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人格魅力

“老师，我先送您回府吧。”崇祯在军营出来以后说道。

“皇上，这怎么使得，你是君我是臣，哪有君送臣的道理，这可使不得。”

“老师，您没听张雷说吗？在朝堂之上您才是一品，那么就是说我也是在朝堂之上我才是君。现在我只是您的学生，难道学生送老师不可以吗？”

“既然这样那就送我一回。”孙承宗不是顽固不化。在说，他还真的把崇祯当成自己的孩子。

“你们发现了吗，这次阁老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了？”一个下人看着孙承宗的变化和边上的人说道。

“怎么不一样？”

“我刚看到他冲看门的老王笑了，还和老王说话。”

“你眼花了吧，阁老那次回来不是绷着个脸，怎么可能冲我们下人笑还主动说话。”

“没有，是真的，不信一会我们过去问问不就得了。”

“问，我们要是去问他当然说是了。”

“你们干活呢？”孙承宗笑着说道。

“嗯。。。干。。。”那些下人有点吃惊不小，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呵呵，看来那小子说的还真对，我只是朝他们笑了一下，打个招呼他们居然有如此的反应。”孙承宗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同样的事也在皇宫里发生。

“皇上，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你等下，我叫人把热水送进来。”

“等等，先别送。”崇祯上去一把把周皇后搂在了怀里，搂的很紧都感觉到了她的心跳，这种感觉真好。

“皇上，你怎么了？”

“别说话，叫我抱你一会。”

周皇后感觉到崇祯今天又有了变化，张雷是个什么样的人？真应该感谢他一下。她也紧紧的搂着崇祯，享受着幸福的拥抱。

倩儿，把水送进来。

这个宫女是在周皇后还是王妃的时候就跟着她，皇后也不把她当下人看。

“怎么了，倩儿，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叫别人来。”周皇后关心的问道。

“娘娘，我没生病。”说完，低着头还用余光看了皇后一眼就快步出去了。

皇后看着倩儿的背影想起了什么？尽管已经是1个孩子的母亲了，可还是脸红了。

“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皇上，昨天你给我做足疗的时候，我叫的声音是不是很大。她们在外面可能听到了，她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在做那事？

哈哈哈。崇祯想到昨天皇后的叫声笑的更起劲了。“别说，还真像。这有什么呀，就算我们在干那事也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啊。”

“哎呀，皇上你怎么还说。。”

不说了，来你快给我在按按。还别说，真的很管用早上起来感觉一点都不累。“啊，皇后，你用点力，好舒服。对，就这样。”

“皇上，你小点声，怕他们听不见啊。”

“怎么了，舒服还不能叫那多憋屈。啊，你有点力，好舒服。

“来，我也给你捏捏脚。”崇祯坏坏的说道。

“啊，疼，皇上你轻点。”她不说还好，一说崇祯更用力了。

“皇上，你故意的吧？”

“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她们听见，就是叫她们误会。”

噗嗤，周皇后笑了，她感觉崇祯今天太可爱了。

“今天又听到些什么，和我说说行吗？”

“行，今天他说。。。。”

“真的，这都是他说的。那么恭喜皇上了，你可得到一个能臣啊。”

“不对，不是一个是一群。”

“还有，你知道今天老师说什么了吗？”

“老师说什么了？”

我给你学学啊，崇祯清了清嗓子说道：“张雷，老夫服了。”

啊，哈哈哈。

外面的人都快崩溃了，这2个人是怎么了？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还能笑出声来。

“总指挥，今天说点什么？”他们现在都习惯了，张雷不给上一课还都不习惯了。

崇祯凑了过来说道：“我按老师这边叫你一声兄长。兄长，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们说下大明。”

所有的武将都为张雷捏着一把汗，虽说这几天相处的不错。可那是皇上，万一哪句说走嘴了那就麻烦了，我们以后还打算和你混呢，满桂对着张雷开始眨眼睛。

张雷对满桂的递过来的眼神就当没看见。心说，绷不住了吧，想和我玩心眼差好几百年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把现在的大明比作一个病人。”

“病人，大明怎么是病人呢？”孙承宗不解。

“呵呵，大明现在问题出在哪。满朝的文武都心知肚明，可目前没人愿意提，也没人敢提，更没人敢碰。提的人会遭到满朝文武的反对，碰的人绝对不得好死。所以，我说大明现在是一个病人，而且是个重病之人。”

“既然长兄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以你的才能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可否说下？”崇祯很急，这可是他的天下。

“办法当然有，不过现在还不能说，也不能做。现在时机还没到，要是现在做了只会适得其反，说不好会加重病情的。这是内伤，先慢慢调养，等到了时机在下一剂猛药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崇祯放心了，有办法就行他也知道有些事是急不来的。“那外伤又是什么？有什么办法吗？”

“外伤，就是你们。”张雷指了指这里所有的人。

“我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好，我把文臣比作一只手和一只脚，武将是另一半。问题出来了吧，文强武弱。你们说，要是一个人的四肢都不协调还能干活吗？在遇到外敌入侵怎么办？打不过，跑不过，结果还能有个好吗？”

“要我说，现在主要问题就出在文臣身上。他们这些酸儒自己的事管不好，还来武将这边横插一杠子。自以为自己读了几天书什么事都要按他们的方式去做，好像没有他们的指点大明就会亡国了一样。

你们说打仗的事他们懂什么？不懂装懂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明亡国就是亡在他们身上，还他妈的裤裆里夹扫把净装大尾巴狼。”张雷一想到东林党干的那些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更是没好话。

“满大哥，你搥我干啥？”

张雷一看对面的孙承宗，气了脸色发白连胡子都在抖一看被气的不轻。知道自己语气重了，连忙过去给孙承宗捶背。“孙老，您别生气，我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您老人家。”

孙承宗也知道张雷不是针对他，人家说了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自己这么大反应干嘛。

“张雷，你接着说老夫对不住。”

那咱接着说。“就说打仗吧。为什么每次都派个文臣去当监军，他懂什么？他是骑得了战马，还是拿得动刀枪，他对下面士兵的身体状况了解吗？他对士兵的战术了解吗？这样将不知兵怎么指挥打仗？到了地方趾高气昂剥夺武将的指挥权，这不是添乱吗？遇到好的还行，遇到不好的打赢了把功劳据为己有，打输了把责任推给下面，下面的人能没有意见吗？长期下去谁还去打仗，打输了命没了。打赢了，功劳也不是自己的谁还去打。你在看看他们把地方治理成什么样了，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在看看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看着他们就恶心。

“你把文人说的一无是处，难道就没有好的吗？”崇祯小心的问道。他还真怕在他嘴里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有啊，当然有，而且也有好多。比如孙老就是我敬重的人。”

孙承宗也不知道，张雷怎么就对他那么好。他刚才把文人骂的狗血淋头，可偏偏对自己是尊敬有加。

“张雷，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怎么对老夫这么好，这是为什么？”

“我对您敬重，是因为您的人格魅力折服了我。”

“什么是人格魅力？”孙承宗不懂。

我靠，这怎么解释。“这么说吧，就是您这一生的所作所为，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唯一亏欠的只有家人，要是有一天您被敌人围攻城破您绝对不会苟活。”

孙承宗也不例外也喜欢听好听的。“别说老夫了，说说武将。”

“哎，我还没说完呢，您和其他的文人不一样。就说上次辽东之战吧，您是主将，可您没有干涉下面的指挥，而是给他们提供后勤而不计较个人得失。您发挥了长处，用您的人格魅力，把他们整合到一起发挥最大的潜力。”

“谢谢夸奖。”

在说说武将。你们憋屈吗？我都替你们憋屈。就拿满将军说吧，堂堂的2品武官却被个5品的小官踩在脚底呼来喝去，你们说谁能心里平衡。这样的事太平常了，武将心里能没有怨言吗？这样下去谁还有心思打仗？

孙老，您别不爱听，我还得说文人。在有些人的眼里，武将就是粗俗之人，不懂风花，不懂文雅。可他们知道武将的难处吗？是不是以为打仗就靠勇敢，就靠手和脚。打仗靠的是智慧，靠的是这里，他指了指脑袋。他们以为是在写文章吗？写的不好可以重写。那是战场，输了可以重打吗？那是拿命在赌输不起的。

孙承宗看到张雷很激动，连忙递了杯水过来。“别激动，消消气。”

崇祯也在思考，因为有些事是他做的，还有事些是东林党做的，看来以后还真的改改。

“那以后该怎么办？”

提高武将的地位，改善士兵的待遇。你们看看，手下的士兵吃的都是些什么？一干二稀的，能叫士兵吃饱肚子吗？都快上战场了连顿肉都吃不起还打什么仗，他们能平衡吗？能有力气吗？我都说了那是赌命呢输不起，就算死了也得当个饱死鬼吧？你说你们这些将领当的称职吗？忍心就看着兄弟们那么走吗？

孙承宗说道：“这事怪我，是我不称职和他们没关系。”

“本来就是你的责任，连我的基本要求都达不到。”

孙承宗这个气呀，合着在这等着我呢。还基本要求，那是几万人的吃喝还顿顿有肉短时间还可以，时间长了哪有肉，吃我吗？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皇上就给我那么多我有什么办法。可这话能说吗？

“张雷呀，不是老夫不答应是真的办不到啊。”

“哼，连几万人的吃喝都解决不了。还说什么辽土养辽人，净吹牛。”

“张雷，你，你太过分了。”

“你，你什么你。捧着金饭碗等着饿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