶快起来呀!”有人叫道,“瞧,刘先生过来了,我们赶快进教室!”

“大大,”刘来银一边向刘云悦跑过去一边大声道,“是李小珠把李小贝打晕的,不关我的事。”

刘云悦快步走到李小贝的身边,蹲下身子,用中指掐着他的人中穴。

“我、我没有打他,他是、是自己晕过去的……”李小珠哭着说。

……

下午放学,刘来银还是像往常一样,手里拿着一块饼坐在大树底下的石凳子上。

张口正要咬饼,他忽然感觉到脖颈凉嗖嗖的,伸手一抓,再看,一只睁着既大又突出的双眼、浑身癞皮的癞蛤蟆在他手心里鼓张着嘴。

“啊……癞蛄子!啊……”刘来银像失了魂一样哭喊着,使劲甩着手,瘫倒在地上。

听到哭喊声,在教室里写字的几个男孩纷纷出门围拢过来,只见刘来银躺在地上,裤子被尿湿了。

两只被棉线扣在一起的癞蛤蟆在他脑袋两边奋力地爬动着,但互相牵扯着无法移动。

围上来的同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见刘来银那副狼狈相,李小贝很是得意,他从树后面转过来,走到刘来银的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饼:

“哎呀!这么一大块饼扔掉真可惜啊!”李小贝说着把它分成四块,分给身边的三个同学,自己留了一块。

李小贝笑眯眯地对着躺在地上的刘来银说道:“这饼又香又甜,确实好吃,你怎么舍得扔掉呢?

一只癞蛤蟆怎么把你吓成这样了?哟,都尿裤子了!一个堂堂的大少爷,这样躺在地上不好吧?”

刘来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眼狠狠地瞪着李小贝,气得身体直哆嗦,伸出右手指着李小贝,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李小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平静地望着刘来银。

突然,刘来银从李小贝和李小珠的中间穿过去,用两只肩膀狠狠撞击着他俩。

没有防备的李小贝和李开锡被刘来银撞得措手不及,身体踉跄了一下,两个人的脑袋碰撞在一起。

刘来银飞快地跑进刘云悦的书房,哭哭啼啼地告了状。

听完刘来银的哭诉后,刘云悦问:“你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不知道。”刘来银耷拉着脑袋。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这些孩子,一天只吃两顿饭,中午很少带干粮吃的。

你一天吃着三顿饭,吃过饭还带着饼。是你自己把‘饥民’惹急了,他们会想出各种办法来对付你的。

要不,你试试看,你待在这里一天不吃饭,然后,让别的同学拿着饼在你面前炫耀,你也会这样的。”

“这个……”刘来银想了想说,“大大,我知道自个儿错了。我可以走了吗?”

“你可以走了。”刘云悦挥了挥手。

刘来银离开后,陈二妮感叹不已:“天哪!真想不到您会这样处理这件事!可不像以文,小鬏犯了错,他不是打就是骂。”

“你是说,我教育小孩不够严。”刘云悦笑着说,“我是看他已经被癞蛤蟆吓得不轻,觉得这时候下规矩不太适合。”

“您误会了我的意思。”陈二妮连忙解释,“小宝念书这几年,他说您从来没有打骂过他。

他能有今天的出息,都是您教育出来的,全是您的功劳啊!”

“哪里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主要是他自己的天赋和努力,尤其是你们家庭教育的成功。”刘云悦道。

“有时,我见小鬏被打得可怜,还护着小鬏。因此,以文经常说,一打一护,打死不上路。”陈二妮道。

“这话没错。古人也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刘云悦点着头。

“您不知道,他对小宝从来不打骂的,可小宝却用功又省心。他对小贝和小珠十分严厉,却没有多少作用。”陈二妮道。

“俗话说,一娘生九等。就是双胞胎,个性也是不一样的。因此,孔夫子说,要因人施教。

我也一直在寻找引导你家小贝的好办法,还有我家的来银,也是不怎么好教育。”刘云悦道。

“要不是遇到您,我和以文真不知道如何教育小孩呢!您是我们一家人的恩人啊!”陈二妮眼中含着泪水,声音有点颤抖。

“李夫人,”刘云悦面露难色,“有件事我已经琢磨了三天,不好意思跟你开口。但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并且想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事?是不是您太太不高兴?”陈二妮问。

“不是。”刘云悦道,“我有个本家叔叔,在京城做官,我三天前接到他的信。

他叫我过过年就过去,一是教他孙子念书,同时帮他做些文案。

我有个想法:你一家人可以和我一家人一起过去。你丈夫在哪都是一样赶马车,说不定到了京城生意会更好。

你过去继续做教书先生,我们两家的孩子和我叔叔的孙子放一块教。

我叔叔的院子很大,有专门的书塾。他说还会有邻居或者朋友会把孩子送过去读书。

文案少的时候,我和你一起教书;我忙文案的时候,教学就靠你一个人了。

我太太已经卧病在床三年了。她原来不想那么远路颠簸,但我想,京城很大,可以找更好的大夫给她看病。

在我再三劝说下,她也同意去了。你回去再征求一下你丈夫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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