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青春 哭泣

因为艾华失约，艾丽丝和艾华的关系逐渐僵硬起来。艾丽丝也因此事，性格突明突暗。她声称要得到我，也在众人面前称我兄弟莫属，她对我几次提起艾华置之不理，要不然抗拒得很强烈，我无法以兄弟的方式试图打开她的心门，直到后面她都反感我的劝阻，连晚安都不打了，她真正把心都投到我们的事业上。

张昊和程雷来了一趟厦门，他们在我面前一方面抱怨艾丽丝一走，业绩下滑不少；一方面因艾华也同样找过他们要丝丝，他们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特来厦门追问此事。我叹了口气，在他们面前，我却禁口不言，以免造成对丝丝心灵的更大伤害。

张昊喝着酒问剥着花生壳的我，“东儿，你也不知道么艾华和艾丽丝之间的事？”我摇摇头，装得似醉非醉，“真不知道，丝丝的主意你们也很清楚，她来厦门，就想有自己想要的事业，做幸福平台。”

张昊笑，扔了枚花生粒到嘴中，“幸福平台？丝丝的家庭都闹欢了，她还有心去做幸福平台？我怎么觉得她在逃避！”

“昊子，话可不能那样说啊，丝丝来厦，可是她的真心实意，今天她虽不在场，但作为兄弟，我可要替她说这句话。”

程雷一个哈哈大笑，突然抓住我的手，“东子，我敬佩你，你有地心引力，你把我们最值得骄傲的女人都吸了过去，今天小弟佩服啊。”

也不知道程雷是讽刺，还是真心受服，可我的心里听得难受，本来艾华和艾丽丝关系紧张，我试图说服，但没有找到合适的途径苦恼，酒桌上两兄弟对我得到丝丝还给我冷言热讽。我怎么因为丝丝而让兄弟们有所怀疑我的不良动机。

我立马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今天我程晓东在此立誓，我一辈子都不会违背兄弟的情谊，不做违背兄弟之间的利益。如果因为丝丝，得罪了两位兄弟，我程晓东向你俩赔罪！”我把酒杯当地一声放回桌面，端起青岛往里倒，“无三不成礼，我喝三杯”，倒满端起一仰而尽；再倒满，再一次一仰而尽。

丝丝这时出现在我面前，一把抢过我最后一杯，不消一刻，杯空，入座落下，并不和颜地说，“你俩明知道东儿喝酒不如你们，还一味一杯接一杯让他喝，我什么话都听到了，你们有什么话当面对我说，没必要兴师问罪东儿。来吧，你们提，有什么不满。”艾丽丝一来，张昊和程雷两男人便软下来，张昊端起酒杯都向丝丝，讨好她说，“没有啊，丝丝，男人喝酒不是一杯接一杯呢？我们对你很满意啊！”

艾丽丝发飚，“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是不是我一离开北京，你就不当我兄弟了？还不给脸面让东儿骑虎难下，实际是不给我台阶下，是不是？字是你们签的，话你们都说了，最终我拿着我的辞职书走出大门有什么不对？”

程雷得知惹不得丝丝，他便劝道：“不是啊，丝丝，误会啦。你爸艾华来找过我。。们。。”

“别提他，你要再提他二个字，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艾丽丝起立。

张昊和程雷两人大眼瞪小眼，张昊嘀咕了一声，“怎么啦？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啊？”一面又把目光都扫到我脸上。

艾丽丝眼尖，说，“不是东儿的事，与他无关。”我拉她入座，缓和期间的气氛说，“大家兄弟一场，喝酒喝酒。”

“不是，今天天乔怎么都不到啊？我和程哥的面子不大啊？”

艾丽丝回“天乔载她女友回泉州了。”

“什么”张昊和程雷盯着她傻眼了，“你怎么可以容许他有女朋友？”

艾丽丝哈哈笑，“天下又不是我艾丽丝一人的，天乔也不是国王，我怎么不可以容许他有女朋友？”

程雷说，“不是啊，丝丝，天乔最喜欢的人啊。”

“我告诉你们啊，我对你们都是兄弟情谊，没有区别，来喝酒，干”艾丽丝唯独没和我干。我知道她的想法。于是我默默地拿起酒杯。

他们三人干了喝，喝了干。期间莫蒂给我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她说她的妈妈想念厦门了，想我来了。我说我正在跟兄弟们喝酒，莫蒂除了说你们喝，我打搅你们了没有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事后，程雷和张昊喝得醉熏熏去了附近的酒店，喝得满身透红的艾丽丝问我席间是谁打电话。

我说邻居的一个孩子。她问是谁？我说莫蒂。

“听起来好象女的”

艾丽丝送我到了楼上，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软瘫在那里，迷迷的酒气把她熏得除了散发出酒精的味道，同时也散发出浓浓的醋味。

她说，“东，我对你好吗？”我答，好。

“那别的女人对你好吗？”，我答，别的女人是别人。

她腾得跳起来，讲，“不对，你有任何男朋友，女朋友我都知道，为什么我不懂得莫蒂呢？”

她。。。。我正欲说。艾丽丝扭头就走，我拉也拉不住。我连奔带跳跟到楼梯，拽住了她说，“你听我说，丝丝”

“我不听！”

“丝丝，听我说一句”

她转过身，泪流满面地说，“东儿，我把你当我最知心的兄弟，你藏着掖着，不让我小丝靠前的缘故吗？”

“丝丝我真没有，你听我说一句，好吗？”

“不！东儿，我对你们都好失望，张昊程雷杀到厦门，为的就是兴师问罪，为的就是他们的利益，他们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呢，莫蒂是谁都不告诉我，是你女友对不？这是你一直拒绝我当你女友的原因吗？”

不是，丝丝，我百口莫辨，正是艾丽丝火气关头，说什么我都没用了。

“你们谈吧，你们谈吧，开开心心！”

艾丽丝冲下楼，她急匆匆往莫蒂的家跑去。我。。我这是怎么啦？我跟了过去，跟紧到了丝丝，丝丝正要关门，我把她搂住了。丝丝扑到我的身上放声大哭。

那段时间来，丝丝没有什么解忧，我抱着她，心想，也好，哭吧，姑娘，你再也不是汉子了，为什么不打开女人的心扉向我诉说问题解决的办法呢，为什么什么事都闷在肚子把自己塑成男人的形象，和欢乐的表情不符呢？

“东，我是不是做人很差？是不是啊，我爸不要我，我妈伤心，我好没用啊。你不要我，我艾丽丝是不是要嫁不出去的节奏？”

“丝丝，今晚你喝了太多酒了，你不该喝那么多，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有什么好愁的？呵呵呵呵”艾丽丝又哭又笑，慢慢地声音渐息。

艾丽丝把头埋在我胸间，这一时她片刻得到宁静，脸上腾升起笑意，禁然不知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