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网帮助添加收藏

手机版

铁血读书>历史架空>戏说川军>第八章 保路同志军兴起 撬动大清朝根基
背景颜色:
绿
字体大小:
← →实现上下章节查看,鼠标右键激活快捷菜单

第八章 保路同志军兴起 撬动大清朝根基

小说:戏说川军 作者:钟进 更新时间:2017/12/11 9:07:24

“不得了!赵尔丰在督院街杀人了!”走马街上以烧水烟为生的童**,在街上边小跑、边喊叫!街上店铺的老板、伙计、顾客都挤到街上,伸长脖子向“督院街”方向望去。只看见“督院衙门”那边,火光冲天,乒乒乓乓的枪声不断。人流从“督院街”上奔跑出来。光绪皇帝的“牌位”扔得满街都是!这些人边跑、边叫,杀人了!赵屠户杀人了!几千人的人流涌到走马街上,惊魂未定,这些成都街面上的推车卖浆者流,才明白“光绪皇帝”的“灵牌位”挡不住赵尔丰子弹的。

“我说嘛,不要去惹赵屠户,惹毛了,赵屠户要大开杀戒的!还不信!”走马街上香烛铺的谢老板冷言冷语地说。

“家家户户门前都供一个光绪先皇帝的灵牌牌,放上‘川路民办’先皇帝的圣旨,那些警察巡街的都不敢碰。碰翻了就是大不敬!这个赵屠夫,先帝的灵牌牌,扔得满街都是,怕是要遭报应啊!”成都府的街上,那些拖着一条长发辫,大清的子民们议论着。

那是1911年7月14日,发生在成都督院街上的一次屠杀。当场被枪弹打死、大刀砍死上百人!伤者无数,成都发生了大血案!为什么,还是要从前任四川总督锡良自办川汉铁路说起。

锡良奏请自办川汉铁路,大清的朝庭是批准了的,光绪皇帝还下了圣旨。圣旨就是最高指示,当然是要执行的。锡良是个干员,川汉铁路公司成立了。经费来源,是从地租中抽的。相当于有多少田土、认购多少股。川汉铁路公司,在四川,几乎是全民入股,当然是指有土地的。商家也可以认股。公司办起来了,铁路学校办起来了。工程师请了,线路勘测了。从汉口到宜昌段的铁路开始修了,甚至完成了三十几公里了。可是,突然变故,大清王朝要把川汉铁路收归国有!投入的股本,可能血本无归,这一下子炸了锅!川汉铁路公司,牵扯了四川所有的商民!几乎是全民入股,这个牵扯面太大了,从有钱的绅、商,到有地的自耕农,特别是四川哥老会,四川第一大帮会,各公口码头的头面人物,在里面都有股份!这可是惹翻了“太岁”!袍哥各公口一号召,在四川,爆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保路运动。

“那个盛宣怀,把皇冠体育投注:的路权都卖给外国了!年年上交的租股,恐怕血本无归了!”这种流言,传遍全川。盛宣怀是当时大清朝的邮传部大臣。这些话在川人中流传,四川要乱,没有人能挡住了。

川汉铁路,涉及面太广,涉及到全川的绅粮、商家富户。大清王朝,在英、法、德、美、日等列强的逼迫下,不得已下了这一臭棋,给自己掘开了墓!引发全川大规模的“维权”运动。成都出现了罢市、罢课。“维权”运动,在那以前,皇冠体育投注: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保路运动,这还是第一次。不过,由于清王朝处置不当,以为靠**,杀人,就可以压下去的,没想到,几千万人口大省的四川,袍哥公口遍布全川,一声号令,全川响应,加上“革命党”在里面策划,不大乱,才是怪事。

川人并不傻,罢市要影响自己的生意,但“维权”事大,这口气是要“争”回来的。罢市,市面瘫痪,影响巨大。总督赵尔丰怕朝庭怪罪下来,命令衙役、警察强迫商家开市。不知是哪一个人出的主意,每个商家门口,供一个光绪皇帝的灵位牌,印刷的光绪皇帝御批的“川汉铁路自办的圣旨”,点烛焚香。罢市后,成都市内香烟弥漫,烛光点点。那些衙役警察,看见家家门口的光绪牌位,不敢乱来!推翻了光绪皇帝的灵牌位,那可是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哟!

总督赵尔丰,看强迫开市不行,这个靠杀人升官的总督,起了杀心。七月十四日,以看大清朝庭的关于“川汉铁路”电报为名,诱使蒲殿俊、罗伦等以四川咨议局为主的保路同志会的代表,来到总督衙门。进了总督衙门,冲进来的衙役们,把这十几位代表,全部五花大绑,投入了大牢。

赵尔丰要杀人,当然要制造口实,以“狂悖独立、大逆不道”的死罪上报朝庭。如果要马上杀人,按大清王朝的规定,抓住的逆反头目马是上处决,要有各省的“将军”同意,即画个圈。事后还要由将军领衔上报的。各省的“将军”,是专管“旗营”的。即八旗军队,是直属朝庭调动的野战部队。不属于地方管。各省的“将军”,有监督地方官的责任。地方官的一行一动,他们都可以密报朝庭。那时,四川将军名叫玉昆。玉昆对这些事,一向都是依样画葫芦,不会有什么异议的。想不到,这一次玉昆将军居然一反常态,不同意杀人!

“蒲殿俊、罗伦等十几人是正绅,非叛逆,不过政见不合耳。非专案请旨不可!不能轻易从事!这是个大事,不是杀了就可以的。”玉昆一席话,把赵尔丰的“狂悖独立”推翻了。玉昆将军不同意,赵尔丰不敢造次。因为,玉昆,他是惹不起的。玉昆是当朝摄政王—庆亲王家的“包衣”即奴才。庆亲王为什么把玉昆放到四川这个大省,就是为了监督地方官。

玉昆是旗人,为什么不同意杀保路同志会的会长们?这里面的原因太深!有几件事,也许能说明为什么。潘文华,即前章说到的速成生潘鹞子。潘文华进入速成军官学堂后,参加了秘密的反清团体。团体成员有二十多人。他们以拜把子的形式结社。为首的名叫余龙、谢炯。拜把子就有“金兰谱序”,即按年龄排序。序言里有两句:“黄帝子孙,岂戴胡儿天子”。因为不谨慎,底稿丢失了。他们都惶惶不安。如果有人去告发,二十几个同学的人头就要落地。

正在众人惶惶不安时,满人学生鹤龄来访,拿出请贴,请余龙等人吃饭。因为鹤龄与他们素无交往,突然请他们吃饭,必定大有来头,可能与金兰谱有关。还是谢炯冷静。谢炯自称是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之后。父幼小逃川,改母姓,姓谢。是真是做不论,学生中,还只有他有主意。

“鹤龄如有恶意,我们的证据是被他拿着的,一告官,我们早已被抓了,不会以请帖相邀的。”大家认为谢炯说得有理,准时来到了鹤龄家。人到齐了,鹤龄的父亲拿出金兰谱序底稿,说:“诸君都是有志之士,做事应当谨慎为好,此稿幸而落在小儿鹤龄手里,否则,诸君危矣!”说毕,投入炉火,烧了。

鹤龄之父是谁?是四川将军府的协领!即玉昆将军的副手,正宗旗人。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体制内的人,而且地位不低!这些旗人也许看得更明白些,大清王朝风雨飘摇、大厦将倾。没有必要为它卖命了。为了自己的子孙,结交有为之士,为以后留有余地。玉昆将军的副手对大清朝都是如此失望,对玉昆将军会没有影响?

第二件事,摄政王中,庆亲王与醇亲王政见不同。赵尔丰、邮传部大臣盛宣怀是醇亲王的人。也可能玉昆将军是故意制造麻烦。不过,在保路同志会的同志军,与赵尔丰的巡防营、新军十七镇的冲突中,旗营,驻在成都少城,旧称满城,里面驻的就是几千八旗兵,是城中之城,自成体系,装备不差于陆军。即大清朝的亲兵八旗部队,却按兵不动,保持中立。一直到四川军政府成立,和平解决了旗营的问题。这说明,大清朝的统治支柱,八旗兵,内心已背叛了大清朝了。

赵尔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要杀人。就要制造杀人口实,说这些成都绅商,以维权为名,行造反之实。他下令准备了一百桶煤油,在总督署的东墙外的联升巷放火,诬指蒲殿俊、罗伦等阴谋**,**造成事实,他就可以当场正法了,来个先斩后奏,政敌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了!

七月十四日,几千市民聚集到衙门请愿,开始**。忽闻赵尔丰,扣捕了蒲殿俊、罗伦等人。众人怒吼起来,聚集到总督衙门,要求放人。有人出主意,赵屠户是要杀人的。回去把各家供奉的先帝牌位拿来,焚上一炷香才保险。这些成千上万的市民,端着光绪皇帝的灵牌,手里拿着一炷香,以为有了这个护身符,赵尔丰不敢杀人的。又涌到总督衙门。当人群冲过总督衙门的“圣谕牌坊”,那什么圣人语录牌之类的照壁,早已埋伏在里面的巡防营士兵就开枪了,并且涌上来用大刀砍人,督院街上,死人遍地。

四川总督赵尔丰,早有准备。调了三千巡防营的官兵,埋伏在总督衙门、督院街的民房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有准备的大屠杀!光绪皇帝的牌位,也保不了这些平民老百姓的命。前面在屠杀,督署东墙外的联升巷放火,蒲罗造反的事实,就坐实了!

赵尔丰,是大清王朝四川最后一任总督。在是四川的川边永宁道上,杀人如麻,担任川边大臣,在藏区也是杀人无数。他是靠嗜杀升官的,是大清王朝的一把快刀,川人称为“赵屠户”!一直到解放后初期,川人哄小儿啼哭,一声“赵屠户来了”,小儿啼哭即止,可见,赵屠夫的恶迹影响深远。

锡良升任云贵总督后,接任的是赵尔巽,赵尔巽是赵尔丰的亲哥。这哥俩是靠祖上的军功,荫庇当的官。赵尔丰从永宁道上,升任四川边务大臣,专管川藏边境、藏区事务。赵尔巽调任东三省总督后,由布政使王人文暂时署理四川总督。赵尔丰从边务大臣升任四川总督,王人文又去担任四川边务大臣了。

为什么调赵尔丰当四川总督。因为“铁路国有”,引发了全川的保路运动。王人文压制不住,而且还为川人说话,屁股坐歪了!清王朝只有用赵尔丰这把快刀,才能平息事态!但大清王朝以摄政醇亲王为首的政要们,万万没有想到,赵尔丰这把快刀一砍下去,却加快了大清王朝的灭亡!

赵尔丰当然明白,清王朝升任他做四川总督的意思,治乱他是大清朝的头一把快刀!在上任路上,得意洋洋地对心腹尹良说:“前人多谓四川难冶,其实是不知治理。刘璋失之以宽、所以败亡,诸葛治蜀从严,所以为得。前四川盐茶道赵藩在光绪二十八年写的一副武侯祠的对联说什么‘不审势则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也是不得要领的。四川人的性格,正是四川人自己说的:‘是核桃性、要捶倒来吃’。四川人服硬不服软。唯一对四川人的办法是硬,是严,绝不能和他们讲理。说什么宽大,那是装潢门面的话,是自欺欺人之谈!用以欺人则可,若是认真了则非坏事不可。推而广之,也不独四川为然了。我为官数省,均以严治为主,无不头头是道。我来四川初任永宁道更深知此理,而今边藏也是以此得平。朝庭信任我,就是知道我才能收拾这个局面。”可见,赵尔丰上任途中,就起了杀心了。

赵尔丰这把刀砍下去,可是砍翻了天。同盟会员曹笃、朱国深等,从城里回到郊外的蚕桑农事试验场,那里实际是四川同盟会的一个机关。连夜把赵尔丰扣捕蒲、罗屠杀市民的消息写在木牌上,写了多块木牌,投入江中,顺流飘向各处。川人称为“水电报”。这一下子,传遍全川,成都先在近郊炸了锅!三天后,各路由袍哥为主的“保路同志军”,把成都府,围得水泄不通!首先围城的是:华阳、温江、崇庆、彭县的同志军。这些由袍哥组成的同志军,手拿大刀、长矛、火铳、菜刀、杀猪刀、锄头、丁钯的,武器五花八门,一路鼓噪着,向成都进军。

赵尔丰一看事态严重了,已激起了全川混乱,成都被围。想杀蒲殿俊、罗伦等人,也不敢下手了。如果四川这个大省局面控制不住,他是要被清王朝问罪、他手握重兵,有**之权,但是,旗营兵调不动。各地的巡防营,因地方已混乱,都出现了“同志军”,自保都可能麻烦,哪里能来保成都啊!新军十七镇虽然掌在手里,但新军中有同盟会的“乱党”!中、下级军官全是川人,武备生、速成生,不一定会听令于他。唯有他的亲信,三千人的巡防营还可靠。但这三千巡防营派出去,市内空虚,市内会党众多,这可是用来保命的。新军不可靠,把新军派出城,拦阻各路同志军。并叮嘱统领朱庆澜,以及两个协统施存志、陈德麟,把亲信营带在身边,防止川军军官造反。又发了一个电报,要求驻川边的一个协,相当于一个旅,到成都救驾。

那些同志军打扮得五花八门,有些人还穿着戏装,画着花脸、头戴英雄结之类的。以为是去做一场游戏似的。这样的队伍,近乎于乌合之众。但人员众中,声势浩大。几十里外一路鼓噪而来。阻击同志军进入成都府的,不是巡防营,赵尔丰的三千人的巡防营,巡防营由他的亲信掌控。他要放在身边保驾的。出城阻击的,是新军。即陆军第十七镇。

用正规陆军,去打击只有冷兵器,几乎是乌合之众的同志军,这真是用牛刀杀鸡!当时的十七镇,步兵、炮兵、骑兵齐全。清一色的新式枪炮,还有重机枪,又是按照西方陆军操典训练出来的。但是,十七镇中的中、下级军官都是四川人,速成系的占多数,参加同盟会的不少,还有自发组织的反清小团体。营级军官是武备系的,这批人也是四川人。旅、团高级军官虽然是北洋系的占多数,但打仗,要靠中、下级军官去打。速成系的基层军官是出工不出力,武备系的中级军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乱党不进成都府,管你是真打,还是假打。

陆军第十七镇被派出城。阻击新津的同志军。六十八标的前队队官杨森。带着他的队伍,不紧不慢的开出城。杨森属于新派人物。著名四川**革命家张澜是他的中学老师,在老师的影响下,当然有反清的思想。他已参加同盟会一年了。因为杨森学业优异,又会来事,比他的同学唐式遵、杨国桢、刘湘要高一个级别,这几个还是个哨官,即排长,杨森是队官,连长了。杨森当然知道这几个学弟。杨国桢,是同盟会的,不用担心。唐式遵,也有反清思想,好说话。唯有后哨的排长的刘湘,是个闷墩。平时不开腔、不出气,只会听命于上司,上司叫他坐着不敢站起来。六十八标的标统张邦本队前动员,他看见刘湘绷着脸,聚精会神、傻乎乎的,一副想干大事的样子。

杨森对这个学弟,有点看不上眼。杨森会武功、中学毕业,比刘湘大六岁。刚到弁目队时,刘湘还是拖着两条清鼻涕的清沟子娃儿。这个娃儿又不合群,除了上课、训练,就是扯着喉咙唱军歌。这个闷葫芦心里想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一个标统欣赏他,因为他听话。从速成毕业,当了个见习哨官。那个标统还推荐他去讲武堂深造。今年刚结业,才到六十八标前队杨森的手下,当个哨官。因为同盟会只能秘密活动,话说白了,谁知道这个刘莽子,会出什么幺蛾子!如果他来一个报告上级,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杨森当然是不想真打,但也不会去参加“同志军”。同志军表面上是由保路同志会组织的,即是由各袍哥码头组织的。其实,是同盟会策划了资中的罗井泉会议,决定武装保路。同志军的领导权也不全在同盟会手里。因为新军中的同盟会人员太分散,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领导,如何应付这个事情,是否趁机起义,也没有一个统一的安排。新军中的同盟会军官,只能靠自己掌握了。杨森明白,他这一队人拉出来起义,一营的三个连在身后,向自己的弟兄开枪,这可使不得,士兵们不一定会听命令的。宣布起义,毫无准备。再说,真打,一个连对三个连,这不是让弟兄们找死吗!这种亏本的买卖,当然不能做!罢、罢、罢!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出发后,他给几个排长分工,命令刘湘的后哨,押在后面。杨国桢的前哨为前锋,,唐式遵居中,队部随前哨行军。杨国桢不用说,自己人。唐式遵打个招呼就行了。唯有刘莽子,不能明说,那个刘莽子与标统走得近,不要把他卖了。押在后面,就是要他不起作用。

“浦澄的后哨,在中哨后一百丈外,为后备兵力,如果前队被打下来,掩护前队后退。”

刘湘与杨森虽然是同期同学。但现在是上下级。是上级就得的服从。刘湘莽声莽气地回答:是!管他后面前面,他这个后哨,本来就是押后的,执行军令就行了。

出城不久,杨森在望远镜里,看见一大群人,拿着冷兵器,鼓噪而来,杨国桢排迅速散开。杨国桢向各位班长打了招呼的,都是四川人,乡里乡亲的,不要对准人打,吓唬一下他们就行了。杨森命令唐士遵的中哨,也上来,在宽正面散开。因为他看见对方人多,黑压压的,应当有上千人。如果对方散开,宽正面冲击,他还真怕被对方冲破防线!杨森下令,全部隐蔽,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开枪。

那些“同志军”,拿着冷兵器,打扮得千奇百怪的,一个个兴奋异常。这些农民,帮工、推者卖浆者流,难得进一次成都府。打成都,有饭吃,还发小钱,一个个兴奋异常,以为去赶一场不要钱的庙会一样。队伍中的学生队,穿着一身黑制服、戴一顶黑帽子。军体训练用的单响毛瑟枪有几支,这还像一支队伍。

枪声响起,子弹从头上飞过。那些同志军,只看见子弹飞,没有看见人,前面的人,停了一下,也不知道弯腰、或趴在地上,只是呆呆地看见。子弹从头上嗖嗖地飞过。但没有打中一个人。那些同志军互相看了一下,没有打中啊!看来快枪也不过如此!一声鼓噪,那些同志军开始冲起来。杨森一看不对:“打脚杆,吓他们一下!”命令一下,冲在前面的几个人被放翻在地,后面的人还在冲,地上的人被踩踏。杨森一看,这些笨蛋,勇气可嘉!他不得不狠心,打脚杆,打狠点,前面的人纷纷倒下,后面的人看见不对,见到了血,一个个不是趴下,而是转身往后跑!

“枪口抬高,送他们走!”杨森摇了摇头,对杨国桢说:“这些同志军,乌合之众,关打仗什么事啊?”

3
QQ客服 书友交流 在线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