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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章和谈背后的阴谋小说:少男少女闯魔界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1/7/5 0:24:27 且说冯仑山为了碧金与阿沫被抓走一事是终日忧心忡忡。这一日,邹声钟高高兴兴地来告诉他,碧金在悲伤之城那里,和阿沫一起被关进紧了牢房,而且,碧金化名叫做舒三,是我们新招的一个小头目。冯仑山听得大喜,两手一拍,说:“金儿还是很有头脑的,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看来一切都还有希望。” 邹声钟说:“不错,臣也想到一个计策,殿主可否要听一听?”冯仑山急忙说:“既然有好办法,赶快说来听听。” 邹声钟说:“我们可以假意要与悲伤之城和谈,用一块土地来交换阿沫和少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再派潘老大和鲍老四率领他们的人马,从悲伤之城的附近,挖一条秘密地道,通到城里的牢房下面,从那里悄悄地把阿沫和少主救走。如何?” 冯仑山听了说:“挖地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怕要费些时日。”邹声钟说:“我已经问过潘老大和鲍老四了,从悲伤之城的城外小山那里开始,挖到城里,仅仅需要两日的工夫。” 冯仑山听得睁大了眼睛说:“他们能做到这样快?”邹声钟一笑说:“当然了,如果不是这样,也不会这样耗费心机地请他们来。”冯仑山说:“好事!他们三个,各有什么本事?”邹声钟说::“潘老大善于指挥挖掘地道,奇老三善于设计各种陷阱,鲍老四善于泛舟弄潮,各有所长。”冯仑山说:“只可惜了那个奇老三没有归顺我们,真是可惜。” 邹声钟说:“是呀,他是鬼迷心窍了,好歹不分,正邪不辨,终有一日会让他后悔的。” 冯仑山说:“好吧,就照你的计策进行。”当即,冯仑山修书一封,正在考虑要找一个能说会道的下属,飞马去给悲伤之城送信。恰好这个时候,兰孝德长老进来了,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去完成,兰孝德听说让他去悲伤之城,欣然同意。邹声钟对他说:“兰长老此去,如果能拉拢一些人物过来,更好,或者探听一些虚实也行。”兰孝德答应着去了。 兰孝德揣着信,骑着马,经过一天一夜,到了悲伤之城下,望着城门关闭,朝着城墙之上大声喊道:“墙上的听了,我是神殿的使者,今天到你们这里来,有事通报你们的城主,快快开了城门。” 城墙上的士兵听了,又看了是他一个人,说:“你们神殿,和我们是水火不容,你来送死还是咋的?”兰孝德大怒说:“你说些什么屁话?快去报信,耽搁了事情,当心你们城主一刀宰了你的脑袋。” 一些士兵急忙去报告了在城垛里面休息的将军,那个将军出来看了,说:“哦,来的是神殿的使者?”兰孝德说:“不错,我今天代表神殿来,和你们城主交谈正事,你快快去报来。”那个将军说:“你就在城外等着。”兰孝德听了,下了马来,站在那里东看西看。 这个将军派人去报信去了。 过了不久,城墙上有声音喊道:“神殿使者,我们城主答应了让你来拜见。”兰孝德心里说:“居然说我是来拜见!真是自高自大。”兰孝德说:“那就快开城门呀!” 城墙上说:“开什么城门?上面说了,让你坐在一个篮子里,用绳子拉你上来。” 兰孝德发怒说:“什么?居然让我坐在一个篮子里拉上来!”城墙上又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意思,既然你们主动要求来拜见,只能这样。” 兰孝德真想一走了之,但是又想着务必要完成任务,只得说:“好吧,坐一下篮子也行,只是你们的绳子,要拴结实点哈。”城墙上说:“这是当然,何消吩咐?” 兰孝德仰头看着,城墙上果然吊下一个篮子来。兰孝德看了那篮子,做得还结实,那绳子也粗实,于是就盘腿坐了进去,坐好了,大声说:“好了,拉吧!” 上面好几个士兵一起使劲,把篮子缓缓地拉了上去。兰孝德到了城墙之上,出了篮子,说:“我访问人国,就从城门进去,访问鸟国,当然就要坐鸟笼子了,像钻树洞那样,嘿嘿!”几个士兵听出兰孝德是在骂他们呢,但是找不到回答的,只得干笑几声。 几个士兵领着兰孝德朝着大殿而去。一路上,兰孝德东张西望,上次来时似乎没有看够。 不多一会儿,就进了大殿。里面坐了三四个人。兰孝德哈哈一笑,双手抱拳,说:“别来无恙哈。悲伤之城的老大们。” 边上坐的一个喝道:“见到我们城主,如何不下跪?”兰孝德说:“我是神殿的使者,又不是你们的附庸,如何就要给你们下跪?” 那人又说:“你们神殿,本来在北方,我们在南方,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就偏偏要与我们作对?”兰孝德说:“如何说我们与你们作对?我们是贪爱太平盛世的,厌恶杀戮生灵,憎恨欺凌弱小,这个中原因,你们应该清楚得很?”坐在旁边的千方应说:“你此来,难道是要代表贵殿来表示投降?”兰孝德说:“投降?真是笑话。我们什么时候怕过你们?” 千方应还要说什么,何求仕说:“好了,别逞口舌之快,我们谈谈正事吧。贵使此来,所为何事?” 兰孝德说:“我们殿主要说的话,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信纸里面了,我懒得说,自己看吧。”说着,伸手到兜里去,两个指头夹了那信纸,轻轻巧巧地拽了出来,手指一弹,就朝着何求仕飞了过去。 那何求仕微微一抬手,顿时接住了那信纸。张开信纸一望,然后又递给旁边的几个看了。 几个都相互点点头。何求仕说:“既然你家殿主约定了商谈日期,我们自当遵守,一定前往,一块土地换两人,这笔交易还是值得的。”其他几个也点头。 兰孝德说:“日期我们定了地盘由你们来定。”何求仕说:“要得,大使请下去歇息一下,吃点餐饭,我们商议好了日期,即刻就回复你。”有士兵来领着兰孝德下去吃饭去了。 待得兰孝德一走,何求仕就与那几个商议。何求仕说:“神殿肯拿三百亩土地来换这两个人,可见这两人对他们而言是非常重要。那么该换还是不该换?”千方应说:“既然对他们如此重要,那当然是不能换了。但是那三百亩土地也不错。” 旁边坐的那个将军舒必刚说:“依我看,三百亩土地要,但是人也不能给他们。我们要一箭双雕。”何求仕说:“既不出人,又要土地,只怕不容易。”那舒必刚说:“对方既是提出了要当面会谈,地点也由我们来定,那对我们来说是划算的,在会谈之时,给对方来一个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千方应狐疑地说;“对方肯由我们指定会谈地方,我总觉得其中好像有诈,不大稳妥。”舒必刚说:“对方是有求于我们,当然要给我们优惠喽。” 何求仕说:“还可以让奇三哥在会谈地点,事先准备好机关陷阱。”几个都点头,筹划了半天,决定将地点定在与神殿交界附近的鸡鸣旅店,但是为了方便奇三哥营造机关陷阱,暂时不告诉对方地点,就说要等选好地点以后再派人去告诉对方。这样的话,对方不得不乖乖地走进我们设下的圈套之中。 且说阿沫与碧金被关在牢房里。那牢房里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牢房里里里外外有十几间牢房,大约关了几十个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两眼呆滞,有的无精打采。地上有一堆堆乱草,那就算作犯人们的被条。每间牢房前搁着一个缺碗,碗虽然破旧缺角,里面却是被舔得精光。牢房里还散发着阵阵臭气。阿沫和碧金一被推进去,就被关押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这间牢房由于位置在最里面来了,因此显得特别昏暗。里面还关了一个犯人。两个一进去,那个犯人就过来,看着两个嘿嘿地傻笑。碧金瞪他一眼,他都还在笑。阿沫叹息一声,看着地上的乱草,就坐了下来。 碧金听得阿沫叹息,说:“后悔了?阿沫说:“不是,看到这些犯人变成了这个样子,难免叫人叹息。”碧金说:“看了他们的遭遇,你怕了?那就赶紧投降他们吧!”阿沫说:谁说我要投降他们了?”两个正在说,那个犯人又凑过来嘿嘿地笑着,露出满嘴的龅牙。碧金恼怒地喝道:“滚过去!”那个犯人似乎听不懂,照旧在嘿嘿地傻笑着,口水都沾到碧金的脸色来了,。碧金大怒,把肩膀一撞,顿时撞得那个犯人一个趔趄,扑倒在了那个旮旯里,然后,那个犯人就趴在了那里,呜呜地哭起来,边哭边用那脏兮兮的衣袖去擦拭眼睛。 阿沫看着他哭,似乎起了一丝恻隐之心,走过去说:“受伤没有?”那个犯人忽然暴跳起来,双手乱舞,朝着阿沫铺天盖地地乱打起来。阿沫一个猝不及防,鼻子里的血都被打出来了。碧金见了,一大脚给那个犯人踢了过去,那个犯人被踢得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又扑通一下子掉了下来,摔得全身都疼,躺在那里半天爬不起来,唉咦唉咦地**。阿沫看他一眼,说:“你这个傻子,也真是活该。妄想老犯惹新犯。”碧金走过去,说:“起来打呀,打呀。”那个犯人呜呜地哭了一回儿,斜眼看看碧金,眼神里有些怕,再不敢起来招惹了。碧金看看犯人,又瞧瞧阿沫说:“如何?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就要痛扁他一顿,他才不敢再惹你。”阿沫点头说:“有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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