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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夏天完成学业顺利进入事业单位小说:岁月的经络 作者:一炉茶烟 更新时间:2019/1/28 1:06:02 一家人13口欢聚一堂,坐在最上首的奶奶乐得合不拢嘴。 梁思宇首先站了起来,拿出了一个包裹说:“夏天,你姐给你做了两身新衣服,料子还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朋友送的最好的毛料,一直放在你姐姐的箱子里,我去年说做件新衣服穿,你姐姐都舍不得。听说你考上了大学,你姐姐眉毛都没眨一下就拿了出来,弄得你姐夫我都有点吃醋了。” 夏月怀里抱着孩子笑着看了一眼梁思宇说:“跟孩子的舅舅争风吃醋,你也好意思说,我这个弟弟考上了大学,姐姐不疼谁疼。夏天,姐说的对不?” 夏天笑眯眯地回答:“嗯,我们家就属姐姐最疼我了。” 夏天的话还没说完,夏雷、夏雨兄弟俩就急了眼,首先夏雷抢着说:“夏天你这么说话,哥就不爱听了,就好像我们不疼你似的。” 说完夏雷冲着孟怡然递了眼神,孟怡然会意的起身,从屋里拉出了一个行李箱,夏雷说:“夏天,这是你嫂子专门给你买的行李箱,这样拉出去,才有面子。” 夏天激动地从嫂子的手里接过行李箱,高兴的在屋里拉了一圈,一边拉一边说:“我们家大哥大嫂最疼我。” 夏雨瞪了夏天一眼说:“你小子,最滑头,我们家到底谁最疼你?” 夏雨说完也冲于曼丽使了一个眼色,于曼丽也会意的起身,从屋里拿出了一把吉他。夏雨说:“夏天,你不是爱好音乐吗?你嫂子专门托人从县城给你买了一把吉他,你嫂子说现在的大学生都好一口。” 看见吉他,夏天欣喜若狂,从二嫂手中接过吉他,就用手拨弄起琴弦来,你别说经夏天的手拨出来的声音,还真有那么一点味道。夏天冲着夏雨、于曼丽说:“谢谢二哥二嫂,我们家你们最疼我。” 夏月冲着夏天说:“夏天你着变化也忒快了吧,怎么一下变成都是最疼你的了?我们到底谁最疼你呀?” 夏天不好意思地“嘿嘿”憨笑了两声,用手挠了挠头走到了杨雪娥的面前,拥着妈妈说:“我们家要说最疼我的人,当然是妈妈啦。” 听了夏天的话,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夏雨指了指夏天说:“夏天就是嘴甜,这样好,在外面嘴甜不吃亏,我们也放心了。” 梁思宇首先把杯子端了起来说:“奶奶、妈,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我们共同举杯,祝愿夏天能再接再厉,顺了完成学业,将来分一个好的单位,娶上一个好媳妇,好好孝敬奶奶和妈。我提议,我们共同的干了这一杯。” 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共同干了一杯。刚立过秋,天气薄凉。夏雷、孟怡然带着夏宁回县城去了。家里其他的人也都相继的休息了。 杨雪娥轻轻的推开了夏天的房门,夏天正在整理明天的行装,看见妈妈走了进来,笑着问:“妈,你咋还没休息呢?” 杨雪娥微笑地看着夏天,轻轻的**夏天的头:“儿行千里母担忧,妈就是有点担心你,这次是外地上大学,不是咱们的县城,要学会照顾自己。” 夏天看着妈,隐约觉得妈妈的眼睛里有泪花涌现,夏天故意地笑着说:“妈,我会照顾好自己,您就放心吧,放寒假就可以回家了,您就又能看到夏天了呀。” 杨雪娥冲着夏天颔首点了点头,笑着说:“我们家的夏天长大了,懂事了,妈妈也就放心了。夏天,你大了,有些事情妈妈也思前想后考虑了很久,妈妈不能太自私,妈妈决定还是告诉你的好。” 夏天听完妈妈的话,诧异的看着妈妈:“妈,您别吓我,什么事情,说的如此神秘?” 杨雪娥看着夏天,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夏天,不论妈妈跟你说了什么,我希望你都不要激动,你长大了,妈就是希望你能够正确的看待这件事情。” 夏天看着妈妈的表情严肃,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他迫切的想知道妈妈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所以,什么也没去想,只是冲着妈妈频频地点头说:“妈,你就说吧,夏天听着呢。” 杨雪娥叹了一口气,对着夏天说:“夏天,我不是你的亲妈妈,你是我捡到在路边捡到的。” 杨雪娥的话刚说出了口,夏天如同五雷轰顶的呆在那里,一脸的半信半疑,一脸的惊恐与诧异。半天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说:“妈,您不要骗夏天了好不好,我知道夏天不听话,您是我妈您也不能编这样谎言来骗夏天。我知道您不想要夏天了,我不管,您就是我妈,您就是我的亲妈。” 看着夏天伤心的样子,杨雪娥心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生生的疼。一把把夏天揽进了怀里,拍着夏天说:“傻孩子,妈妈怎么能骗你呢。不管你是不是妈妈亲生的,妈妈也重来没有说过不要夏天呀。妈妈是看你渐渐的长大了,妈妈不能太自私,你有知道身世的权利。如果妈妈一直隐瞒下去,那才对你是一种欺骗,妈妈想,这样对你不公平。现在你大了,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妈妈告诉你,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和你的亲生父母相认。” 夏天在妈妈的怀里哭的更凶了,听完妈妈的叙述,夏天近似疯狂的说:“不,妈,我只知道是您养育了我20多年;我只知道,是您这么多年供我吃穿供我读书;我只知道,9岁那年我的一场大病几乎死掉,是您和姐姐哥哥在菩萨面前跪了一夜,才换回我又一次生命。妈,你嘴中的亲妈当初既然抛弃了我,我很庆幸您捡回了我,也注定了夏天做一世您的儿子。妈,如果有来世的话,我还愿意做您的儿子。” 说完,夏天慢慢地跪在杨雪娥的面前,眼里近似祈求的说:“妈,夏天只求妈妈不要不认我,不能不要夏天。即使有一天,我的亲生父母来认我,我都不会认他们的,他们生了我,却没有养过我,这样的狗屁父母认他们干什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夏天的脸上。夏天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妈妈打,记得小时候姐姐和哥哥调皮没有少被妈妈打,而唯独夏天没有,即使夏天在外面犯了错回来,杨雪娥总是责怪姐姐和哥哥没有带好夏天,因此,姐姐和哥哥为了夏天没有少受妈妈的责打与训斥。 打完夏天,杨雪娥也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手,可是这份惊恐只在瞬间便在杨雪娥的脸上消失殆尽。杨雪娥指着夏天说:“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能相认的人,这样的人跟畜生有什么区别;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能原谅的人,他也不配做我杨雪娥的儿子。” 看妈妈的脸被气的脸色苍白,吓得夏天以膝代步,爬行到妈妈的面前,晃动着妈妈的手说:“妈,夏天知道错了;妈,你就原谅夏天吧。” 望着满脸泪水的夏天,杨雪娥心都碎了,夏天长这么大,夏天一直被杨雪娥宠着,没有受过一次责骂。没有一次被责罚过。今天,自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还打了夏天,望着脸上的指痕印,疼在杨雪娥的心头。 杨雪娥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才转过身对着夏天说:“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你站起来吧。” 夏天还像一个委屈的孩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应了妈妈一声站起身来。杨雪娥弯身替夏天掸了掸裤脚上的泥土,又站起身来摸了摸夏天的脸颊问:“长这么大,妈妈第一次打你,打疼了没有?” 夏天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脸,轻轻的笑着摇了摇头,可是笑容依然没有掩盖住眼泪,一颗一颗的眼泪顺着夏天摇头的姿势,滑落在地上。听着妈妈的话,夏天的心痛痛的感觉。“妈,如果你能打夏天100次,能换回你今天跟我说的话,我永远不会说疼。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从小就教育我们,人无孝不立,人无义不仁,就是让我们做个有情有义的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妈,您放心吧,我记住您的话,我会按照您的教诲做人。” 杨雪娥听着夏天的话,脸上漾起了一丝笑意:“这就对了,这才是我们杨雪娥的儿子。” 夏天看到妈妈的脸上有了笑意,接着妈妈的话说:“妈,我夏天永远是您的儿子。” 杨雪娥点了点头说:“对,你永远是我的儿子。夏天呀,妈妈在这个时候告诉你的身世,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不是去外边读大学了吗?说不定也是一次机会不是?夏天,你记住没有一个父母可以舍弃自己的孩子于不顾的,当年你的父母一定遇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抛弃你的,相信这么多年,他们也一定生活在痛苦中,只为当年抛弃了你。” 杨雪娥撸起夏天的外套,夏天小手臂上那颗朱红色的痣,在灯光下异常的刺眼:“夏天,记住你这颗朱砂痣,也许这颗痣是你父母心头的刺;真真切切的扎在你亲生父母的心头,不去触碰也许觉不到什么,一旦碰到,就是连带肺腑的痛。你现在觉不得什么,等你有朝一日娶妻生子,你就会体会到。” 夜深了,杨雪娥回到自己的房间,怔怔的坐在床边发呆,自打告诉夏天身世的那刻起,杨雪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当韩宝玉一首《粉红色的回忆》唱遍了大江南北,风靡了大街小巷,时光的脚步来到了1987年。 杨雪娥这个当年俏丽的小媳妇,转眼也53岁了,眼角明显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一头美丽的秀发还似当年那般乌黑,稀疏的几根白发立在乌黑的头发中间,显得那么的显眼。 杨雪娥的豆腐坊依然办的有声有色,孩子们都劝她好久,她就是不答应,总是推脱说,闲也是闲着,有份事情做做,心里也踏实。孩子们知道妈妈对这个豆腐坊有感情,就是这个豆腐坊在那些艰难的岁月,拉扯了一家人的吃穿,供养孩子们上学。所以,妈妈舍不得丢,那是情理当中的事。更重要的一点,更多的隐藏着杨雪娥与单天书那份朦胧的情愫,那段虽无结果依然浪漫的往事。 孩子们看妈妈这么执着,也懂妈妈的心思,也就没有再阻拦什么,帮妈妈翻盖原先的老屋,把原先加工的作业坊又推到重新盖了大大的3间,购置了些加工豆制品的设备,取代了原先单纯的体力劳作。还让妈妈请了两名工人,帮着妈妈打点豆腐坊的那些体力活,杨雪娥也顺从了孩子们的意愿,同时也扩大了豆腐坊的业务量,由原来的单一的豆腐,发展了豆腐百叶、腌制豆腐干等豆制品的业务。 业务量拓宽了,量也上去了,夏雨就给妈妈出了主意,让杨雪娥批发、零售兼营。杨雪娥这么多年规规矩矩经营的豆腐坊在小镇是有口皆碑的,所以,不管是批发还是零售,生意做的那个红火,加上夏雨一边上班一边帮妈妈打点,生意更上一层楼。 杨雪娥的豆腐坊经营有了模式,人也比以前轻松多了,没事就推着婆婆出来晒晒太阳,或者推着婆婆一起出去散散步唠唠嗑,有了更多的照顾,婆婆的脸色愈发的红润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夏月远在济南,事业做的更是风生水起,公公梁天柱正式退休了,夏月也正式地坐上了厂长的位置,并且在党旗下庄严地宣誓加入皇冠体育投注:**。同年夏月又怀孕生下了儿子。婆婆早早就内退下来,就在家里带着孙子孙女。加上大儿子梁思成5年前也结了婚,也给老梁家添了两个男丁,这下热闹了,一个人一天带4个小孩,根本就带不过来。两个儿媳妇又都是事业型的女人,又都不愿意因为孩子放掉事业,所以婆婆就只好天天冲梁天柱嚷嚷,赶快退休吧,这么多小孩,你个老东西想累死我呀。本来纺织厂还想继续聘请梁天柱做顾问的,看着老伴难为的样子,就谢绝工厂的请求,彻底退了下来,帮老伴一起做做饭带带孩子,时光打发的也是有滋有味的。 夏雷这几年在作训股,政绩搞得不错,省里年年民兵作训比赛第一,家里的荣誉摆满了柜子。本打算有升迁的机会,夏雷放弃了,推脱的原因很简单,自己毕竟身有残疾,还升啥职呀,能有这样的结果,夏雷已经很满足了。 夏雨还在镇上供销社上班,这好几年政策放宽,自己承包了烟酒柜台,还在县城的批发市场租了一间批发的香烟的门市。于曼丽辞掉了砖瓦厂会计的职务,就在城里负责烟酒批发的生意,夏雨一边负责镇上烟酒柜台的业务,一边还要帮妈妈照看豆腐坊的生意,夫妻俩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每天也累的筋疲力尽,可是看着挣回的大把大把的钞票,小夫妻俩又兴奋的打了鸡血,这辈子哪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呀,看着成捆的钞票摆在自己的面前,别提多么兴奋了。 夏天上完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在县城一家事业单位,在单位夏天的学历最高,论资历夏天最浅。事业单位论资排辈蔚然成风,不管你的学历怎么高,你的品德多么优秀,都要从最底层做起。 夏天的工作很简单,每天就是给每个科室送送报纸,处理一些日常简单的事务,余下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打发无聊的时光。这种日子过了3年,夏天从心底厌烦自己的状态,看着每天进进出出的人,还要表现一副谦卑的样子,因为别人都比他的职位高,不得不逢人便点头哈腰,夏天甚至讨厌自己,看不起当下的自己。更让大家担心的是,夏天今年28岁了,至今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听说大学的时候,不乏女生追过夏天,也都被帅气冷漠的夏天拒绝了。大家急得都快不行了,夏天表现依然不紧不慢的样子。 单天书至今没娶,妈妈彻底的对单天书失望了,对于今年已经52岁的单天书,也不在热衷于天天张罗单天书去相亲。儿子单一鸣16岁了,刚念完了初中,转过年就开始高中了。 单逸飞早已离休了,对于儿子单天书婚姻,单逸飞则表现的非常的淡漠,也许他理解单天书得内心世界,也理解天书对一个女人的眷恋。离休后,每天清晨到公园溜溜鸟,陪陪以前的老伙计下下象棋,日子过得蛮舒心惬意。 单天书这几年仕途倒蛮顺利,几年间就当上**办公厅的主任,应酬多了,每天回家都很晚,耳边妈妈的唠叨自然也就少了,单天书倒是享受目前的状态。单天书几乎每个月都会回到小镇看看杨雪娥和孩子们,和孩子们聚一聚。聊一聊现状,聊一聊过去,其乐融融。单天书每次也总是给杨雪娥带礼物,有时候是一些头饰,有时候会是一些衣服,每次杨雪娥总是娇嗔的瞪着他说:“都成老太太了,干嘛还浪费钱,我可穿不出去。” 杨雪娥每次说,单天书也每次都笑,不予回答。只是每次非让杨雪娥穿上让他看一看,嘴里会说上一句:“衣服穿在你的身上就是好看。”杨雪娥指着屋里衣柜说:“看看衣柜里都快放不下了,下次不要买了,行吗?”单天书总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可是下次来,依然还是买。 梁天柱、陈栋庭、李根连每年都会结伴来到小镇看望杨雪娥的婆婆,这三个老伙计如今都退休了,都成了闲人。为了当年那个承诺,三个人每次来了以后,都会住上三五天,每天帮老太太洗洗头发,陪老太太聊聊天,或者推上老太太围着镇子转上一圈。娘长娘短的喊着,每次三人来,老太太都特高兴,在他们身上仿佛看到儿子夏国华又回到了身边。 进入腊月,眼看马上就是年关了,夏雨的烟酒柜显得异常的忙碌,媳妇于曼丽的烟酒批发就更忙了。很多香烟成了紧俏货,特别是云南产的香烟到处都缺货,听行内人说,香烟到地头拿货更便宜,利润的空间会更大,夏雨动心了。挣钱的欲念在夏雨的心里膨胀,看着每天大把大把地挣钞票,夏雨仿佛看到更捷径的商机,夏雨决定自己亲自到云南。 吃过晚饭,安排孩子做完作业睡下,夏雨和于曼丽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夏雨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床铺的于曼丽说:“曼丽,我想去一趟云南?” 于曼丽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夏雨问:“好好的,干嘛要去云南?你去云南干什么?” 夏雨眼中露出贪婪地目光说:“我想自己去到云南进货,你看云烟现在这么紧俏,哪里都缺货。我想自己进货,这样利润可以挣这个数。” 说完冲着于曼丽恶狠狠地伸出了五个指头说:“利润可以翻5倍,这是什么概念。” 于曼丽瞪了夏雨一眼说:“你疯啦?路上查的这么厉害。夏雨,我们现在已经挣得不少了,为了多挣点钱,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夏雨看于曼丽瞪了自己一眼,也学着于曼丽的样子也瞪了于曼丽一眼说:“哪有怕钱咬手的,我就是要努力的挣钱,让你跟孩子过上世上最最幸福的日子。” 于曼丽看着夏雨学自己,一时又觉得好笑又好气。听了夏雨说到最后,幸福的甜蜜洋溢了整个心头,说话的语气也不像刚才的样子:“说容易,去一次云南需要几十万,你哪有那么的多的钱?” 提到了钱,夏雨迫不及待地问于曼丽:“曼丽,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我们家究竟有多少钱? 于曼丽又瞪了夏天一眼说:“还问我,你脑瓜里不比谁清楚。” 夏雨着急的问:“我说的是我们银行小本上有多少钱? 于曼丽回答到:“21万,昨天我又存了2万,现在估计有23万吧。 夏雨略略地显得有点失望:“才23万呀,最近我的柜台生意是不错,这几天我也卖了3万块,加在一起才26万,去云南一趟是有点少。曼丽,要不你去你父母家借4万,你爸这几年承包了砖瓦厂,也挣了不少钱,就说过段日子就还给他们。 于曼丽嘟着嘴说:“我才不去借呢。” 夏雨看于曼丽不愿意去,就走到于曼丽的身后,双手轻轻合拢,搂着于曼丽的腰说:“老婆,我这次去云南,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吗?按说过几天去,这些钱我们两个店也能筹到,你看呀,马上就过年了,错过了这个村,就怕没那个店了。老婆,你就舍舍脸回娘家一趟吧,求你了。” 说完,一只手环腰搂着于曼丽的腰肢轻轻摇个不停,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于曼丽的身上游走。于曼丽浑身一个激灵,身上每一份神经瞬间就被夏雨的抚摸调动起来。心像喝醉了酒,有种如坠云端的感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中不自觉地发出似呢喃,又似痛苦的**声音。过了好半天,于曼丽才用微微**的颤音说:“好啦!好啦!我服了你啦,明天去还不行吗?快快松开,别让孩子看见了。” 夏雨狡诈地“嘿嘿”笑了两声:“孩子早睡下了,我是看着他睡着了,帮他盖好了被子才出来的。” 于曼丽的脸颊粉红,好似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转过身娇嗔的又瞪了夏雨一眼:“原来你早有预谋呀! 夏雨冲于曼丽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轻轻的把于曼丽抱上了床…… 一番**过后,夏雨松懒地躺在床上,于曼丽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尽,**的气息轻轻呼在夏雨的脸上,夏雨感觉脸跟着于曼丽的呼吸热了起来。于曼丽柔顺的发丝柔柔的垂在夏雨的额头上,弄得夏雨浑身都觉得痒,这种痒一直酥到骨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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