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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 官场凶险

小说:隋初风云之拔列宏传奇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3/10 19:55:09

当时独孤娴说道:‘哎对了,我那个堂兄独孤昶,该在黄石驻守,我想去看看他,好不好?“拔列宏点头,两人携手直奔南面的黄石,直抵城郭,到达独孤家门口。

那时家人通报,独孤昶几乎跑丢了鞋子,匆匆奔出去,接她们两个。

独孤昶笑道;‘贤妹多日不见,越发清丽脱俗了,这位是?“独孤娴给他们引荐,独孤昶笑道:”拔列公子,好样的,我如雷挂耳,请屋里坐。‘两个人谦逊几句,直入正厅。

那时,几个人互相问候,仆人献茶。

独孤娴说道:‘前日闻得战报,说兄长击退了陈亢大军,十分威武。‘独孤昶说道;“威武谈不上,我也不懂什么打仗,只知道一味的冲杀,无论如何不能叫这陈亢从我黄石城过去,这是我的职责而已。“

拔列宏看到独孤昶居功不傲,确系大将之材。

那时,独孤娴说道:‘听闻达奚振都来支援你,你可以安枕无忧了。‘独孤昶说道:’是啊,达奚振可是沙场宿将,打过北齐,打过柔然,打过关西豪强,还和南陈在淮南交战过,战功赫赫。“

独孤娴说道:‘看来这里十分关键,不然你的上峰不会把你安排在此的,这就是知人善任,物尽其用。“独孤昶笑道:’其实,我就是幸运,当时如果不是西边朝里火速来援,我这还北有汉江,南有长江,我可是守不住 的,这即是地利之便。”拔列宏两人都看他如此谦逊,暗自佩服,独孤娴说道:‘兄长为将如此,朝中当可以对此十分放心了。“独孤昶说道:’马马虎虎,不算丢人罢了。‘

此时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陡然到了厅外,看到厅里有人叙话,就想不再进来,就此溜走。

独孤娴笑道:‘是兄长的公子吧?“独孤昶看到了少年,喝道;”还不进来,和你姑姑磕头。“少年果真匆匆进来,给姑姑磕头,独孤娴将其搀起,说道:’叫什么,多大了?‘

少年说道:‘独孤尉,十二了。“独孤娴笑道:‘兄长儿子都这么大了,可喜可贺。’

独孤昶搂过了自己的儿子,也是舐犊情深,说道;“这小家伙就是淘气,不怕人,快叫叔叔。‘那独孤尉喊了声叔叔,拔列宏点头,独孤娴说道:’嫂子可在此间?”独孤娴惨然说道:‘你嫂子前年得了急症,没治过来,唉。“独孤娴一震,说道:’兄长节哀,为了儿子,也要好好的活着。’

独孤昶说道:“既然到了家了,不如在此暂住,就当在自己家吧。“独孤娴说道:‘当初在川中的亲眷还有谁健在吗?”独孤昶想了想,说道:“自从堂叔独孤信死后,他的家眷都受到牵连,你的小姑姑独孤伽罗嫁给了杨坚后,受到了牵连,被迫到了川中地区吃苦受罪的。这几年才算稳定,进入了朝中供职,还曾参加上次的围攻平阳之战。可是,此时朝中齐王宪,王轨,尉迟迥,还有不少宇文家的人猜忌你小姑夫杨坚,故而他们只好忍气吞声,度日如年的,哎,没辙啊。”

独孤娴说道:‘我也去过长安,不过俗事缠身,倒也未能过府探望,十分愧疚。‘独孤昶说道:“不去也罢,你小姑姑最近心情不好,终日里要仰人鼻息的度日,每日里担惊受怕的,害怕出事,长安城你也知道,各派实力盘根错节,尔虞我诈,斗得不亦乐乎。哎,你不去也好,减少别人对独孤家族的猜疑,也是好事。’那时,独孤娴说道:‘我也想过,故而不敢轻易前去。”

独孤昶说道:‘其实杨素等人倒对你小姑姑一家不错,那些人也都是雄才大略,不可多得,比之宇文述,宇文俭之流都不遑多让。听闻今日独孤永业得到了宇文倩的垂青,进入推荐到了你小姑那里,得到重用,你知道吧?‘独孤娴点头,说道:’难道高熲和裴矩 也是小姑姑的人?“独孤昶示意噤声,说道:‘这事不可轻谈,不然传到了朝中,又有你小姑姑受的了。“独孤娴说道:’看来齐王宪对小姑一家威胁很大,最近宇文萱直接进攻无极门,间接导致无极门等中四道登时垮塌,手段可见一斑。”独孤昶说道:“虽然我不去长安,我也不去黎阳郡主那里,但我也知道他们兄妹的事情,这黎阳郡主心机深重,十个男人都不换,身边光那鹿焉和程雪干,就可以扫平中原除了天元宗的所有门派,毫无夸张的成分。”

独孤娴说道:‘我也见过,那个少白头之人该是鹿焉?“独孤娴说道:’鹿焉是鹿邑人,自幼贫苦,吃盐较少,不知怎么就得了少白头,可是武功却含有敌手。这程雪干却是伏牛山东麓南召人,因在春分雪干时出声,故而得名。此人文笔好,武功高,堪称可以临摹任何人的书法,而被临摹之人看了,都是难辨真伪。‘独孤娴说道;”原来如此,这两人之外,他们齐王府竟然收罗了这严达武和胡莫邪之流。看来他们还有高手暗助。’独孤昶摇头,说道:‘嗯,这就不得而知,不过齐王府诛杀四僧和四道之时,就可见一斑。当时就算他们四人不去那里,凭借齐王宪的势力,四僧都难以全身而退,不过如此翻覆一整,登时叫上三道垮塌,可谓是机关算尽啊。“独孤娴说道:这才是侯门深似海,内院寒如冰。”

独孤昶说道:“不过你小姑姑和杨坚智慧过人,倒也可以安全度过这段危险期,只要过了齐王宪这一关,就当可以安全了。”独孤娴想起了心机深重的宇文萱,即是稍稍挠头。

一时摆拍家宴,四处上来了十几个菜,都是山珍海味,鱼虾鲍翅。

当时拔列宏和独孤娴可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都是赞不绝口,独孤尉不能上桌,就在旁边小屋自己吃喝。

因为此时家人在侧,几个人就不再提及朝政之事,而是扯起了江湖见闻,滔滔不绝。

三个人从北齐,库莫奚,契丹,直接谈到了何俊武之事,宋丕显,还有斛律祯,叶四微等事,直至南陈和江南之事,都是十分惬意畅怀。

残席撤下,茶水端来,独孤尉又来拿着书本前来询问,一时独孤娴来给他讲解地理历史,等等趣闻。

拔列宏看到独孤娴竟对地理风貌,历史杂学,天文星象,水利漕运都十分精通,暗自叫绝。

独孤尉当时问道:‘姑姑,你看淮水有上千的支流,每到泛滥时节,都会淹死好多人,还有这里,枝江到荆州以至周边地区,因为水路弯杂多曲,故而时常涨水漫过了堤坝,导致荆州遭灾严重,还有黄河自洛阳以西,直达开封等地都是连年的水患,十年一大灾,三年一小灾,改道都改了七八次,还是无休无止的,水都串到了淮水里,真是不好治理啊。“

拔列宏看到这么大的孩子就忧国忧民的,倒也敬服。独孤昶笑道:‘你还这么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独孤尉说道:’如果把这些水都从南到北,从杭州连到淮水,济水,直到北边邯郸以北,你看,这就好了,南北通畅,谁就可以慢慢的走开了。”独孤昶摸摸他的头,笑道;‘小孩子异想天开,真是好玩,那件事是谁都能做的,需要多少人啊?“独孤娴说道:”其实不然,这虽然是猜想,可是却十分大胆,诚然,如果从邯郸那边的水域,打通海河,淮水,直抵长江,钱塘江,这就形成了一条南北水网,不但可能令固有的水患得以疏导,而且南北漕粮的运输也变得极为畅通了。“

独孤昶说道:“这需要数以百万计的人手,落实此事,进而就需要一个完整的王权做依托,今时今日是万难完成的。”独孤娴说道:“有朝一日,独孤尉的设想,当真可以照进现实的。“

当时拔列宏和独孤娴在此逗留了三天,看到这里守备如此完整,看来南陈是拿不下这黄石城的。

次日,他们和独孤昶告别,回转江陵之北的襄阳。

当时临行前,独孤昶特意嘱托,不可泄露裴矩,高熲和杨素之事,独孤娴两人点头。

两人直奔襄阳,这个拔列宏初到中原时,接触到的第一个大城。

想起那时来襄阳时,叶四微,谢诗韵,天渠道人几个人都还健在,此时却阴阳两隔,一阵喟叹。

他们进入襄阳,这里是宇文氏的地盘,他们不得不低调行事。

那时,在这竟然出现了宇文萱的队伍,就是程雪干和鹿焉带队,严达武和胡莫邪随行。

当夜,宇文萱带着程雪干,鹿焉,严达武四人直奔宇文述的府邸。

那时,宇文述亲自接见,两人对坐,鹿焉四人寸步不离的。宇文述也不在意,说道:‘黎阳郡主突然来了襄阳,所为何事?‘宇文萱说道:’襄阳这里有述公镇守,当真是铜墙铁壁,叫人赞服。‘宇文述笑道;“郡主过誉了,近闻郡主挑了无极门,顺带着灭了上三道的锐气,可算是收获颇丰啊。’宇文萱说道:‘这在述公眼里不过是小事,而述公在此可以安坐,自令段韶和陈亢无功而返,运筹帷幄,才算是大功绩。”宇文述说道:“郡主之能我自然尽知,如果郡主来此,恐怕那随州都不会轻易丢给了段韶。”宇文萱笑道;”述公抬举我了,行军打仗,则我是纸上谈兵,述公却是亲力亲为,多次攻敌破寨,深为朝中文臣武将所敬畏,实为难得。“宇文述笑道:’不客套了,郡主此来所为何事?“宇文萱说道:‘他鲍侠真和无极门的冷峡道人都死了,这是可惜,嗯,我想对付那最后的终南山弗源道人,述公以为如何?”

宇文述暗道:“她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结识弗源道人?”说道:‘郡主认为可以,则万事可行,不必问我,我和令兄都同为朝中大臣,对汝之事,我也自然允可。“宇文萱说道;‘好,痛快,其实我也不是对付不了这弗源道人,只是我想争得述公的许可,从高熲和裴矩那里要两个人。”宇文述暗道:’我被诓进去了,不知不觉,我就把话说满了,没想到他却是向高熲裴矩要披离绻和建宕尘,这可麻烦,关键是高熲和裴矩未必听我的啊。“一时推诿道:‘令兄手眼通天,要两人自然比我顺畅,另外我和高熲不熟,他和裴矩也不能听我调遣,关键是那两人涉及到夜明珠之事,不好要回。”

宇文萱说道:‘这两人只是误打误撞,披离绻根本拿到的是假的夜明珠,建宕尘更是因为和裴矩过招不及,才被擒扣押在高熲下处,至今未有归还。这严达武和胡莫邪是两人的好友,还望看外家兄的薄面上,述公可以成全他们两人的盛情厚意,我在此多谢述公了。“说完,当真是起身做礼。

宇文述被说的一阵的支吾,最后说道:“好,我尽量试试,给高熲点压力,看看是否奏效。但是不能保证见效,希望你理解。”宇文萱说道:‘述公出马,自然是万事可行。“宇文述暗自心道:‘这丫头鬼心眼太多,太难缠了。”

宇文萱接着和他闲扯几句,就此离开,出了府邸。

宇文述直接站在了窗口,看着他们离开,暗自心惊:‘短短几个月时间,这黎阳郡主招兵买马的,收罗到了这鹿焉和程雪干,还有这严达武四个人,可算是如日中天了。但是我觉的还有人在暗中相助宇文萱,不止他们几个人,真是深不可测的。“

当时这无极门冷峡道人就是齐王宪安插在桐柏山的眼线,而那里的鲍侠真是他安插在天水的眼线,而两人却在同一天死去,看来是即将暴露,被齐王宪所杀。

而杀人的却不是程雪干,和鹿焉几个人,看来是另有其人,多半是暗藏在齐王宪那里的高手。

齐王宪成为最受皇帝信任的人,平素里宇文述都不敢得罪他,现在多了宇文萱,宇文述登时觉得自己的地位都稍显摇摇欲坠,暗自心寒。

幸好多数的武将,除了尉迟迥等几个老牌将领,新起的将领,包括当时属于宇文俭的人,几乎都投奔到他的旗下,他的战功和能力也不亚于宇文俭,故而深受皇帝信任,倒也暂时可以无虞。

宇文述看着宇文萱的背影,心道:“此时她来要人,分明是试探我的态度,企图知道我对她哥哥有多大的敬意,这丫头越发的难缠了。”当时宇文述还是迅速将思路转向了战图,盯上了晋阳和邺城。只有不断地提高战功,才能稳固自己在朝里的地位和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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