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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都市>家.圆>第二十三章 感染炭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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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感染炭疽

小说:家.圆 作者:猫咪小琴 更新时间:2019/10/24 10:51:10

驻立在苏雨门口,发现苏雨家里泛出灯火,说真的,我有点激动,又有一点害怕;激动是思念的人终于重现;害怕是因为交织出的梦幻会不会像海市蜃楼破灭掉。

我像往常伸手敲三下,不管开不开,进家门前每天必须做的,里面传出砰啪打碎的声音,我一惊,像那种打门的非常态从未有碰过,到底发生什么事?

给我开门的苏雨憔悴不堪,两手猛揪胸口衣领,整个人呈弯曲状态,身体痉挛,呼吸困难,他放下一只手,捂着嘴巴,我看得出他想咳嗽,说话竟然那么沙哑、低沉,仿佛被堵塞似的,他说:“你回来了,许琼。”眉头紧蹙。

落音刚落,一声大咳自他胸腔而出,他急拿桌上的湿毛巾,捂住那一口,我眼尖,说:“咳出血了,苏雨!”

“走开,许琼。”苏雨嗓子卡住,他后退几步,零碎的杯子散落,就在几分钟前打落,杯中水湿一大片,他后脚跟要踩到了。

我冲上前抓住苏雨两手,要拉过来,他似乎看出来了,略带不安,向前一步,摆摆手并说:“没什么,只是碎了。”想着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迫不急待要解开谜团,问道:“苏雨,你去哪呢?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苏雨没有回答,摆手叫我走开,我坚定地问:“今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无论如何你要告诉我答案,不然我不会走开。”

“走开啊,许琼。”苏雨捂住嘴巴,眼含血丝,我拒绝了 :

“我不,苏雨!”苏雨惊愕,退到他的卧室,里面很凌乱,白色的被单上被苏雨咳出一滩血,撒得到处都是,我铿锵有力说一声:“如果你把我当好邻居,不要隐瞒,你是不是得痨病了,请告诉我,苏雨,我盼你回来,盼你很久,今天你回来,我这是要见你。”

听到他很微弱回答:“许琼,我得病了,得了...啊,啊,走开,不要传给你。”苏雨一直捂着嘴,咳掉喉咙的血痰,撒溅到被上,此情此景,我揪心着回拒:

“正因为如此,我更要给你帮忙,我不会因你生病离开。”

“地震期间我去了震中区,回来的路上身体不舒服,要不是姥姥生病,我还会继续坚持。”

“你去那帮忙,有想过我一会吗,哪怕一点点。”

“我是一名医生,我不能忍受同胞失去家园,可我告诉你,许琼,我一有空就思念你,真的,一直未断,离开香岛前还敲开你的门,你没应,或者你不在,或者你真的有事,我不便吵你,我就走了,走得匆忙,许琼,没跟你说一声,我对不起你。”

“别那么讲,苏雨,我就是太思念你,我怕你出事,我想你,你是我的好邻居,我想你,想你一直不在,会不会出事,我就这么想的,真的,你回来,我好高兴。”我噙满泪水

“知道,我也十分想你,但没办法,震灾区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们等着我去尽一点微薄之力,你走吧,许琼,炭疽芽孢会传染,走啊。”苏雨背着我,阻止我更进一步,最后一声撕咧发声,喉咙冲出来,苏雨再吐出一口血痰,很浓。

我扑通一声,双膝跪下:“苏雨,我恳请你马上去就医!”苏雨没吭声,但他在捂嘴咳嗽,每咳一下,我身体震颤不已,没待苏雨同意,我一不做,二不休拨通120。

“许琼,不要,我会被隔离的。”

“就算隔离,我也希望你好起来。”

“明天一早我雇车就要回昆明,答应了姥姥!”苏雨终于说出他的无助。

“就算你急,先把病治好,有什么事我替你传话给姥姥,我求你了,苏雨。”

最终苏雨被送去医院,他留下他家门的钥匙以及在昆明的姥姥联系电话给我,之后,我接通苏雨姥姥的电话,姥姥在电话那头痛哭,说想孙儿苏雨,想他病倒了,我告诉她,苏雨帮助人,感染到炭疽,在医院治疗。

姥姥一个径地哭,说他在电话跟她讲在工作,还安慰马上回去看她。

我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说他会回去看姥姥的,第二天清晨,我除了打电话给苏雨姥姥,顾不得吃早餐,匆匆打的奔到苏雨就助的医院,他被送到香岛传染病防疫中心,已经得到检测,确如苏雨所言,炭疽病患,但他们要我在家属栏内签字。

我的心情很糟糕,虽被认作家属,可我见不到苏雨,他们没有给出院回复,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出来,但我通过他们,得到病因是苏雨的确染上炭疽,其中一种类型叫肺疽的传染病,需要隔离。

感染病传病源头,来于震中区,感染到炭疽孢芽的食草动物,以及来自于地震后死者及畜引起的传染区,2008年5月12日大地震,阿坝州继甘肃、青海等因地震波及引发炭疽病疫情暴发多发地区,被感染者不少于10例,像肺疽,被传染后14天内病发,苏雨在灾区,除了加以防范,夜以继日的辛劳工作中不幸被感染。

当夜,我对房间,以及走廊进行消毒,用20%的漂白粉水溶液,进行200ML/每平方地方喷雾2小时,我折腾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我全副武装,用新购买的福尔马林,以5%的溶液水以500ML/每平方对苏雨的住宅进行三次消毒,包括苏雨换下的衣服,我用碱调成2%的水溶液继而煮沸至一小时,进行消毒洗净,我用一颗他人待我真心,用反谢回报的行动回馈。

房外,不知何时立着一人,此人黑沉一张脸,是隔几天来吵一顿的披头散发女,她捏着鼻子走进来,站在客厅环顾四周,盯着墙上的全家福看了一会。

我卖力地喷液走进到卧室,对床喷,特别是床上的咳血,她瞅见了,跟进来,扇动两手,掩鼻并阴阳怪调:“都沾上血,身体很用力吧...”,一转身,怒气撒向四周,掀翻客厅摆放的四角雕花玻璃,只听咣当一声,回音巨响,地板比那场大地震震得猛烈。

我愤怒至极,大吼一声:“滚!”举起扎实的大扫把,她就跟吃相很难看的野狗,逃也似的撒腿跑出门,我怒目瞪向她,她跟狗一样夹尾逃离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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