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推荐工作

街市中的明灯交相辉映。

夜幕降临，我毫无顾忌行走在路途，认识苏雨，我不易摔跟头，受于他的引导，我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我还要去酒吧驻唱，没和苏雨过多停留，在我心里，苏雨这位邻居给我极深的印象，倒是宋明明，他听不到我唱歌，如影随形，不去唱歌，我得报告不去的理由，也许他出于关心我唱歌罢了。

从酒吧出来很晚，宋明明依然如常等在大堂要跟我说上几句，还没等我走前，先见他开口说话：“许琼，终于见到你！”

宋明明抬起右手腕看表，以一个常相熟的朋友说：“听不到你唱歌，少了点什么；见不到你的人，我孤枕难眠，你能不能清唱几句，补我的贪恋呢？”

我掩嘴微笑，说：“我都成了你的心药了？”

“对！这问题严重吧，我要哪一天脱发严重，你就知道我不入胃了，需要你来唱歌拯救。”

宋明明其实有着中年男子的沉稳和幽默，或许他不甘于生活优裕，然后易陷入精神空虚的慰藉，才会像年青人还要保持激情冲动，在我面前表现得莫大的热情。

他表达道：“我的家境可能与你相反，有时候人得到了丰裕的物质，你就不在乎，没有得到，反而力争上游要得到。”

“我听过一句话，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如我这般赶着夜场，却为了几两碎银。”

“许琼，你与我若距若离，可能有你自行的想法，我某些时候，只想听你的歌声，看到你的人，我很开心，仅仅就这些想法而已，你会认为很奇怪吗？我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 KTV、夜总会，灯红酒绿的场所，那些所谓热闹的地方不就是个上层建筑附庸风雅的凸现追逐名利的场所吗？那不过应酬、孤独、空虚浮现的一个窗口，把钱送出去达到精神上的满足，因此，我付费，你大可以高歌，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喜欢。”

“宋总，谢谢你及你的支持。”我第一次以宋总叫他，我之前一直还没完全相信他，不太爱理他，听到他发乎内心赞颂，我顺口改了称呼。

“许琼，往后你叫我明哥吧，我们之间没有“总”的关系，叫明哥不显得生疏。”

太亲切了吧？我心想。

“宋哥吧。”我说，宋明明脸上一阵红晕，瞬间逝过，但我察觉得清楚。有人云：不管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一句称谓便能窥透其中，要不是特别关系，很难让我直呼其名。

我的同事王小宣，有时就顺口叫我琼，但我却欣然接受。

星期一，王小宣早早到办公室，我睡迟了，急冲冲跑到公司，满头大汗，我想像大家看我跨进办公室，手上还抓了一个大馒头，王小宣见到我，并快乐地直呼：“张总叫你，琼。”

“什么？”我听成张总叫我琼，小宣没心没肺，见我懵头懵脑。

“张总叫你，许琼。”

我和小宣相视一笑后，先把馒头放在座位，掉头朝张思过的办公室跑去，张思过在阅读一堆文件，张晴也在，她忙着给他泡咖啡，见我来，张晴下意识抬头看我一眼，表情下透着一股冷咧。

张思过直接叫我坐下，张晴泡好咖啡，放在张思过的桌上，走出去掩上门。

张思过认真的态度、犀利的眼光和冷峻的面孔，同事都觉得他能直接杀死人。

我入座后，他缓和僵局的场面，从认真阅读中抬起头，一对浅显的酒窝渐渐张显，开口说道：

“许琼，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他说。

我觉得时机给我，苏雨提醒过我，建议向张总提出兼任业务扩展的事情，我大胆说道：

“张总，我也有事找你。”在张思过面前，我从不惧怕。

“哦？”张思过听完显得有点吃惊。

“你先说，我尊重女性，女士优先。”

“还是你先，你急着叫我，你是老总！”

张思过明了先后关系，他也不再推托，讲道：“许琼，张晴最近家中急事，她请假，你暂时接替她的岗位，做我的代秘书。”

代秘书？张晴先前出门那一眼，看似毒辣的一个眼光，恰似打在我脸上，好似：“许琼，你得瑟个什么，代秘书就是代，永远接替不了我的正职。”张思过有心为难我，我说：

“张总，代秘书的事，你和张晴商量了吗？”这一点我还是相当尊重美女张晴，虽然她的冷淡可能是出自她内心的忧伤，时间可以证明一切，随即，张思过回复：

“商量？我是总经理，她是我的秘书，我们上下关系，商量什么？”

话虽那么说，我要太强势，像苏雨说的，我和张晴以后的关系就要由同事的关系变成敌人，当下，我可不能太冒尖啊。

“张总，我建议，以总经办的形式出个暂代通知，我和她都有书面上的暂时交接，别人才敢看好，你认同吗？”

张思过点点头：“你想得周到，我叫张晴打一份通知，一会贴到公告栏。”

接着张思过问：“许琼，有事找我？”我想，张思过还挺能逢迎好员工。

我就苏雨说过的意思向张思过叙述一遍，张思过表现得饶有兴趣，他特别地从抽屉拿出我的面试应聘表，低头观阅了一会，说道：

“许琼，当初你进来，你要求的薪水是三千以上，公司理解你的难处，你的心愿填：想要在三年之内有个自己的房子，我也可以理解。不过，这样好不好？我要保证你不分心的情况下推荐你去适应一个职位。”

他从名片盒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讲：“杨枫，模特摄影师，我的好朋友，他最近正愁着找合适的模特，和制片人任时分（别人叫他墨镜男），参与拍摄夏日MV短片，如果你有兴趣，周六周日他要拍外景，你可以充分利用时间争取一个模特的身份，我觉得你无论从外形、素养、勤劳，都非常合适。”

张思过如此了解我，说实话，我真的很需要钱，张思过不惧给我兼职工作，他无疑是相信我的为人处事，他说：

“许琼，我肯定你能胜任，当初你交一张空白的简历，我的眼光不会物色错人，我把朋友介绍给你是对你的肯定。”

张思过继续说道：“有一点，我现在提醒你，他们聘请费用高昂，说明一点就是在短短三个星期需要制作完成，那么高强度下，锻造你身体时候就要到了，我朋友杨枫现阶段物色人选，这种情况你消受得起吗，许琼？”

我回答：“当然。”

再苦再累没有像妈妈离世后那几年苦和累，但是，张思过为什么要帮我，他不怕我放弃他的公司吗？

“许琼，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直接跟杨枫打电话。”张思过简直太爽快了。

我不刻意再去想坏处，苏雨告诉我要抛开情绪，因此，即刻点点头。

下班后，张思过载我和杨枫见面，随行还有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我想他就是制片人任时分了，他们看了我的外形，马上同意我的加入。

和他们会过餐，我被一位女子带去测身高和三围，杨枫很满意我，但是具体短片拍摄事宜还不便公开，需要我签上合约才会告诉该做什么。

很显然我很需要它，也下定决心尽可能发挥自身优势，因此，合约顺理成章地签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一行程，制造了一个于我不利的事件，至于是什么，连我自己也未能通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