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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改写生死簿(十七)

小说:阎王改写生死簿 作者:崔志远 更新时间:2019/3/16 7:37:15

第十七章 上海卖场寻苫布 饭桌无意遇亲人

外出多年思家乡,

见了亲人对酒香。

只为席间一句话,

心中悲痛泪两行。

田玉明的父亲田丰,一直为儿子的婚事着急。常言说:有负心的儿女,没有负心的爹娘。父亲深深的知道,儿子的婚事多次不成,是因为自己多病的身体,吃饭时甚至说出短话。田玉明见老爸伤心,和老爸说:“爸爸,不要急,吉人自有天相,早晚有不嫌咱们的姑娘,儿子娶家来,让您高兴。”田丰叹了一口气说:“哎!不易呀!咱们家没有那样好的命运。”田玉明给老人拿水吃药。这时外边有人来。没等田玉明迎出去,来人已进屋。田玉明一看是玉喜哥,笑着说:“大哥,今天不忙?”田玉喜说:“正因为忙,才来找你,这两天有人找你干活吗?”田玉明说:“没有,大哥有啥活尽管说。”这时田丰老人说:“玉喜呀!你不能老叫玉明给你干,你虽然不是玉明的亲哥哥,可在叔的眼里,你就是玉明的亲哥哥,你应该为他的将来打算呀!如果外边有好的差事,你把他弄出去闯荡一番,这才是你叔想要你做的。”田玉喜说:“大叔,您说的话侄儿懂,您就安心的保养身体,啥也不用想,我会把玉明的事安排妥当的。”田丰说:“玉喜,我们家的事你先前没少费心,以后也要多操心。叔要是哪一天不行了,闭眼的时候也会想,玉明以后的事也就依靠你了。”田玉喜说:“大叔,现在玉明就是我的亲弟弟,我不护着他还行,您就放心吧。”随后转过头来对田玉明说:“玉明,我要出趟远门,最少也得半个月回来,店里有不少粮食需要晾晒,再就是天天有卖粮的,还有买粮的,咱店里的小伙计虽然干活勤快,但买卖还都不行,你嫂子不管店里的事,店里所有的事就交给你了。”田玉明说:“哥想去哪里?”田玉喜说:“我们行里有十多家的人都找我,让我去一趟上海买苫布,估计如不出意外半个月才回来,天气若是不好,也许二十天。”田玉明说:“你自己去行吗?”田玉喜说:“我已想好了,雇上船去找神仙大哥,让他和我去。神仙哥见多识广,在外边遇事说话不怯生。粮店的事就交给你了,反正常在那里干,不生疏。买的卖的你都能应付。”田玉明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看好家。”田玉喜说:“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明白,不能光是看家,买卖不能停,有卖的就买,又买的就卖,这样哥才放心。”田玉明说:“弟弟知道了,但愿哥办完事早日回来。”

田玉喜去城里雇了一只船,来找黄占东。黄占东把田玉喜迎到屋里,说:“今天田掌柜来寒家薄舍做客,咋这闲暇?”田玉喜说:“大哥,你就别跩了,今天来是叫你给我查一个吉日,想出趟远门。”神仙说:“我这点小把戏还能瞒你,”从打我出道以来,你哪一次盖房子、打井。垒院墙找过我?不知我的仙道不灵还是你不信邪,反正我在你心中没有地位。田玉喜说:“大哥,你可拍着胸口凭良心说话,我虽然没找你办我的事,但我从来没有坏过你的事,不光山南的还是江北的,谁来找你,要是遇见我,我都会说,我们这里神仙看的阴宅阳宅一切都好。我深深地知道,不光是谁的钱,装到田家窝铺的人手里,就是田家窝铺的钱,家财不出外国呀!小弟说的对吧?”神仙说:“可也是这个理。说吧!叫我干啥?反正在你门口不会叫我批八字。”田玉喜说:“说正经的,是叫你和我出趟远门,去上海。”神仙说:“不老老实实在家倒腾粮食,去上海干啥?”田玉喜说:“去上海也是为了倒腾粮食,每年在收麦子的时候,总是下雨,晾晒粮食太累人,所以我们十几家行里人,一致推举我去上海买苫布,回来给大伙分分。别害怕,不叫你白跑,咋也闹点工钱。”神仙说:“那你的家呢?”田玉喜说:“家里有田玉明,他啥事都拿得起放得下。”神仙说:“多好的小伙子,就是缺个媳妇。”田玉喜说:“这事以后还得咱俩管。”神仙说:“咱俩不管谁管,你让他爹管,他爹能管吗?不说这些了,啥时走?我得把家安排一下。”田玉喜说:“我已雇好了船,明天就走,如果天气好,半个月能回来,用不了一个月就麦收了,不要误了农活。”

第二天,田玉喜和神仙坐上了顺水行舟的船,这二人谁也没去过上海,两个船工一路之上,一边行船,一边给二人介绍长江两岸的景致与地址。两个人大开眼界。这一天来到上海。两个船工在码头休息。田玉喜和神仙上岸寻找卖苫布的地方。两个人从来没有来过这个繁华的大城市,走了一天,午饭也没顾得吃,没有找到卖苫布的地方在哪里。黄昏时回到船上,连饿带累,吃了点东西后和船工说:“你们爷俩常来这里,明天一人在这里看船,一人带我们去找卖苫布的地方。”年长的船工说:“我们虽然常来,但没有买过苫布,明天我带你们去海滩大卖场,那是上海最大的卖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田玉喜说:“那咱们早一点安歇,明天去那里。”

第二天早晨,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老船工领着二人来到海滩大卖场。只见这里千奇百怪的物品,叫人看的眼花缭乱。差不多大半个皇冠体育投注:的商贩尽在这里批发货物,站在高一点的地方环视四周,真正是人山人海。几个人转了一上午,还没转上三分之一的地方。已是中午了,几个人找了一个吃饭的所在,想吃点饭再转。可坐在那里要了饭,小二还没端上来,这时外边有一男一女进了屋,径直向他们走来。

吃饭的屋子虽然不大,也有十几桌。来的两个人微笑着不肖一顾地边走边说:“没错!就是他们!”这时,神仙已认出来,大声地说:“玉喜,这不是罗燕姑姑和姑父吗?”田玉喜也高兴地说:“姑姑、姑父,今天咋在这里和您们相遇?”两个人和姑姑、姑父握手相近。罗燕说:“在外边老远的就认出了你们,就怕这多的人认错了,等你们进屋说话后,听口音才知没错。你们来上海所办何事?”田玉喜说:“我现在还干我的老本行,粮食生意,晾晒粮食如遇下雨天特别不方便。城里有几个我们行里的朋友,推举我来这里买苫布,回去使用,我怕自己来不行,就又带上了黄大哥,这位是我们雇船的船主。昨天已在别处转了一天,没有看到卖苫布的。今天又来这里找,哪成想在这里和您们相遇。刚才还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贾忠发随即喊饭馆里的人:“小二!拿酒来!再要几个菜!”田玉喜说:“姑父,不可,要是喝酒我们先前就要酒了,就怕喝了酒误了下午买苫布的事。”罗燕笑着说:“你姑父叫你们喝酒,你们就喝,喝多了,你们就和他耍赖。”黄占东此时省悟。心中说道,这两个人在上海多年,一定知道苫布的出处。随说道:“要喝酒,也应该是我们做小辈的拿钱。”贾忠发说:“我们住在上海,你们远路而来,作为姑姑、姑父,本应尽地主之谊,别争了,放开量喝,喝他个一醉方休。买苫布的事都包在我们身上。”这时小二拿上酒来,随后又上了几道菜。贾忠发一边斟酒一边说:“你们来到上海,本应回家吃饭,现在坐在这里,就在这里吃一顿,晚上再回家。”田玉喜说:“姑姑、姑父,这些年都做得啥买卖?”罗燕说:“一开始来的时候,做服装生意,后来有一个门市要外兑,我们就买下来,就因为有了这个门市,离家已经七年了,孩子们又不在身边,每每想回去都觉得离不开。”田玉喜说;“老姑的门市做的啥生意?”罗燕说:“吃完了饭,到姑姑那里,不就啥都知道了吗!我们那门市离这里不远,一开始是你们姑父看见你们,他怕弄错了,回去和我说,我们把门市锁上,才尾随你们过来。”田玉喜和神仙此时心中已有了八分底。神仙把酒杯端起来对贾忠发说:“老姑父,已是多年不见,今天侄儿敬姑父一杯!”贾忠发没有推辞,两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田玉喜满上酒说:“不知姑父酒量如何?侄儿也敬姑父一杯!”两个人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罗燕拿起筷子对船工说:“师傅可别闲着,吃喝尽管自用,别看我们,我们都是自己家里的人。”又回头对田玉喜说:“玉喜,姑离家多年,十分想念家中的所有人,不知现在哥哥嫂嫂和孙女大妮现在啥样?我走时大妮才百天,现在已是八岁了。”田玉喜和神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罗燕见二人不语,索性把筷子放下,急问:“你们俩咋都不说话?到底咋了?”田玉喜压低声音说:“姑姑、姑父和大妮都不在了。”罗燕一听此言,瘫坐在地上,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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