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找后账

终于要出发了，范式白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带着铃木坐着火车在转汽车到了黄河边在杨爱源人护送下过来河，对岸徐士珙早已在对岸等着了，“这位就是铃木小姐吧。”徐士珙用日语说，铃木在范式白交代下没有按皇冠体育直播：礼仪给徐士珙鞠躬，“还是用汉语说吧，范君是怎么介绍我的。”范式白介绍到这位是徐秘书长，老徐还是叫她林小姐吧，徐士珙说，“哈哈，好好用汉语，小范一直说你是是如何如何美丽，今天一见比小范说的还要美丽。”铃木看了一下范式白，“就知道你不会夸人。”

徐士珙招呼大家，“来上车吧，晚上就住在招待处，都收拾好了。”不过铃木还想在河边看看壶口，徐范两人只能带着铃木到壶口去看冰水相间的瀑布，铃木站着河边让范式白给她拍照，徐士珙靠在汽车上抽着烟，两卷胶卷拍完铃木小姐才过完瘾，范式白走向汽车的时候，徐士珙说，“你这一趟我估计一百卷胶卷都不够。”

晚上阎锡山没出面，由徐士珙出面办了小型的‘欢迎范式白弃暗投明’欢迎会，徐士珙在致辞的时候范式白很怕铃木有反应，结果铃木在下面跟着其他人一起鼓掌，让范式白放下了心，当然范式白上台站着横幅下面和徐士珙照相铃木没有参与，照相后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徐士珙带着两人去明德亭，徐士珙招呼两人落座，“今天我也不叫其他人了，就算是欢迎林小姐了。”徐士珙去找老板安排的时候，范式白问铃木，“你怎么不问我这次是被派了什么任务，也不问晚上的仪式是干什么的。”铃木笑嘻嘻的，“我又不傻，你们苏**都不接话，肯定是皇冠体育直播：的什么人给你派的任务，晚上的活动就是这外面的招牌——幌子吧，对了你的这个朋友知道实情吧。”范式白刮了一下铃木的鼻子，“没想到，你还是个小狐狸，老徐应该知道部分情况，全部的情况应该不知道。”铃木看着门外，“你这个朋友日语说的挺好的。”外面传来声音，“那是，我怎么着也在皇冠体育直播：留学过几年。”铃木等徐士珙进来，“你们是不是有小圈子啊，怎么范君带我见的人日语都很好。”范徐对视了一眼，还是徐士珙说，“我们这里留学皇冠体育直播：的太多了，也不算是小圈子，来林小姐，你先尝尝这几个凉菜。”晚上徐士珙的安排很好，铃木小姐尝到了和太原不同的美食很是满意。

回到房间范式白看见有人再等他——金成，范式白赶紧关上门，“金处长您怎么来了。”金成好像很奇怪，“我们这里有办事处，我怎么不能来，哦，这是你房间啊，我走错房间了。”范式白心说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说不过你，您这是来看望我的，还是祝贺我弃暗投明的。”金成扫了一眼范式白，“你？还弃暗投明？你这样一个少将要真是弃暗投明，阎长官能不亲自给你举报一个盛大的仪式？别说阎长官，就是蒋委员长都会派代表来，至于只搞一个这么小型的仪式吗？”

范式白做到金成边上，“那今天来是干啥？”

金成指着范式白，“你可不够意思啊，你上次给我的那批设备……”范式白赶紧说，“设备你可是检查过的，当时都没问题，现在好后账，这不地道吧。”金成等范式白说完才说，“设备是问题，生产迫击炮也没问题，但是生产冲锋枪就问题很大了。”范式白问，“设备都是一批，包括人员也都是在太原生产过的，怎么会问题很大？”金成摇摇头，“那个冲锋枪的生产工艺要求太高，对钢材的要求也高，我们费了半天劲砸了点钢结果生产出来的次品比成品多的多，前方生产人员反馈了，与其生产这个枪还不如多生产点步枪和手榴弹，那还上算点。”

范式白送了口气，“我也不是兵器专家，再说我也是好心，看你们自动武器不多，还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金成说，“你打住吧，别拽词了，再说交易都进行完了。我也不跟你绕了，晚上一点你从后门到我们的办事处，有人要见你，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也别问我。这是图，你记下来，人交代了，你从后面直接进这间屋子。”金成说完，起身说，“小心别被人看见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