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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都市>绝世妞神>第 105 章 重返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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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重返故里

小说:绝世妞神 作者:刘长风 更新时间:2016/10/5 10:01:11

火车缓缓驶入平湖车站,楚山合上了《御风屠龙》,情绪和思绪也从这本书中拽了出来。他一边下车一边想,匡玉哉回平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目前的状况如何。自己来平湖不单是寻找十二色花;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是想看看匡玉哉,不单是看看,更想知道匡玉哉复仇壮举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皇冠体育投注:有一句古训叫冤冤相报何时了,教导人们不要以怨抱怨。但皇冠体育投注:还有一句话,“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恕的人,万勿和他接近。”还有另外一句话,“说**低俗金钱铜臭的人,慎交。”无论是对你挥斥方遒大讲忠恕的人,还是劝你别对美色和金钱感兴趣的人,都是想把你阉割了,让你成为一个双wei之人——痿伪人;把好东西留给他们,他们自己方能很容易的地财色双收,他们甚至想把大海舀进自家的池塘,把全世界都装入囊中,自己成为伟人。

人吃饱喝足了就应该惩恶扬善,宽恕罪恶本身就是罪恶。楚山希望匡玉哉复仇,希望他对自己的前半生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而不是延顺前半生的窝囊,然后默默死去。

楚山要静观匡玉哉的复仇壮举。

再说匡玉哉回到了他工作近十个月、阔别二十多年的平湖市,走时是个入狱犯,回来时是个越狱犯,无论去和来都不像徐志摩“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那样潇洒。不算下乡扶贫,匡玉哉在平湖市工作十个月,刚好与他在他母亲的**呆了同样的时间,他以为离开这个城市就像离开他母亲的**一样再也回不去了。虽然,在平湖十个月与在他母亲**里十个月对他生命的意义同样重大。

一排排楼房像**内的凸丘,树木像**里的绒毛,马路上的汽车像宫壁上的脉管一样流动——当然,这只是匡玉哉的想象,即使是天才也不会记得**里的景象了。

眼前的景象对他是全新的,突飞猛进的开发更新着人们对过往的记忆,这个城市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就如匡玉哉失却了的**中的记忆,已经荡然无存。都说是经过时间的荡涤后物是人非,其实时间让大部分世间事都变得人是物非。时光飞逝,再回首已经不再是那时的风,不再是那时雨,不再是那时的生命现场,沧海桑田,而人犹在,情怀仍未老。曾经的一幕一幕都不是结局,人生戏剧的续集注定要上演。

二十多年前那一幕的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鲁普春经过几年的打拼,在经济界似已功成名就,把普世公司交由其夫人甄梅和女儿鲁露管理,他摇身走入政界,现已是平湖市常务副市长。甄梅是普世公司董事长,鲁露是总经理,鲁普春曾经的马仔邢天齐为副总经理。

至于丁冬,匡玉哉到目前为止还没打听到她的下落,无论是作为一个越狱犯还是作为一个“死去的人”,他不方便找过去曾经的熟人去了解,寻找丁冬的事情也只好暂时放一放。

但匡玉哉方便做的事情却雷厉风行,回到平湖没几天,就以贾顺德的身份注册了顺德公司,大肆招兵买马,并在风景秀丽的富人区买了一套豪华别墅。这一切都显示了一个外来投资者雄厚的实力,匡玉哉悄然跻身于平湖的上流社会。

按着冯家奇给的地址,匡玉哉在城边上找到了冯家奇的家。低矮的平房,简陋的院落似乎在与不远处的高楼大厦对峙,顽固地坚守着那份恬静与寒酸。

匡玉哉推门走进了冯家奇曾经的家,冯家奇的养父母冯老夫妇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会回来,就如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儿子早已不在人世一样。二十多年前冯家奇代替匡玉哉而死,匡玉哉也已经代替了冯家奇而生。或许他俩真的是双胞胎,匡玉哉感到冯家奇的生命已经融合在他的生命中了。冯家奇虽然带走了死的绝望与败丧,匡玉哉并没有感到生的庆幸与欢欣。他已经承接他的爱与恨,承接他的责任与义务,承接他生命中恩与仇的报偿与反馈。

生命的意义在于反馈,这是生命不朽的灵魂。善人之心应得慰藉,恶徒之血必以剑终,这是做人不可泯灭的信条。否则死者不会有不朽的名誉,生者不会有无悔的灵魂。或许,上帝在耐心等待着反馈者的荣光。

“爸,妈!”匡玉哉喊着怔愣中的二老,“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正在缝补衣服的冯老太太昏花的眼神骤然间放出了光芒,把针线别在前襟上,忙不迭从炕上挪下来,光着脚蹈到冯老头面前,打着老爷子的前胸,“老东西,愣了,傻了,儿子回来了!儿子回来了!”

“回来了,可回来了!”冯老头终于缓过神来,扔掉了手中的簸箕,抱着老太太的肩膀,浑身颤抖,声音哽咽,“儿子回来了!儿子回来了!”老两口拥抱着呜咽起来。

随着二老的肩膀的**,匡玉哉的心一阵收紧,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半晌,抽泣声渐渐平息。老太太推开老头子,过来拉住匡玉哉的手,仍是泪眼朦胧,且悲且喜,“儿子,受苦了。快上炕,快上炕,妈去给你做饭!”

“妈,别做饭了。你们简单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走。”匡玉哉说。

“去哪?”冯父擦着眼中的泪水问。

“我在市里买了房子,现在就接你们过去住。”

“唉,这里住一辈子了,都惯惯的了!”冯父说。

“爸,妈,听我的,走吧。”

“要走,也得在这里吃完……”冯母说。

“你哪来的钱买房子?”没等冯母说完,冯父急切地问。

“你们别管这些,反正不是偷来抢了的。你们什么也不用带,这些家当都暂时锁在这里,新房子里什么都有,这些东西也用不上了。”

二老有些蒙圈,怎么好像儿子这些年不是在外面坐大牢而是坐大官似的?作为一个劳改释放犯买房子置地是不敢想象的。尽管老人有诸多的疑惑和对老屋的依依不舍,在匡玉哉的催促下还是上了儿子的汽车。

汽车已经开出了很远,悲喜和讶异仍让冯老夫妇处在懵懂之中,大脑处在停顿状态,但眼泪仍然活跃地流在布满皱纹的脸上,俩人都在用粗糙的手擦着满面的泪流。

“爸,妈,别伤心了。”匡玉哉婉言劝解,“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这不是伤心,我这是……”冯父声音仍有些哽咽。

“担心,是不是?”匡玉哉知道老人有诸多疑虑,“放心,房子汽车都是正道来的,儿子从来是有毒的不吃,犯法的不做。”

“就是!打小你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我就不相信媳妇和孙子的死与你有关系,我就发现当年的事有些蹊跷,我向法院副院长郭林反应情况,还递了呈子,但他们还是……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对了,您二老去探监看我时曾提起过这件事,到底啥情况,您再详细对我说说。”

“当年你和你媳妇住在城里,我经常到你家去,所以几乎都认识了你们筒子楼那个楼道里的人。媳妇和孙子出事后,你就被警察带走了。我惦记你那个家,经常去看看。有一次在楼道里遇见了你们一个单元的老陈,他跟我说,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半夜回家,上楼时撞见三个人下楼。虽然楼道里灯光很暗,他恍惚看见其中一个人脸上有一块青记。那三人急忙闪过他,溜下了楼。我听老陈这么一说更感觉事情可疑,媳妇和孙子的死一准和这三人有关,就把这个情况写成材料交给了那个法院的郭院长。郭院长当面答应说要认真调查,结果你还是进了大牢,一蹲就是二十多年……

对了,你还记得你们养的那个小狗吗?出事后就不见了。后来我收拾你家的东西,发现那只狗死在了床底下,在它的嘴边还有一小截人的手指头。这东西虽然已经腐烂,但一看指甲和骨头就知道是人的。我估摸着是当时坏人进屋后,小狗扑上去咬下了坏人的一截手指,保不齐这狗被坏人一脚踢到了床底下死的,还是被煤气熏死的……”

“那截手指呢?”匡玉哉急切地问。

“我也把它交给法院的郭院长了。后来追问过几次,他都说正在调查,要我放心。最后你入狱判刑,我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在炕上躺了好几年,也就没法再去找他们说理了。这几年慢慢好了点,才能下地走动了。”

冯父的生命就像一枚叶子,经过了多少风吹沙打,只留下了沧桑的痕迹。可儿子的不幸遭遇,却如虫咬一样,在他的心上留下了噬命般的空洞,这个空洞就如太空黑洞般吞噬着他的心。这块心病经过多少阳光雨露也是很难弥补的,一经触碰,纵是千言万语也难表达他的疼痛和愤恨。

作为冯父移花接木的儿子,匡玉哉从冯父的话语中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心痛与愤恨,而且也扑捉到了重要的信息:冯家奇老婆孩子的死可能与鲁普春有关,因为在狱中冯家奇曾说过他给鲁普春做事;再者,从老陈看见的那人脸上的青记分析,下手的肯定是鲁普春的死党邢天齐。

可是,是什么原因会让鲁普春痛下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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