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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玄幻>少男少女闯魔界>一百六十九章张子高大战兰孝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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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章张子高大战兰孝德

小说:少男少女闯魔界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1/7/13 11:25:41

又过得一些时候,还在挖,这时,在观察情况的探子们来报,说是发现了一队悲伤之城的士兵巡游过来了,问怎么办。邹声钟就派了预先安排的几个士兵故意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并且一边跑一边还大呼小叫的,特意引起了那些巡游士兵的注意,朝着他们追去了。

引开了那些巡游的士兵,此时,已经挖通了,临海帮的人除了潘老大和鲍老四还在里面以外,其余的都已经撤出来了。兰孝德主动要求带队进去接人,因为他曾经进去来,对立面的情况稍微熟悉一些,邹声钟就让他进去了。

兰孝德带着十数个部下,乔装打扮成悲伤之城的士兵,匆匆地进入地道里去了。

这个地道挖得不够宽,仅容一个人通行的样子。四周的泥巴都是新鲜的,是用?头挖掘的痕迹。兰孝德看了,心里不禁很是佩服,这个临海帮虽然武功不济,挖掘这些,却真的是一群行家里手,倘若换做自己来挖,只怕要挖到猴年马月。他一边想,一边带着那十数个士兵弯腰弓背、急急而行。

一路上,只见地道里有些地方有点古怪,好像是留着要做障碍物的。兰孝德一问,那些临海帮的人说:“是要故意留着,作为障碍物,用于阻挡敌人追来。”兰孝德说:“好主意。”

走了一长段路,终于到了目的地,只见潘老大和鲍老四趴在那里,在注意听外面的动静。兰孝德悄声问:“外面情况如何?”鲍老四伸手在嘴巴上坐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只见潘老大侧耳听听外面,听了一阵,回头对鲍老四说:“可以了。”

只见鲍老四手里拿着一个怪家伙,向着那洞口剩余的泥土一掀,随着沉闷的咕噜噜几声响

,那洞口顿时投进光亮进来,潘老大爷用一把弯锄头飞快地刨了一阵吗,那洞口变得更加大了一些,已经够一个人钻进钻出了。潘老大缩回了手脚,对兰长老点了一下头。

兰长老飞快地从洞口窜了出去。

后面几个士兵跟着。

兰孝德出了洞口一看,果然是到了悲伤之城的地牢里。兰孝德心底里更加佩服这个临海帮,不但善于挖掘地道,而且是挖得丝毫不差。

兰孝德从洞里一出来,一个犯人恰好看见了他,张开嘴巴就要惊呼出声了,兰孝德赶紧对他挥手示意说:“嘘!”那个犯人在惊诧之后,终于闭嘴了,奇怪地看着兰孝德和后面陆续出来的士兵。

这时,阿沫也看到了他,急忙推了一下身边坐着的碧金,那碧金闲着无事,正在靠着墙打瞌睡。被阿沫推醒了,正要问什么事。阿沫一指兰孝德几个,碧金顿时大喜。

其他的更多的犯人也看见了从地下冒起来的几个,都惊奇得睁大了眼睛。兰孝德挥刀就要砍拴住阿沫们这间的柱子,后面的潘老大急忙拉了他一把,说:“我来!”只见她收留拿着一把奇怪的锯子,堆着那柱子,飞快地一锯,兰孝德正要担心那个声音更大,岂料锯起来以后,虽然有点声音,但声音很小。而且锯的速度是飞快。锯断了三根柱子,碧金和阿沫,飞快地从里面出来了,阿沫说:“兰长老,感谢你。”兰孝德急忙说:“出去再感谢!快走快走!”催促着碧金赶紧下到地牢里去了。阿沫却站在那里,似乎不乐意走的样子。

潘老大拿着锯子正要钻回洞里,这时,洞里的那些犯人忽然说:“恩人,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兰孝德看一眼那些烦人个个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样子,说:“你们救出去都没有用处,又不在计划之内。”说着甩甩手就要回洞,他一动身,潘老大也就跟着。

阿沫急忙说:“兰长老,救救他们吧。看他们个个皮包骨头,瘦得不成样子了,多可怜!”

有些犯人着急得急忙跪了下来。哀求兰长老救他们一救。潘老大站在那里,等着兰孝德的主意。

兰孝德看了一眼阿沫说:“你真是一个滥好人,好吧,好事做到底,记住,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哈。”阿沫大喜说:“好的,我欠兰长老一个大人情。”

兰长老对潘老大说:“都救吧!”

潘老大听了,就拿着锯子飞快地去锯去了,那些犯人个个大喜过望,有的流下了眼泪,有的双手合十,有的连忙扑通地跪下来,还作揖不止,嘴里是说不完的谢天谢地。兰孝德说:“小声些,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那些犯人一听,就个个都闭嘴了,双手巴着柱子,急切地看着潘老大手里的锯子,巴巴地盼着早点脱离这个窟窿。已经锯开了五六间,都还有七八间牢房还等待锯,为防出现意外,兰长老带着那几个穿着悲伤之城军服的士兵,站到了距离牢门口那里去,小心地注意着那牢房门口。阿沫也拧起一根木棍,警惕着牢房门口。过了一会儿,阿沫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问一个士兵,要他身上的一套悲伤之城士兵的军服,他有些不解,但还是脱了下来,递给了阿沫。阿沫飞快地穿上了那套军服。兰长老问他这是干嘛,阿沫说:“我的宝剑被他们夺去了,我得去想办法拿回来。”兰孝德说:“你去了危险得很,还是和我们一起,脱身才是最重要的,那宝剑以后再想办法。”阿沫执意要坚持自己的意见,兰孝德看了说不服他,只好说:“随便你吧。”

那些已经出了牢房的犯人们,在鲍老四的安排下飞快地下了地道,潘老大在锯最后一间牢房帆柱子时,只听得牢房门口传来了声音,有说话声,也有走路的声音。兰孝德催促起来,要那些士兵先下去,那些犯人都下去得差不多了,还有两个在这间牢房里,其中一个是个瘸子,满脸疤痕。

潘老大在加紧时间,可是越到危急时刻,那手脚却似乎还不大灵活了,显得有些笨拙。

这时,那进来的正是悲伤之城的左护法张子高,毕竟是新婚不久的人物,看上去精神爽朗,好像还年轻了几岁。他的身后跟着七八个穿着军服的士兵,这军服和阿沫穿的一模一样。

那张子高看见了几个人正在拼命锯那间牢房的柱子,顿时大吃一惊,再一看,间间牢房里都是空荡荡的,犯人们都到哪里去了呢?张子高大声喝道:“你几个,住手!”话音未落,兰孝德朝他挥出一掌,顿时,钻出七八个有头无身的鬼脸来,有的龇牙咧嘴,有的尖声怪叫,有的是一张哭脸,有的在傻笑,有的在皱眉,还有更多其他的怪模样,这个鬼头一起撞向了张子高。张子高叫得一声:“鬼面神功!”急忙把一只手臂一晃,那手臂顿时化作了七八支手臂,分别拿着七八把刀,砍向那些忽来忽去的鬼头。那些鬼头在一个劲地撞向张子高,看看就要撞上,张子高的刀砍去,那些鬼头就轻轻一荡,荡了开去,又换了一个角度,继续撞向张子高。张子高后面的士兵们也慌忙举刀来砍那些鬼头,却哪里砍得着,反被这些鬼头撞上,但凡被鬼头撞上的,都无一例外地被撞得头脸出血,要么头破血流的样子,纷纷往后就倒,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再也动不得了。

一霎时的工夫,那些士兵都被撞死得差不多了。就剩着那个张子高还在与兰孝德斗法。

这时节,又听得牢门外面喊声打起,但听得咚咚的声音,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在朝着这里冲来。

这当儿,兰孝德正与张子高斗得正酣,难分胜负。阿沫看了情况危急,正站在那里着急,这时他自己手里的宝剑被夺了,那银弓金弹因为这个地牢潮湿的缘故,也暂时发挥不出来。那个潘老大飞快地锯完了最后一根,说:“走!”

流带着头飞快地钻地道,那两个人,手脚快的一个跟着下了地道,独有那个瘸子,因为脚带残疾,行走不便,又弯不下腰杆来,因此仓促之间下不了地道,在那里挺着急的样子。个瘸子看看兰孝德,已经和张子高纠缠不休,一时之间难以脱身,再加上已经有士兵冲了进来。眼见得兰孝德危急万分,这个瘸子一下子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张子高的大腿,喊一声:“走啊!”兰孝德此时方才脱离开与张子高的缠斗,急忙飞快地钻入了地道。那个张子高一刀子砍在那个瘸子的头上,那脑瓜顿时猛然裂开来,鲜血并着脑浆哗哗地撒了一地。那些悲伤之城的士兵冲了进来,一个看见阿沫与他们一样的军服,就问阿沫:“劫贼往哪里跑了?”阿沫一指那地道,说“往那里跑了!”那些士兵一看,那里果然露着一个地道口,急忙一挥手,一队士兵纷纷往那里去追。

但是地道口狭窄,只容得下一个个地钻进去,他们只得依着顺序追下去。有的士兵冲了进来,就在这牢房里四下里看,阿沫也跟着他们乱看,趁他们不注意时,飞快地出了牢房去了。

张子高虽然砍开了那个瘸子的脑袋,奈何他的双手抱得死死的,急切之下脱离不得,几个士兵看了,过来扯着那个瘸子的两手,使着劲,费点力,方才掰开了那个瘸子的双手,张子高这下才从桎梏之中脱离出来。

张子高脱离了这个桎梏,心里火气冲天,一大脚踢开了这个死瘸子,向着那洞口飞快地来。刚刚钻进地道里,就看见前面似乎有士兵在退回来,张子高急忙说:“回来干什么?快追呀。”那些士兵说:“前面被堵塞了,过不去。无洞可钻了。”张子高说:“既然是堵塞,那就刨开呀!”那些士兵说:“手里只有刀剑,没有挖掘的工具,怎么挖?”张子高听了,只好说:“几个去外面拿工具,其余的等在这里。”听了左护法的安排,于是大都站在了原地,只有少数几个出去拿工具去了。

等到工具拿来,时间都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张子高急得双脚直跳,气得嘴里乱骂兰孝德,诅咒说终有一日要亲手宰了他。

终于拿来了工具,无奈那地道里又狭窄,似乎施展不开,动手掏那些堵塞的泥土,却工具长了,一会儿锄头长了使不开,一会儿锄尾又横在洞壁上卡着了,总之是横竖不对劲,那些士兵也急得满头大汗。张子高又骂了几句娘,实在没有办法,始终不是专业挖洞的,急也无用,气也无用,骂也无用,只得叹息几声,然后命令收队出洞。

却说阿沫出了牢房,到了外面的大街上,只见人流熙来攘往,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摸摸兜里,居然还有些钱,此时肚子里也饿了,看到路边一个摊点,冒着熊熊的火炉熬汤,摊子上堆着一碗碗盛好的米粉,用各种小碟装着作料。就走了过去坐下,买一碗羊肉粉吃。那个卖吃的看见他穿的是军服,因此对他是客客气气的,生怕惹着了他。阿沫正在吃着羊肉粉,忽而见得街上有一些军人在跑来跑去的,行人们有一些慌乱,都急急躲避。阿沫神色不慌不忙,继续吃着粉条。看到那个卖粉的潮泽那些士兵张望,阿沫故意说;“大哥,那些干什么啊?窜乱窜去的。”那个卖粉条的说:“你都不知道,我哪里晓得啊,也许,也许是要打仗了。”

阿沫刚吃完,一个人在肩膀上拍了他一下说:“张大哥,你怎地在这里,叫我好找。”阿沫抬头一看,却是何飞雪。阿沫迟疑了一下,拳头捏了又松,正要站起来,何飞雪对他眨了一下眼睛,一边扯他说:“跟我走!”一边就丢了钱在那桌子上。

阿沫跟着他赶得几步,到了一个拐角的僻静处,何飞雪说:“你怎地在这里?好危险。”阿沫说:“我有事!”何飞雪说:“他们都从监狱里逃走了?你如何还在这里滞留?”阿沫不解地说:“你难道不是来抓我的?你不是悲伤之城的城主之子吗?”何飞雪叹息一声说:“城主之子又如何?我是极不愿意天天打打杀杀,我宁愿过得平平淡淡而安安稳稳。”阿沫说:“看来你和你父亲他们有点不一样。难道没有劝劝他?”何飞雪满脸怅惘地说:“何曾是劝?以前为此而争吵,以至于离家出走。”阿沫说:“也真是难为你了。那你现在有何打算?”何飞雪说:“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留在这里,不是危险得很吗?”阿沫说:“我想找回我的宝剑,还有舒三的双剑。何飞雪说;“舒三?就是跟你一起的那根穿着花花格子的武士?”阿沫点头说:“就是他。”何飞雪说:“你现在一个地方住下,等我去给你找回来。”阿沫说:“这城里这么大,到何处找去?”何飞雪说:“千应方把你们抓了回来,武器就应该是交到武器库里去了的,我到那里找去,找到了就马上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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