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两女戏“珠”（中1）

两女戏“珠”（中1）

仙乐斯舞厅附近的警察局，来了一位从英国学成归来的蔡探长。

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拿着一本原版《福尔摩斯探案小说》，滋滋有味地看着。

在他的桌上，无意中放着一张蓝衣社在报上登有上海大同律师会计事务所，邵昆律师承认私藏末代皇亲遗失的传家宝龙乾剑，并告知自1939年9月28日起断绝邵力父子关系声明的申报纸。

蔡探长本人对当今时政，不大感兴趣。他只想把自己在英国所学的刑事侦探知识，用在实际办案上。他把申报纸搁置一边，不管它。

正在这时，办公室门外有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急急忙忙地向局里的人报案。她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大叫道：“不好了！‘肉蒲团’上演了！”

蔡探长听到“‘肉蒲团’上演了。”的消息，立刻感觉自己要干活了。他放下手里的书，走出办公室，向报案的打扫卫生的阿姨问道：“嗨！什么地方发生命案？你快带我去！”

“探长，仙乐斯舞厅那里发生了杀人案！您最好带上女助手！” 打扫卫生的阿姨向探长提出唯一的请求。

蔡探长同意打扫卫生的阿姨提出请求，带上局里的女助手，其他巡捕房人赶到了作案现场。

当他们到了出事的现场，已经发现出事的现场外面，围了好多人看热闹。

蔡探长用命令口吻说道：“大家让开！巡捕房，快让与案件无关之人，离开现场！”

巡捕房的人维持现场秩序，只让蔡探长和女助手，打扫卫生的阿姨，走进犯案现场。

蔡探长走着，问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几个问题：“阿姨，你姓什么？你在仙乐斯舞厅干了几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舞厅隔壁包房出了命案？”

蔡探长一边提问，一边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是：八点三十分一十五秒。

打扫卫生的阿姨回答蔡探长提出的问题，女助手拿着照相机，还做速记。

打扫卫生的阿姨答道：“我姓于，人们都叫我于姐。为了家里生病的老妈和一个三岁的孩子来到仙乐斯舞厅，干打扫舞厅和隔壁包房的活。我在那里干了二年。就在今天上午，我按平时工作规律，先到隔壁包房去打扫卫生时，发现108号房间出现了三个死人。我来不及向章老板报告，就向警察局报案！”

蔡探长还通知女助手小韩，让包房外的杂役人员，还有客房登记员，到警察局去做笔录。

正在这时，有人从围观人群中挤出来，一看是仙乐斯舞厅的章老板。他走上前，向蔡探长抱怨道：“探长，仙乐斯舞厅开业至今，换了好几位老板，从来没发生过命案！这叫我今后怎么能正常做生意？！对了，昨晚红舞女丽丽和白露突然失踪了！你帮我查一下！”

蔡探长赶紧安慰章老板，说道：“章老板，搞清案件真相，是我份内之事！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想不到，又有人挤进人群，走上前，说道：“蔡探长，郊外发现一男一女的尸体。女的是身穿黑丝绒金线旗袍，脚上穿有一只红色漆皮红舞鞋。还有男的……”

那男人还没说完，越让章老板感到不祥之兆笼罩在心头。

章老板急得，用手直击自己的长袍，说道：“坏了！坏了！她要是三长两短，我的钱，可就亏大了！”

章老板顿时，感觉他的心如同摘心摘肺的剧痛！

人群中却又有人飞出这样的话：“风情万种的舞女为自己心爱的‘拖车’（心爱的有家室的常客）私奔或双双殉情，那是很正常的‘桃色绯闻’。这简直可以上报纸头条呢！“

也有人说道：“高级舞厅，乃寻欢之地，销魂之处。这真是名副其实！“

蔡探长很镇定，说道：“放心，章老板。我会尽快破案！”

蔡探长的眼睛再打量一下打扫卫生的于姐脸上的表情，她身上穿的粗布青褐色的衣服。他让于姐伸出自己的双手，仔细朝于姐的手心手背瞧了瞧，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问了一声：“于姐，你认识你们的红舞女丽丽和白露吗？”

于姐点了点头，说道：“红舞女丽丽是‘舞国女王’谁不认识？”

随后，蔡探长让打扫卫生的于姐和女助手小韩带着照相机，走进108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