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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刘湘诡计谋营长 杨森无奈当“蓉漂”小说:戏说川军 作者:钟进 更新时间:2018/1/4 12:48:37 第二天,刘湘在天刚放亮,就起来了。招呼士兵们起来,吃了早饭,又上路了。过了华蓥山,都是大路了,一路上应当清静了,土匪一般不会在浅丘平坝上出没。如果有,也是那种白天是农民,晚上出来打“闷棍”匪渣!但白天,这些土得掉渣的土匪,不会出来的。刘湘与勤务兵骑马前行,跟着他的一班人,在后面,反正他们午饭前赶到就行了。 上午十点左右,赶到了邻水县城。唐式遵连驻在原巡防营的营房里。到了门口,守门士兵看见一个少校军官来了,马上带他们进去。士兵们还在操场上操练,一招一式的,做得还算认真。唐式遵与教练军官在场上监督,这个“唐二瘟”,确实是如人所说,“瘟猪不瘟”!说话虽然不着调,治军还是有一套的。 唐式遵看见刘湘来了,忙迎上前去。他不明白,刘湘是团部差官,驻在成都,大老远的跑到邻水来,必有要事。那时,还没有电话,电报也只通到广安。成都、重庆的报纸,也要几天后才能看到。军队传信,也靠快马传信。 唐式遵按陆军规矩,见到军衔比自己高的军官,要立正敬礼。跑到刘湘面前,一个立正,敬礼。刘湘一看,还了一礼。唐式遵正要报告,因说话嗫嚅,还未出口,本想报告:“第一师第二团第二营一连正在训练”云云,一急,话在喉头打滚,说不出来。刘湘摆了摆手。“唐老兄,免了吧。你是兄长,用不着这么正规的。”唐式遵嘴上嚅动几下,也没说出口,脸上笑开了。他想,也是的,我比你大六、七岁,同学时,你刘湘还是个“青沟子”娃娃,还扯那些“闲篇”做什么哟。心情一轻松,嘴上也利索了起来。 “浦澄,大老远的跑到我还里来,干啥子哟?” “唐老兄,进去说。训练的事,有教练官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呢。” “也是的,浦澄大老远的跑,也该喝喝茶,歇一下再说。” 到了连部,坐下来,勤务兵泡茶,刘湘拿出公函,唐式遵一看,原来刘湘是来协理杨森的,是他的上司了。马上站起来,手又举到头上敬礼:“职部……” 刘湘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正式。你是老兄,我这个协理,无非也是个跑腿的差事。我是来看一看各位兄弟的,我们还是摆摆龙门阵吧。”唐式遵一想,也是的。那时,还没有营副这个官衔,协理,也就帮忙打理的,说穿了还是营长的听差。 “现在,川政归一了,成都府有些什么变化吗?” “有啥子变化哟!市面上到是安静了。十里锦官城,照样夜夜笙歌。大官们忙啊。我们一师,变化不小,一师中的革命党,好多都跑到五师去了。据说,到了五师,可以升官。连长升营长、营长升团长,团长升旅长的。可惜啊,我那时为什会不参加革命党哟!” “广安、邻水这个地方闭塞,这些事我也隐约听到的。我与你一样,也不是革命党,去了,人家不一定要。升官,没有那点狗屎运哟!” “唐老兄快有三十了吧?又是秀才出身,也该升发了吧?” “不瞒你说,痴长你七岁,今年二十九了。还是个上尉连长,惭愧、惭愧。” “唐老兄,你是十几岁高中秀才,又进中学深造,可谓青年才俊。速成军官生。又是带兵军官。放眼望去,川军第一师中,你这样的才俊不多了。第一师中,营长、团长的空位,老兄就是人选。” “道理是这样,我在邻水,离成都府天远地远的。常言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嘛,恐怕没有这个命啊!” 刘湘一听,看来唐式遵听到这个消息,心思也活动了。但现在,还不到和盘托出的时候。还得看看再说。 “也是的。人在广安、邻水,也没到长官那里活动。我到广安,见了杨子惠,杨子惠看来是有点乐不思蜀啊。听说迷上了一个叫玉凤的姑娘,正在张罗娶为外室什么的。他倒是一点不焦急。”其实,刘湘就没有告诉杨森一师军官变化一事。他怕杨森听了这个消息,为了升官,拖起队伍赶回成都,那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杨子惠好那一口。看见一个顺眼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唐老兄在邻水过得也安逸吧?也有相好的?” “女人是衣服,啥子好不好啊。顺眼的,多干几回,看走眼的,没有二回。无非是放水拿钱走人。男人都他妈是个鬼,又舍钱又舍水的。”说完,一脸的坏笑:“浦澄,想不想去,今晚我带你去,找个重庆码头来的洋盘妹。” “算了吧,老兄。我就是一个闲差官,哪有闲钱去玩那些。你们是带兵官,又是独霸一方的驻军长官,我与你们不能比哟。” “这个?这点钱,老兄给你包了。老实的,到我的地盘,这点地主之谊还是该尽的。”卜 “不好吧。这可是有忌讳的。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我可不愿背这个名。”川人有忌讳,朋友间,茶钱可付,饭钱可包,但“B钱”,是不能代付的。 “浦澄说笑了!这等小事,你知、我知,还有谁知?” “老兄差矣,还有天知、地知,鸨妈娘知,姑娘知!” “浦澄老弟,看来,‘睡诸葛’对你的评价,一点也不假,还是‘持身严谨’啊!男人嘛,该洒脱时就洒脱!” “看来,唐老兄在邻水是收入颇丰,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这个?是有一点,治安费嘛,你懂的……。”唐式遵又有点嗫嚅起来,刚才说起风流韵事,到是相当顺溜,一说到钱,嘴就不利索了。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老兄也是的,我又不分你的,我来,又不打你的‘秋风’。一个穷县,治安费是有的,但不会太多。老兄又大方,下面的兄弟也要顾到,没有杨子惠洒脱哟。” “这到是的。广安地界比邻水好,又是首县。他又是营长,广安地界上所有的县,都得向他‘拿言语’(即拉关系,求照顾的意思),官大来钱就是多哟。” “老兄也该抓住这次机会,到成都活动活动,整个营长、团长来当当?” “我也想啊!公务在身,本营又不在成都,运气不好啊!” “其实,师部已下令归建,已下达半个月了。还没有动静,才派我来看看的。” “杨子惠怎么搞的哟,这不是公然抗命吗?为了一个女人,这可把弟兄们坑苦了!” “杨子惠是兄长。这些事,我也不好多说。我一个差官,上传下达。命令传到,就不是我的事了。杨子惠张罗着,要娶玉凤为外室,还要忙一阵的。如果放过了这个机会,可把弟兄们坑苦了。连长升不上去,排长们就无望,耽误一群人啊!” “这可如何是好?浦澄,张团长在你临走前,没给你什么交待吗?” “有什么交待,我就一个传令的。到是说了,半个月内,一定要归建。可能现在赶回去,还有机会,晚了,就难说了。那时,你是端着‘刀头’(即供品)也找不着庙门!” “也是的。可是,子惠不走,我们也不好走啊!他是营长,我们还得听他的。” “就看怎么说了。不能因他一个人,耽误弟兄们的前途程吧。我来,还有另一个任务,如果杨子惠舍不得广安这个地方,我把各连带回去。这种事,是要得罪人的。我也难啊。不干吧,有违上司命令。干吧,又得罪了子惠。说到这里,我也是不得己,把实情说出来,你们愿意走呢,我带你们回去,你们不愿走,我也没办法。只能落个办差不力。反正我现在都是差官了,也贬不到哪里去了,无非再吃几年闲饭而已。如果及时回去了,论资历,这个营长,该你唐老兄的了。” “这个…这个,杨子惠是没做得对。浦澄,军令难违。子惠在广安有家有业,靠着张老师发财,我们可不能与他比。丢了现职,多年的打拼,付之流水。我跟你走,顾不得那些了。” “唐老兄,军中无戏言!说定了?” “当然定了!哪个与官、钱,过不去呢!” “那好。五日之内,开拔到遂宁。我把那两个连带过来,一起回成都。” “孙毛头好说,杨国桢会听吗?他与杨子惠都是革命党,一笔写不出二个杨字?” “革命党?还不是为了官,为了钱!哪个都一样。我就不信,杨国桢会死守在岳池那个穷地方。再说,他是革命党,可以到第五师去,还可以升官。要升官,也要把兵交出来吧。” “也是的,他还有一条大路可走。说不定,升为团长都有可能。谁会与自己的大好前程过不去呢。” 刘湘明白,成了。只要唐式遵的事情,“捡顺搁平”了,那两个连长,就好办了。中午吃了饭,刘湘不愿停留。把杨森派的一班护兵留下,让他们明天返回广安。由唐式遵另拨几个人,全部乘马,下午即往岳池县赶去。 刘湘对杨国桢怎么说的,反正杨国桢听到革命党到川军第五师可以升官,就坐不住了。想马上辞职,队伍交刘湘带回,从安岳赶往重庆。刘湘劝住了。“你到重庆,可能晚了点,最多当个营长。一师的营长、团长都有空缺,不如就在一师。人熟地熟的,哪一点要不得呢?光复了,都是革命党了!那个牌牌也吃不了多少福喜了,还是老弟兄在一起,大家有个照应。弟兄们都高升了,我这个小差官,也可以跟着沾点光不是!” 杨国桢同意跟刘湘走。刘湘赶到顺庆,对孙连长没费什么口舌。亮出公文,限时归建!孙连长集合队伍,就跟刘湘去。到了遂宁,三个连集结后,星夜急行军赶回成都。团部给刘湘半个月的时间,刘湘十天内,就把队伍带回来了。川军第一师师长周骏,马上宣布,撤消杨森营长职务。任命刘湘为营长。唐式遵、杨国桢也填了一师中的营长空缺,孙连长也升了少校,这是皆大欢喜!只是苦了杨森一个人。 那时,到广安的电报线已接通,一封电报发到广安政府,还好,张谰是他的老师,又是张澜要他来的。张澜把电报先给杨森看。张澜的意思,撤就撤了吧,就留在广安,建立地方保安团,由杨森当团总。当地方团总,也不是不能过,杨森虽然留恋红颜,但他是一个有大志的人,不愿一辈子固死在这个穷地方。他想了一下,还是到成都,他就不信,凭本事,谋不到一个军职。私下招集广安本地官兵,愿留下来进保安队的,还能当个分队长、队长、分团长的。不愿留的,可随教练官一起归建。并把营部存下的武器弹药,交给广安政府。他要求不高,给他一笔钱,把家属安置好,当然也不能少了外室玉凤的。杨森为了红颜,也算是有情之人了。一切安顿好后,他就准备又到成都,再去谋个军职什么的。也就是这一笔钱,背了一个盗卖军火的罪名,差点挨枪子。 杨森算是吃了刘湘那个“青沟子”老弟的大亏!他对刘湘这个一脸憨相的刘莽子,算是看走了眼,居然被他“装了桶子”!不要说军权没有了,传出去,脸面上也不好看!居然被刘莽子这个鼻涕虫,青沟子娃娃算计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从此以后,杨森与刘湘分分合合,刘湘也吃了不少大亏,居然被杨森搞得兵败下野!也算是报了仇,这是后话了。 话说杨森到了成都,还真有机会。孙兆鸾师全部是巡防营改编的。在川南与滇军对峙时,深感巡防营士兵的战斗力太差劲。所以不敢打大仗。军官基本换成了军校生,但是军士,即班长一级,还是旧巡防营的“棚长”们,除了吃喝嫖赌的本事外,带兵打仗只能是“呵呵”了。因此,他计划办一个军士队。正好,杨森到成都,听到这个消息,前去应聘教官。正是用人之时,孙兆鸾对杨森的履历相当满意,速成军校出身,当过营长,有实战经验。学科、术科均优,还会武术!正是他所需要的人。至于未及时归建,违抗军令被撤职,他也就顾不得了。给了他一个军士队中校教育长的职务。杨森好像是因祸得福,虽失去了带兵权,但军衔还升了一级,也算是有点心安了。 杨森也不失孙兆鸾所望,总教练官当得尽心尽职,训练整得象模象样的。除基本战斗技能训练、武术训练,亲力亲为外。还组织班、排攻防演练。班务管理讲解,干得风生水起的。孙兆鸾相当满意。可是,成都那个坝坝上,武备系、速成系的军官们,互相都是串的,杨森在孙兆鸾师得到重用,传到了第一师。杨森到成都,不好回一师去。去干什么?被撤职之人,回去也不好意思。再说,回去遇到刘湘、唐式遵、杨国祯说什么?兴师问罪、对不起弟兄?还是一句:“你几爷子装了老子的桶子”!那几个“虾扒”说不定见了他就要躲开了。还是不去为好,自讨没趣。“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你几爷子落在老子手里,有你的好看!” 但是杨森,必定是耐不住寂寞的人。闲下来,也不忘去坐茶馆、花街柳巷的。教练官只有薪水,没外快。好在广安政府给了一笔钱,他带了一些来,还能到中低挡的“堂子里”走走。这种地方,难免遇上同学、故旧的。龙门阵要摆,杨森对刘湘,是含血恨天地控诉他“不落教”!同班弟兄都要算计。知道内幕的人,也劝他,不能全怪刘湘,是他得罪了团长张邦本,是张邦本授意刘湘干的。知道了真相后,他才平静下来,看来自己也没做好,被别人钻了空子。算了,只能在第三师干点名堂(业绩)出来,获得孙师长的青睐,贴紧孙师长,遇到有带兵实缺,孙师长会想到他的。 如果他在三师的事,在一师的营连级军官中传传,还没有什么。偏偏传到了张邦本耳朵里。张邦本想,不能就这样算了,这种人不听军令之人,不能留在军队。张邦本找到师长周骏,告诉了杨森之事。周骏找孙兆鸾,叫他开了杨森。 孙兆鸾为杨森说话,说杨森如何能干,军士队训练他相当满意等等。 “能干。有能耐?对这种又能干、又敢违抗军令之人,留在军队里是个大麻烦。这个事,你自己去搁平。你要搁不平,我以军政部的名义,下令开除军籍,永不叙用!还要追究他盗卖军火、吃空饷的罪行!”周骏除担任川军第一师师长外,还担任军政部长。也算是孙兆鸾的顶头上司了。 孙兆鸾虽然想做个好人,但也无奈,为了不至于弄得太僵,杨森也太可怜了,如果周骏,真的要以盗卖军火、吃空饷,治杨森的罪,杨森恐怕命也保不住了。无奈之下,给了杨森一笔钱,让他在成都,自己想法谋生。 杨森还是不死心。当兵吃粮的地方没有了,只有搬到南门一个鸡毛店的小旅馆,暂时栖身,那个悲凉劲,就不用提了。他每天还去坐茶馆,打听消息,想钻一个空子,在军队谋得一个职务。成都陆军四个师、还有一个军官学堂,确实急需要杨森这种有学历、有实战经验的军官。但他在军政部都挂了号的,一提到杨森,只有摇头叹气!是个人才,可惜了,谁敢去得罪军政部长周骏啊?杨森,就在成都“漂着”了! 现在的成都,有一个新名词,叫“蓉漂”。大概是成都发展太快,机会多多。成都市内的大学毕业生,大都不愿回本地,就在成都找工作。外地的、外省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也来成都找机会。成都新晋一线城市后,甚至北、上、广的打工一族们,承受不起超高的房价,也到成都来找机会。于是,一个新名词产生了,“蓉漂”,这也许是对应于“北漂”而来的吧。指那些在成都打工,既无编制,又无户口,更无住房的一族人。要说“蓉漂”谁是老祖宗,当推杨森无疑了! 杨森在成都实在找不到机会了。速成系的同学们给他指了一条路,王老师(王陵基)在重庆,胡景伊手下,当模范团的团长,当时在速成军官学枚,杨森与王陵基关系不错,王陵基也欣赏杨森这个“优等生”。在重庆,离成都天高地远的,躲开周骏算了,说不定还是一条出路。杨森一想,也是的。到重庆也算是一条路,自己好歹原来也算是“革命党”,功劳不大有苦劳,苦劳不算,也算是凑了个人头的。再说,成都平乱、驻守军政府,能说无功吗?就是王老师不敢收我,到熊克武的第五师去,你周骏总把我没办法。现在同盟会是国民党了,老子是老国民党员。第五师是国民党的,凭我与恩师张澜的关系,张澜只要给熊克武打声招呼,熊克武还会不听? 当下收拾行装,结束了“蓉漂”生涯。从旱路,急急的赶到重庆。杨森有家要养,家有妻儿,不能老让家里养着,还有外室,那个玉凤,也不能不管,如果玉凤重操旧业,脸面何在!不找事做,何以养家哟? 王陵基在皇冠体育直播:留学时,与刘存厚,张邦本是同学。当过杨森的老师。虽然在皇冠体育投注:近代史上,此人名声不太好,但在四川军阀中,也是个一等一的人物。他是武备系中,撑到了最后的人物。武备系的人物都下台赋闲在家时,他靠着是刘湘的老师,还在四川政坛上混得风生水起。虽然四川解放时,不识时务,被俘后关在沈阳的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功德林,国民党的将星云集。他在里面,唯一值得骄傲的,是他最先“反蒋”!当年在上海的“长三堂子”(一种低档妓院)里,蒋介石未发达,还在当股票经理人时,在长三堂子里被王陵基,扇过几耳光!那些国民党将星们,只有被蒋委员长扇的份,敢扇蒋委员长耳光的,绝对是鹤立鸡群了。闲时,这些将军们吹牛,回忆过去风光的事。廖耀湘吹缅甸大反攻,杜聿民吹昆仑关大战。他插话说,“你们这些算啥子哟,你们敢扇蒋委员长的耳光吗?我就扇过!”那些将星们惊得张大嘴巴等待下文,于是,他说了当年上海长三堂子里的事。为此,骄傲了好久。后来,给他刮胡子,由中将杜聿民包了。 杨森可怜惜惜的来找王老师。王陵基看他实在可怜,还是讲义气,大起胆子收留了杨森。他仗着与张邦本是同学,说和了一下,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之类的话,给杨森一口饭吃。张邦本也想算了,反正没在我的眼皮子下晃,你王方舟(方舟,是王陵基的字)要做好人,看在同学面下,还是提醒一下,此人不可授实职,即不能带兵。 杨森算有了栖身之处,当个少校教练官混日子。但是,杨森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他也算看明白了,在老川军(指一、二、三、四师)里,他是活不出来了。自己算是国民党员吧,找张澜出面介绍,他又跳到熊克武的第五师,当了个少校营长,总算又带兵了。但他这一跳,却跳出了一段更是传奇,苦难的经历。这是后话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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