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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太湖劫匪(3)小说:少男少女闯魔界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0/2/23 22:06:45 这句话一出,那边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听得那个大王说:“真是两个辣妹子,好吧,先饿你们几天,饿得够了,你们自会求我。我手里的菜,难道还会飞了不成?”说着,听得门吱嘎一声响。 阿沫听得真切,这下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的屋门吱嘎声响过后,阿沫还在贴着那木板墙壁听什么。 这会儿阿沫这间屋子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只见木门开处,进来了一个汉子,光着两个脚板,挽着裤腿,三十开外,小眼睛,长着满脸的麻子,看见了阿沫,顿时好不耐烦地喝道:“刚才我在隔壁做鱼水之欢,就是你在这里踹墙壁吗?” 阿沫说:“不错,有种你冲着我来。”那个张麻子大怒说:“打搅老子的好事,你还有理得很?”说着,大踏步走过来,就要给阿沫一个耳刮子,阿沫脑袋一晃,顿时躲了开去。 那汉子更加大怒,两手齐出,阿沫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躲,被打得脸上生疼,火辣辣的。阿沫喝道:“你揍一个被拴着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我,我们单挑。”那汉子听了,不再打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沫,冷笑一声说:“我不过是一个做贼的,我难得和你单挑,你少用激将法。”说着,又飞起一脚,踢得阿沫唉咦一声,蹲了下去。 隔壁房间里,林小小和碧玉喝叫起来:“你打一个被拴着的人,算什么好汉?”“你这个王八蛋。” 那张麻子听了,住手不再打了,指着阿沫的鼻子说:“老子走那么远,肚子饿了,先放过你,等我去吃饱了再来收拾你,不打断你的一双腿,我就不叫张麻子王。”说着,走出去了。 阿沫一个呆在这屋子里,鼻青脸肿的,双手依旧被死死地捆住。 隔壁的屋子里,林小小和碧玉大声说:“阿沫,你怎么样?” 阿沫一笑,说:“没事,死不了的。”林小小带着哭腔说:“这些万恶的贼,怎么不去死哟?”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阿沫蓦地里想起沉入水里的田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既然是被缚住双手,又是倒载入河里,只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想到这里,阿沫的眼泪就簌簌而下:唉,那个可怜的田兄弟,就这样死了,真是好冤好惨哪!自己倘若不死,一定拼命都要给他报仇,让他死能瞑目。这里一方寨子,个个是强盗,心狠手辣的强盗贼窝。 就在阿沫心里难过之际,只听得门吱嘎一声轻响,好像有谁要进来了似的。 阿沫的心里一凛,正要掉头去看,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阿沫,我来救你。”阿沫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田海却是哪个的?阿沫的心里顿时一阵激动,又惊又喜,说:“田海,是你?”来的正是田海,他拿一把小刀,飞快地给阿沫割了手上的绳子,低声说:“轻手轻脚,我弄你们出去。”阿沫除去了绳子,用手揉揉被拴得发麻的双手,说:“你不是掉入河里去了吗?怎么会?” 田海轻声说:“不要话多,回头再说。”一边说,一边带着阿沫悄悄地开门出去了,来到隔壁这个屋子里,给林小小和另外两个去了绳索,林小小惊喜过后,又咬牙说:“这一方寨子,个个是盗贼,不能饶过他们。”几个人都点头,悄没声息地出了屋子。 此时,夜色一片昏黑,这方寨子里,三五几个屋子里亮着灯,是一些盗贼在陪着那个张麻子王在喝酒。一边咕嘟咕嘟地喝酒,一边在胡说些什么鸟事。 几个悄悄地摸了过去。 那间大的屋子里,声音最是吵嚷。几盏油灯的光亮,从纸糊的窗户里透射出来。田海走在前面,挨近了那窗户,轻轻地用舌头舔破了那窗户纸,从破洞里看去,里面坐着七八个人,围着那个张麻子王,当中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杯盘碗碟,散发着一片酒香味儿。 屋子里甚是喧嚷,猜拳行令,吆五喝六,其间夹杂着句句粗野的话,里面带着娘,还带着奶奶,甚至还带着十八辈祖宗。 阿沫也挨近了来看看,里面七八个人,个个是粗野的汉子,自己这么几个,只怕不好收拾,正在想着该咋办。 林小小和碧玉再也按捺不住,冲过去一大脚踢破了门。 里面正在猜拳喝酒的几个顿时吓了一跳。 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了是两个大美女。那个张麻子喝道:“想我想急了,慌什么鬼?”话音未落,阿沫一弹子射了进去。 一个汉子顿时被射中了,倒地就死。 一屋人都吃了一惊。几个大喊大吼,喊声里,又撂倒挨得近的一两个。 那剩下的汉子们看到几个来势凶猛,有的慌忙拔刀,有的仓促之下来不及取刀,就势里拧起一根凳子来斗几个。 田海双剑翻飞,顿时又刺倒两个。林小小和那个碧玉的秀剑已分别伤了几个,个个都喊爹叫娘,忍着痛飞快地逃命去了。 那个张麻子急忙掀翻那张桌子来挡了一下,然后拔腿从另一扇门那里跑了。碗碟破碎,酒菜淋漓,满地都是。 另外几间屋子里的人,也都是个个慌乱,加之又天色昏黑,从台阶上都摔下一些人来。 几个从屋子里杀出来,见人就砍。那些人见了不对头,吓得赶紧撒起脚丫子就开溜。 一会儿工夫,整个寨子里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眨眼之间就显得空荡荡的了。 阿沫看着有几盏灯还在壁上亮着,就取了一盏下来,惹着了这个寨子。从一角燃起,向着其他地方蔓延开来。 不久,只听得噼噼啪啪的,烧得这个强盗窝里外是火,火势熊熊,照亮了半个天空。噼噼啪啪的声音里,间杂着咔嚓的声音,那是屋梁被烧得断了下来。又听得鸡鸣狗吠的声音。还有人嚎啕的声音。 几个提着灯盏,找着那条来时的路,从芦苇荡之间,循着原路回去。 几个走完芦苇荡,回到船上之时,东方露出了一丝儿曙色。 那一些横七竖八地乱躺在船上的人们,此时悠悠地醒过来,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几个身上都是血,个个手里拿着凶器,顿时吓了一跳,张帆急忙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碧玉说:“那两个给你们吃炒豆花生米的家伙,是太湖劫匪的内应。” 一堆人吃了一惊,个个慌乱说:“天啦,遭遇劫匪了,还是内应?” 林小小见他们惊惶,急忙安慰说:“都过去了,都解决了。” 那几个文绉绉的人看了他们手拿凶器,又个个身上带血,顿时惴惴不安地说:“你们的身上有血,手里有刀,难道是杀人了?” 田海得意地说:“那当然了,你们被太湖劫匪的花生米迷倒了,我被他们捆起来扔到河里去,在河里,我使劲挣扎,在一块石头上磨啊磨,终于磨断了绳子,然后爬上河面来,顺着芦苇荡,找到了强盗窝,先救出阿沫,再救出她们三个,然后,再扫荡了强盗窝,一把火把那里烧作一片白地。” 碧玉指着那还在冒着烟雾的地方,说:“那里就是。”一堆人一看,果然,芦苇荡那边,还在冒腾着一股股的烟雾。 一堆人如在云里雾里一般的迷糊,惊异地说:“真的吗?太湖劫匪?” 那几个文绉绉的人真是面面相觑,都好害怕,说:“走了啊!”慌慌张张地上了船去,一看,里面的货物都空了。 那几个人顿时慌了起来,急忙说:“我们的货物呢?” 阿沫指着那芦苇里,说:“那芦苇下面的一个棚子里,就是你们的货物,被劫匪们藏在了那里。”几个文绉绉的人带着那船员去一看,果然,货物都藏在那下面,几个急忙搬运起来,其他的也都过去帮忙,阿沫也过去帮忙去了,田海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我杀劫匪,杀得手软,你们自己搬运吧。” 因为慌,所以没有觉得什么累,搬运得也快,不多时候,货物全部搬运上船了。那船长亲自掌舵,带着这一堆死里逃生的人和那些货物,急急忙忙地开着大船离开了。 几个搭着这艘顺风船,看看到了一个地方,是杭州与苏州的交界处。几个下了船,与那些文绉绉的人作别。 问着路,踏着一条路径,走了去。 几个顺着朝向东海的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路程,田海说:“肚子里饿了?找不到吃的!” 阿沫看看前面的山凹处,有几户人家的屋脊从那边露出来。 阿沫说:“那里有人家,我们去那里买点吃的。” 几个顿时来了劲,一起朝着那里走去。 快要走到那户人家那里,只听得一阵喧嚷声响,几个一看,中间的那户人家,站着坐着许多人,院子里摆着十几张桌子,旁边垒着一个灶台,那里放着大盘大锅,还有许多办酒席的用具。有的在切菜,有的在洗锅,有的在大锅里炒菜,还有两个抬着一个大甑子颤悠颤悠地过来,放在一个大簸箕里。甑子上面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闻得菜香味儿扑鼻,令人直吞口水。 田海说:“人家都摆好饭菜了,等着我们去呢。” 林小小羞涩地说:“人家是办酒,要么娶媳,要么嫁女,我们非亲非故的,怎么好去呢?” 田海说:“怕什么?他家办好事,我们去贺喜一番,讨一杯水酒喝,是看得起他家才去呢!” 张帆说:“人家毕竟不认识我们,就这样贸贸然地去,不太好。” 田海说:“那依你们的,饿死算求了?” 几个在这里嚷嚷,早就引起了那户人家的那些人们的注意。一些人站到边上来看。 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头上抱着一根帕子,走过来说:“你们几位客,哪里来?哪里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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