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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壮岁旌旗传>第四十七章:舍敕阳、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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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舍敕阳、各个击破

小说:壮岁旌旗传 作者:请缨 更新时间:2017/10/7 23:47:37

烈铭在朝堂召集诸将,说道:“孤已经与英举结盟,两家合力攻打神树荣,平分敕州。但是,海蓝玉在南,是孤的心腹大患,须有一人留守延池郡,以保后方无忧,谁人可当此重任?”大将军烈云说道:“大王,臣愿留守,可保万无一失。”烈铭说道:“不可,大将军须与孤一同出征。”烈云说道:“如若大王不肯让臣留守,臣保荐后军校尉渉冰,此人机智勇猛,可当此重任。”烈铭问道:“后军校尉渉冰,大将军保荐你能留守,你觉得呢?”渉冰说道:“末将虽然不才,但自认为还是有些本事,愿当此重任。”烈铭说道:“孤便与你四万兵马,不可使海蓝玉越过延池山半步。”渉冰笑道:“请大王放心,如若有一兵一卒越过延池山,末将甘受军法。”留守之人已经决定,烈铭便整军备战。北国五年二月,天气转暖,烈铭起东州兵马十四万,以大将军烈云为前部,到龙门驻扎。

神树荣得知,命襄成师、神树安率军回都。二月十五日,神树荣在朝堂召集文武大臣说道:“想必诸位已经得知,烈铭与英举结盟,谋我敕州,这数日来,孤也是彻夜难眠,今天召集诸位来,是要商议破敌之计。”襄成师进言道:“敕王,臣愿率伯阳军、敕阳军击退烈铭。”神树荣笑道:“云谋忠勇可嘉,但大军主力在北,分兵攻打烈铭,并非明智之举。”丞相锦楷进言道:“敕王,此番必须再与海蓝玉结盟,方可破敌。”神树荣说道:“不错,即便孤不去联系海蓝玉,她海蓝玉也会插一手,只是,听说烈铭已经派可靠之人留守延池,不知海蓝玉能否顺利进军。”这话说完,朝堂上鸦雀无声,神树荣又说道:“其实,孤早有破敌之计,只是想听听诸位的意见。”襄成师说道:“臣猜测,敕王想要倚仗袭云岭的险要,命一上将坚守,使北国山穹不能南下,然后倾全国之兵,消灭烈铭。”神树荣笑道:“云谋果然高明,孤正是这样想的,不过,更进一步。孤以为,一员上将坚守袭云岭,如若袭云岭坚守不住,便退回敕阳,敕阳坚守不住,便再向南撤退。而孤亲率全国之兵,与烈铭决一死战,只要烈铭败了,北国自然可退。”锦楷说道:“敕王,如此作战,太过大胆,如若舍弃敕阳,敕王便丧失了国都,恐怕军心动摇,民心不安。一旦北军南下,则我国危矣。”神树荣说道:“孤已经别无选择,北国既然想夺我敕阳,孤不如就将敕阳让于他,先腾出手来,将烈铭老贼铲除。”锦楷说道:“老臣以为,烈铭虽然命可靠之人留守延池,使海蓝玉不能北上,但敕王仍然可以借于海蓝玉北上之道,我两国合兵一处,胜算总会大些。”神树荣问道:“丞相的意思是,借量州之地,让海蓝玉进军,使其绕过延池郡进入东州?好,孤以为可取。”神树荣又对襄成师、神树安说道:“云谋、子安,烈云已经在龙门郡驻扎,烈铭大军一旦赶到,便会猛攻我敕阳山,你二人可率本部兵马前去坚守,等待孤大军。”二人下去后,神树荣又对神树颜说道:“伯美,你速速到袭云岭传孤军令,命大将军襄武坚守袭云岭,以防北国山穹,如若袭云岭守不住,便退守敕阳,敕阳守不住,便退守敕南,总之,拖延时日,消耗北军。”

神树颜领命,便赶往袭云岭,向襄武传达神树荣军令,襄武对树子量、佑贡驰二人说:“我国面临东、北两面强敌,敕王决定,先破烈铭,命我等坚守袭云岭,消耗北军。”佑贡驰说道:“大将军,为何不联合余明,一同攻打山穹?”襄武说道:“余明只为保全赤汉山,其意不在进攻,况且敕王命我等坚守,不可出战。”襄武命诸将退下,问神树颜:“敕王竟然要舍弃敕阳,真是出乎意料。”神树颜说道:“丢卒保车,天下人如此看重敕阳,但敕王要的是保存实力,舍弃又有何妨。”襄武说道:“请将军回禀敕王,臣定不辱使命。”

神树荣既然已经做好舍弃敕阳的准备,当夜放开一切公事,到后宫来见襄弋,只听着琴声凄凄惨惨,不觉数年的事历历在目,他走到襄弋面前,说道:“武珺,眼下情况紧急,敕阳有失守之危机,所以,孤决定派人护送你南下暂住,等待孤得胜归来。”襄弋说道:“当年子信许诺臣妾,日后可君临天下,想来已经有六七年了,虽然还未取得天下,但也有些成就。况且你已经割据一方,自立为王,还仅仅宠幸臣妾一人,臣妾已是何等感激。”神树荣笑道:“孤昔日所言,言出必行,只是这几年来,天下尚且不安定,敌国太多,孤忙于公事,却很少能与武珺促膝长谈,作琴瑟之好,心中常常愧疚。”襄弋说道:“敕王莫要这样说,臣妾听从敕王吩咐,也相信敕王定会凯旋而归。”神树荣说道:“武珺,孤也未曾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变,虽不如以前活泼,但却更显得贤惠。”襄弋笑道:“敕王与山公达师出同门,而早些年,山公达名震天下,敕王却漂泊江湖。如今霸业已成,臣妾作为敕国王后,更不能比不上山公达之妻。”神树荣笑道:“武珺能有此心,莫说此战能胜,日后,天下必然在孤手中。”

二月十九日,神树荣命神树颜率禁军保护襄弋及文武大臣家眷全部向仪城撤退。

且先说神树荣派锦楷到双城郡约海蓝玉一同起兵,海蓝玉问锦楷:“孤与烈铭会战延池时,你家敕王为何不发兵相助?”锦楷说道:“当时木红王您命襄成师攻取龙门郡,而襄成师以为,龙门郡可围而不攻,不出百日便会投降,不想木红王兵败延池,也全非敕王之过。”海蓝玉说道:“敕王看眼下危急,才来向孤求助,但孤如若出兵,能得到什么?”锦楷说道:“敕王只为击败烈铭,而不会去占东州之地,倘若得胜,木红王可得东州;但是,木红王如若不救,必然是唇亡齿寒,下一个被灭的,就是木红国了。”海蓝玉笑道:“孤还不怕你等口舌之徒威胁,不过,孤为了雪延池之耻,必然要发兵,但是烈铭已经命可靠之人留守延池郡,孤未必能顺利北上。”锦楷说道:“敕王早已得知,所以已经嘱咐外臣一件事。”海蓝玉问道:“敕王说什么?”锦楷说道:“烈铭虽然命人留守,以防木红国,但是,敕王也已经想出了破敌之计。敕王决定借道与木红国,所以,木红王可率兵马从量州北上,与我王会师龙门,两家之力,料他烈铭有何能耐保全东州?”海蓝玉说道:“敕王若肯借道于孤,木红国大军必然可北上相助。”

海蓝玉命人招待锦楷,然后将诸将召集,说道:“神树荣与孤联手,烈铭必败,不过,孤要佯攻延池郡,而主力去与神树荣汇合。”克赫说道:“臣以为,炎晋可当佯攻重任。”海蓝玉说道:“既然是佯攻,就要做出点样子来,孤亲自引兵在延池郡方向驻扎,炎晋将军随孤左右;然后派一上将率军北上,与神树荣汇合。”克赫说道:“既然如此,臣愿率军北上。”海蓝玉说道:“将军效忠之心,孤深知,但孤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将军既然立功心切,可为副将,孤命大将军海宏为主帅,肃仪为军师。”海宏、肃仪领命下去,克赫稍有迟疑,也下去了。

克赫出门而去,肃仪在前面等候,转身对克赫说道:“前日大王听从你我二人之计,冷落了炎晋,如今,大王宠幸炎晋,将军反而被冷落了。”克赫咬牙切齿,说道:“炎晋**臭未干,竟敢与我争宠。”肃仪哈哈大笑,说道:“自古以来,嫔妃为争宠,明争暗斗,当今我王为女中英主,不想手下将军也争风吃醋。”克赫说道:“炎晋一旦得势,先生也会被冷落。”肃仪说道:“我本是炎晋之父炎甫的部下,将军应该知道,炎甫因我而死,我怎可不提防炎晋,如若将军与我协同一心,我可确保将军被大王宠幸。”克赫说道:“看来你我命运相同,先生有何良策?”肃仪说道:“大王原本欣赏将军的统兵之才,没想到将军却吃了败仗,所以,既然将军有机会再次领兵,务必奋力死战,才可以重新获得大王欣赏。”克赫说道:“先生放心,这回算是占了神树荣的便宜,两家合力,消灭烈铭,不在话下。”肃仪说道:“只要将军明白,将军的命运,全在此战了。”克赫说道:“先生如若助我,日后我必然重谢先生。”肃仪笑道:“将军何必客气呢,你我命运相同呀。”

且先说襄成师在敕阳山布放,烈云率军到山下叫阵,襄成师拍马下山,说道:“烈将军,先前延池之战,好容易保全了东州,如今又挑起战事,这是为何?”烈云说道:“你等性命难保,何必多言。我王已经与北国结盟,夹击敕阳,你若是识时务,早早投降,我王必定重用将军。”襄成师说道:“将军是在说笑话吧,烈铭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还敢口出狂言?”烈云笑道:“我王与北国结盟,实力雄厚,你等休要再作无谓抵抗。”襄成师说道:“你若不信,不妨来夺取敕阳山。”说完,襄成师便拍马上山。烈云知道襄成师仅有三万兵马,所以命全军进攻。与此同时,山穹也全力进攻袭云岭。

过了数日,神树安率军到敕阳山驻扎,烈云一时难以攻克,便暂且退到营中,到二月二十三日,神树荣率南州、敕州、量州兵马十一万前来,烈云得知,便退回到龙门郡去。神树荣与襄成师、神树安合兵一处,在敕阳山下安营扎寨,时丞相锦楷回来复命,说道:“敕王,海蓝玉已经命海宏率军七万前来相助,并且臣已经许诺,击败烈铭后,东州之地归属木红国。”神树荣说道:“孤能与海蓝玉一同击败烈铭足矣,并不在乎能夺多少土地。”襄成师说道:“敕王,臣以为,趁现在我军锐气正盛,可全力攻打烈云,如若能击败烈云,必然动摇烈铭军心。”神树荣说道:“不,待海蓝玉大军到时,两家共同进兵。孤兵马虽多,但情急之下所招募的兵马未经训练,不可轻举妄动。”

第二日,烈铭率兵与烈云汇合,共计东州兵马十四万,在龙门郡安营扎寨,大帐中,烈铭与诸将商议进兵之计,大将军烈云说道:“大王,臣本可将敕阳山拿下,却没想到神树荣竟然不顾袭云岭方向战事,倾全国之兵,到敕阳山来,欲与我军决一死战,臣见其兵力甚多,所以退了回来。”烈铭笑道:“神树荣自作聪明,他不过是想各个击破,以为孤弱小,所以对孤用兵。虽然他拥兵二十万之众,但除了伯阳军、敕阳军两部精锐之外,其余的都是情急之下所招募的村夫,何足道哉?”烈云说道:“大王,神树荣既然敢前来,也不可不谨慎用兵。”烈铭说道:“孤约神树荣明日到桑泽会战,大将军率领一支精兵,秘密攻取敕阳山,看他神树荣还有什么招数。”

烈铭派人向神树荣下战书,约神树荣到桑泽会战,襄成师进言说道:“敕王,烈铭远道而来,立足未稳,就急于与我军会战,恐怕其中有诈。”神树荣说道:“烈铭素来阴险,怎会与孤正面交锋,他说是决战,必然偷袭敕阳山。孤明日亲率大军前去会一会烈铭,你与子安在敕阳山埋伏。”襄成师说道:“臣与子安将军都在后方,恐怕不妥,敕王至少率一支新军前去。”神树荣笑道:“孤料定烈铭不敢正面交锋,其意图乃是敕阳山,当然要将两支新军都放在后方。”

二月二十四日,神树荣亲自率六万兵马到桑泽,与烈铭会战。两军列阵完毕,烈铭挺着方天画戟,拍马向前,说道:“敕王,你与孤自从在东州时起便结下仇怨,如今已经一十五载,两家多次交战,死伤无数,最终,不过就是为了夺占土地。不如,敕王与孤在两句阵前比试一番,也不必使将士送命。如若敕王胜了,孤自愿割让龙门郡,退到东州,从此不与敕王争夺天下;如若孤胜了,请敕王让出北量郡,退到敕阳去,不与孤争夺天下,如何?”神树荣笑道:“东王果然豪爽,仅以两人比试一番便决定天下归属,孤也以为甚好。只是,当年在东州时,东王的武艺就稍稍逊色孤一筹,今日决战,恐怕还是如此,莫非东王的武艺长进了不少?”烈铭哈哈大笑:“敕王说笑了,孤以为,称王称霸者,乃是天命所致,往日谁高谁低、谁胜谁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决战之日,到底是谁高谁低,谁胜谁负。”神树荣笑道:“东王说得好,那孤就与东王比试一番。”神树荣挺着长枪,拍马到阵前,叫道:“东王既然要比试,可要愿赌服输!”烈铭拿着方天戟,叫道:“孤既然要比,怎会输给你?”

神树荣与烈铭上次单打独斗,还是在十余年以前,如今烈铭果然有所长进,也许是神树荣自称王之后,很少在阵前决战,武艺便生疏了许多。且不说是什么原因,这次烈铭竟然与神树荣对战了一百多回合,才渐渐处于下风,神树荣见烈铭力怯,于是握紧了双枪,使足了力气一阵猛攻,挑开了方天画戟,横枪一扫,将烈铭的盔缨划掉,烈铭苦撑了一百回合,早已是筋疲力尽,没由得反应,神树荣便一枪刺来,烈铭急忙拍马而逃。神树荣在背后叫道:“东王如若是认输了,就赶紧退兵。”烈铭只认为烈云在偷袭敕阳山,非但不生气,反而向神树荣挑衅,说道:“孤王马力已乏,今日暂且休战,如若敕王能保全性命,再与孤决战吧。”

神树荣叫道:“东王切莫高兴,孤料定你派兵马偷袭敕阳山,可是如此?孤已经在敕阳山布下两路伏兵,如若东王还不退兵,休怪孤无情!”方才烈铭还神气地口出狂言,听到这话,顿时大惊,不觉全身发冷。神树荣又叫道:“请东王速速退回东州,研习兵法,再来与孤切磋高下!”烈铭听了这话已经怒不可遏,但还是尽量压住怒火,对手下说道:“神树荣不敢追击,可命大军徐徐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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