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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活剥小毛神小说:毛神传 作者:奥玛乃康 更新时间:2015/4/11 8:52:10 “哗!”一桶水当头浇下,小毛神全身一机灵,双目怒睁。 “**,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便松开我放手一搏!”小毛神怒火高万丈。 阿芷扭身坐在他的腹部,拍拍他的面颊,在他眼前晃动着粉拳笑道:“黑鬼,你说错啦!强者以力制人,弱者以智制人。本庄主不是英雄好汉,武功也不算出类拔萃,却喜欢以力制人,力所不能,再以智取。我没有暗箭伤人,你已经败在我的拳头下,没有资格在要求放手一搏。说啦,二宝藏在何处?” “丑八怪,凭你也想的二宝?做梦!”他七窍生烟,骤提真力猛然一挣,想挣断丝绳。谁知不挣还好,一挣之下,丝绳愈挣愈紧,深深地勒入肌肤,险些勒断筋骨。 阿芷娇笑不已,捏住他的鼻尖,道:“毛神阿哥,省些劲好不好?这绳儿叫捆妖绳,是专为你预备的,刀剑难伤,越挣越紧,十头牦牛也拉不断它,再不听话,勒死你我可不管……” 小毛神如何肯罢休,身躯一挺,蓦然弹起,阿芷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大力撞在股上,登时腾空而起,撞在屋顶,又重重摔落,跌得七荤八素满天星斗。 “该死的黑鬼,我杀了你!”阿芷火冒三丈,一跃而起,拔出短剑狂怒地扑上,刺向他的喉咙。 “完了!”他暗暗叹息,闭目等死。 锋尖触到下颌,忽然停住了,只听阿芷笑道:“不行,你死了,我儿子就没有阿爸了。” 胡混怒道:“放屁!天知道是哪个的野种,想赖在我头上,哼!” “是你的野种呀。”阿芷笑盈盈说。 “不知廉耻!” 阿芷吻吻他的面颊,轻柔地道:“两口子说话,要什么廉耻?毛神阿哥,你为何这样恨我?” 胡混闭目不答。这丫头时而刁蛮凶狠,时而柔情似水,诡计多端变化莫测,令人防不胜防,令他百感交集,追悔不已,悔不该前来自取其辱。 她伸出纤指,**他的眼眶温柔地说:“毛神阿哥,睁开眼睛好吗?你要不听话,我会忍不住挖出你的眼珠来……” 胡混打个寒噤,睁开了眼睛。这丫头生性乖张说一不二,没准儿真的会将纤指插进他的眼眶,生生地抠出他的眼珠。 “这才是乖孩子……”她拍着他的面颊“咯咯”地笑:“阿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假如我没被捆住,在你的鼻梁上狠揍一拳,一定其味无穷……” “呯!”地一声,他的鼻梁挨了重重一拳,登时鼻血长流。 “阿哥,其味如何?”她擦拭着他鼻下血迹,轻柔若水地问。 “丑八怪,有朝一日,少爷非扒你的皮不可!”小毛神咬牙切齿,声嘶力竭。 “扒皮?这主意不错!”她试试剑锋:“我只扒过活牛的皮,还扒过活羊的皮,从未扒过活人皮,阿哥,教教我,好吗?” 胡混毛发森立,懊悔不已。 阿芷抓起他的右脚,剑尖在脚心比划:“先从脚心开始,还是先从头顶开始?” “不!”小毛神突然崩溃了,绝望地叫:“丫头,在下认栽……” “啪啪!”两声,阿芷给了他两记耳光,气咻咻叫:“没出息的东西,扒皮有什么可怕?怕成这样?数月前,我活剥了一只羊,它整整活了一天,你的内功修为火候不低,一定可以活一年,甚至更长。” “不不,扒了皮,我一刻也活不成……” “不成!这主意是你出的,我一定要试试!”剑尖一划,脚心划开了一条缝,鲜血直流。 他全身一哆嗦,魂飞胆裂,嚎叫声像挨了一刀的猪。不是怕痛,而是怕这丫头说到做到,真的活剥了他。 “阿哥,别叫,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怕,何惧疼痛?”阿芷巧笑嫣然放下他的脚:“要不,先从头顶开始?” “不!不!阿芷,我怕你,我认栽……”胡混开始求饶,眼睛里却燃烧着怒火。 阿芷“噗哧”一笑,剑尖一转,抵住他的眼眶:“你的眼睛很亮,但却不够大,我帮你镟大一点好吗?” 胡混心中大恨,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可恶!你敢和我作对?”阿芷勃然大怒,挥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忽地想起一事:“咦,你身上不痒?” 胡混闻言,想起适才中毒之后,虽有麻痒感,但很快便消褪了。 “很痒,但不及第一次厉害。丫头,在下已经认栽了,为何还不放过在下?” 阿芷道:“我只是和你玩耍,没有欺负你呀,为何要认栽?” “是是,是玩耍,今日时辰已晚,明日再玩好不好?”他低声下气地央求,拖过一日是一日,再玩下去,一定会被她玩死。 “不好,我还没有尽兴。”她伏在他的胸前,剑锋轻轻刮着他的面颊:“你说,你是我儿子的什么人?说对了就放你一马。” “是……是阿爸……” “你有了儿子,高不高兴?” “高兴……” “高兴为何不笑?” 他挤出一丝笑容,像哭。 “唔,很好!”阿芷满意地笑:“那我是你儿子的什么人?” 胡混张口结舌,不敢回答。 她伸个懒腰,说:“不说算了,我也乏了,不过我还是想剥了你再去歇息……” “不!我说!” “我在听。” “你是你儿子的阿妈……”他技巧地说。 “唔,这才是乖孩子。”阿芷没有听出他话中玄机:“二宝在哪里?” “在胡少光手中……”他想起了阿巧的叮嘱,咬定胡少光不松口。 阿芷道:“你曾经打我一百个嘴巴,摔我九十九个筋斗,毁了我的霸王金蝎,杀了我的爱犬,这笔帐该如何算?” “随你。”胡混无助地叹息。 毒蝎乃是天真所毁,她竟然也记在他的头上了,百口难辨,认了! “还有,你曾经咬我两次,害得我为你生了一个小小毛神……” 胡混不敢开口,这丫头蛮不讲理,任何争辩都会被她抓住把柄,借机节外生枝欺辱他。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一个冰清玉洁,温柔贤淑的女孩儿,被一个泼皮无赖欺负得生了孩子,你叫我如何见人?你说,我该不该找他报仇?” 胡混仍然不敢争辩,阿芷又道:“我们说好了,春暖化冻之后,你就来见我。我等啊等,等的胡子都白了,你才来见我……” 胡混听她胡说八道,忍俊不禁,“嗤”地一笑,慌忙紧紧地闭上了嘴。 阿芷瞪他一眼,说道:“我曾对佛祖发誓,见了你的第一件事,便是先砍你一刀。” 胡混心中一沉,噤若寒蝉。 阿芷道:“可是,等到见了面,我又不忍心砍了。毛神阿哥,你说,我是不是太善良了?” 胡混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太善良也是一种缺陷,为了证明自己完美无缺,她会一刀割断他的喉咙,短剑就在手边。 摇头也不行,她会恼羞成怒,很可能会刺他三剑。 还好,她没有追问,但却忽发奇想,问道:“毛神阿哥,你会不会生孩子?” 胡混呼吸一滞,心底生寒,很显然,她又生出了某种可怕的念头。 “你家的公鸡会不会下蛋?”他战兢兢问。 阿芷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不养那东西,没见过。” “那……你家的公牛会不会生牛犊?” “一般不会。”她很认真地说:“不过事在人为,我要它生,它就必须生……” “你阿哥会不会生孩子?”胡混心中发毛害怕极了,真担心她会想法设法地要他生个孩子。 “他?哈哈!我阿哥是大英雄,这种小事他不会……” “他不会,我也不会……” “住嘴!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阿哥比?” “当然能比!”胡混抢着道:“即便你阿哥是玉皇大帝,脱光了都一样,我若能生孩子,你阿哥也一定能生孩子!” “他生孩子?哈哈!连京城里的皇帝听了,也会笑断了气,算了,这主意不好玩。” 胡混暗暗谢天,长吁一口气,问道:“你把我欺负得也够了,打算如何发落?” 阿芷想了想,道:“我要把你拴在床头,几时气消了,几时放你。” 胡混心知绝难幸免,英雄末路,欲哭无泪,淡然道:“本太师认了!” “什么太师?”阿芷大奇。 胡混冷笑不语。 “无影之毒在哪里?”阿芷想起了无影之毒。 胡混依然闭口不语,他不敢解释,要解释就必须撒谎,不撒谎便得招出与唐小蝶的纠葛。他此刻是阿芷的儿子的阿爸,阿芷得知他还与另外一个女人不清不楚,一定会活剥了他。 阿芷莞尔一笑,也不追问,扭身坐在他的头边,揪住他的耳朵一拧、再拧:“你瞒不过我,二宝一定还在你手中,胡少光中了你的诡计,当了替罪羊,瞒过了天下英雄,却瞒不过本姑娘。天材地宝人人有份,能得到固然大妙,得不到我也不在乎。可是你这该死的黑鬼,屡屡欺负我,使我受尽欺辱,此仇不能不报,可恨我心肠太软、太善良、太仁慈,居然下不了手,真令人恼煞!” 每说一句,便用力一拧,及至说完,耳根下已然鲜血淋漓。 胡混既不敢怒,更不敢言。 阿芷似乎黔驴技穷,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忽然有了新主意,重新坐在他头边,从怀中掏出一堆金盒、银盒、铜管等等零碎摆在他的耳边,说道:“不知为何,我先前养的宝贝都死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找齐,却不知威力如何。” “你……你要作甚?”他打着寒噤问道。 阿芷拈起一只半尺长的铜管,架在他的鼻梁上,道:“这里面是一只七彩蜈蚣,我试过了,它一口气能咬死三头牦牛,死牛全身的肉和内脏都是黑的,但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毛神阿哥,我们是好朋友,你让它咬一口好不好?” “丑八怪,你敢!”胡混惊怖欲绝。 她温柔地**他的面颊,温柔地说:“阿哥,别怕,你若死了,尕妹会像你们汉人一样,为你披麻戴孝,在你的坟前大哭一场,再为你守三年孝,然后……阿哥,以你们汉人的规矩,三年之后,我该干什么?” “完了!”胡混暗暗叹息:“即使不被毒物咬死,也会被她活活折磨死。真想不到,我会死在一个臭丫头手中……” 万念俱灰,粗鲁地叫:“然后便失节改嫁,嫁给恶棍混无赖,养一窝小地痞、小无赖光宗耀祖,或者卖身青楼人尽可夫,养一群小杂种!” “那不行。”她一本正经地摇头:“那地方我听说过,不是好地方,我不去,也不嫁给地皮恶棍。也许会嫁给一个混混,因为我的前夫也是混混。不过,凭我的绝世容貌,一定会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语音略顿,丑陋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甜美娇羞的笑容,附耳道:“咱们虽然是仇人,但相见也是有缘,何况你是我儿子的阿爸,而且还救过我的命,我要养一群小英雄,第一个小英雄,我会叫他姓胡当汉人,为你接续香火……” 这番话,说得轻柔若水,满含真情,胡混听在耳中,却如老妖婆催命的毒咒,陆判的索命符,即刺耳又恐怖,急怒之下,陡然摆头猛撞。 “呯!”正中阿芷鼻梁,登时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啪啪!”两声脆响,阿芷重重地掴了他两记大耳光,气咻咻叫:“不识抬举的东西,我好意为你着想,你竟敢暗算我!” 抓起铜管,拔去木塞,将一条半尺长、拇指粗的七彩大蜈蚣抖在他的脸上。恶虫蠢蠢**,满脸爬行。爬到耳边便朝耳孔中钻,无如耳孔太小,毒物身躯肥大,挤了数次,竟然挤不进去。它返身爬到鼻孔下,探头探脑窥探片刻,便百足齐动,朝鼻孔中挤去。 他毛发森立面如死灰,灵魂出窍,几乎昏厥。 阿芷视若无睹,口中“嘘嘘“有声,连声催促。 煞是古怪,毒物挤进寸余,忽地全身颤栗,继尔滚落于地,抽搐片刻不动了。 阿芷轻“咦“一声,伸管拨拨蜈蚣,它仍然纹丝不动。 此物奇毒无比,休说被它咬一口,便是触到它的身躯,若无解药,也活不过十二个时辰,百试不爽。 “你……你毒死了我的蜈蚣?”她傻傻地问。 胡混目光发直,如若无闻,也吓傻了。 “你赔我!”她声嘶力竭地尖叫,忽地捧住他的面颊,柔声说:“毛神阿哥,你为何不让它咬死你?你救过我一回,你就死一回,叫我也救你一回好吗?” “呸!”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 “你这该死的死毛神,害死了我的宝贝,都送给你!” 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双手齐动,打开各色盒儿、筒儿,将毒物悉数抖落在胡混身上。 霎时,红冠锦蛇、铁线蛇、金背毒蝎、碧翅毒牤、异种巨蚁……诸物齐出,满身皆是,朝他的口、鼻、眼、衣缝、脖颈乱钻。 胡混大叫一声,双眼一翻气息全无。 阿芷试试他的鼻端,破涕为笑,欢天喜地拍手笑叫:“哈哈!你这黑鬼,终于死翘翘啦!卓依,快去请我师父!”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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