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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分抢人才

小说:改变 作者:松一般坚韧 更新时间:2012/5/14 0:19:05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分抢人才

陆成祥见张知木站起来了,以为他该走了。也站起来。张知木说:“别走。还有事儿说呢。”

陆成祥只好又坐下。张知木说:“这个冬天,你的人员培训不能停,我们明年开春要办票号,需要很多人,现在就要抓紧。”

陆成祥说:“这事儿你就放心吧,别看票号这事儿是你提出来的,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事儿比你还着急。这可是天大的买卖啊。人员我已经先下手,在新来的人里挑出来二百名男的、五十名女的,马上就要开始培训上课。这些人好多是做过生意的,当过伙计的,识几个字的,每一个我都亲自面试谈话,我只选头脑灵活,做事踏实的。这些人员李治都帮着把关了。家里说不清的,含糊的都不要。李云鹤下手晚了,对我很不满意。哈哈,我把有文化的都挑来了。”

张知木说:“这就太好了。”

陆成祥又得意的说:“这里面还有几个做过掌柜的呢,他们是铺子被抢完了又被放火烧了,家人铺子里的人也被都被杀了。他们也是没处去了才跟着到窑岗的。我跟他们一说开票号的事儿,他们跟我一样,眼睛都亮。我让他们现在就开始执笔写票号的详细规定,我们山西的各地分号的管理本来就十分的严格,由于我们的票号是直接动银子,规矩要更严,不论对外经营,还是内部管理,都要和以往的分号不一样。”

说起生意经,陆成祥马上就兴奋,好像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

张知木说:“管理规定要慢慢的完善,不过大的原则要先确定,有利用管理漏洞做手脚的严惩不贷。因为这是做银子的生意,诚信是第一位的。对内是这样,对外更是这样,将来出点啥事儿,我们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让客户吃亏。”

陆成祥说:“张总说的是。”

张知木说:“我们既要有管理规定还要有巡查制度。要进行定期不定期的巡查。还要有奖励制度,对那些做得好的要嘉奖。做到赏罚分明。这样才能约束员工,也能激励员工。”

陆成祥听完张知木的话,由衷佩服地说:“张总以前一定是做过票号大掌柜的,不然想不出这么细的事儿来。”

张知木说:“我就是想到哪说到哪,细致的工作还要你们来做。”

说完这些事儿,陆成祥和黄玉坤都要走了。黄玉坤问张知木:“你还要到哪去?”

张知木说:“我喝点水,就要去看看那哥三个玻璃磨的怎样了。”

张知木对李云鹤挑出来的孙亮他们的三个人很满意,这三个人回去后只用一天时间就在车床上,用钢车出来了几个做玻璃材料的模具。其实就是在钢板上车出来了一个圆柱形盘子状的东西,把玻璃溶液倒进盘子慢慢冷却就成了一块圆形玻璃了。

模具做好后,张知木亲自领着他们到了玻璃厂,让玻璃厂厂长给炼一点儿透明度很好的玻璃溶液,然后把模具也加热后,将玻璃溶液慢慢的倒入模具里,再在炉子旁慢慢的冷却。张知木前世时看过一个资料,大型天文望远镜的透镜用玻璃的冷却时间就要用三个月,是为了消除玻璃冷却过程中的应力。这次每种玻璃制作了十块,因为这是为初次制作透镜留出了交学费的余地。

玻璃在那里慢慢的冷却时,张知木给三人讲起磨制玻璃透镜的办法了。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磨制透镜竟然是用两块平玻璃相互**来磨制出球面透镜。

经过张知木的讲解,这三人才大概明白了其中道理。

原来两块玻璃之间均匀的放上金刚砂粉,相互**时,必然有一块玻璃边缘**的时间长,一块玻璃的中心**的时间长,这样一块玻璃家就会磨出来凹面另一块玻璃就会出现凸面。还有一个原因是当上下两块玻璃运到行程的尽头时,两块玻璃的接触面要小了压力相同的情况下,压强就要大了,所以在金刚砂的作用下玻璃的磨损就要大了。这样就会磨出了一个凹面另一个凸面。

看到三个人直点头,张知木说:“这些只有你们在干的过程中才能体会到。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透镜,因为磨制时的因素太多了,都可影响磨制的效果。”

张知木又给他们讲了,透镜的磨制分粗磨、细磨、抛光三部分。

磨制透镜时方法很重要,分手法、磨制行程。一般我们初学者用正心法,就是用两片镜子通过下面模板的中心、行程分全程、半程和三分之一程。

磨制的时候,每次的周期和自己的心跳差不多,做头透镜的玻璃固定的在一个架上,另一快用手按着在两块玻璃之间撒上金刚砂后前后**,初期用全程手法,磨制时磨制的人要围着架子转圈,人转的同时手里的玻璃也要反向的转,这样可以使透镜磨得均匀。

磨制时要经常地对着太阳光检查焦距,用透镜对着太阳光让太阳光线在一块白纸上成象清楚时,测量白纸和镜片之间的距离,这就是焦距。焦距好了的话,就要细磨,用更细的砂子将所有的痕迹磨光,这时要用三分之一行程。

最后是抛光。

抛光要用一块硬沥青和松香做成的混和物,用热水加热到软硬适度以后,将用开水加热后的透镜用力按一个透镜的圆弧形状,用小薄铁片在弧面上压出两厘米的网格,再用镜面压一次,然后在弧面上涂上抛光液再用镜面压住一段时间,使镜面和沥青充分结合。

这样沥青硬了以后,抛光工具就成了,可以像磨制镜片是一样,抛光了。当透镜的镜面磨得能反光时,就说明抛光完成了。

这三人听张知木讲完,也就是弄得似懂非懂。

张知木说:“一边干一边学吧,其实干这东西也是靠悟性的。我们现在准备东西吧。”

首先是筛沙子,李云鹤制作砂轮筛出来的最细的沙子,拿过来后还要再筛出几等来,筛出来的最细的砂子已经像灰尘一样了。筛的过程中必须要带上口罩,否则吸入肺子里而且呼吸也会吹飞那最细的砂子。这些最后的砂子,已经不是现在的筛子能解决的了,没办法只好用一块绸布当筛网了。

最麻烦的制作抛光粉了,本来张知木想用铁锈研磨碎了再洗净凑合用,可是一看铁锈张知木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铁锈里的氧化铁,纯度太低了,杂质很多,根本不能做抛光粉用。

最后张知木下决心一定要搞出氧化铁来,因为这东西用处很大,它不仅仅是用作抛光材料,还是无毒的红色颜料,还可以用它还做出来防锈漆。现在钢铁制品越来越多了,防锈问题也是个大事儿了。将来的钢壳船没有防锈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锈迹斑斑了。

制作氧化铁最好的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硫酸亚铁煅烧。可是到哪里去找硫酸亚铁呢。一般药店的绿矾就是硫酸亚铁,但是到药店买绿矾,成本太高了。一定要找到胆矾矿才行。

想到这里,张知木直接去见负责窑岗这两座炼铁炉的刘宝学,他原来是冶厂的主事,长期在山西炼铁,他应该知道哪里有绿矾矿。

现在的固定的一块穿着一身工作服,带着一个墨镜,跟炉前工一起在看火候呢。听到工人告诉他,张总来了。他赶紧跑了过来。这个刘宝学离开了冶厂,刚开始还挺郁闷的,他实在是离不开这炼铁炉。好在到了窑岗以后,有机会掌管这一大一小两个炉子。这样他很高兴。一是又可以炼钢铁了;第二是管理两坐炉子事情少多了,他可以好好的用心研究炼钢铁里面的技术问题了。每炉钢他基本都跟着,每炉钢他都有记录,记录不同情况下炼出的钢铁的情况,一段时间下来,已经记录大量的经验数据。这次正跟着工人一看炉火,因为炼钢这东西,不跟在炉前是没法掌握要领的。

来到张知木面前,他摘下头套和墨镜。张知木先说:“辛苦了。”过去和他握手。张知木很佩服刘宝学这种既有本事又能屈能伸的人。

刘本胜忙说:“不辛苦,谢谢张总来看望大家。”刘本胜也是个很会说话的人,终究也是一个大冶厂的主事。

张知木问:“你在山西搞了这么多年冶金,知不知道山西那里有绿矾矿。”

刘本胜说:“绿矾矿都是伴生矿,这东西不缺,我们冶厂就有啊。只有做药的才弄一点用醋泡了,再煅烧作药用。”

张知木说:“这东西多吗?我准备用它提取颜料。”

刘本胜说:“要是做颜料用,用不了多少,我们冶厂后面矿里,那东西足够用了。”

张知木说:“那可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先忙着,我走了。”

回到办公室,张知木见办公室外间又多了两个年二十左右的年轻女人,杨玉琳正跟他们讲些什么呢。见到张知木回来以后,杨玉琳跟着张知木进到办公室里间。

张知木问:“怎么?我们添人进口了。”

杨玉琳说:“可不是,我挑了两个人过来给我帮忙。外面抢人都快打起来了,我也就去凑凑热闹。”

张知木问:“快说说,外面怎么快打起来了?”

“哎呀,原来是陆总先下手,抢先弄了二百多人。李云鹤又去弄了五百多人,说是要扩大生产用。本来这五百多人都同意跟李云鹤干了,李云鹤正要安排人给他们培训讲课呢,可是陆总那边又觉得人不够用,又开始招人了。有些已经到了李云鹤的那里的人,又觉得做买卖好,有不少人又到陆总那去了。气的李云鹤去找陆总,两人说的脸都红了。结果还是陆总给李云鹤退回去了几个人才算完事儿。”说到这杨玉琳笑的花枝乱颤。

张知木说:“好啊,前几天还觉得人多了,现在又开始抢上了。重视人才,这说明他们已经抓到点子上了。”

杨玉琳笑完了,接着说:“现在这里有点文化,有点儿手艺的可吃香了,刘本胜他们招走了不少木匠瓦匠。刘云又过来把那些当过兵的都给要走了。听说这里还有几个官军的什么官呢。这几个人刚开始不敢说,都藏着。可是他们一看有一点儿本事的就被人请走,就主动找登记处,表明了身分。没想到,刘听说后,骑着马就过来把他们带走了。气的李治直瞪眼,说这几个人还没审核完呢。可是刘云不管,把人直接就带走了。前后刘云带走将近一千人了。现在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有文化,就马上有人抢走,李治那里女的就要去五六十。这两个一个是陆总那里的,一个是李治的。我看了他们的档案,都是书生门第,才貌双全。我见过她们,她们说话也得体,就给要过来了。”

张知木说:“你也够霸道了,人家选好的你就给要过来了。”

“呵呵,他们巴不得呢。他们挑的人能到张总办公室来,说明他们有眼光。”杨玉琳说。

张知木说:“你可别挑太漂亮的,否则我会有想法了。”

杨玉琳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哼,你就是有这心,也没这个胆儿。”说完杨玉琳出去了。

这句话说得张知木这个郁闷啊,心说我招谁惹谁了,做个本分的好男人不好吗?

张知木刚坐下,一想正事儿还没办呢。起身到外间,对杨玉琳说:“去安排人,给我到冶厂拉回来一车绿矾来。”

张知木一出来,屋里的两个女子,慌忙站了起来。

张知木见状说,以后你们在这工作,要随便点,不用这么拘束。杨玉琳也对她们说:“坐下吧,没有外人时可以随便点儿。你们这么紧张,我也不自在。”然后对张知木说:“我们没兵没权,指挥谁去给你拉绿矾去。”

张知木说:“我不管,谁让你是管着我的事儿的。”

说完张知木回里屋去了。外面的杨玉琳笑弯了腰,两个新来的姑娘,没想到杨玉琳敢这么跟张知木说话,而张知木竟然这么好脾气,没生气。

这两个姑娘一个十九叫宋佳欣,一个十八叫杨青莲。

笑完的杨玉琳对宋佳欣说:“你去找陆总,对他说,张总要一车绿矾让他派人去冶厂给拉回来。”

宋佳欣第一次有工作做了,很高兴地出去给陆成祥送信去了。

宋佳欣从张知木窗前经过的时,张知木抬头看了一眼,结果心里一揪。因为他看到宋佳欣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裹着一双小脚。有些气恼的张知木来到外间一看,另一个杨青莲也是小脚。气的张知木回到里间把门关上了。

张知木实在是太痛恨这种残害人的裹脚行为了。他知道这裹脚是十分痛苦的事儿,有句谚语:“裹小脚一双,眼泪流一缸。”

这个恶习源自唐代,南唐李后主李煜喜欢观看女人在“金制的莲花”上跳舞,由于金制的莲花太小,舞女便将脚白绸裹起来致脚弯曲立在上面,跳舞时就显得婀娜多姿,轻柔曼妙,本来是一种舞蹈装束,后来慢慢地从后宫向上流社会流传,在以后,民间女子纷纷仿效,逐渐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习俗,成为一种病态的审美。

张知木知道凭自己现在的力量改变不了这个现状,但是他决定要从窑岗做起,最起码在窑岗再也不许裹脚了。有放脚的要奖励。

心气儿不顺的张知木,来到外面四处的闲逛。来到小学,他发现小学校的围墙上趴着一群孩子,原来这些孩子都是新来的,他们太羡慕在学校里上课的孩子们了,可是他们现在还是没机会进到学校里,只能在围墙上向里面看着。

张知木走过去时,孩子们吓的都跳下墙跑了。还有几个大胆的在那里没跑,张知木过去他们问:“你们都想不想上学啊?”

一个孩子低着头说:“想,可是我们没有钱上学。”

张知木说:“来到窑岗的孩子,上学不用钱。我马上就安排你们上学的事儿。可是窑岗上学的孩子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干净,不能像你们这样的,不洗脸洗手的。”

跑远的孩子们见没事儿,又都围上来了,有大胆的问:“我们真的能上学吗?”

张知木说:“能。我现在就去安排你们上学的事儿。不过你你们每天都要把脸把手洗干净才行,你们看到没有,学校里的孩子是不是都很干净。”

孩子们一下子就都跑散了,张知木知道他们是回去洗脸洗手去了。

离开孩子们,张知木来到卢炳义的办公室,正好陆成祥也是刚到这里,原来他是约好了一起碰那个小凌河通航计划的预算来了。

张知木说:“我先说一件事儿,完了你们在研究吧。”

卢炳义说:“张总有啥事儿你先说吧。”

张知木说:“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还有新来的一千多孩子没有上学。看看能不能先想办法,把这事儿解决了。”

卢炳义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张总一定会来问孩子们的事儿。放心张总,我们登记人员的时候,就选出了几名老师,都是女人。因为小学生我觉得女人上课更好,他们有耐心。但是数学课我们会安排这里的人给上。外人还上不了我们的数学课。现在您夫人正领着人们给小学生做校服呢。学校的食堂准备专门搞一个。不然吃饭也会是一个问题,学生的正副班主任也都安排好了。小学教室不够用,可以安排一些班级到中学这边,反正也都是挨着的。课本都够用,桌椅板凳不够的正在做。我们现在不缺人,办事就是快。哈哈!”

卢炳义一口气就把张知木的疑虑都打消了,张知木说:“太辛苦你们了。教育投资是最有效的投资。虽然他的投资周期长,可是它的效果要更长更深远。”

陆成祥在旁边说:“这一下子,张总就放心了。现在窑岗的人,每个人都在忙。都有干不完的事儿,不然窑岗不能变得的这么快。每天都在变。”

张知木说:“等卢先生和陆先生把小凌河改造的事儿论证完,我们坐下来,把窑岗未来的长远规划要好好研究一下。现在的想法已经落后了,我们的新规划一定要超前。争取把几年内的归划都做出来。”

卢炳义说:“好啊,前几日我和陆先生也在议论这件事儿。你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陆成祥说:“这就是英雄所见!”

三个人大笑了。

张知木出门时,陆成祥说:“张总要的绿矾我已经派人去拉了。”

离开卢炳义这里,张知木心情大好。因为窑岗的人已经慢慢地进入状态了,每个人都在对自己的分内的事儿负责人,已经不用自己每天的督促了。

走在路上,张知木都觉得一身轻松。

来到李云鹤这里,让张知木感到了又一种气氛。李云鹤已经把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从生产车间撤出来,专门搞了一部门高新产品研制。成熟的东西就交到车间去生产。

现在他正开会研究生产蒸汽机的事儿。见到张知木进来,李云鹤说:“张总来得正好,我们在研究蒸汽机的生产问题呢。”

张知木说:“好啊,我也想知道你们的蒸汽机产量能不能上来。我们已经定型的这个产品如果没有重大缺陷的话,就应该批量生产,这样效率高、成本低。把主机标准化,这样我们以后维修准备配件都方便。至于用在啥地方,在专门搞接口就行了。”

李云鹤问:“张知木的意思是象钢簧马车一样批量生产吗?”

张知木说:“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东西没这大的产量需求。但是需求量也不会太小。你看我们要制碱,需要大量的氨气和二氧化碳,这都需要压缩气体进入钢瓶里,现在我们都是用人在操作,大批量生产的话就不行了。都要用蒸汽动力来解决,这样不但效率高,而且可以提高钢瓶的压力,一个钢瓶可以装更多的气体。我们的车床也都要改成蒸汽动力的,我们不但要有车床还要有刨床、铣床、磨床以及锻压床等等,都需要蒸汽机。我们想建一个锯木厂也需要蒸汽机。你们说以后会有多少地方需要蒸汽机?”

李云鹤说:“那就下决心再建一个大点车间,专门做蒸汽机。我们正义论是搞一个还是在现有的地方凑合呢。”

“新车间可以建,那是明年开春的事儿,地点在哪里再说。今年的事儿也别停下,继续在现有的情况下搞下去。”张知木说。

李云鹤说:“好就按张总说的办。你要的硅钢片我已经和刘宝学交代了,等我们的辊压机压机调好后就可以给压出来。船用蒸汽机,我们已经安排人和我一起搞,不知道啥时候我们去一趟凌水码头,等我们看看船以后就知道尺寸大小了。你交代陆琪他们的锁头和拉锁的事,他们正在试制。”

“我看宜早不宜迟,我们明天一起去一趟凌水码吧。把这事定下来,蒸汽机上船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张知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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