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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民国战狼>第五十章 审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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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审个球

小说:民国战狼 作者:抗战大兵 更新时间:2019/11/14 22:43:57

国军医院,杨鑫昏睡了三天。

不想醒来,刚又梦着一位中年女子,挺俊的,要他喊姑姑。喊姑姑可以,总得给点啥,不能白喊了。

“嘢嘢,羞羞脸”,旁边有一位小男孩跟着起哄,一看就不是乖小孩。姑姑都喊了,咋的,不能吃糖啊。

杨鑫梦中笑了,吓护士一跳,太瘆人了。

王菊抱着刀,正靠着床领子假寐,听到动静,不由莞尔一笑。臭土匪流血太多,连续三天做怪梦,咿咿呀呀的瞎叫唤,还唱了几首歌,神经得离谱。伤好得也离谱,谁家三天就能拆线,怪胎。

“我要弄死他,我跟你说”,外头传来一阵咆哮,嗓子有点哑,夹杂着凶味。

王菊有点头疼,自打国军壮烈,这位发了疯,不依不饶的放狠话,非要“咔嚓”杨鑫。

还不是他儿子柳忠没了,想耍点横呗。真是,不就两体恤钱吗,要死要活的干啥。

走廊上,柳老头越发疯癫,枪都开了,一副抓人杀人的架势,骇得医生、护士四处逃窜。

“柳将军,你冷静点,事情已经搞清楚,不是八路不救命…”,郭参谋长吐沫都讲干了,这位愣不听,仿佛他是大爷。也对,侍从室出来的,眼里没人。

柳少将像锥子,逮谁咬谁,“老郭,想背叛党国啊,竟然给八路说话”,老头凶神恶煞的,开口就戴帽子。

“呃…”,郭老头俨如被捏脖子的鸡。懒得搭理他,等那位来了的,看他怎么嚣张。

杨鑫早被吵醒了,打量一下房间,又瞅瞅自己。成伤员了,死鬼子,你等着。咦,不嫌犯吗,咋没绑着呢。嗯,小妞变丑了,没梦里姑姑俊,估计嫁人难点。

杨鑫一醒就胡思乱想,人家姑娘为他守护三天,不憔悴才怪,他还有心思取笑人家,真不识好歹。

“嘭”,门突然被踢开,柳老头闯了进来,跟高衙内抢林冲婆娘似的,气焰嚣张。

杨鑫不认识他,只觉老头很凶,长相也磕碜。一看就是惯犯,打、砸、抢就是他这号。

柳老头气冲冲地,一把提溜杨鑫,凶神恶煞道:“小汉奸,下辈子投胎,招子放亮点”。边说边拔枪,顶住杨鑫的脑门子,一双老眼跟赌徒似的绯红。

想动私刑,这还没审呢。王菊拔刀指着老头,冷冷道:“柳将军,他是抗战英雄,救过我。想动他,得问这把刀答应不”。

柳少将惊讶地望着王菊,她怎么敢。猛然想起小妞身份,没什么不敢的,王家有这个本钱。

“王小姐,那可是好刀,很值钱的,剁疯狗不划算,收起来,收起来,别弄脏了”,杨鑫好死不死的叨叨,左手挺着三角刀,抵在柳老头腰上。

柳少将气坏了,想开枪,可腰上传来剧疼,一时吓住了。老柳家流年不利,今天出门没看日子。

室内有点僵,两男人成了斗鸡眼。

良久,杨鑫闻道一股臭味,试着问道:“你,你刷牙没”,还嫌恶地皱皱鼻子,差点没把老头气死。

“噗哧”,王菊绽颜一笑。臭土匪啥德性,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兜着点。

呜,妹子笑了,俊多了,嫁人不难的。杨鑫眼神有些直,手下没个轻重,刀子又捅了捅。

柳老头急得汗水淋淋,失算了,怎么碰上个愣头青,这枪还没开呢,腰快被人捅了。

“嘟嘟”,恰好有人敲门,一位八路伸头瞧了瞧,语带调侃,“两位干啥呢,姿势可以啊,老柳,多年未见,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啊,老,老陈,你怎么来了”。

“旅长,你咋来了呢”。

王菊松了口大气,不由多看了陈旅长两眼,帅气,一出场就镇住柳老头,不愧抗战名将,牛气。小妞下意识点头,眼里有东西。

杨鑫本来没啥,跟死老头对峙都很淡定,见王菊崇拜地望着旅长,心里跟滴血似的。完球了,俊妹子喜欢半老头子,这啥世道啊。

都说有点心思的,藏不住脸色。这不,杨鑫脸红脖子粗,看谁都不顺眼。

“咣唧”,杨鑫摔门而去,陈旅长、柳少将、王菊面面相觑。怎么忘了呢,此人脑子有点二。柳少将一阵后怕,刚刚那刀是真的想捅他。

出了门,杨鑫就瞎转,没人知道他要干啥。谁敢拦啊,总部两条军犬,都被他踢废了,那是卫将军养的。

转悠半天,没找到赖少明,杨鑫气得又踢到两个歪脖子树。树倒得巧,惊着了两匹马。

就它了,看着马就来气,抽不死你。

杨鑫骑上马就跑,后头两马夫眼泪汪汪的。哪来的疯子,军长、参谋长的马也敢劫。

听了警卫、马夫的哭诉,卫将军、郭参谋长哭笑不得。临时法庭,临个鬼。

陈旅长躲在一旁发笑,有你们瞧的,敢欺负他,往后日子掂量着点。搞**,哼,鬼子送上门给他擦屁股,都抗战英雄了,好意思栽赃。

“喂喂,陈将军,你别笑啊,怎么个章程,说说”,卫将军头都大了。国府想搞事,别在他的地盘揪揪,这下好了,不放点血不得完了,这把米亏得。

郭参谋长跟着附和,“是啊,陈将军,这次是我们不对。不过,你最好跟。出了事我们扛不住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有悔意,这得兜着。陈旅长装着深沉一会儿,接着拨通最高当局,一顿“哼哈”,差点没把老头子气死。

“小陈,抢劫啊,减点,没得商量。娘希匹,国府哪有那么多东西,还没完了”,最高当局嗓门高了八度,惊得夫人掉了几根头发,正梳妆呢。

“这不怪我,校长,鬼子等着看笑话呢,说你。你懂的”,陈旅长艺术性地威胁。

“我”,最高当局想摔杯子。

夫人算是听明白了,示意老头子赶紧答应,妆都化得不消停,苏联大使等着呢,不捞点飞机,怎么保卫武汉。

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最高当局听得满嘴发苦。娘希匹,审个球啊,没捞点,反搭进去这么多。

戴笠这个熊玩意儿,干的啥屁事。越想越气,最高当局狠狠按铃子,似要掐死某人。

众皆欢喜,独留伤心人。陈旅长高兴地准备启程,卫将军不干了,上好的军犬、马匹,不能这么算了,孩子在哭呢。

陈旅长一脸郁闷,想了想,神秘道:“卫将军,过几天你不去延安吗,要说法找他们,会有惊喜哟”。

“哎哎,别神叨叨的,透露点,稀罕得紧”,郭参谋长开起玩笑来,话说有些时日没找组织,两眼一抹黑啊。

卫将军似笑非笑,老伙计藏得挺深啊。也罢,留条后路。要不多弄些,国府不差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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