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稳婆不好当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算是小秘密吧，就是她们所有的再回李煜诊所复查过的女子们，回去和她们的相公悄悄行的那种事儿，简直就是**的不得了，他们不把她们的媳妇当宝贝那才叫怪事了呢。

在这期间，李煜还用手指搭过一次妮子的脉象，确认无误后，才板着脸走开的。

其实李煜是想笑的，可是李煜不敢笑，因为妮子一直都在注意着李煜的表情呢，如果李煜敢笑，不管是不是针对她，她都会认为李煜是在笑她，她立刻就会知道，李煜这个神医骗子稳婆嘴里常说的那句，在医者眼里是不分男女的话是假的。

分明就是分男女，只要李煜敢笑，李煜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是那句话，在这个世界里，和外面的世界里，所有的女子在男女的思想上，个个都是极其保守的，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过，至于那些什么青楼红楼里的女子们就应该除外了吧，但是针对她们这一类良家女子们，名声和清白，甚至是比她们的生命还要重要很多。

就是这一段路，李煜徒步行走，从下午一点，一直走到了天色落幕，华灯纷纷初上时，才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外界，也正式天色渐渐微明的那一时刻。

在走之前，取走了一张诊所排诊接产的清单，那上面竟然接连排了18位女子，最近的就在明天上午，最晚的是一个月以后。这其中只有两个是生产过一胎的，剩下的16位全都是初产女子。

常言说的好，叫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说这话话的意思其实也很好理解，那就是针对那些生产女子而言，如果是胎位正，可以顺产的，只要是有一点点助产知识的稳婆，都可以轻松的做到。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好，遇见的准呢，据李煜所知，这天下间所有适龄甚至是高龄产妇，她们也许第一胎是顺产，第二胎可能就不是。

还有在接产过程中，初产女子也是很危险的，相对而言，那些产过第一胎的女子，多少比那些出产女子能安全和顺利许多。

可是什么样的突发情况都有可能遇见，最常见的，就比如羊水过早破裂，盆腔骨缝未全部开启，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开的，还有胎儿畸形，还有胎位不正，或横，或斜，还有哪里的血管也比较复杂，需要动刀时。

仅凭多年的经验的稳婆肯定是不会做到百分之百，一旦有个什么大出血状态出现，还有这里的医疗水平过于局限，常常都是保了大人，就没了孩子，又或者是保了孩子，就没了大人，最后就更惨了，大人和孩子全都没了。

这种事在民间几乎是年年都有发生，至此李煜从医以来，是最不愿看见，也是尽最大能力消除这些弊端。

说这些，李煜平心而论，还真不是有什么怪癖和嗜好，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和怜惜，说这些那都是些闲话了——

但是也有很多适龄产妇，又或者是第一胎顺产过的女子们，她们的心里有顾忌，更还有他们的相公更有顾忌，如果李煜是个女人，估计此时的诊所，那些排队来的女子们，绝对能排到一百人以后。

也就是说，在城市中，还有很大一部分产妇和她们的男人都想找李煜接产，除非他们遇到了自己和那些稳婆也处理不了的事件，才会来找李煜，那也是没招之中的没招了。

可是李煜不可能总呆在小世界里面，除了那些排队的女子在时间上李煜会有安排，剩下的全都不在安排之内，这样一来，没多久就出事了，这件事说来也巧，就在李煜刚刚离开小世界时，就有一个男人像发了疯一样的跑着来找李煜救命，可是李煜早前脚刚刚离开，别说是他了，就算是钱玲她们也都无法联系到李煜。

因为李煜的行踪，向来都是神出鬼没——

还有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相信别的药师和技术，只相信李煜，可是李煜不在小世界，最后还是另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药师去了一趟后，才勉强保住了孩子，大人根本没保住，也不可能保住，因为那个药师到场以后，那个女子就已经大出血休克了，孩子才出来一半，幸好孩子的头在外面，这才保住了孩子，但是大人，算是彻底的没了。。。

说这话也是后话了，但是当李煜知道此时之后也很惋惜，随即就借着当地的妇女联合会的名义召开了一次也只有女人，怀孕了的，还临近要生产的，和女孩儿才可以参加的大会，唯独这个主持会议的人是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李煜。

当然说这些那都是后话了——

在临走时，李煜也没忘在城市中调查的那些结果写下来，给钱玲她们看，其实也是在要她们怎么做——

但是在李煜刚一回了那个小院子里时，就发觉万圆圆和小蝶早早就在院子门口那里等李煜了。

一个人端着铜盆，里面盛着热水，盆边还打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一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有层次的木质饭盒。

就在这时，那个院子门吱呦！一声儿，就开启了，那两女一见无名出来了，个个都分外开心，甚至都不用招呼她们进来，她们自己就进去了，似乎是在这个小院子里，她们才是主人，李煜才是客人。

可是还没有待李煜刚洗漱完毕，早点刚刚吃了几口呢，那个万胖子就来找李煜了，至于李煜被那个王上亲自邀请去做国师一事，估计这普天之下，最高兴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除了王上之外，毕竟他是君，万胖子和无名都是臣子，说这些的有区别的。

就这样，李煜吃过了早点，连同万胖子一同去了王宫殿堂，也是非常顺利的国师一职，被王上册封，在朝堂上，李煜面对着一大群分成两拨的文武百官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

意思很简单，就是包括李煜在内及大殿之中的所有文武百官，都要齐心协力的辅佐王上把国家治理好，就不说远的，就说李煜就不会放过他们，因为此时的李煜手中可是有大权在握，在朝堂上，王上就亲自放权，针对某一些不服管教的官员和大臣，可以不用禀告王上，可以先斩后奏。

至于那些朝中官员们，一个个的都心里颇有微词，但是又不敢在朝堂上大声喧哗，最多也只是在暗地里议论一下，发发牢骚而已。

李煜对此全都视而不见，随即那些官员们就相继开始呈报奏折，也是由那些宦官们一一的接过后呈给王上，然后王上随手就给了李煜看。

李煜一直都没有做声儿，只是眉目一直都在紧锁“心中暗言，这个国师果然是不好当啊，这第一天上任就一下出来这么多事儿，看来我这个国师要亲自上阵了？”

简短的一阵喧哗之后，李煜转身对王上拱手施礼道：“最近国家设计刚刚有些安稳，在朝中还需要王上亲自坐镇梳理，定当是脱不开身，即便是有心，也无暇去下面督查民情，下官愿意替王上分忧，亲自下去一趟，这些奏折事宜，下官全接了？”

果然那个王上一听李煜的话后，就开怀大笑起来，对李煜虽然是在言语上说了一些肯定的话后，但是却没有实质的行动，也是因为最近国库太过空虚，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财，下去救灾和体察民情，所有的一切用度和费用，都要李煜一个人想招去解决。

李煜脸上是笑的，可是心里却在骂娘，但是与此同时，李煜也做了一个保证，灾情不平，百姓不安，李煜绝对不会班师回朝，即便李煜知道那一个个大事件就是一个个大坑，但是身为国师一职，能做的也只有尽最大限替王上分忧，至于能分到那里，还真不好说。

在朝堂上，王上亲自给李煜送上了践行酒，反观在朝堂之下，还停靠着一辆非常豪华并带有华盖的马车，王上的座驾是九匹马拉车，而李煜的马车就是八匹马拉车。

在面子上，王上算是给足了李煜，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李煜却知道，此行非但富贵，却是一个马粪蛋表面光，一肚子坑爹的大草包，可是李煜并不在乎。

反观李煜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就上车走人了——

而这第一站，就是一个远离皇城近千里的一片受虫灾最重的一个区域，那里的青山绿水，甚至是地表以下几十厘米的深度都是一片片黑色的毛毛虫子所覆盖，那些虫子个头都很大，最小的也有巴掌长短，最大的竟然有一尺多长。

它们什么都吃，不管是什么树木，是有毒还是无毒的，还有地下城里百姓在外面，岩石缝隙中种植的螺旋紫薯，别看那些根茎全都在地下面，可依旧难逃它们的毒手。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朝廷几次赈灾送下来的粮食和水源，在半路上还没等靠近地下城池时，就被那些铺天盖地的虫子大军给包围了，不管是人还是拉车的马，全都让它们给啃成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