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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小说:代号:忠诚 作者:半杯馊茶 更新时间:2010/4/29 17:06:03 红着眼睛,南平已经觉得不是他在折磨俘虏,而是沉睡在这个手术床上的俘虏在折磨着他。他的耐心,他的忍耐力都已经到了极限,三个小时的药刑,居然自从这个俘虏的口中得知了‘饿’‘疼’‘黑’三个字,而且还都是标准的英语。这让他几乎开始歇斯底里了。他命令着医生,注射进最后一个最粗大的针筒药剂。医生惶恐的迟疑着,旁边的观察仪器上,已经明显的显示出俘虏的心率脉搏,体温,呼吸极其紊乱,身体已经开始了抽搐现象,更为严重的是,俘虏的裤裆处已经潮湿并慢慢扩大着范围。床上的俘虏已经出现了失禁的病理特征,这对继续用药来说,冒险的概率远胜于科学的范畴。可南平已经不顾这一切了,他的理想,他的一切已经全部押在了这上面。如果今晚功亏一篑,那么他,还有他的家人也许只能在劳动营里苦捱着生命的结束了。与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看着医生还在迟疑不决,他愤怒了,一把从腰上掏出了手枪,啪嗒一声子弹上了膛,对准着医生的脑袋,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切齿道,“我命令你,注射!不然,以违抗将军命令论处。” 医生的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哆嗦不停。无可奈何中,他拿起了针筒,推出了空气,稍稍镇定了一下自己,随着针筒中透明液体缓缓注入了朴正勇的身体,手术床旁的监视器开始出现了频繁的波动,南平和医生紧张的看着朴的身体变化。突然,被捆扎得严严实实的俘虏重重的闷哼一声,身体猛然用力向上反弓起来,全身肌肉紧紧的绷着,一些被包裹的伤口处明显已经崩裂,红色的鲜血可以从纱布上由点开始向面漫延开来。大约持续了二,三秒钟,又是一声闷哼,朴正勇重重的掉回了床上,开始急促的喘着粗气,频率越来越快,医生立刻停止了注射,并慌忙从另一个托盘中拿起了备用着的肾上激素针剂,准备进行急救。南平紧张的观察着俘虏以及俘虏身旁仪器的变化,摆手先制止了医生的措施。他不能让自己功败垂成,这一刻,他在和命运进行着赌博。 仅仅一秒之后,朴正勇开始逐渐恢复了平静,呼吸慢慢的重新变回了匀称。仪器上也显示出有规律的曲线跳动。南平和医生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他坚决的一摆手,命令医生将剩下的药剂再次对俘虏全部注射完成。医生无可奈何的执行着南平的命令。 放下了针筒,观察了朴正勇的身体状况,医生朝南平点了点头,和前两次一样,他退出了门外,让长官和床上的囚犯独处着。 南平看着房间的门被关上,走到了一张桌子旁,又一次键下了审讯用专业录音机的按钮。接着,他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专注的看着似乎在香甜的沉睡着的朴正勇,再一次开始进行起了询问,声音变得柔和而又显得温暖。 来到了海之幸居酒屋,秦浩已经在路上再三的观察了周围,在挑开门棉的一刹那,他随手摘下了假发。“伊拉虾以码塞恩(欢迎光临)”在他的脚刚刚进入这个热气腾腾的空间之时,热情的招呼声已经随之朝他飘了过来。秦浩按照J国的理解稍稍鞠躬还了一下礼。说实在话,他并不感激这样的礼貌,伙计的大声吆喝只会引来食客对他的注意。如果此时坐着的那些人里,正有一两个追捕他的小流氓在进食的话。那么,事情将会变得异常麻烦,毕竟为了见久米,秦浩已经卸下了所有伪装。如果说,在赴约前,他曾有一点犹豫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这个时间来就餐的人已经不少了,一些食客包括男、女已经饮了一些米酒,说话嬉闹的声音时时喧哗着。J国,尤其是东京都的工作压力可是全球占前茅的,不少忙碌了一天的人下班后都会来点酒精,以达到身体和神经的放松。迅速的观察着他周围的环境和各色人们,他的身体机能已经调整到了最好的出击状态。“秦君!”一个声音大声的叫着他,久米已经在一个座位上朝他使劲挥舞着双手。秦浩立刻热情的响应着他,尽管心里一直在捏着把汗。 “诶呀,好久不见了。可真想你啊。”见到了秦浩已经走到了座位边,久米立刻站了起来,一个深深的鞠躬表示了他对朋友的热情和想念。 “久米君,好久不见了。你可好啊。”秦浩以同样的热情还着礼。 俩人随即入了座,久米拿起桌上备好的清酒,给秦浩斟上了半杯后,也给自己倒上。拿起了酒杯,久米对着秦浩手一伸,“来,我们先干了这一杯。” 这正合秦浩的心意,虽然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但他知道久米这家伙是个纯粹的军人,而且好喝。但有着J国男人的通病,酒量并不是很高,稍微一多,喜欢唱歌说胡话。这正是秦浩需要的状态,以他所服务的部队和他所具体负责的事宜来说,能够比较清晰的分析出J国武装力量的动向。当年K国人能够从A国景泰蓝的颜料中分析出A国这门伟大工艺的成分进而仿制,那么,现在秦浩也要从一个现役J国军士长的口吻中取得他所想要的信息。 “干杯!”秦浩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久米太郎。 “哈哈,”久米举起大拇指大笑着,“好!”也跟着仰头将杯中的清酒一口气倒进了嘴里。 “请多关照。”一声甜美的招呼,一个身穿和服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侍者将菜肴端上了桌。居酒屋的料理一般都很简单,远没有一些大的料理店精致而多样,这也给了很多普通工薪阶层可以承受的消费能力。一碟生鱼片,一盘放在长方形厚木板上的寿司和一个盛在小竹箩里的天妇罗。很简单,但颜色看上去很漂亮,诱人。 “请,秦君。”久米客气的用手示意着秦浩进点小菜,又给秦浩和自己斟上了酒。“你开始做买卖了?怎么,不在军队干了?”在电话联络的时候,久米已经知道了秦浩告诉他的来东京的目的,只是很长时间的不联络,让他对这个优秀的军人早就退役了感到不解。 “呵呵,是啊。”秦浩吃了一口生鱼片后,用纸巾抹了抹嘴角,两手放在膝上,笑着回答久米,“在军队干,这个太少了,我得存钱,我还没娶老婆呢。”从打着哈哈开始,既能掩饰自己,又能见缝插针的找到秦浩想要达到谈话目的的切入点。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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