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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拨动琴弦小说:嫡女重生:我拉太子上贼船 作者:幽幽我心 更新时间:2018/9/15 12:13:23 看着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卫笙的内心又是唏嘘片刻。皇后年老色衰,已不得宠,膝下只有成安公主一个女儿,前世成安公主被昭景帝一诏圣旨送往和亲,唯一的女儿走了之后,没多久皇后就病逝了,终其一生也是不得圣宠。 某处一道水红色的身影突然站起,“皇后娘娘!遥儿为这次花宴特意准备了一支舞,不知可否让遥儿献丑?” 沈心瑶?卫笙记得,这人是铜陵沈家的女儿,前世的沈家…… 高位上的那个人依然雍容华贵,面上带着一国之母恰到好处的笑容,点头默许了。 丝竹起,女子身姿曼妙,盈盈起舞。广袖开合遮掩,脚步轻移便有铜铃清脆作响,衣袂翻飞,瑞彩蹁跹,粉面朱唇,美目流盼正往看台上暗送秋波。 卫笙循着眼神看去,发现沈心瑶看得人却是太子。彼时慕容昭正低着头玩弄手中的酒觞,浓密的长睫微微上翘,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脸庞。 卫笙不禁心下感叹,这样谪仙似的容颜饶是天盛最妩媚的**都要不及一分,偏巧这样的容貌是长在男子身上,若是生成了女儿身,一定是一国祸水。 一回神卫笙好死不死地又对上了那双眼睛,男子锐利的双瞳仿佛洞悉她的内心,卫笙微愣,礼貌地回以一笑,心虚转过头去。 一曲舞毕,掌声雷动,四周皆啧啧称赞。掌声入耳,沈心瑶笑得更加灿烂,福了福身,脚步轻盈地回首转身,在快回到座位之时却突然朝着卫笙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见方才长宁郡主对我的舞并不感兴趣,想来该是有其他更好的表演要展示才对。”沈心瑶面上仍然带着明艳的笑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卫笙并未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自己此番赴宴毫无准备。前世卫笙也并未与她结怨,为何突然如此针对自己…… 卫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概是方才自己与慕容昭的对视,在沈心瑶看来许是眉目传情了,她竟心悦于他,这才如此刁难自己。 还未开口,一旁的秦沐瑶先一步道:“舍妹方才只是身子稍有不适,不是有意忽视沈姐姐的,姐姐方才一舞袅袅婷婷,舍妹就算有什么才艺,也未必有姐姐的赏心悦目。” 见秦沐瑶开口替自己解围,一字一句夸的沈心瑶满面含春,谁料这时薛家的小姐又开口 :“今日花宴本就是赏花玩乐,何去争第一第二,郡主既有才艺,何不拿出来展示,莫要藏着掖着才是。” 瞧见上位的皇后点了头,卫笙扶额,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 前世慕容瑾喜欢听琴,自己寻遍有名琴师,花了不少心思习琴,慕容瑾又会吹箫,一有时间他们便一人琴一人萧,合奏过不知多少次,对于前世的自己来说,与慕容瑾倚楼听风雨,琴箫合鸣,是极幸福的事。如今想来,只恨自己太傻。 “如此,臣女便要献丑了,不知皇后娘娘可有琴?” 行至大殿中间,便有人抬着一把古琴上前。眼下卫笙手下的正是古琴九凤来仪 卫笙端坐在琴前,指尖触碰到琴身,自然地闭上眼睛,拨动琴弦,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清泉在流淌,十分舒服,手下琴音如高山流水,让人不禁阖眼陶醉其中。 突然听到一片惊呼声,卫笙睁开眼,看见慕容瑾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执萧和上琴音轻轻吹奏。慕容瑾正巧也看向了卫笙,四目相对,卫笙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前世这样的时刻太多了,现在想来只有遍地苍凉。 最后一个琴音落下,萧声也戛然而止。慕容瑾施展轻功跃到卫笙身旁,“长宁郡主方才一曲,响遏行云。” 清雅俊秀的样貌,斜飞入鬓的剑眉,是前世自己魂牵梦萦的样子。 而此刻,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恍如初遇。 卫笙眯着眼看着慕容瑾,半晌,微微地笑了起来。 呵,多么完美而又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场初遇。 “殿下过奖了,臣女不过拙技,献丑罢了。” “既得七皇子夸奖,又岂是拙技?本宫素来爱琴,方才姑娘一曲琴声悠扬,或如清泉潺潺,或如浪花击石,江河入海。可谓高超,本宫甚喜,赏!” 领了封赏,回位置再走过几个流程,这花宴也便结束了。 出了宫,回到长宁侯府已是日暮时分,一整日的觥筹交错下来,卫笙已是累到了几点,进了院子便歇下了 这一睡,又陷入了噩梦之中…… “妙儿,等我成了储君,做了这天下的皇帝,皇后之位就是你的,我身边的人,只能是你。” “七皇子妃德行不淑,立刻关押起来,没有命令不得有人看视。” “长宁侯卫修齐勾结南夏奸细蓄意谋反,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不……不…… 卫笙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倏然睁眼,已是满头冷汗。 离天明不过一两个时辰,但卫笙已经无心入睡。走至窗边,推开,屋外月明星稀,冷风吹进屋里,让卫笙又清醒了不少。 家破人亡,长宁侯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只应一场阴谋化为尘埃,听着仇人无情的嘲笑,他的冷眼,自己却无能为力。 初见,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 而她,怦然心动久久的暗恋。 金戈铁马,血光四溅,他终于得了皇位,也负了自己。 先前断断续续下了许久的雨,今天倒是放了晴。 这厢才起了身,便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卫笙撩开帘子看去,是冬棉。 冬棉匆忙走过来道:“郡主,侯爷回来了。说是要让郡主去趟书房,现在侯爷正在书房等着郡主呢。” 卫笙点了点头,稍作梳洗便去了书房。书房里长宁侯正在看着书,见卫笙来了,倏然抬了眼,对着他道了一声:“回来了?” 卫笙随手将书房的门关上了:“父亲。” 长宁侯的面色倒是如往常一样,见着卫笙,淡淡地指了指面前的椅子,道:“坐罢。自从笙儿你去了宫里做伴读,你我父女之间倒是许久未曾好好的聊过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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