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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悬疑>魔窟之行>第16章 山梁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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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山梁被擒

小说:魔窟之行 作者:巴丁 更新时间:2017/7/5 17:08:44

随后,就听有人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我和二毛子回头一看,只见从树丛后一下蹿出二三十号人来,骂骂咧咧,大喊大叫、比比划划、有的还磕着“甜杆”(东北的一种近似高梁的植物,杆茎比高梁细,杆茎有甜汁,可以嚼着吃),把口中的渣子一口口地往我俩的脸上吐,不容分说的就“唰”的下,把枪口全对准了我俩,我和二毛子俩也只好把手乖乖地举过了头,莫明其妙的就成了这些人的俘虏。

二毛子的话音刚落地,我和二毛子先是听身后有犬的狂吠声,接下,就听从远处又传来多条狗的狂吠声,就听有人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我和二毛子回头一看,只见从树丛后一下蹿出二三十号人来,骂骂咧咧,大喊大叫、比比划划、有的还磕着“甜杆”(东北的一种近似高梁的植物,杆茎比高梁细,杆茎有甜汁,可以嚼着吃),把口中的渣子一口口地往我俩的脸上吐,不容分说的就“唰”的下,把枪口全对准了我俩,我和二毛子俩也只好把手乖乖地举过了头,莫明其妙的就成了这些人的俘虏。

“你们也真行,我俩一个探险旅游,身上既无财也无物,抓我俩有何用,呸!”我和二毛子也一古脑的把吐沫口水,朝这些人的脸上吐去。

说来也怪,事到此时,我和二毛子反倒一点也不惧怕了,昂首挺胸,下身像安了机械脚似的,很自然地跟着这些人,向着刚才看到的那山那河走去。

一个头发稀少,又有严重“斗鸡眼”模样的汉子,被我和二毛子吐的那口吐沫口水给激得火冒三丈,高高地摇着酒瓶子,嗡着鼻子对同伙的两个年轻人道:“给这两奸细密探点厉害尝尝,若不他俩不知啥叫厉害。”

朗朗乾坤,给谁当奸细密探去呀,奸细密探这两词,也只有在小说、在戏剧、在电影里才能听到看到,除了小说、戏剧、电影哪来的奸细密探这词呀,可这理跟谁说去呀,我和二毛子心想,这些人会听我俩的吗,斗鸡眼的话音刚一落地,两年轻人就一下向我俩扑了上来,我心想这斗鸡眼肯定是这些人的头头,不然就他这一说,这两年轻人就动手呢。

两年轻人抓住我俩的手后,不容分说,就把刀尖狠狠地扎进了我俩的手心,直痛得我俩喊爹又喊娘,鲜红的血溅了一地,两年轻人随后就把根用兽皮制作的粗绳从刀上眼中穿了过去。

我和二毛子赶忙闭紧双眼,咬紧牙关,这么作的目的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可痛感神经却不与我协作,痛得我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嘀嗒”直掉,立刻昏死过去,过了好一会,我俩才苏醒过来。

我和二毛子默不作声地走着,因我俩的手心是穿在同一根粗绳上的,所以每走一步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为了减少疼痛,我俩人在行走时,就尽可能的少碰撞那根沾满了我俩鲜血的粗绳,尽可能的以一样的步伐,一样的速度,一样的频次谨慎地迈着步子。

这些看押我俩人的良心,还算尚未泯灭,路上并不在严厉训斥我俩,让我俩慢慢地走着,突然,我被好大一截树根绊倒,因我俩是串在一起的,我倒,二毛子就也跟着摔倒,一时间,疼得我和二毛子俩的脸都变了形状。

“猪栏山”地处中苏(俄)边境中方一侧,这里除了汉族外,还有蒙古族、锡伯、满、回、达翰尔、鄂伦春、鄂温克、还有白俄等少数民族,除白俄外,这些少数民族都跟汉族一样,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只有白俄才是纯粹的兰眼睛、黄头发、白皮肤的白色人种。

我和二毛子边走边向看押我俩的这些人望去,这些人除了有像皇冠体育投注:人一样的黄色人种外,黑且直的头发、扁平的脸面、细长的眼睛、突出的颧骨、低平的鼻梁、厚度适中的嘴唇,也有像白俄一样浅色皮肤、柔软而颜色不一的头发,褐、灰或兰色的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特别发达的体毛和胡须的白色人种,令我和二毛子惊讶诧异的是,在这些黄白相间人种里,竟然还掺杂着为数不少的深棕色的皮肤、黑色而卷曲的头发、栗色的眼睛、宽鼻翼、厚嘴唇的黑种人,这就奇了怪了,怪了奇了,在皇冠体育投注:东北的土地上咋还有这么多的黑人呢。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一二十岁的青少年,有二三十岁的大青年,有四五十岁的壮年,有六十岁以上的老年,更有七八十岁的古稀耄耋老人,别看这些人都已经很老了,但体态却像中年人,如风的步履又像是青年人,鹤发童颜、神情矍铄、你说神不神,我和二毛子真疑心这些人是吃了长生不老之药,若不咋会这样。

更让我感到怪诞不经的是,这些人除了有穿各种兽皮缝制的衣服外,有穿七窟窿八眼子的滚着领口、袖口、底边、前胸的圆圈里还写着“义和神拳”四个大字,后背的圆圈里写着“兵勇”两个大字的清未式样的黑色布衣,但更多的还是穿着日军军衣,只是少了帽花领章罢了。

我和二毛子被这些奇特的人种和穿着所吸引,这真要人产生一种天旋地转时光倒流的大晕旋,好像我俩从时光隧道一下子回到了百年前的清朝,回到了二战,来到非洲,来到白人国度,完全忘记我俩是个生死未卜的在押俘虏,就伸出手去嬬去摸这些人的胡须,头发和衣服,谁知,这却使这些人大为恼怒:“哇哇”地叫着,围住我俩用枪托捣,用脚踹,疼得我俩在地上直翻跟斗,不由得异口同声痛哭道:“猪栏山啊猪栏山,是你的地盘太小,还是我的个头太大,这么大的一座猪栏山,为什么就不能够容得下小得可怜的我俩来这旅游探险:“哭罢,我咬破手指,挥泪“唰唰唰”,用鲜血向身边的崖壁上写下了一首七绝:

两条好汉困“猪栏”,

惊险重重路难走。

借向英雄何处去,

不辱使命复自由。

写罢,我把我指一抹,抱住二毛子放声大哭,那昏天地暗、泣鬼神的哭声,震动着高山、震动着大河、那哭声向老天倾诉着我俩的屈辱和劫难。

二毛子咬着我的耳根小声说道:“别哭了,起来吧,等机会咱俩再跑还不行吗,何必硬碰硬,还得挨打,你说是不是。

我寻思了下,擦干脸上的泪水,骨碌一下爬起来说道:是是,你说的对,但我也知道,要这么做是得要有机会呀。

二毛子对我挤下眼道:“你看,我就是喜欢和你这样的人说话,一说就通,一点就明,走吧。”

从我和二毛子俩被俘之地到大河边,是段曲折迂回,又多少有些下坡的碎石绊脚的小路,估摸两支烟的工夫,我俩便随同这二三十号人来到了大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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