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狠揍“小地痞”

20点36分，一架客机降落在长沙黄花机场。

钟凡背着一个画架，宛如一个大艺术家，随旅客走出机窗，再走出T2航站楼，而后搭上一辆客车往市区驶去。

21点15分，钟凡入驻长沙五一广场旁的坊间旅馆。

不过，大家莫以为钟凡这个大画家有的是钱就会入住大宾馆，其实他对吃穿住行随便，况且他的钱都被掌握在郭莉手里。

再者，钟凡本来就是大西北农民家庭出身，泥土气息浓厚。可以这么说，钟凡既睡得了炕，也睡得了大宾馆的豪华客房。他又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即使巴黎卡斯蒂耶豪华酒店也曾住过，只是那次住店没花他的钱而已，若是要他花钱，他宁可睡马路。

巴黎气候怡人，充满艺术气息，而且气质美女俱多。

钟凡有时候想，即使在巴黎做个流浪艺术家也是一件美事，身处艺术家的殿堂宛如入驻天府之国。看到街上走过的美腿，他想就会为之陶醉。可惜他对流浪巴黎的想法一直下不了决心，深怕哪天真成流浪汉靠捡垃圾饿死，毕竟东西文化有着很大区别。

“老板，您好，请问需要服务吗？”钟凡洗漱后欲睡到床上看电视时，床头柜的电话响起，刚接听便听到一个发嗲的女声。

钟凡微皱眉头，继而露出坏笑，“请问有什么服务呢？”

“老板，我们有按摩、推油，泡澡，老板您需要什么？”

“这些呀，我什么都想要啊，可没钱。”

钟凡闲着无聊，故意逗她。对于入住这个层次的旅馆，接到这种电话的客人是常遇到的事。

女声在话筒里嘻嘻发笑，“老板，您真幽默，我听您的声音就是大老板，放心吧，我们服务到位，包您满意。”

“不行，我这几天身体不适，不宜房事。”钟凡继续逗他。

没想到女声来句更刺激的，“老板，你又不是我们女人，哪有什么适不适的？我们价钱公道，不要999，只要199。”

“199，这么便宜啊？那你们一天不是赚不到几个钱？”

“是啊，出门在外混口饭吃，先生，您需要吗？”

“哦，让我想想，呆会回你电话。哥确实身体不适。”

“老板，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如果您不满意，我们再换。”

“……”，钟凡笑下，“你还是悠着点吧，不劳驾你了。”

“哼，穷鬼，怪不得你会住这么差的旅馆。”

女声竟然来气了，兴许是她想到了钟凡在故意戏谑她，话毕便气愤地把电话撂掉。钟凡笑笑，也把电话机挂上。

由于劳顿，钟凡看会电视便睡着了。

可是，当他睡到半夜时却听到隔壁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好像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和身体碰撞。他觉得有事，穿双拖鞋出门看去。

果不其然，有几个警察在隔壁房间抓到一对**男女。

男的四五十岁，女的三十上下。听这女的声音像晚上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女人。在他们被警察带走时，那个女的还狠瞪他一眼，仿佛怀疑是他报的警，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心下这时在骂他。

“哼，老娘在这一带干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被警察抓，肯定是你这个王八蛋捣的鬼。这事跟你没完。”

钟凡不以为然，虽然不是他报的警，但他确实看不上她那种货色。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个画家，要挑也得挑个好点的。

不仅是那个女的怀疑钟凡报警，连这个旅馆的老板娘也怀疑是他捣的鬼。待警察把人带走后，老板娘上房间来责问他。

老板娘道：“先生，你住店就住店，不要管闲事，出门在外不容易的，有时候要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钟凡不由恼火。

老板娘看钟凡毫无惧色，心下暗惊，猜想钟凡的身份。看钟凡俊朗的外表下透着精干，于是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你好自为之吧，明天12点之前必须退房。”

“哼，MD，胆子太大了。”钟凡嗤之以鼻，看老板娘扭着肥臀离去顿觉恶心。待她走不多远，过去“轰”一声把门关上。

第二天一早，钟凡便背起行囊赶往湖南祁东乌江镇。

但是，在他退房时却被几个小伙子堵住旅馆门口，有个貌似为头的小伙子扬言要把他的胳膊卸下来，或者交3000块钱了事。

“M的，真是给你们壮胆了。”钟凡立时来了火气，“你们识相的话就给老子让开，否则谁卸谁的胳膊还不一定。”

“是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另一个小伙子一副地痞的口气和嘴脸，根本不把钟凡放在眼里。

钟凡不屑一顾，看眼站在柜台里的老板娘。

“老板娘，你可要好好掂量，我提醒你一句，我这个人不喜欢惹事，如果你硬要给我找事，那你就莫怪你接下来会倒大霉。”

“关我什么事啊？你们要吵出去吵。”老板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还向几个小伙子说：“我早就说过不许来我们店做生意，我们在这里开了几年店都平安无事。你们都是大爷，我惹不起。”

“好，你有这句话就行了。”钟凡懒得跟一个女人计较，他想以他的身手对付这几个“小地痞”绰绰有余，便把画架放到一旁，走出店去，而后手指他们说道：“我看你们是单个上，还是一起上，少了胳膊缺了腿，可别怪大爷我用力过猛。”

“草，你还真不知马王爷长几只眼？”为头的小伙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恶气”，把手一甩，喝令他们几个一起向钟凡打来。

钟凡根本不躲，站在原地就把他们一个个撂倒。他可是海军陆战队杰出侦察兵出身，又当过一年多刑警，对付几个小地痞绰绰有余。老板娘见事情闹大，赶紧拨打110报警。

警察一会赶来，与此同时这伙地痞也相继来了几十名同伙。

这伙地痞的势力很大，对警察来个恶人先告状，说钟凡欺负了他们兄弟，扬言不把钟凡“搞死”绝不罢休。

110队长觉得事情棘手，打电话向分局领导报告。

钟凡也豁出去了，他就不信这伙地痞光天化日之下能横着走，本来不想惹事的他，结果却真的遇到事了，必须硬着头皮应对。

既然这样，钟凡便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静等警察处理结果。

待分局领导赶来时已是上午8点半，距离事发时已过半个多钟头，带头的警察肩扛三级警督，年约二十七八，人们喊他刘队。

“您好，您就是钟凡？”刘队向钟凡问道。

钟凡打量他一会，点点头，觉得与他似曾相识。

“首长好，我是刘云峙。”刘云峙说着向钟凡“啪”地一声敬个军礼，道：“首长，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以您为骄傲，我曾服役XX部队XX团二营侦察连，还听过您来我们连队授课。”

“嗯，是有这么回事。”钟凡挠下后脑勺，憨笑一下。

地痞们看刘云峙向钟凡敬礼，顿时怯下阵来，再也不敢吆五喝六、摩拳擦掌，到了这时他们唯一想到的就两个字“逃跑”。

但是，他们这次跑是跑不掉了，刘云峙向警察一声令下。

“立即把参与流氓斗殴者全部带回局里接受审查，同时调取附近所有监控录像，坚决打击为非作歹的黑恶势力，行动。”

“是，刘队。”警察听到命令，陆续把参与打架斗殴者全部拷了起来，一阵“咔咔咔”的手铐声接连响起。

老板娘看到这个阵势后悔莫迭，吓得脸上走色，兴许她连大小便也失禁了，赶紧对刘云峙等警察纷纷告饶。

“刘队，各位警官，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老板娘叫屈。

“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钟凡瞪她一眼，怒道：“刘队，这事就是她挑起的，必须对她严查审问，我怀疑她组织卖X。”

“是，您放心吧，决不轻饶。”

“嗯，那我就忙事去了。”

“啊，您去哪？”

“^^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